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到三十四章
健美的眼光现在变得很淡定,少了些少女时代的青涩,多了些成熟,人也变得比以前丰满,比少女更有韵味,眼睛里少了些迷茫、痛苦,不知是张寡妇说的,结婚就把健美的病给治好了,还是怀孕使健美有了自豪感,还是书籍给她带来了力量,健美现在除了看书以外,还在不断的思考,思考自己的未来,同时还在思考国家的未来,尽管不知健美的未来怎么样,但有一样可以放心了,健美脱离了精神病的边源,变的得身心健康了,权利和财富好像是孪生姐妹,有的人先有钱,再有权,反之,有的人是先有权,再有钱,总之,健美感到权和钱,很难分离,每想到这时候,健美的眼里就有了光泽,给人以信心,充满了力量,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健美也按照陳婶教的,对自己进行各方面的训练,各方面都有特长的人,才有可能成功。请使用访问本站。健美在积蓄和储备力量,起跑前总要蹲下,目的是跑的更快。
有人怨天怨地,没有一个有权的爸、也没有一个有钱的妈,又没有什么机会,整天昏昏沉沉,但你要知道上帝和老天,对每一个人,有一点是公平的,那就是时间,每人每天二十四小时,有时间怨上帝,恨父母,那你就从认一个字开始,从看一本书开始,慢慢积累,谁睁大眼睛看到树在成长,十年一过,暮然回首,树已经长成几米高了,没有金钱,没有高官的父母,你就投资时间,这也象十月怀胎一样,瓜熟蒂落。机会总是有的,面包和牛奶也会有的,你要想到明天太阳会升起,生命和世界是美好的。
人生的可悲,不在于曲折、坎坷,而在于当他要离开世界时一事无成。健美这样的人一定会给世界留下些什么。陳婶给健美的未来的小宝宝,做了许多衣服,有大红的。有湖绿的,有长袖、有短袖的,还有棉袄、棉裤,还有更可爱的老虎头的鞋子,陳婶怪不得这样讨主人和男人的喜欢,她的技术不错,更为主要的是,陳婶做事极为仔细,小宝贝的尿布,她怕太硬,就问人家要了破旧的背里被单,又软又吸水,人家长得很壮的小宝宝用过的,小床、摇篮。陳婶都要了回来,开始耿刚和健美多不以为然,因为健康小宝宝用过的东西,新生小宝宝用了,就比较好带,耿刚和健美知道了陳婶的良苦用心,心存感恩。
自从怀孕后,耿刚就不要健美做任何家务,健美就是散散步,多余的时间,健美就是看书,这些书伴她度过不少值得回忆的好时光,也成了她人生中一段菁华是,值得骄傲,俗话说“温故而知新个”,当她再重温这些书的时候,事实上也有不少新的感受。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在祈盼中,健美生了个女孩,白白胖胖,脸盘大,眼睛也不小,活脱脱是耿刚的产品,不用做
健美给女儿起了个名字“蕾”字,其意义要女儿永远的象含苞欲放的花蕾一样美好,让人有所期待,同时“蕾”字的谐音是“雷”字,在她的心里,也希望自己或女儿能做一些惊天动地的事,成就一些事业,给女儿起名,健美动了不少的脑筋,当地人起的名,大多是花啊,娟啊,英啊,男孩則叫猫狗,当地人认为,这样的名字好带,健美对于女儿的来临,倾注了大量心血,母不嫌女丑,更何况耿蕾不丑,只不过脸盘大了些,也挺可爱的。
尽管人生的道路上给健美沉重的打击,但健美来到桃花村以后,这里没有工作组,也没了高攀,也没了人头猪身的胖女生,这样逐渐的使自己的心灵得到平静,她不停地用自己的舌头舔舐自己的伤口,那瘥愈自己伤口的良药又是什么呢?是书籍,健美老是在心里告诫自己,“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健康药,书中自有仕途策,书中自有锦绣程。”大一的书籍她在高中的时候已学完,大二的学科的书,她也早已备好,现在每天都看几个章节,但困难也不少,有些看不懂,无人可请教,只得反复地看,仔细的捉摸,直到弄懂为止,但这也有好处,就是一旦理解就很牢固。耿蕾出生后,健美把很大一部分精力,放在她身上,但她还是没有放弃学习,她始终相信知识是有用的,知识是可以改变人生的,俗话说“书到用时方恨少。”她每天都在提醒自己,不要到老徒悲伤。
