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弦律
“呜……呜……。”公孙来仪口中发出一阵呜呜声,在秦天吻上她樱唇的那一刻瞬间瞪大了眼睛了。
这个死禽兽,本以为他今天转性了要做一回正人君子,没想到还是狗改不了吃屎,不过公孙来仪想想又不对,如果说他是狗,那不就意味着自己是屎?骂来骂去还是在骂自己,公孙来仪暗叹一声自己真的是被气糊涂了。
秦天的手掌还在自己的胸前揉捏着,那一波*波的快感却实挺让公孙来仪着迷的,毕竟说到底她也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对于秦天的不断的挑逗,实在生不出什么抵抗力。
如果是换一个或许公孙来仪早就一巴掌把他拍死了,毕竟女人的身体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交给一个男人的,可是秦天不同,秦天已经与自己有了夫妻之实,再来一次的话也不是什么说不过去的事。
以往一再的拒绝秦天,也是出于心中的那份敌视,那份傲气,但今天两人的关系再次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尤其是雨夜里他用手将自己送上高潮的那一刻,公孙来仪就知道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她再也傲不起来了。
因为那种羞人的事情都发生了,自己再面对秦天之时总是难免心中有些发虚,每次想要板着脸故作傲气的与他说话,但每当接触到他的目光之时,公孙来仪就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强势的底气。
秦天那坏坏的眼神,好似在时刻提醒着她雨地中发生的那些事,让公孙来仪不敢与他对视,既然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难道今天要再放纵一次?想到这里公孙来仪原本挣扎也不渐渐的减弱了许多。但公孙来仪说到底也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想到将要与一个不算熟悉的男人发生那种关系,心中多少有些恐惧。
一个再强势的女人,说到底她也还是个女人,女人在某些方面本来就是弱视群体,就像是武则天这样的高人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也不可能每次都保持着女上男下的姿势。
秦天看到公孙来仪反应不再那么强烈也不禁一阵欣喜,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晚上没上完成的事情,自己怎么说现在也要补回去,为了这高达四五十块钱的开房费用咱也要将革命进行到底。
虽然此时一片漆黑,但凭借着感觉秦天还是一颗颗的将公孙来仪的纽扣给解开了,五指再动间系于腰间的白色腰带也在秦天的动作下彻底的被释放了。
秦天在解开对方的束缚之后一之手紧搂着公孙来仪的娇躯,一边亲吻着公孙来仪另一只手也不忘记在自己的身上动作着,纽扣一颗颗的被解开,秦天手臂轻动间便已将睡袍从自己的身体上剥离。
公孙来仪虽然此刻仍有睡袍包裹着身体,但纽扣已被解开有与没有也不会存在着太大的差距,睡袍向后掀起,两具赤裸的身体紧贴的一起的那一刻公孙来仪身体一阵颤抖,如果此时有灯光亮起,秦天一定会发现,公孙来仪此刻皮肤已是悄然带上一丝粉红之色。
公孙来仪不再一味的拒绝秦天也就能够更好的发挥自己了,秦天伸手将床头的轩辕剑鞘扔到了床下,避免这女人突然犯了失心疯,没事给自己几下。
一边搓柔着公孙来仪伟岸的胸部,秦天的嘴边也是脱离了公孙来仪的樱桃小口,一路吻上了公孙来仪的耳垂,脖颈,最终向着公孙来仪胸前的一团柔软吻了上去了。
公孙来仪鼻中娇喘微微,让她原本那股酥麻的感觉也变得的越发强烈。
秦天的手掌划过公孙来仪的每一寸肌肤,那种异常的感觉好似有无数蚂蚁从自己的体肉爬过,让公孙来仪感到自己的身体有种极度空虚的感觉。
“不要……秦天……不要这样……”公孙来仪气喘吁吁的说着,声音婉转,似人间仙乐,又似是夺人心魄追魂曲。
秦天可不是柳下惠,这种时候罢工恐怕就是太监也会憋住问题了,更何况这种时候谁又会把女人随口喊出的话语当真?
