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喜忧参半
被自己的师父这么说,劳浩南也有些无语,不过,谁让他是自己的师父呢,而且还是外表看起来二十多,实际年纪已经一百多的“怪物”。
摘掉帽子,挠了挠头皮,劳浩南压低声音说道:“那个……嘿嘿,再过三天不就是龙组选拔的日子了吗?我就是想问问师父,能不能让我去参加啊?”
听到劳浩南的话,御剑青年撇了他一眼,语气变得有些冰冷起来:“你小子真是不知好歹,跟你说过多少回了,等你进入辟谷期再去想龙组选拔的事情,你真以为龙组是个好地方啊?低阶的超能力者进入龙组完全就是炮灰般的存在,就你这筑基的实力,你以为你能有多大的生存能力?”
虽然师父的语气冰冷,但是这也是劳浩南早就想到的结果,自从拜了师之后,他就经常提起想要参加龙组选拔的事情,在他看来,只有加入龙组,才能够更好的为祖国效力,也是对他能力的一种认可,用他的话说,那就是——那才是一个人真正该做的事。
然而,师父从一开始就不同意让他加入龙组,甚至连选拔都不让他去,因为进了龙组的人才能够知道,真实的选拔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尽管如此,劳浩南的心里还是有些不痛苦,说道:“我知道,但是,进入龙组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这也是我 自己选的路,如果真的死在了战场上,我也无怨无悔。”
劳浩南说的理直气壮的,不认识他的人吧,或许会觉得是应该认同他的想法,可是,此时站在他面前的是他的师父,是一个金丹期的修真者,他心里的那点小算盘他能不知道?这不,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就堵得劳浩南说不出话来了:“你那所谓的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三年前知道龙组的存在后才开始有的吧?”
被自己的师父这么说,饶是劳浩南的脸皮再厚,也不禁感到脸上有些发烫。
对于自己这个在某些时候有些一根筋的徒弟,御剑青年表示很无奈,摇头叹气道:“算了,我先带你去见两个人,至于去不去参加龙组选拔,看你们家傲小子怎么说吧。”
傲小子?这就是御剑青年对劳金傲,也就是自己徒弟的父亲的称呼,想想也是,以他的年纪,称呼劳金傲小子,一点也不为过。
劳浩南更没有意见了,特别是他说出看自己的父亲怎么说的时候,他都高兴得想跳起来了,自己的父亲是属于那种铁血军人的类型,相信如果自己想要去参加龙组选拔,他一定不会反对的。
司徒夏找到一个空姐要了一杯水,很快就又跑了回来,将杯子送到洪继龙的嘴边,说道:“来,快喝点水。”
虽然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些什么,可是作为一个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肯定跟洪继龙脱不了干系,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不然就不会对发生了什么事都一无所知了。
勉强喝下半杯水,看着司徒静那紧紧皱着的眉头,还有那担忧的眼神,洪继龙努力的开口说道:“放心吧,我真的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
为了让洪继龙放心,司徒静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即便洪继龙知道她笑得很勉强,不过这已经足够了。
这一次他确实是有些疯狂了,以他现在的修为,虽然能够调动的能量非常庞大,但是他的精神力仍然也只是达到了辟谷期的强度,这也就是为什么说他的修为还没到金丹期了,所谓的修为,其实是跟精神力想对等的,而且精神力与自己能够掌握多少的能量有关,像他自己现在的这种状况,辟谷期的修为掌握元婴期的能量,甚至是更高,都是非常危险的,一个不好,都有可能走火入魔,甚至是被能量反噬,不过,似乎这样的状况他完全不用担心,因为那些怨气已经和他彻底的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疯狂的目的在于救人,也是救自己,哪怕机上全是一些不认识的人,只要他们是华夏人,他都会救,并不是他歧视外国人,而是他根本没把外国人当人,特别是那些曾经在华夏犯下过滔天罪孽的国家。
这一次他堵对了,当他拼掉全部的精神力的时候,终于找到了躲在角落里的恐怖分子还有那个掌握着这架飞机以及所有人的命运的引爆器。
跟全智贤说了位置之后,洪继龙就开开软趴趴的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直到司徒夏醒来,他想不说话都不行了,因为他不能让司徒夏太担心。
两人从确立男女朋友的关系一直到现在,时间并不是很久,但是,洪继龙知道自己让司徒夏担心的太多了,她是属于那种乖乖女的类型,最看不得男孩子打架了,虽然自己出现后打架的次数不多,但是那一次在一个普通人的眼里看来不是惊心动魄的?司徒夏的担心完全是有必要的,即便每一次自己都将敌人揍得连他们的妈都不认得。
相比于洪继龙与司徒夏的互相担心,全智贤和寇艳玲两人就有些没心没肺的了,见洪继龙两人在那边惺惺相惜,他们就没打算过去打扰他们,让他们继续相惜个够,但这并不表示两人什么事情都没有。
这不,此时的寇艳玲正一手揪着全智贤的耳朵威逼加利诱的说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点如实招来,否则大刑伺候,当然了,如果你老实回答,我就有好处给你。”
全智贤的兴趣一下子就被提了起来,连耳朵的疼痛都暂时的忘掉了,赶紧问道:“有什么好处啊?”
寇艳玲脸上的笑容一点都没有变,只是手上用的力加了那么一点点又那么一点点,嘴里轻轻的说道:“你说呢?”
“啊……”
全智贤惨叫着求饶,心里不停的大叫:“倒霉倒霉倒霉,我真是猪脑子啊,都这种时候了居然还惦记着好处。”心里的痛苦也就算了,肉体上的折磨同样痛苦,那耳朵都快被拧成麻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