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我是他手下的兵
一众军车缓缓停于市警局门前的位置,当一位银灰发的老人从一辆防弹奔驰之内走下之时,一众早已赶至的军人纷纷目含敬意的举手敬礼。
老人含笑的点了点头,在警卫的簇拥之下向着市公安局的方向走了过去,这样一位曾在战场上驰骋多年的老人足以让任何人对其心生敬意。
老人身材瘦削,个子也仅有一米七五而已,平平无奇的相貌,但却有着与其外形不相附的威严气势,让见其之人无一人敢与其对视。
警局之前秦天一众人早已早早的等在了那里,随着老人的接近秦天等人皆感受到一股难言的压抑,秦天明白或许真刀实枪的干起来,这个老人不是自己一合之将,但面对这样一个为国抛头颅,洒热血的老人,秦天却是压根连动手的心思都升不起,心中所留下的唯有敬意。
“呵呵。”老人含笑着走了过来,一众人手心带着汗水的对着老人或鞠躬,或敬礼口中说着问侯的话语。
老人对着众人摆摆手示意众人不必多礼之后,随后有些急近的对着身旁的长歌组织组长说到:“不知道这华夏守护者勋章的持有者在那里?”
闻言,中年男子看了李宇峰一眼,李宇峰马上机警的上前警礼,随后对着钟楚意朗声的说到:“报告钟上将,华夏守护者勋章在这里,这枚勋章的持有者是秦天先生。”
说着李宇峰从怀中掏出一枚巴掌大小的木盒,见些钟楚意竟是激动的双手颤抖都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伸出一双粗糙的大手着从恭敬的从李宇峰手中将其手下接了过去,看那架势就像是捧着祖宗的骨灰盒似的。
见此众人皆是心中一惊,能让历经世间百态的老人摆出如此架势,这枚勋章究竟有着何等强大的来历?对此众人不得不加以沉思,而秦天的身份在这一众人看来也越加的神秘。欧阳馨菲与欧阳正凌面色复杂的看了秦天一眼,随后相视苦涩的一笑,并未多说什么。
老人接过木盒仁立了良久之后,终于吐出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双手颤颤巍巍的打开了木盒,木盒打开之后,众人视线所及之处,发现一枚一元硬币大小的勋章静静的躺在了木盒里,老人伸出布满皱纹的手指将其从木盒中取了出来,随后放于眼前静静的打量着这枚勋章,仿佛这是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不过众人明白,即便真的是稀世珍宝也不会让老人激动成这样,众人皆明白老人之所以会有如此表现皆是因为这枚勋章那不凡的来历。
老人静静的打量着这枚勋章,其内是一幅国微的标致致,下方是一道龙纹,左右各书守护二个小字,表面镀上了一层琉璃,与其印象中的华夏守护者勋章相差无几。
老人随后又将其对着阳光,令手中取出一张黑底色的纸遮在了上方,在阳光的照射之下,华夏守护者勋章竟在黑色的纸片之上反射出了军刀二个大字。
“军刀。。”老人看着纸片上的两个大字失声惊叫到。随后声音带着颤抖的对着前方的几人说到:“不知道那位是这枚勋章的持有者?”
看着老人那希翼的样子,秦天不禁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跨前一步对其弯腰说到:“小子正是这枚勋章的持有者?”