耿蕾三岁的时候,健美就开始教她识字,耿蕾也算不上特别聪颖,但在健美的不断教诲下,远远的超过了村里的同龄人,在耿蕾七岁的时候,她当起村里小朋友的小老师,拿起一根小竹竿,在黑板上指点着,比划着,又不时的在黑板上写着,下面坐着十多个小朋友,有的比她大得多,但她讲的十分认真,耿蕾成了小朋友中的领袖人物,健美看了心里乐滋滋的,自己的心血总算没有白化,耿刚看着耿蕾长大,更喜欢的合不拢嘴,尤其看到耿蕾长的和自己一模一样,真是百看不厌,但女儿对他的感情不怎么样,不仅父亲没什么故事,又不识字,算术也不行,有时硬硬的胡须,扎得她嫩嫩的脸,痛痛的,每当这时她就往健美怀里逃。当健美给她讲安徒生的童话《卖火柴的女孩》。也听得入了神,以至于每当手里有好吃的东西,都要给卖火柴的女孩留一份。
耿刚在女儿出生后,平时的话多了许多,最最为自豪的是,女儿是自己的女儿,不像邻家的小孩,象邻家的张木匠,永远是大家的笑料,绿帽子和自己是没有关系了,但是有一点耿刚有些沮丧,耿蕾经常说,吃的东西,首先给卖火柴的女孩,其次是给妈妈,最后才轮到自己,大男人成了小三子,耿刚有些想不通,好在健美给了新的答案,健美很严肃的给女儿说,要是只有一个馒头,就先给自己吃,自己吃饱了才能救别人,才能帮助别人。健美又告诉女儿,要是碰到狼在吃羊,问女儿怎么办?耿蕾毫不犹豫的回答:“和狼搏斗!”健美坚决的说:“赶紧离开狼,找哑巴叔叔和爸爸。”又说:“找合适的人,做合适的事,这是长大以后做事的重要方法。”耿刚象女儿一样,听得莫名其妙,健美也不多讲,但愿女儿长大后能理解。至少长大后在实践中理解,但愿不付少付代价。
第三十四章
第二天的早上,小朋友们吃完早饭,大家到湖边玩游戏,很快耿蕾指挥大家分成三组,一个子着比较大,每人发了一条黑布,扎在头上,最小的小朋友,每人发了一条白布,扮演小绵羊,剩下的小朋友,最为高兴,每人发了一条红布,扮演英雄,狼和小羊相差一米距离,气势汹汹的狼,嗷嗷嗷的叫着,冲向小绵羊,冲到小绵羊一半的距离,带着红布条大小英雄,立即冲上去阻止狼前进,大家扭着一团,打了起来,不分上下,这时耿蕾突然朝家里方向跑,英雄们还没搞清是什么事情,正要问耿蕾,在英雄犹豫的瞬间,狼抓住机遇,每人抓了一头小绵羊,狼高兴地跳跃了起来,小绵羊倒也没什么,扮演狼的哥哥姐姐,抱抱,也没什么不愉快,扮演英雄的小朋友满脸的沮丧,其中一朋友,迸发出一句:“耿蕾是叛徒,下次我们不和她玩了。”一片好好好声中,大家一致通过,只不过小绵羊弄不清是什么事情,每天玩游戏只不过热闹而已,除了好玩还好玩。
下午大家还是玩游戏,耿蕾还像往常一样,指挥起来,小绵羊还是挺开心的,狼也挺满意的,上午扮演英雄的小朋友,喊了起来:“叛徒、叛徒、叛徒!”我们不玩了,大家都散了,耿蕾哭着回家了。
耿刚看到女儿哭了,耿刚看不得女人的哭,更看不得女儿的哭,就好像哑吧看不得健美小时候的哭一样,耿刚现在的脑子反应非常快,耿刚哄着女儿,立即做出决定,我们一起做游戏,你做英雄,哑吧叔叔做小绵羊,爸爸做狼,耿蕾很高兴,对着要抓羊的狼,耿蕾上前阻止,并挥动小拳头朝扮演狼的爸爸打去,耿蕾很开心的笑了,耿刚也很开心的笑了,哑吧接下来要扮演狼,反正哑吧和爸爸轮流扮演狼,耿蕾始终是英雄,耿蕾今天很高兴,今天过足了英雄的瘾,而且今天的狼一点反抗也没有,英雄表现得淋漓尽致。
健美在旁边看着,思想很混乱,狼要吃羊,人也要吃羊,人要救羊,可能要冒着生命危险,人的生命和羊的生命•;•;•;•;•;•;自己反正不做羊了,健美看着哑吧扮演着羊,觉得也挺好的,要是有一张羊皮就好了。
