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祖儿烧的菜
我说:“哦,是你啊!”,也许是月月在的原因,我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不自然。
她说:“是的,是我,我想跟希爱说说话可以吗?”,她的声音特别的柔弱,犹如生了病一样,有些憔悴,跟以前的声音都不大一样。
我说:“好的,我叫她!”,希爱转过来说:“是找我的吗?”
我点了点头说:“是你妈妈!”
希爱听了忙跑了过来,她过来接了电话,第一句话就是:“妈咪,我爱你,是你吗?”
就在那句话一出,我隐约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她好象哭了,她哭了,希爱忙说:“妈妈,你不要哭,你别哭,我很好,希爱生活的很好,一直有想念你,没有把你忘记!”
电话里的声音我听不大清楚,大概就是问希爱的情况的,我站在旁边有些着急,我知道,她打电话来肯定会哭,这是她的骨肉啊,她再怎么说,也是疼孩子的,面对孩子,她一个女人的眼泪还算什么。
希爱还在让她不要哭,我感觉挺让孩子为难的,不多会,她不哭了,希爱就跟她聊天,说学习的事情,生活的事情,很多,那个电话打的很长,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长,月月不说话,看着我,电话打到最后,希爱突然哭了,我不知道怎么了,我忙走了过去,然后拿着电话说:“你怎么了?怎么把孩子弄哭了?”
她忙擦着眼泪说:“对不起,是我不好,对了……”,她又耸了下鼻子,强作欢笑地说:“恭喜你,祖儿说你要结婚了,祝福你,家良!”
我说:“就因为你知道了这事,你就要把孩子弄哭吗?”,我心里有点不大舒服。
她有些可怜地说:“我没有呢,你误会我了,我太想念孩子了,家良,我怎么会因为你要结婚哭呢,我为你开心的,真的!”
我说:“没有什么,我也不想隐瞒你什么,每个人都要有自己的未来的,有自己将来的生活的,我跟月月走到了一起,我……”,我说:“我爱她!”,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说,是报复吗?可是也许有些残忍,因为毕竟我不知道情况,她是否过的好,一切又怎样了,发生了什么。
她轻声地说:“代我向月月问好,对了,我还可以再跟希爱说句吗?”
我说:“当然可以,她是你的女儿,你可以跟她说,不过,你最好别哭哭啼啼的,大人的事情不要影响孩子!”
“我知道的,家良!”,她真的是很为难地说。
我把电话给了希爱,希爱又跟她说了几句,然后希爱就把电话给了我,给我后,她老半天说了句:“保重,家良!”
就这句话后,她挂了电话,而我却愣在了那里。
放下电话,我愣在那里,希爱和月月都看着我,我走了过来,继续吃饭,三个人都不说话,我看着希爱说:“宝贝,多吃点,月月阿姨做的菜好吃吗?”,希爱点了点头,我想问希爱她妈妈跟她说什么了,我没问,吃过饭后,希爱见月月去厨房洗碗,就跟我说:“爸爸,妈妈很可怜!”,我听到这句话,摇了摇头说:“不是的,宝贝,妈妈是想你的,因为想你才哭的,过不了多久,妈妈就会来看你的,乖!”,希爱点了点头。
我去厨房,希爱在外面看电视,我走进去后,月月一边刷碗一边说:“家良,她满可怜的,你们有什么矛盾呢?是否可以跟我说!”,我走到月月身后说:“月月,其实我们之间没什么仇恨,多是误解,是无可奈何,是没有办法,她选择了这条道路,不管为什么,总之她选择了这样,她把自己安排在那种境地里,别人是没有办法管她或者关心她的,我想只是因为她跟你们不同,她把自己的内心隐藏的太深,太深,几乎没人能够看出她的内心,就算是我,也很难,她生来似乎就是个谜,谁也说不清楚,她是一个怎样的人,她为什么而来,她又要去哪,真的,有时候,我就感觉她来到这个世界就如同一个谜一样,你相信吗?月月,当初认识她……”
月月笑着说了句:“你什么意思吗?你现在说她不好吗?我跟你说啊,家良,你不可以这样说她啊,虽然她曾经拿去了我的所爱,但是,我从来都没有怪过她,同样是女人,她已经没有多少好的光景,女人过了三十岁还有什么,而她,更没有什么可去要求,这些感受,你们男人未必能够理解的,懂吗?”
