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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幽魂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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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飞听到这里和身边的小宝说:“日本军队在中国犯下的罪行真是罄竹难书,他们自己也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杀了那么多的中国百姓,睡觉都做恶梦。< 无限之军事基地最新章节 >漫山遍野的冤魂在追着他们,让他们纳命来。听三德说,那阵子一打完鬼子就起风,能听到风声里传来的笑声呢。”

静蕾接话道:“很多当年的日本军人战败回乡后,常常向着中国方向念佛跪拜,想超度他们的罪孽。”

刘阳看了拓哉方向一眼说:“只有当年经历过战争的日本老军人,才知道当年的真实情形,所以大都有忏悔的心理。反到是那些第二代第三代对当年的事情没有真正地了解,有时还不如老一辈对战争认识的深刻。”小曼听罢回头看了拓哉一眼说:“那我们就让他们知道历史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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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边那支被日军称为作战分队的当然也是抗日班的部队,正是隐藏在三山岛的三德排。

这几天三德排派出的侦察员和孙富带来的日军清乡恶行让三德气炸了肺。孙富的太湖抗日游击大队也没有撤走,这里是他们的家乡;而三德的部下全都会水,自然当地的士兵占了相当部分。家里父老兄弟姐妹在日军清乡扫『荡』中受此大难让他们悲痛欲绝,嗷嗷叫着要报仇。三德和孙富迅速查明了日军三支最残暴的兽『性』部队番号,河野联队的小柴俊男、户田义直和针谷逸郎三个魔头成了他们不惜同归于尽的目标。三德和孙富决定马上动手反击倭寇,压下日军的嚣张气势,为血流成河的父老乡亲报仇。三德邀孙富一起行动,孙富婉拒道:“你们抗日班个个识文断字的,装备又好,我们不拉你们后腿,我们用自己的方式收拾鬼子。”

孙富的方式是恢复了斧头帮,与日军用枪正面战斗占不了优势,那就用中华儿女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解决问题。他们的斧头帮出发了。临分手时,三德送给孙富16把手枪,并与他相约,争取活捉这三个魔头,交给老百姓公审。孙富用握斧和撑蒿的大手与三德甩飞抓的相对小得多的手相握:“我先去对付小柴那个魔头,回头你要是没得手我再去收拾户田和什么狗屁针谷假谷。”

三德也有自己的战斗方式,他的特点就是猴机灵猴机灵的,尽可能地发挥自己的长处。现在三德排的长处是什么?那就是都会水,都会飞抓,还有船和汽艇。这场仗是离不开水的,要打一场水仗。

前一天三德带着副排长和三个班长划着小船去侦察,在芦苇丛中用望远镜观察着一直在岸边肆虐的户田和针谷中队。这两个中队相距五、六里路,他们因为都是以船和汽艇做交通工具所以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中队长都喜欢临河指挥,或者临河休息喝酒,可能是陆上血腥味太重了。三德和几人商议后当场确定了作战方案并详细分了工。 重机枪7

第二天三德率队先乘船到了自己汽艇的隐藏地,全队换上了日军服装,副排长扮成大尉。三艘汽艇开到户田中队上游的芦苇丛中静默了一天,傍晚的时候汽艇上留下了6名重机枪手和15名轻机枪手,三德领着10水『性』好、飞抓也练得好的士兵下了水。

这还是在若克牺牲后三德第一次下水。他不敢下水,一下水就想起若克。这水是他和若克爱的媒介,蕴含着多少甜蜜的回忆。下水后他的眼泪刷刷地流出来。以前很少哭,过去他以为自己不会哭。因为若克他才发现自己不仅会哭,而且这段时间哭出了他一生的泪水。

11人轻装下水,只穿着裤头手枪也没带,手上挽着长长的飞抓,几个水『性』好的嘴里还叨着军用精钢匕首。这些人里三德的水『性』算是最差的了,毕竟半路出家和从小就玩水的人没法比,但游个来回他还是没有问题,何况还有部下拉着他游。

转眼三德等人潜游到岸边,刚巧户田和几名少尉、准尉、军曹六、七人在河边照像,陪着他们的有一个小队,另两个小队应该在不远的村子里。岸边还停着一艘无人的汽艇和三、四条船。按照早做好的分工两人潜到汽艇旁边,两人去割船缆,三德率六人迅速游到户田一行人身后,三德知道自己水『性』不好,抹了把脸没有丁点犹豫便率先出了手。长长的飞抓如同一条水蛇,带着闪亮的水链无声地击在户田右小腿上,飞抓迅速在户田小腿上缠绕了几圈,三德在水中脚踏河床一个发力,户田便腾空而起落入河中。这是三德飞抓的另一个功能,缠拽功能,过去只是用飞抓击打对手或者抓住物体,缠拽一直没有施展过,其实这是三德儿时最拿手的一招,在训练自己的部下时当然把这招儿也让大家练会了。

