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需要做一些亲密的事情
当夜君墨再次回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几样东西,一架古筝,还有就是宣纸笔墨,凤悠悠走山前伸手将古筝接了过来,虽然自己对于古董之类的文物没有太多的了解和探究,但是面对这一架琴的时候估计就算是一个白痴也会看得出来这是一架好琴吧。
琴身应该使用檀香木做成的,不用靠的太近便可以闻得到上面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琴身上还有很多的花纹,看似凌乱却又有一种超越视觉的美感,伸出手轻轻的抚摸上那花纹的纹理,靠近琴身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凤悠悠瞪大了眼睛,有那么多好看的花,为什么她偏偏选择了死亡之花—曼珠沙华;
“怎么了?”夜君墨将手中的东西放了下来,顺着凤悠悠的眼神看去,可是并没有看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而且自从她不在能抚琴的时候,这些年这古筝都是被珍藏了起来没有人触碰的,不可能出现刮痕之类的意外;
“呵呵,没什么,可能是我多心了。”凤悠悠一边抚摸着琴身一边笑道:“这架琴能送给琴身么?妾身很喜欢它。”
“这本来就是你的,当然不用送了。”夜君墨说完就向着那个参天大树走了过去,凤悠悠紧跟其后,疑惑的问道:
“你说这个琴是我的?哪能告诉我这个琴我是如何得来的么?”要是这一切都说得通的话,那这个琴身上的纹理就可以解释清楚了,夜君墨停住脚步:
“怎么了?突然想知道这个?”
“嗯,想知道这个,总觉得这件事对我很重要,你能告诉我么?”凤悠悠十分紧张的看着夜君墨,夜君墨看着那个琴,低下头想了想:
“只是记得你曾经说过这是一位老人给你的,具体的事情本王并不知道。”夜君墨简单的说了一下,然后就独自向着那个地点走去了,到了以后伸手招呼她让她走过去,凤悠悠再次看了看那个纹理,深吸一口气,或许这一切只是巧合也说不定,于是凤悠悠咬咬嘴唇跟了上去。
坐在树下,看了一下四周并不见夜千寒的踪影,就算是道别出去玩好了现在也应该回来了,难道是迷路了,或者是遇到了什么危险,虽然很是不希望是后者,但是在这个空旷无垠的地方也是极有可能发生危险的,于是凤悠悠急忙站起身准备去寻找他,夜君墨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于是轻声的说道:
“寒儿太累了,在马车里面睡着了吧,他不是那种会到处乱走的孩子。”这么说的适合你夜君墨的脸色十分的温柔,看得出来他真的很爱这个儿子,凤悠悠欣慰的一笑:
“王爷很爱自己的儿子啊,寒儿很幸福。”幸福到就算有一天自己消失了也不会那么孤单的吧;
夜君墨将笔墨放好之后,幽深的眼神看向凤悠悠,很认真的说:“我也很爱你。”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
“王爷想听什么曲子?妾身给王爷弹吧。”凤悠悠忽视掉刚才夜君墨那样人真的眼神,急忙坐了下来,轻轻的拨弄了一下琴弦,音质很好,夜君墨看着凤悠悠,一头如瀑布一样的长发不扎不束就那样自然地垂下,倾国倾城的容颜略显苍白,像蝴蝶的羽翼般的睫毛微微下垂遮住星眸,不点而朱的红唇在树荫下与阳光的交点处一闪一烁,女子的嘴角微微勾起,手臂轻轻的抬起,匆匆玉指轻轻的拨弄琴弦,琴声悠扬,如高山,如流水,潺潺铮铮,听者就像在欣赏大自然最美得风景,使人心旷神怡。
一曲作罢,凤悠悠抬起眼帘,目光流转的看着夜君墨,让他看得有些痴迷,凤悠悠对上他的眼神,自恋的伸手扬了一下长发,臭屁的笑道:
“怎么样?不错吧!”