健美养鸡,她很欣赏一只老母鸡,一只公鸡,长得高大,有七十公分高,雄赳赳气昂昂的,母鸡都围着它转,是妻妾成群,对于一只老母鸡,它根本不屑一顾,其它的公鸡,要和母鸡亲热,大公鸡立即上去攻击,从来没有得逞过,老母鸡很清楚,要是不下蛋,那肯定就是桌上菜了,所以老母鸡老是离开鸡群,一些公鸡追随着,这些公鸡也很无奈,找不到年轻的母鸡,就和老母鸡凑合,老母鸡生蛋不止,养了五六年,那只大公鸡,其它的公鸡也长大了,鸡王的位置,先是动摇,后来就失去了。
健美自从打了族长一个耳光,心里对族长是讨厌和仇恨,以后和族长见面,开始她总是回避,成了少妇以后,健美渐渐有了一些自责,尤其自己生了小孩以后,健美也逐渐了解女人,而自己也是女人,有一次健美从好奇在缝隙里看到,哑吧和陳婶在一起,陳婶从脸部到身体扭动,尽管一点喊声也没有,健美明白了女人分娩这么痛苦,但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健美明白了男人的需求,也明白了女人要求,男人和女人这是一本永远读不完的书,皇帝和皇后、贵妃如此,平民百姓也是如此。
健美自从做了母亲之后,看人的眼光大胆了,不是半低着头,目光游离的样子,能够做到专注,但远远没到完全放开的地步,健美仔细的观察了族长,族长长得高大,和哑吧一样高,没有哑吧魁梧,但绝对算得上男子汉,五官长得标准,年轻时可以算得上美男子,平时为人随和,但威信很高,他从来没有要求大家做什么,但大家都会问他怎么做,无为而治最高境界。头发剪得短短的,显示出刚毅,仔细看看绝对是黄金成熟男。族长是男人而且是生里心理健康的男人,对于女人也好这一口,只不过他是重口味的,村里的女人,有事没事都喜欢和他搭上几句,有的甚至喂着仔仔吃奶,露出白花花的•;•;•;•;•;脸上笑嘻嘻的对他说:“昨晚我老公一也讨吃了一口,你也来一口。”眼睛更是比语言还要热情,眼睛的力量远比语言的力量强大,族长只不过顺手摸了一下她的脸,扬长而去,村妇望着远去的背影,咽了咽口水,族长喜欢浪打浪的女人,上次和张寡妇半小时后,张寡妇和所有女人一样,好奇的打听,他和老婆的事,族长的回答很平静:“老婆是漂亮的木乃伊,哪像你这样风骚。花样百出。”张寡妇和陳婶交流起来,张寡妇对族长的评价是,刚柔并济恰到好处,陳婶也毫不掩饰对张寡妇说,哑吧是力量由余,技术要进一步培养,张寡妇和陳婶交流的很多,内容除了男人还是男人。张寡妇称族长是个老情圣,口气带着炫耀、自豪。
桃花村由于道路险阻,成了被人遗忘的角落,在记忆中根本没有政府官员来过,这年的十二月,来了三人,这天大雪雰霏,那鹅毛般的大雪,在空中舞蹈,飘飘扬扬,随风变换着队形和动作,只要不过分,倒是美丽的风景,桃花村的人在这样的天气,基本上就没什么人出工,那屋顶已积满了皑皑白雪,地上也铺了一层白色的地毯,松松软软,但是冰凉的,也有一些脚印在上面踩过,往日那些坚硬的垍垤,盖上了松软的白雪,像是丰收季节的棉花堆,这三人,一人走在前面,头发已是黑白相间,眼睛深凹,人显得瘦,但还显得有点精神,尤其是那眼神,似乎看得出那人的坚毅和睿智,戴着一只小口罩,可以想象他那鼻子是挺拔的,下半部分和嘴则无法看清,下额部不尖,整个脸部是长方的,他走得很艰难,那飂戾的北风吹舞起鹅毛般的白雪,夹带着薄薄的冰片,不知天上还有多少,凛冽的北风,指挥着千军万马,而且眼睛十分精准,直往人的脖子里钻,三人不由自主都缩了缩头,以抵御冰雪的侵袭,走在后面二人发出了,短促的命令,:“快点!”前面那人,右肩上扛了个小木箱,很沉重,他用右手扶住,左手提了个包裹,像是被子。在雪地上艰难的移动,在后面人的催促下,他想加快脚步,不小心被雪下的东西绊了一下,摔倒了,“快起来!”后面空着手的二人,毫无地上留下二人的脚印,一人用脚拖出的长条,还有手印•;•;•;•;•;•;敲了二户人家,询问后终于来到族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