秦天并未因公孙来仪那柔若无力的叫声而有所迟疑,手掌一路向下滑过公孙来仪那娇躯,此时此刻公孙来仪来仪已是一阵情动。最终在秦天的挑逗之下彻底的放弃了抗拒。
潇潇雨夜,一时间宾馆内谱写出一曲动人的旋律。
……
次日,当公孙来仪幽幽醒来看着躺着自己身旁的金发少年之时,不禁脸色羞红的转过脸去,回想起昨夜的疯狂,公孙来仪仿佛至今还可以闻到房间里那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公孙来仪幽幽的一声叹息,这个败类的人品实在太差了,每次都是选择这种几乎相当于强上的方式。
如果上次公孙来仪的失*身是因为昏迷所致,那此次她也只能怪自己意志不够坚定了。公孙来仪轻轻的抚摩了一下秦天那带着一丝不羁,一丝坏笑的脸庞,现在细细看来,好似也不再如原本想像的那般讨厌。
只是他真的是自己所要追随一生的男人吗?这一点公孙来仪自己也不清楚,毕竟对于这个男人,她谈不上爱,说恨现在也仿佛不再有这种情绪?现在公孙来仪十分的迷茫,自己这样荒唐的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是对是错?
如果从家族利义的角度看?这样的选择或许应该称之为正确的,可这真的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公孙来仪自己也有些不确定了?
“在想什么?”秦天温声的对着公孙来仪说到,秦天也有些不敢想像以往对自己敌视,性格飘渺若仙子的女人此刻会躺在自己臂腕里。
“没想什么,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公孙来仪淡淡的说到,看着面前这个外表俊朗,又与自己发生过实际性关系的男人,公孙来仪总觉的两人之间好似是少了什么东西,虽然公孙来仪没有正式的谈过一次恋爱,但在她看来两人所欠缺的东西,应该便是那所谓的爱了?
没有爱的结合算是什么?或许也只能称之为一夜*情而已吧?公孙来仪有些幻得幻失的想着,虽然自己对秦天此刻是有了那么一丝好感,但在她看来应该和那所谓的爱还有着很大差距。
强势如公孙来仪这样的女人,当失去的自身最宝贵的东西,不禁也有一丝迷茫,一丝幻得幻失?
见此,秦天也是、叹息一声,轻轻的将这个梅开两度的女人搂在了怀里。毕竟从她愿意二次将自己的身体交给自己时,她就已经算是彻彻底底的成为了自己的女人,当然这个愿意两字很可能有些水份,但这点水份在秦天看来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做大事的人,不能老去算计这些小东西。
“我知道你对我没有什么感情,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如果当有一天你还是发现我们不合适,我会尊重你的选择。”秦天语气稍显沉重的说到。
闻言公孙来仪娇躯一颤,动人的双目盯着秦天那俊秀的脸颊,沉默了片刻之后,面色复杂的闭上眼睛,口中低低的道:“吻我。”
听此秦天如言吻上了公孙来仪樱唇,只是此时的一吻,不含任何情*欲,有的也只是对怀中女人的痛惜与宠溺。
雨依如昨日般的倾泻而下,只是此刻坐在出租车上的一男一女之间却是多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温馨。
两人此时依就还是昨天的那身衣服,公孙来仪昨天一身薄裙经过清洗此时已是完全干透,所以穿在身上自是不会有任何问题。
只是内衣还稍稍有些潮湿,所以穿在身上让她感到十分不舒,而且内衣这种东西,公孙来仪不好意思向向下面店员开口,让其帮自己购买,所以也就只能这么穿下去,好在一双米色高跟鞋本身就是凉鞋,所以不会存在穿在脚上不舒适这种问题。