看着凤悠悠得意的样子,夜君墨呵呵一笑,然后坐下身去将宣纸铺在地上:
“夫人既然有此雅兴不如唱一曲好了。”
“额,好啊,你想听什么?”夜君墨刚要开口的时候,凤悠悠伸出手制止了,想想不对啊,要是他说了,到时候自己不会不就丢人又现眼了啊,于是凤悠悠自己说:“还是我自己来吧,我唱什么你就听什么吧。”
夜君墨笑着点这点了点头,他的笑真的很好看,无论是坏笑还是自然的笑或者是开心的笑,都是那么的迷人,摇摇头,怎么这么轻易就被迷惑了,谁说红颜祸水来着?要是让凤悠悠抓到那个人一定要五花八绑的然后丢到外太空去!
就在凤悠悠准备奏琴的时候,夜君墨手背轻轻一转在没有人的注意下从手心中飞出去一颗石子飞向那个树顶上的某一处,只听到树上不明显的一声闷哼,然后就有几片叶子从树上飘下来营造气氛,时不时的绿叶中还会夹杂着花瓣,整个环境看起美极了;
凤悠悠一边抚琴,轻启朱唇,一曲《梦非梦》从唇间流出,眼神时不时地飘向正在认真作画的夜君墨,心中不免隐隐作痛,自己的初恋竟然就这么完结了:
“望眼欲穿深邃的瞳孔
迷雾重重千年的悸动
花落人不同看遍林林总总
凋零了万紫千红
春夏秋冬轮转的时钟
时间像神偷空空一双妙手
南北西东迷失的颜容
带不走情深意重
都说喜怒哀愁都是一场梦
梦醒之后难免会惶恐
只怕爱恨成空慌乱之中谁都看不懂
只剩心痛
春夏秋冬轮转的时钟
南北西东迷失的颜容
时间像神偷空空一双妙手
带不走情深意重
都说喜怒哀愁都是一场梦
梦醒之后难免会惶恐
只怕爱恨成空慌乱之中谁都看不懂
只剩心痛
都说聚散离合都是一场梦
梦醒之后就不必相送
往事无影无踪只剩回忆在心头汹涌
似梦非梦”
一曲作罢,两个人的心思各异,凤悠悠眼中不知道何时竟然含着泪水,明明再去按着自己没有那个必要,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要是面前这跟男人知道现在自己爱的女人不是他的王妃的会是怎样的表情?还会那么温柔么。
就在这时一个不明物体一下子从树上坠了下来,要不是因为离地面的距离不是很高,而下面的草坪也够厚,估计那个小家伙现在的骨头早就零散了,凤悠悠看清坠落的某球之后急忙跑过去,一边拍打着某球身上的草,一边责怪的说:
“你怎么会到那上面去呢,不知道很危险的么?你是什么时候上去的啊。”
某球委屈的嘟嘟嘴巴,然后眼神飘向身后的男子,男子一脸淡定的看着他,一点都不怕某球告状一样,某球气急,正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夜君墨拿着那幅画走到了凤悠悠的身边:
“夫人请看满意么?”表面上是为了让凤悠悠看那幅画的,但是实际上是压倒性的危险有木有,夜君墨站在夜千寒的身边,以自己一米八五的身高优势将直到他膝盖高的某球直接逼得不敢说话,只能委屈的嘟着嘴巴,凤悠悠对那幅画没兴趣了,当看到自己儿子的表情就算是不能全部猜对也能猜出个七分八分了,凤悠悠伸手将那幅画拨弄到一边去,蹲下身子扶住某球的肩膀问道:
“宝贝是怎么上去的?”
“是寒儿自己跑上去的。”这一点一般是说谎的,一般不是,其实也算啦,只不过他爬的比较快。
“真的么?”凤悠悠一边说着一边斜睨着站在自己一边的某男,某男摸着鼻子笑道:
“夫人为何用那么怪异的眼神看着为夫呢?”
