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 做寡人的男人还是内侍
189 简直是个烂透了的男人
过了很久,花错侧过头,终于开口了:“臣已经有了未婚妻,陛下还要臣做你的男人吗?”
某朵的眼泪一下就止住了,听到这句话的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人生被凭空抽走了一截。舒榒駑襻
“这话什么意思?”她的神情有些茫然,眼神是飘的,声音也是飘的:“就算跟我赌气,也没必要撒这种谎吧?”
花错无比淡然地说道:“到今时今日,陛下还以为臣有那个闲情逸致与你玩笑?”
某朵从他背上下来,站在他跟前,歪着脑袋细细端详他,看得那么仔细,他脸上的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只想看进他的灵魂深处。
迎上她紧迫逼人的视线,花错依旧淡然,好似眼前的女子只是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他从未爱过她一般。
冷,从未有过寒冷在她心底一寸寸凝结成冰,她想像以往那样对他笑,却发现自己的脸是僵硬的,做不出任何表情。
想说话,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用尽全身的力气,她的嘴终于动了动:“你到底想要怎样?”
“这话应当是臣问陛下才是。”花错垂在身侧的手在收紧,脸上却波澜不兴:“陛下到底想要怎样?”
“我……我想要你。”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掉眼泪,只是眼前这张精致的脸好似变得越来越模糊:“别生气了好不好?你说,怎样你才能消气,不管什么我都答应你。”
声音很轻,微微颤抖:“以前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好不好?”
祈求……她在祈求他。
付珩看看朵朵,又看看花错,无奈地叹息一声,静静地走开了。
爱到骨子里的女人这么低声下气地求他,都可以不为所动,可知朵朵伤他有多重……
都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付珩对他们太过了解,所以他走开了。
花错太骄傲,男人的自尊,让他无法接受自己爱的女人还有别的男人。
而朵朵,多情又无情,让人又爱又恨,给了他希望,又在关键的时候抛下他。
孰是孰非,付珩不想,也不愿去判定,他们之间的事,谁也帮不了,只能靠他们自己。
花错的手指骨节捏得发白,心在抽搐,声音却还是那般平静:“真的什么都愿意做?不后悔?”
“不后悔。”她点头,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要我做什么,我现在就去做。”
花错狠狠闭眼,胸膛剧烈起伏,告诉自己不能妥协,不能心软,可说出来的话却是:“我饿了,一个小时之内我要吃到你亲手做的饭菜。”
说完这句,拂袖走进屋里,坐在珊瑚凳上慢慢喝酒。
朵朵向厨房走去,转身的瞬间,她轻轻闭上眼睛,轻轻地,对自己露出无声的微笑。
不到一个小时,海参、海鱼、海菜,一一摆上桌。
知道花错喜欢什么,朵朵脱了白裙,披散着丝缎般顺滑的黑发,穿着黑色的文胸和黑色的贴身短裤,出现在他面前。
这样的风格,只要花爷喜欢,她可以保证,她可以一万年不变。
她就是有这样的自信,把美丽风情维持下去,如果实在维持不了怎么办?
如果眼角的皱纹能夹死蚊子怎么办?
她是神凤,不出意外应该永远没有那么一天。
一定要假设一个“如果”,她会用大S的话来回答你:“我会消失得让人们看不见。”
花错吃得很斯文,每一样菜都细细品尝,每一样菜都吃得很干净。
他很安静,直到吃完,放下筷子,也没开口说过一句话。
朵朵也很安静,坐在他身边看他吃,脸上是淡淡的笑。
看他放下筷子,眼里的笑意深了几分。
如果花错这时候转头看她,就会发现她的笑容透着几分诡异。
可花错没有转头,而是一把将她抓过来,按坐在自己腿上,然后亲吻她。
他亲吻的不是唇,而是她的背。
他们也有过好几次肌肤之亲,虽然没做到最后一步,但花错对她身体是极为了解的。
花错觉得她身上最美的是背,线条瘦削刚劲,高高突起两条骄傲的八字骨,看上去凛然不可侵犯。
而朵朵却觉得花错喜欢的东西很特别,他的注意力从来不在男人通常注意的地方,比如胸。
当被他按在桌子上,背向他的时候,朵朵更是觉得他是个“不走寻常路”的代言人,就连做这种事,他也喜欢从后面进攻。
他不停地亲吻她的背,在朵朵以为他没打算进一步动作的时候,他却手脚麻利地把自己扒光了。
不知是因为酒喝多了,还是太急切,花错始终解不开她的胸衣扣子。
某朵只好自力更生,解开身上的束缚。
当两人都坦诚相见时,花错将她拎到了睡房,不是抱,不是搂,而是拎。
拎着她芊细的胳膊,近乎粗暴地把她丢上床。
他是站在门口将她丢上床的,离床还有好几米的距离,所以朵朵从半空摔下来的瞬间,第一反应就是——骨折了。
头顶有一圈小星星在转悠,等星星消失的时候,她抬头,终于看清花错现在摸样了。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花错,陌生得让人害怕。
他喝得酒不算多,以他的酒量最多算垫底,可是,朵朵从未见他那样醉过。
脚步踉跄,目光迷离,本就俊美的脸一片夭红,凭添几分惊人的魅惑。
一步步地走进,他眼里的火焰,朵朵永生难忘。
掠夺、决绝、不顾一切,只是这么看着,就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看着他越来越逼近的脸,朵朵向床角缩了缩,身影飘忽地唤了一声:“花……花错……”
心颤!
