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 林风的悲情戏
林风知道自己魅力大,曾经他觉得按照身边女人增长的速度来看,林家子孙队伍ri益增涨那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事情,他如今的行情是一路长红,都到涨停板了,根本不必担心找不到老婆。
事实上也是这样的,但是千不该万不该的是,他没有向正室坦白。
何谓正室,咳咳,古代的长房懂吧,通俗点就是大老婆。
现在林风面临的就是这种情况,作为林风的第一个女朋友,楚晴雅被蒙在鼓里。
当然,冷牧月以及陈子涵互相之间也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看到这里你一定会说,楚晴雅根本不知道冷牧月以及陈子涵的身份,林风同志完全可以随便编个借口胡诌过去。
可问题是,林风是那样的人,林风是一个敢作敢当的正人君子,嗯,应该算是正人君子吧……
而且,林风在冷牧月的面前保证过,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对两人的关系进行遮掩。
话是这样说,现在的林风也是知道自己到了坦诚的时候,可不得不说,男人面对这等桃se*情形,真的有些手足无措。
解释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不管怎么解释,都会势必伤害到另一方。
林风嘴角一瘪,想流下几滴男人辛酸的眼泪。今儿真的很不顺啊,这算不算是后院起火,这……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她……”林风张了张嘴,半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冷牧月和陈子涵显然都知道楚晴雅的存在,所以看到楚晴雅出现在林风的病房却是没有什么稀奇。
但是,两人互相却是并没有认识,也并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当察觉到林风的脸se变化时,两女人心中都如同明镜似的,原来这王八蛋除了正式以及自己以外在外面还勾搭了其他的女人。
冷牧月俏脸瞬间布满了寒霜,盯着林风不住的冷笑,陈子涵则是神se复杂,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心中颇为纠结。
病房中的气温直线下降,林风只觉得自己一阵浑身发抖,一股无形的杀气正向他不断的涌来。
就在林风犹豫要不要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时候,楚晴雅却是打破了沉默,只见她露出了一个友善的笑容,道:“你们好,你们都是来看林风的吧,请进。”
说话间,楚晴雅已经让开了身形。
冷牧月和陈子涵相识一眼,眼神之中透露着敌视,下一秒,两人似乎说好似的,同时挽住了楚晴雅的双臂。
“你就是小雅吧,我是冷牧月,林风的……朋友。”冷牧月瞪了林风一眼,最终还是没有挑明关系。
陈子涵自从心甘情愿上了林风贼船,就做好了和楚晴雅见面的心里准备,眼下被冷牧月抢了先,她有些懊恼,紧接着也子我介绍道:“小雅,你对我应该不陌生吧!”
楚晴雅轻笑的点了点头,对于学校的风云人物,楚晴雅自然认得。
林风像是做贼似得的偷偷瞄着楚晴雅的脸se,虽然楚晴雅表面上看起来很平静,可是身子却是微微颤抖着,当下林风心头不由一紧。
“你的伤怎么样了?”冷牧月状似关心,实则暗藏杀机,那看向林风的眼神意思就是:这女人是谁,你到底在外面还有多少女人。
“感觉好多了。”林风说着对楚晴雅看了一眼,此时的楚晴雅眸子黯淡,笑容中透露着一丝苦涩。
楚晴雅的表情落在林风的眼里令林风心中一痛,目光在冷牧月以及陈子涵身上来回移动,最终咬了咬牙,如同赴死的狼牙山五壮士般,看着两人道:“小雅,是我的女朋友。”
冷牧月以及陈子涵都皱了皱眉头,似乎都猜测到了林风接下来的话,看向林风的目光中隐隐带着期待。
“砰!”不等林风开口,房门突然被人撞开,随后一道身影刷的似的冲到了林风的窗前。
“小坏蛋,你没事吧!”没错,来人正是胡雅茹。
林风张大着嘴巴,眼睛瞪得老大,喉咙里面如同呛着骨头般咕噜噜不知道说些什么。
“咦,你们是谁,也认识我老公吗?”胡雅茹睁大着好奇的大眼睛,透露着于实际年龄不符合的童真。
话出,林风只觉得自己的脑门一阵眩晕,房中的气温再次急剧下降,嗯,林风都快成冰棍了。
冷牧月冷冷的盯着林风,然后右手一抬,指着胡雅茹道:“林风,说,她是什么人?”
林风哭丧着脸道:“她是我的朋友,真的,我对天发誓!”
胡雅茹好奇的打量着冷牧月,随后一脸不开心的看着林风:“小坏蛋,你胡说什么,我是你老婆!”
林风真要哭了:“雅茹姐,别玩好不好,求你了,你没看到现在已经够乱了吗?”
“你们聊,我先出去了!”要是说之前楚晴雅还抱着一丝幻想的话,那么这话一出,她已经明白了过来。
她只觉得自己一下仿佛被吸干了力气般,行尸走肉似的的转身向门外走去。
“小雅,别!”林风一下子就急了,状若疯狂似的冲下了床,可楚晴雅并没有因此停下脚步,林风狠狠咬了咬牙,脚下突然一拌,整个人结结实实的摔倒在地上,落地的瞬间脑袋还和地面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林风!”
“小坏蛋,你……你怎么了?”
满屋子的女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
别人在逃避某件事情的时候,都是扭头便跑,可是这种情况下,林风能跑吗,所以他一咬牙一跺脚个,干脆先来一出苦肉戏,暂时先拦住楚晴雅,这不得不说,林风的胆识还挺大的。
包括楚晴雅在内,众人都呆了下,顿时反应了过来,都急得不行,纷纷抢上几步,蹲在林风的身前,随后像是翻煎荷包蛋般将林风翻了过来。
林风的眼睛紧紧的闭着,死咬着腮帮子,像个英勇就义的烈士,额头撞出了一个又红又肿的包,脸se惨白如纸,还不停的流着汗,任凭众女怎么叫唤他,他就是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