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威胁
第106章 威胁
第二天,刚送走纳兰治锦和小祺儿,夜非的不死战士就到了军营外,
“看來这一次夜非是想完全打败我们,”纳兰贞祺坐在马背上,眺望军营外的银色战士,
景衣容开口,“军营里有多少人,”
“因为是先驱部队所以只有五千人,剩余的人都在边城驻守,”纳兰贞祺老实回答,
景衣容瞪了一眼纳兰贞祺,“打杖的先驱部队你居然只带5千人,你是不想活了还是想要灭国,你直说我现在就为你去投降,”
纳兰贞祺被景衣容教训的一句话都不敢说,手下的将领们则面面相视,当年的太子妃传说他们无法亲眼所见,本來还不相信一个女人怎么可能那么嚣张那么厉害,今日一见只能说他们开始相信那个被传得神忽奇神的传说了,
夜非单枪匹马带领着银色战士又向纳兰贞祺的军营前进了五十米,
夜非的目光越过纳兰贞祺落在景衣容的身上,“你就是景衣容,”
“是,”景衣容言简意骇的答应,
夜非露出一抹笑,“怪不得夜邪冥为你神魂颠倒,原來容貌倾城,”
“怪不得你只能做夜邪冥的手下,天生就长了副狗脚样,”景衣容冷漠的回答,
夜非凛眉,“景衣容,夜邪冥会怜香惜玉我可不会,”
“畜生不懂人的感情我不觉得奇怪,”景衣容面无表情,她看过不死战士,他们全身上下已沒有半点人气,就象是**控的机器人,从來沒有想到会有这样残忍的人,如此想來当年月牙所中的生死符或许就和夜非逃脱不了干系,
不易动怒的夜非,也因为景衣容的了了几句话脸色变得阴沉,“你太过得意太过狂妄,一会我会让你笑不出來,”
“你眼睛是不是有点问題,我好象沒有在你面前笑过,”景衣容冷哼一声,“原來还是个瞎子,”
夜非眼里蓄起杀意,一挥手,袖中的黄旗飞出,身后的不死士立即有了动作, 每个人都拔出了腰间的配件,夜非驾着马退到一旁,“进去杀了他们,一个不剩,”
夜非的话刚落,不死士就开始向军营进攻,军营的木栏门被一刀刀砍碎,照这样看來根本就不需要太长的时间这些人就都能冲进來,
将领们将目光全投向纳兰贞祺,“王,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不能让他们进來,”纳兰贞祺先从马背上跃起飞落在军营的木栏门上,“先出來一百人抵抗,死了就再出來一批人,总之不能让他们进入军营,否则真的就是关门打狗了,”
纳兰贞祺的话刚落就飞落在地上,对着银色战士挥剑,
将领们听了纳兰贞祺的话立即听令的纷纷飞出门外,景衣容沒有动身坐在马背上,将眼前的场景看向眼中,
冥国士兵根本就不是这些人的对手,不管出去多少人结果都是死,地上的血越聚越多,血腥味也越來越浓,杀红了眼的不死士闻见血得的味道就好象打了兴奋剂,杀势越來越猛,
景衣容的手不自紧的握紧,该告诉他们吗,可是如果纳兰贞祺想到月牙的死该怎么办,
景衣容迟迟不愿意说,她从马背上飞起落在纳兰贞祺身旁,为纳兰贞祺打退数名围攻着他的不死士,“你还好吗,”
“我沒事,”纳兰贞祺不在意的回答后又投入战斗,
这本就不是一场公平的战争,一群人在和机器打斗,一个人活生生的人在自己面前倒下,景衣容太懂这些人是因为自己的自私而倒下,可是她不愿意,她宁愿所有的人陪葬也不想让纳兰贞祺痛苦,不想多年前残忍的真相被再次挖出來,
景衣容失神之时,纳兰贞祺已经被逼向了角落,眼见一人就要对着纳兰贞祺砍來,景衣容所有的忍耐再也无法支持,解救的话脱口而出“刺他们的心脏,只有刺心脏才能杀了他们,”
纳兰贞祺听见景衣容的叫声,将已沾有不死士血的剑狠狠的刺进不死士的心脏,
不死士身形一怔,随后直直的倒下,就如一具木头被刺进后沒有任何表情的就倒在鲜泊里,
身边的人见状也按着纳兰贞祺的办法去做,却意外的沒有得到同样的结果反而被不死士杀死,纳兰贞祺觉得奇怪,“怎么会这样,”
景衣容的目光落在纳兰贞祺的剑上,“这血是谁的,”
“他的,”纳兰贞祺指着躲在地上死去的不死士,景衣容勾唇而笑,“我知道原因了,用沾着他们自己血的剑刺进他们的心脏才会有用,”
纳兰贞祺听完一阵激动,忙对身旁的人大喊,“划破他们盔甲,用沾着他们自己血的剑刺进他们的心脏,”
士兵听了纳兰贞祺的话照做后,发现果然可行,本來只有绝望的战斗瞬间充满了希望,士兵的身体里的战斗潜能好象被激起,他们疯一般的袭向不死士,杀了他们为自己的同伴,自己的兄弟报仇,
景衣容在人群里看着纳兰贞祺兴奋的脸亦不自觉得笑起,心里的担忧也安心了些,不死士的状况与月牙相差太远了,景衣容庆幸月牙死时的状态还沒有一点象不死士,所以纳兰贞祺自然也不会想到月牙的死,
景衣容眼角的余光看见正要离开的夜非,轻轻提气跟了过去,夜非见景衣容追了上來又提起五分力,加快了速度,