“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毫无情绪的声音,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扯过来,左手箍住她的腰,右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凶狠地吻了下去。
唇很烫,手却没有了她熟悉的温暖。
紧搂在腰间的手,冰冷、粗暴、可以让人粉身碎骨的力量。
他的眼睛充满掠食者的**,原始而真实,不带任何伪装,唇上的力道像是要将她吞吃如腹般决绝。
全身的骨头痛,头皮痛,唇也是火辣辣的,嘴里的腥甜,夹着浓浓的酒气,她几乎窒息,心像被针扎了一下,眼泪决堤,却连哭都不敢大声。
她的挣扎,在他凶暴的力量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花错的目光像一头饿极了的狼,朵朵几乎要怀疑他会发出绿色的光。
他像一座山一样压了下来,她又害怕又委屈,死死咬住下唇,眼泪流不停,却哭不出声音,如一头受伤的小兽。
之后,这间房就成了战场,花错善于利用每一件家具,把这种事做得淋漓尽致。
桌子、凳子、床柱,这些都算普通。
最后她终于哭出声了,天杀的,竟然还有窗台!
窗台没有遮拦,要被付珩看到了,她恐怕要杀了他灭口!
花错不准她哭,要她叫,朵朵明知付珩有可能听到也只好叫,是她自己答应的什么都愿意,最后则是必须要叫了。
因为花错像一列火车,轰隆隆地开了进来。
于是她被热烈地膨胀,除了那个烫得像火把一样的东西,她全身没有一个地方可以着力。
此时此刻,朵朵真的很不想承认自己喜欢他。
霸道、野蛮、粗暴,简直是个烂透了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呢?
男人挥汗如雨,朵朵却在这时候想起很久很久之前看过的童话《蚂蚁黑黑孤岛漂流记》。
黑黑是一只漂流在孤岛上的小蚂蚁,因为受到诅咒,所以总是感到饥饿,吃什么都不饱,吃多少都不饱。
某朵怨念地想,这个作者真是太狠了,给小孩子写这样残酷的故事。
有些东西就是怎么吃都不会饱,比如**。
你明知不可以用那来充饥,可还是不由自主地吞下去,吞下去。
所以,她,夭朵朵,面对花爷的时候,无路可逃。
她喜欢他,喜欢他的霸道,喜欢他的野蛮,他的一切,她都喜欢。
当然,如果能温柔点,她会更喜欢。
他和她的这场战争不知打了多久,就在某朵以为自己快挂了的时候,花爷终于沉沉睡去。
等他醒来时,睁眼就看到朵朵正面无表情地俯视他。
然后他发现自己居然被绑了起来,用的是他自己的捆仙绳,反反复复的,直把他捆成了一只粽子滚在地上。
“你想干什么?”花爷淡定地问了一句,低低的声音有些暗哑。
某朵没有回答,身上穿的是他的里衣,由于身高体型的差距,花爷的里衣穿在她身上跟超短裙差不多。
上身松垮垮的,透着说不出的性感,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在花爷眼前晃来晃去。
比最上等的白玉还要莹白几分的色泽,晃得他眼都花了。
某朵一直不说话,直到花爷口干舌燥地闭上眼,她才从身后拿出凤鸣剑化作的匕首,在他脸上比画:“是先剜眼睛好,还是先削鼻子好,或是……阉了你?”
花爷睁开眼,观察她的表情,这一观察,头皮就开始发麻,汗毛也竖了起来。
她很认真,前所未有的认真,并不像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