秦天则就比公孙来仪要惨上许多,身上的休闲裤显然已经干的差不多了,但仍是有些湿漉漉的,上衣由于面料较薄所以也是已完全干透,只是鞋子却是现在里面却是已经可以养鱼了,所以秦天也就索性不穿运动鞋,穿了双托鞋跑了出去。
早上与公来孙仪在床上温存片刻之后,两人便是收拾好一切准备离去,纵使衣服还有些潮湿也只能不管不顾了,虽然可以出去找个地方买身衣物再回去,但两人也都没有要去购物的意思。
一路之上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公孙来仪比之以往到是少了一分清冷,多了几丝温柔,这让秦天的心中总是好过了不少,否则虽说是个绝世美女,但整天板着一张死人脸也确实让人很有压力的。
秦天悄然的拉起了公孙来仪柔嫩的小手,看着她那格外诱人的修长美腿,不禁一阵意动,一只手悄然的搭了上去。
公孙来仪见此,赶忙伸出小手将其咸猪手拍开,这个家伙真是越无法无天了这是,司机还在前面那,公孙来仪那能容得秦天这么胡来下去。
秦天也不多言,只是静静的拉着公孙来仪的手开始闭目养神,昨天一夜未回,秦天到也并不担心凌心会担心自己,毕竟临行前秦天已和武胜打过招呼,让他通知凌灵说自己有事,所以晚些回去,只是不知道公孙来仪这边她的老师会不会有意见而已,不过想来她本就不是专门来上学的,这点小事也应该不会有问题。
当车子到达国丰招待所的时候约是上午十一点的样子,在公孙来仪强烈的要求之下,两人分批走了进去,对此秦天也只是笑笑,毕竟是女孩子面皮薄,这样的举动完全可以理解。
只是她与自己出来一个晚上,恐怕她那几个朋友应该会知道她做了什么,而且公孙来仪此刻走起路还是稍稍显得有些不自然,她们要是再联想不到某些东西,那只能说明她们脑子有问题了。
对此公孙来仪虽然心中也是一片羞涩,但她还能怎么办,只能找个借口说自己的脚扭到了。
公孙来仪上去之后,秦天并未随后跟着上去,从早上到现在自己还是一口饭都没有吃,总要找个地方添饱肚子不是,于是乎秦天这逼又在楼下的一些小餐厅转了一圈,发现楼下有一家叫做木斯林的小吃店,进去对着菜单一番斟酌,最终点了个盖浇饭,吃饱了饭以后才晃晃悠悠的向着楼上的国丰招待所走去。
也幸好秦天的老师是凌灵这个小美女,要是换作其他知道这逼竟然敢在上课时间还在外面晃悠,绝对会伸手将这货活活拍死。
当秦天回到自己所居住的那个楼层之时,发现人都不知道跑那去了,询问了下吧台的服务人员之后,才知道大家都在阳台那长长的走廊之上画画,这一刻秦天觉得自己很不称职,虽然自己出去一次也是在探讨人体艺术,但这种东东毕竟不在考试的范畴不是。
当秦天来到阳台之时,一排排的画架已是摆以那里,画架前是一个个‘专心致志’画画的学生,让秦天实在是汗颜不已。
秦天刚一露面凌灵便已发现了他的踪迹,见到秦天那傻头傻脑的样子,凌灵没好气的一阵白眼,不过以其温柔的性格,对着秦天出言训斥。
凌灵迈着动人的步伐来到秦天面前,低声的对其嘀咕两句然后便是转身离去。凌灵离开之后秦天便已紧随其后跟了出去。
见此众人都以为秦天这货又被美术老师拉出去教育去了,不少学生都是暗暗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活该谁让你小子这么嚣张,逃课也不是这么逃滴,秦天这货平时逃课太多,所以平时交好的朋友也不是太多,而且他又泡走了班花,不少人心中总是有些不满的,看到这货吃鳖,不少二逼们没仰天长笑就是好事了。
一夜未归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在有些学生看来这样的行为凌灵应该罚这货出去裸奔三个月,人犯错了总要给点教训不是,但是他们又那里知道,这一学生一老师,谁教训谁这真有些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