凤悠悠白了他一眼,然后接着问道:、
“那寒儿告诉妈咪,你为什么要爬上去呢?不知道那里很危险的么?”
某球想了想,歪着脑袋看着凤悠悠笑着说道:
“寒儿是因为想睡觉了,然后又找不到好地方,想到父王曾经说过树上是最安全的,于是寒儿就爬到树上睡觉了。”夜千寒再说到父王的时候字音咬得很重,凤悠悠自然听得出来,然后转念一想,站起来看着跟那没事人一样的夜君墨说道:
“你不是说寒儿在马车上睡着了么?这一会怎么到了树上?”
夜君墨看了看马车,再看看大树,再看看夜千寒,疑惑的看着他:
“你梦游啦?”
‘噗通!’两个人同时坠地的声音,这么坑的理由他都能想得出来,道行真是不浅啊,凤悠悠牵住夜千寒的手负气的向前走去,夜君墨只是笑笑,然后紧跟其后的走了上去。
只是一路上某球都是紧紧的粘着凤悠悠,完全不给夜君墨靠近的机会,而且直接将这个王爷不放在眼里,本来枭王府的马是经过训练,可以自己回家的,不需要驾车的人,但是在车内的气压还真不是盖的,母子两个人就像是看着仇人一样的眼神盯着他看,把他看得自觉地出来驾车,一边驾着马车一边听着里面的东西;
“妈咪,寒儿刚才好像是摔着了。”夜千寒奶声奶气的说着,还一边往凤悠悠的怀里钻以示安慰,坐在外面的夜千寒那个恨啊,这小子装可怜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可是他也只能是干眼馋干恨的本事啊。
“妈咪看看,摔着哪里了?”凤悠悠担心的将某球转来转去,找着身上的伤痕,谋求身上根本什么都没有,哪里会让凤悠悠找啊,于是某球直接钻在凤悠悠的怀里就是不出来让她找:
“妈咪,寒儿是个男人,被女人看身子会害羞的。”凤悠悠闻言伸出手捏了捏某球肉呼呼的小脸,那个可爱哟;么马车外的某男子狠狠的握住缰绳,现在真想冲进去将那小子一把抓过来将衣服扒光正是他根本就没有受伤!
“好,妈咪不看了,妈咪这样抱着就不痛了是吧?”
“恩,妈咪抱寒儿就不痛了,寒儿还想跟着妈咪睡觉。”凤悠悠那个好字还没出口,就听到车帘子外面忽然后爆出来一声:
“不行!”
吓得凤悠悠险些咬着自己的舌头,某球委屈的看着凤悠悠,凤悠悠连忙摆手证明不是自己说的,然后伸手将车帘子掀起来没好气的说道:
“我们母子两人说话跟你有毛线关系啊,你插什么嘴啊?”
对于凤悠悠名不见经传的奇异语言夜君墨也已经习惯的差不多了对于掩饰自己性格装作病恹恹的她,他还是比较喜欢这个样子的她。于是夜君墨也没有对凤悠悠刚才说的话有多么的不成体统做计较,只是淡淡的说道:
“寒儿已经大了,不需要再跟你娘亲睡觉了,而且这小子的睡相很差,说不定睡到半夜就会将整张床都霸占。”
夜千寒撇撇嘴,双手掐腰的看着夜君墨,然后嘟起腮帮子喊道:
“父王骗人,寒儿的睡相才不烂呢,寒儿睡觉很乖的,寒儿要跟妈咪睡!”
夜君墨直接将夜千寒的控诉视为无效抗议,连驳回都懒得说了直接忽视掉了,接着说道:
“况且,我们需要做一些亲密的事情有助于夫人恢复记忆。”
不是某女多疑啊,而是看着男子一脸的坏笑,就会不自觉的感觉到有种不祥的预感砰然而生;
------题外话------
潜水的亲们出来冒个泡吧,不要让雪儿这么孤单的码字好不好?~(>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