三德一出手就是命令,其它10人纷纷出手,照相的少尉、准尉们有五名被河里跃起的“水蛇”拉落了水,有两名暂时命大刚被拉倒就侥幸挣脱了。日军的汽艇被跳上的两人熟练地发动起来猫腰开走,几条船的船缆也逐一被割断被一把推离了岸边。等岸上的日兵醒悟过来持枪冲到河边时,户田们已被拍晕或被飞抓绳捆绕着拖走了十几米远。这时日兵们纷纷开起了枪,可谁敢冲水里打枪,中队长和小队长都在他们中间裹挟着,急得一个小队的日兵在岸上跳着脚狂呼『乱』喊着,几个会水的日军连衣服都没脱跳了下来。

这时河上游的芦苇『荡』里一字冲出来三艘汽艇,上面分明是大日本皇军,还站着一名大尉呢。岸上的日军欢呼起来,看这几个水贼往哪里逃。这些日军虽然受到突然袭击却也没太慌『乱』,攻击者看来也没有枪。本来这次清乡基本上没遇到反抗的,不管是支那兵还是支那百姓都是任杀任剐,几个支那水贼反不了哪儿去。

三艘汽艇突突了几下便减速先后滑过来,正好滑在水里涌动的人群中。一字排开的汽艇上面对河岸站着气宇轩昂的一列——机枪手!他们手里都倒提着96式轻机枪。每艘汽艇都是5挺三艘汽艇上共15挺!更骇人的是每艘汽艇上都架着一挺92式维克斯重机枪,黑洞洞的枪口冲着岸上。那个大尉手里也端着一挺轻机枪,只见他枪口向着河里一晃,喊了一嗓子“八嗄牙路”,河里的水贼就乖乖地七手八脚把户田几人送上了汽艇,包括跳水追来的三名日兵。就在岸上的日军聚精会神地关注汽艇上的友军如何对付河里的水贼时,让他们觉得奇怪的事发生了,那六、七个水贼在大尉的喝令下居然一点没有反抗,也乖乖地攀上了汽艇。

挤在岸边的日军有位老兵觉得哪里不对劲,后背直发凉。哦,是那三挺重机枪的枪口一直对着这边吗?还是那15名轻机枪手纹丝不动斜端着机枪冲着岸边吗?在他大喊了一声“大家注意”的同时,刚爬上汽艇上的三德甩了甩头冲岸上一指也喊道:“就是这帮鬼子祸害了我们的父老乡亲,给我往死里干!”两人喊声先后刚落,三艘汽艇上的轻重机枪同时喷出了火焰,轻机枪手们都叉着腿稳稳地站着,狂呼着把整弹匣的子弹倾泄在来不及反应的50多名日军身上。这是抗日班士兵首次站着开枪。从水中跳上船的飞抓手也都『操』起掷弹筒向岸上连续轰击起来。三德没有管大家无掩护地站着战斗,只是手握一挺轻机枪机警地盯着整个战场,哪有要举枪的日军便一梭子扫过去。他心里清楚,十八挺轻重机枪每挺一个弹匣打击足够让对面万籁俱寂了。更重要的是他知道士兵们需要这种仇恨的发泄,如同他在虹桥机场扫『射』飞机一样。

说也奇怪,哄然散开的日军都没跑了几步,不知道为什么迈不开步,还好像撞到什么东西上,难道是这几天被他们杀的中国人阴魂未散吗?日军吓得个个头发竖起,跟头把式一片喊妈声。这使来自汽艇50多米的近距离扫『射』几乎没让一颗子弹浪费,岸边的日军也几乎每人都身中数弹。最后几十发掷榴弹“检查”了一遍后,三德学了一声四德的叫声,全排枪声齐刷刷停止。岸上的日军皆躺在血泊中,个别的还有活气在蠕动抽搐着,血水汇成血溪流入河里。三德命令转回来的缴获的汽艇:“再上去两人,你们四人打扫战场,有气没气的都再补一枪,然后把机枪、掷弹筒和弹『药』搬到汽艇上快追上来。”说罢一挥手,三艘汽艇又奔下游驶去。三德是要去找针谷连续作战,不然明天这招儿就不好使了。