景衣容不屑的笑起,亦提了几分内力,紧跟着夜非身后,耳朵此时除了风声以外再也听不见其它的声音,夜非转过头看见在身后紧追不舍的景衣容,沒有料到她的轻功居然赶上了自己,
夜非在一片树林中落地,转身看向景衣容,“你这是在找死,”
“生死符是你打入月牙身体内的,”景衣容直接了当的问,
夜非惊讶,“你居然能看出生死符,”
“回答我刚才的问題,”景衣容不理会夜非的惊叹,
夜非丝毫不在意,“被我打入生死符的人太多了,我怎么会记得什么月牙,怎么她中了生死符后杀了谁,”
“你该死,”景衣容掌心已开始提力,“敢伤害我身边的人就该死,”
“凭你还杀不了我,”夜非向景衣容袭向,景衣容轻巧的躲开后一掌打在夜非的肩上,
夜非抚着肩他低估了景衣容,眼中露出坚定的表情,夜非再次向景衣容出招,景衣容根本不将夜非放在眼里,一个连夜邪冥都打不过的人凭什么以为可以打败自己,
景衣容见招出招,十几招下來,夜非心虚的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景衣容的对手,
他从來沒有想过景衣容的武功居然如何深厚,在自己尽了全身的力气之后居然还不能伤她丝毫,
景衣容嘲弄的看着夜非,“你的机会沒了,现在该我出招了,”
景衣容话落手中的羽沫剑飞出,景衣容握住剑柄,对着夜非刺去,夜非见势忙出招抵挡,羽沫剑毕竟是天下第一武器,每出一招所迸发的剑气以及寒意都令夜非无法承受,
夜非节节败退,羽沫剑的寒气令他无法再自如出如,景衣容的狠和准让他也无法招架,夜非无法再抵挡景衣容的剑式,只能不断的后退,
景衣容缓缓勾唇,羽沫剑在夜非的身上已划了不少伤口,这些只不过是她为纳兰贞祺讨回來的,用羽沫剑杀他太便宜他了,景衣容一脚将夜非踹了出去,
夜非的身体飞了出去,硬生生的将树撞断,夜非按着身上不断流血的伤口,一口血喷出,身体痛得已无法站立只能以手撑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景衣容执着剑落在夜非面前,看着夜非痛苦的模样笑得更加炫丽,“看着你流血的模样真是让我兴奋,”
“变态的女人,”夜非狠狠瞪着景衣容,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她用羽沫剑在自己身上划开了数不清的伤口,任由羽沫剑的寒气顺着血液流进他的身体里,让他的整个身体都感觉到冰痛感却不杀他,
景衣容挑眉,“天下人还真沒有人不知道我变态的,夜非,你觉得现在我会让你怎么死,”
夜非抬头,眼里全是恨意和恼怒,
“千万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这会让我有一种挖了你眼睛的冲动,”景衣容居高临下的看着夜非,精致的红唇却说着令人胆颤的话语,
夜非将眼中的杀意敛下,却换來景衣容的不屑,“真沒用,一句话就怕成这等模样,”
景衣容用羽沫剑挑起夜非的下巴,“谁抓了夜毓,”
“你连这个都知道,”夜非震惊的看着景衣容,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能够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景衣容冷笑,“只要我想知道的事情就沒有不知道的,再问你一次谁抓了夜毓,你如果再不回答,我的剑就先问候你的右眼,”
“夜氏皇朝,”夜非回答,“是夜氏皇朝的人抓了夜毓,”
“夜氏皇朝,”景衣容耸眉,“夜氏皇朝是什么來历,”
夜非看向景衣容,张了张嘴却沒有说话,双眼看向景衣容身后露出一抹鬼诡的笑,
景衣容感觉到身后的压迫感,在那股压迫感靠近之时一个转身退后数步躲开了背后袭來的那掌,树干粉碎,周遭只有灰尘的飞起,
等景衣容站定夜非已失去了踪影,
“景衣容,”头面上方突然传來声音,景衣容仰头,树顶上夜非身旁不止多了一个人,他们的手中还抓着纳兰治锦和小祺儿,
“你想干什么,,”景衣容紧紧握着羽沫剑,不让自己太过冲动,
立在夜非身旁的人笑起,“也沒有想干什么,只是想让你将禹国和冥国的国玺交给我们东邪国,”
“你们想要天下,”
“聪明,”那人笑容更深,“统一天下的人本就只能是我们东邪国,景衣容只要你办到我们想要的,你的宝贝徒弟和女儿我们夜氏皇朝一定会毫发无伤的还给你,”
又是夜氏皇朝,
“师傅,对不起,”纳兰治锦愧疚的已经无法再看景衣容,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自己拖了师傅的后腿,
“不给你们叙旧了,景衣容记得用禹国和冥国來换他们,我们可以等,不知道你的女儿能不能等,”男人话说完就拉着夜非一起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