我说:“为什么女人都要这样想呢,难道男人爱她就是为了贪恋她的身体吗?就是迷恋她的年轻美貌吗?为什么女人要这么傻,而其实男人不是如此……”
“也许吧,有些男人不是如此,但是女人就是女人啊,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我们是女人呢?”,月月说。
我想是的,她说的没错,谁让她们就是女人,而我们就是男人呢?也许这是二分之一的概率,可是你偏偏就是个男人,谁也左右不了。
月月继续说:“想想,她真的是满可怜的,她现在过的幸福吗?你知道吗?有没有问过她呢,或者,可以跟她说几句好话,毕竟曾经有过……”
“我不是非要那样对她,我是没办法,月月,你知道吗?她曾经喜欢过一幅书法,那上面写的字是,人生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就是这样,你不得不相信命运,我后来跟她认识,很多结果似乎都在冥冥中被注定,我是有些怕了,真的怕了,后来的日子每一天都活在恐惧之中,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别人感觉我不怕,其实我自己最明白,尤其有了孩子后,我特别怕,我也后悔过,后悔不该认识她,如若不认识她,那是否也会很好……”
“家良,不管怎么样,我不希望你对她不好,听到没有?”,月月第一次如此跟我说话,似乎有神灵指使她一样,那天也怪了,那感觉多不像是月月在跟我说话,她以前没有那样跟我说话,我说:“好的,我以后会对她好点的!”
月月不再说什么,搂着希爱在怀里看电视,月月坐在我旁边削苹果给希爱吃,我们三个人在一起,感觉满幸福,人一到一定的年纪似乎对家就特别需要,以前是特别不想结婚,三十岁前,或者更早点的时候,真的是不想结婚,可是为什么到了那个时候就特别地想结婚呢?离了一次,又想再结一次,也许是我经历多了,心理年纪已经非常大了,大的自己都不知道具体他妈的几岁了,为何我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太多的激情,现在只想安逸,已经改变成如此,让自己都感觉陌生。
是的,电话的时候,我为什么要对她那样的口气,我曾经,不是那么的迷信她吗?把她当成生命,当成一切吗?可是现在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那夜,希爱睡在我们为她布置的房间里,我跟月月睡在一起,搂着月月,月月还是个我说起了梅子姐,她说:“家良,你相信她会爱那个人吗?在北京会过的好吗?其实如果你不方便跟她说,我可以来说,要是啊,她能来美国,那是最好的,这里不是很安全吗?也方便来这里,总比在那里好,你说呢?”,我说:“月月,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她?”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不应该吗?因为你现在跟我在一起了,而你曾经与她那么好过,现在她过的不好,你不应该关心她吗?”
我说:“我们不谈这个好吗?我们想想我们的以后吧!”
月月点了点头。
我不想跟月月谈论这个,可是那夜,我一直睡不着,总感觉浑身都难受,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心里乱的厉害,特别烦躁,她的那个电话让我感到不安,我也想过她是不是会出什么事,可是并不会有什么事吧,没有其他任何异常,她打电话对希爱哭,这也正常,毕竟太想念希爱了,这没有什么不好理解的,不去想了,越想越乱,也许她根本不会有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希爱一直在我那住,我每天送希爱去上学,祖儿的车子借给我用了,她打电话来说她开同事的车子,我说我这几天就买车子,省的麻烦人家,她在电话里不会多跟我说半句话,也就是车子的事情她来过一个电话,我都买来及问她过的怎样,是否可好,她就挂了电话。
一个星期后,月月的签证到期,我帮她补办了签证,然后我还提出跟她结婚,结婚后,她回中国后把孩子带过来,然后我跟她一起办理移民手续,我当时是这样的安排的,怎么说呢,我感觉基本也就这样了,我不能再伤害月月我希望可以给她一个家,我跟祖儿也是不太可能的,人走到哪步就要说哪步的话,人是无法后悔的,不然错误会更多,决定做的事情,走下去了,就不要轻易改变。
月月没有马上答应我结婚的事情,她认为我们暂时这样在一起挺好,没必要马上结婚,月月不答应跟我立刻结婚,我也知道,是因为她顾虑很多,顾虑梅子姐,顾虑祖儿,这都是她顾虑的,其实她最在意的是祖儿,她处在中间是很难的。
我想也是,不如就这样吧,走到什么地步再说什么话,生活就是这样过着,在美国的那些日子,一切过的都挺安逸,续了签证后,月月准备回中国看孩子,或者把孩子奇奇接过来,我没有办法陪她一起回去,她一个人走,我虽然担心,但是心想,从美国直接飞到中国上海,那也没什么,上海到江城就很近了,到那边后,都是自己人,在月月离开美国的时候,我一砸嘱咐她多注意,有什么事情及时给我打电话,这边需要办理什么的我来办理,在机场的时候,我抱着月月亲吻着她,月月在我怀里跟我拥抱了许久,她说她带孩子来美国后,就会跟我结婚,那天她是动心了,大概是被那爱感动了,她是女人,她比我更需要这个,也许她只是需要一个让自己坚强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