三德走后让他没想到的是留下的四人把抗日班有仇必报的那股劲儿发挥了一把。刚巧他们四人的家里都有人在这次清乡中遇害,他们恨恨地先用手枪寻找着还能动的日兵,发现一个就对着头一枪打爆。这时好像有神灵在相助,那些没死的日兵他们发现得特别容易,都是好像被谁掀动下自己暴『露』了目标。四人把轻机枪掷弹筒和一批弹『药』搬上汽艇后刚要离开,突然看到岸边有两个日兵尸体自己滚进河里。四人受此启发又跳上岸把日军一个个扔进了河里,让鬼子也尝尝漂尸水面的滋味。这一抛尸让他们知道了很多日兵还没断气。事后他们非常奇怪,本来死沉的尸体突然变得轻飘飘的,好像有很多人在帮着他们托着,让他们很容易地就完成了更痛快淋漓的报仇。

五、六里地的距离汽艇不到十分钟就开到了。三德这次没有下水,和副排长对调了一下。他对自己的手下还是很自信的,尤其是经过刚才战斗的检验和实践。三德排的干部是练兵比出来的,谁赢谁当副排长和各班班长,所以副排长的身手在全排仅次于三德。整个出击过程与歼灭户田中队的过程不无二致,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副排长出手用飞抓缠绕在针谷脖子上,在副排长将针谷拉向水里的时候,飞抓头被针谷身边一眼快的日兵抓住。副排长在水里拽,日兵在岸上扯,结果活活把针谷勒死。看来这是冥冥中注定的,针谷用这种方法勒死渔民结果自己得到了同样的报应。当时岸上的那个日兵好像被死去的渔民冤魂附体,在旁边日兵的狂声提醒下还是拉住绳子就是不放手,眼看着针谷翻了白眼伸出了舌头才放开手。再有一点不同的地方就是三德在汽艇上写了张纸条,用军用匕首飞掼到岸边的树上,上面的大字虽然歪扭但很有力:“速献小柴恶魔人头!为我死难乡亲祭行!”

再歼针谷中队是在户田的直接观察下进行的,几乎是刚才战斗的翻版,这回户田也完整地痛苦地知道了自己被歼的过程,与自己屠杀支那百姓的情景正好倒了个个儿,区别是被杀的人手里有无武器。还有一个区别,自己身边是一个小队的兵力,而针谷的三个小队听到枪声都聚到了针谷周围。户田最初还有一丝幻想,针谷的人多会有机会展开反抗,但在汽艇上枪与人的同声怒吼中瞬间被粉碎。

当然,那四个打扫战场的士兵依然有如神助,一人拖一个鬼子犹如纸人一一抛入河中,后来全排都上手了,把二百多名有气没气的鬼子都扑通扑通地抛入河中。暮『色』里三德排驾着五艘汽艇撤离时,飘着满河尸体的河面上狂起串串旋风,风声里分明有着哭声似乎还有着笑声。全排人无不肃穆站立,满脸涕泪纵横。户田等八名活鬼子在船舱里看得心直发抖,这伙儿人的坚毅和眼泪让户田这时才不得不痛苦地意识到,支那人是有能力也有勇气与大日本抗衡的。

龟村看到三德的纸条已是第二天早晨。龟村忙问河野:“小柴大尉在什么地方?”河野答道:“小柴昨天去靠山镇修中心据点呢。怎么,他们还敢去打据点?”龟村听罢脱口而出:“啊?在靠山镇!完了,小柴没救了。”河野不以为然地说:“龟村先生,你这样胆小太可笑了吧,真是有辱皇军威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但河野还是小心起见和小柴通了个电话,小柴俊男是他的爱将也是他的同乡,小柴的儿子还认了自己为干爹呢。小柴接电话回答昨夜一夜未睡,现在正在炮楼里睡觉,对河野的提醒他付之一笑。河野叮嘱小柴今天先不要出动,等他亲自到了靠山镇再说。

值贺大佐一大早就驱车回师团司令部了,不知他是害怕占彪的无所不能而逃,还是真的要当面向山内正文师团长汇报情况,反正走的时候要龟村派了一个中队担任卫队。他把师团情报参谋间濑少佐留了下来。 重机枪7

早饭过后河野刚要集合队伍前去靠山镇,没想到野战瓦斯小队和火焰喷『射』器小队的两名少尉惊慌而来,报告松太郎和松次郎双双失踪一夜未归。龟村暗叫不好,第一感觉是占彪潜入城了,他马上令全城戒严,全面搜查松太郎兄弟。接着他令参谋询问各处城门,有无可疑人士出入。四个城门均答无异常情况,一如往日包括一些支那民工队出城修路。

情报参谋间濑少佐在旁说道:“怎么总是有那个支那修路队出现,我带人追上去看看。”龟村忙说:“现在出城要小心,给你一个中队带去吧。”说罢自己也望着窗外沉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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