“不必客气,不必客气,华夏守护者勋章的持有者我可受不了如此大礼。”老人赶忙跨前一步扶起秦天下弯的身形,口中爽朗的说到:“真要是论起礼节应该是我向你鞠躬才是,你是这枚勋章的持有些者,当受此礼。”
听此众人心中不禁再度掀起了轩然大波,秦天口中诚惶诚恐的说到:“这。。。钟上将,我可当不起如此大礼。”
“呵呵,年青人懂礼貌是好事,别叫我钟上将,叫我钟叔就可以了,不知道你这枚勋章得自那里。”说到这里钟上将的情绪明显又是一阵剧烈的波动。
“这。。。钟叔,这枚勋章是刀叔给我的。”秦天有些尴尬的说到,他与那位老人也是仅仅见过一次面而已,上次见面之时,对方仅仅只是告诉他称呼其刀叔便可以,当时秦天又那里知道老人有着这么强大的来历。
“果然是。。他。。,果然是他,不知道他近来可好?人又在那里?”听到秦天确认了自己的想法,老人不禁有些热泪盈眶的说到。
“刀叔身体一直还好,他现在人在海陵,难道钟上。。。钟叔和刀叔认识。”秦天有些疑惑的问到。
“何止是认识,他。。。他救过我的命,我当年是他手下的兵。”听到秦天的问话,老人面带骄傲,铿锵有力的说到。
听此众人心中再度一阵骇然,能带着过钟上将这样的兵,那要有着怎样的身份?不用想也知道是华夏的老古董级人物。
老人环视一周,发现一众人像看猴戏似的向着这里看来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随后面带笑意的对着秦天说到:“秦贤侄,不知我们可是进去一叙,我有些话想要和你谈谈?”
“没问题,一切听钟叔安排就是了?”秦天面带笑容的说到,后背的衣衫却是早已被汗水打湿,和这样一个国宝级人物说话,何人能没有压力?
“好,那我们叔侄俩进去聊聊。”老人大笑着说到,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皱着眉对着与其同来的中年男子说到:“查查是什么人欲对秦贤侄不立,凡是参于此次事件者,皆以叛国罪论处,绝不姑息。”
话语间一股威严的气息扑面而来,使得众人身体一阵僵直,李克松,欧阳兄妹,皆是脸色一阵惨白,如果真要追究起来,这件事情他们绝对是脱不了关系。
“钟叔,参与这次事件的庞副局长已经死了,我看这件事情也就没必要再追究下去了,还是进去让小侄陪您聊聊天好了。”秦天对着老人笑着说到。
老人别有深意的看了秦天一眼,随后口中朗声的说到:“既然已经死了,那这件事就就此揭过,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搞出这么乌龙的事,否则下次我一定炮轰你们市公安局。”
“是,是,是。”李克松抹着冷汗恭声的说到,看向秦天的眼神也不禁带上了一抹感激,如果秦天此次执意追究下去,他这个局长非得当场托出枪毙。
吩咐完外面的事情之后,老人又让李克松为其安排了一间静室,然后这位名闻华夏军界的钟老爷子便与秦天这个农民小子有说有笑的向着警局的内部走了进去。
欧阳馨菲回首凝视着那与钟上将并行走在一起但仍显然洒脱与不羁的身影眼神不禁有些迷离,而欧阳正凌见此也不禁是重重的一声叹息。
时间缓缓流逝,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渐渐的暗了下来,不知不觉之间几个小时又已过去,众人一直等在门外却无一个有离去的意去的意思。
又过了许久,直到秦天与老人有说有笑的走了出来之后,众人才是长长的松了口气,两人具体谈了什么其他人不得而知,或许只是拉拉家常,又或许是聊了什么国家机密,但身为上将的钟楚意没有离去,何人又有敢走的意思?
钟楚意有些歉意的与众人打过招呼之后,便欲乘车离去,李克松难得有这个表现的机会自然不会就此放过,一再的挽留钟楚意留宿此地,但见其去意已决李克松也只得作罢,其实李克松也是想着早点把这尊大神送去,毕竟在自己这坐小庙里难保不会发生什么让钟上将不满意的事,但表面上的工作还是必须要做的,要不除非他这个市公安局局长不想做了。
钟楚意含笑的登上了自己的专车,临走之时还一再对秦天招呼,让他有时间一定要去南京军区坐坐,这样的一幕不禁让老人手下的军官们惊诧了,老爷子何时待人这么和善过?谁能想到一向不苟言笑的钟上将,今天会一直将笑容挂在嘴边?不仅是欧阳兄妹以及李克松。现在就连军官们都开始思索起秦天到底有着怎样的来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