第一百七十一章 大家都有过去
橙姝羞涩地看着我,娇声道:哥。我哈哈一笑道:乖,以后不叫哥不许说话。她连忙点头道:哥我听你的。晴嗔了我一眼:看把你霸道的,橙姝你别听他的。橙姝看看她又看看我,非常认真地问道:哥、嫂子,我到底听你们谁的话?一幅娇憨乖巧的样子,洛在那边接道:你哥都听你嫂子的,你说你该听谁的?当然要听你嫂子的。
我笑着瞪他一眼说道:又来多管闲事。他一脸淡然道:你家的事我才懒得管呐,我是看你们一杯酒说了半天也不喝,我还等着你敬我呐。我连忙和橙姝把酒喝完,这时那边琴正拉着范建不让走,非要再喝三杯,范建搞不清她的酒量,有点不敢恋战,我笑着对洛说道:来吧,我敬你和嫂子一杯。
说着我就要喝,他连忙阻止道:别急啊,跟别人都是一套一套的,咋到我们这就没话啦?我故意问他道:你是说我刚才介绍的时候话多,还是敬酒的时候话多?我知道他是嫌我刚才介绍琴的时候,扯的时间太长,让他有点尴尬,我这样一问倒让他说不出话来,他愣了一下才说道:反正你也得给我们多说几句。
彬忍不住笑道:我看你是没事找事,漂今天嘴可贫着呐。我们在一起时,向来都是洛五马长枪,他反应灵敏思路清晰,根本不给别人说话的机会,他现在主动让我言,我可不能放过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否则机会稍纵即逝,我打定主意平淡地说:我想着咱们都这么熟了,不用夸你们,更不能为难你们。
他把手一摆道:那不行,你要是不说就没诚意。那神态还跟漠有点貌似,我嘿嘿一笑道:那我先夸你们吧。说着我看了晴一眼,她正含笑看着我,我把她的手紧紧握住,她眉头微蹙嗔了我一下,我看见橙姝正认真地等着我说下文,连忙继续说道:哥啊,要说你,那真是风流不逊唐寅,倜傥敢比潘安,真是人中俊杰天之骄子。
洛哈哈大笑道:哎呀,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彬嫣然一笑道:我爱听,别管他,你继续说你的。我淡淡地一笑:我说的这些,根本无法表达莘莘女生对你的景仰,还是我的一个妹形容得好,在一个春意盎然,晚霞飘逸流动的傍晚,你穿着运动装,一脸的阳光,站在树下脸上是淡然的神情,真的是玉树临风。
橙姝一脸的纯净童真:好浪漫。说的话竟然和妍一样,当时我们在阿波罗舞厅碰见琴,她看见洛和彬在一起,因难忘旧情却破镜难重圆,伤感之余说的这段话,我从来没对洛说过,但洛一听就明白了,他尴尬地看了一眼彬,低下头不吭声了,彬倒是一脸的坦然,拉着洛的胳膊娇声道:怎么啦,不就是她说的吗?人家是有感而嘛。
彬说着看了琴一眼,洛摇头叹气道:我今天算是栽到这小子手里啦。我说道:谈不上,我这是借花献佛。洛面露无奈道:你够狠。彬轻轻推了他一下道:你看你,是你让人家说的,现在又不高兴。洛深情地看着她:我倒无所谓,我是怕你听了不舒服。彬马上对他轻松一笑:我怎么会不舒服?别人这样夸你,我高兴还来不及呐。
橙姝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目光一片茫然,我笑着对洛道:我再说一点你爱听的,你看嫂子多大方,我第一次到你们职校看见她,犹如一道霞光闪过,差点让我跳起来,如果说我以前见过的漂亮女孩疑为天人,那她就是天人中的天人:眼若朝霞,鱼见鱼沉底,令皓月无光;口若牡丹,雁见雁落地,令百花垂。当时的感觉只有两个字:傻了!
彬忍不住笑出了声,她这一笑不要紧,真的是笑靥如花国色天香,不得不让人叹为观止,洛满脸得意道:你这话说得没错,比我形容得好,我记得我当时是这样说的:我审美没问题吧?你们看她长的,何止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简直是惊世骇俗!都可以和陈家洛的香香公主比肩,我哪有资格啊!
彬的脸颊娇艳如朝霞,她把脸埋在洛的怀里,着急地说道:你胡说,我才不配你呐。洛动情地揽住她,彬的内敛、矜持、包容是我最敬佩的,尤其是她这样漂亮的女孩,更是难能可贵。看着他们的柔情蜜意,我不禁把晴的手握得更紧,目光大胆而热烈地看着她娇艳明媚的脸颊,她亦柔情地注视着我,这一刻世界已不存在,只有我和她的心在一起跳动。
橙姝低垂眼帘,落寞地坐在那,像一个没有得到自己喜欢的洋娃娃的小女孩,我虽然心中不忍,但又不能为她做什么,只能在心里说一声抱歉。我举起杯对洛笑道:神雕侠侣,听着还受用吧,现在可以喝了吧?他跟彬碰了一下杯,把酒干完笑道:今天当着你同学的面,我就不给你办难看了,下回你可要小心哦。
我和范建给大家敬酒,在霞这胜利会师,范建笑着对我说:你先来。我不敢看晴,但我的余光感觉到她在笑,手还轻轻用了一下力,我举起酒杯,目光尽量平静地看着霞:我敬你,你随意不用喝完。洛在旁边啊了一声:这待遇咋还不一样?到她这就成了随意啦。他这是典型的打击报复,我瞪了他一眼:我敬酒我说了算。
霞轻声说了一声谢谢,抿了一小口酒,范建在旁边笑道:你哥都让你随意了,我就更舍不得让你喝啦,你就再喝一口吧。说着他就把酒干了,我看见露她们疑惑地看着他,估计心里都在想他和霞的关系,我突然想到虎怎么没来,忙问宏,他平淡地说道:虎哥说店里太忙,他脱不开身,让你有时间过去他请你喝酒。
自从我找人在兄弟酒楼,把打我的人收拾以后,虎明显在回避我,几次吃饭他都没来,连黑在他那请客他都没出现,可见他心虚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