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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九章 醋海生波(6/4日洁曦长老和氏璧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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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王爷只觉惊异,提议道,“叫那班主过来,问问他究竟如何弄得把戏?”

荣烈瞟他一眼,“问什么问?行有行规,这是人家吃饭的玩意儿,你看个乐子就是,何必为难人?”说着话声又一转,慢悠悠道,“其实也勿须问,这其中道理本也简单……”

十六王爷一听这话心痒得不行,知晓荣烈素来聪慧有眼力,他这般说那定然是已经看出这其中奥妙的意思,遂涎着脸凑近,“老十七,咱哥俩谁跟谁啊?说来听听,哥哥我保证不外道!”

荣俊坐在荣烈左侧,一晚上只含笑浅浅饮酒看乐,甚少言语。此际听得两人言语往来,才挑眉笑吟吟道,“十六叔真想听只怕是不能白听的。”

荣烈闻言唇角微弯,知晓荣俊在同他唱和,遂端起酒盏轻抿不言。

十六王爷也不蠢,看了荣俊一眼后,眼睛在荣烈身上打了个转儿便明白过来,磨牙哼道,“老十七,忒过小气了吧!”

此际他自是明白荣烈的意思,告诉他这仙人指路班的戏法奥妙不是不行,但他也得在其他方面让步才成。能让荣烈耿耿于怀的除了同他那王妃有关的外,还能有啥事?

荣烈这是不愿意让他王妃唱曲呢!

十六王爷哼哼着睨着荣烈,心下纠结。

荣烈只笑而不语。

他最了解十六王爷不过,若不知晓这其中奥妙,只怕今晚是睡不得的。

片刻后,十六王爷终究抵不过好奇,心道,反正要听老十七家的唱曲日后也有的是机会,不若先知晓了这一头。这接下来的日子还可在那些个不知晓的人面前摆摆谱。赢些面子。

这般一想,他便凑近荣烈,“行了,哥哥我也不为难你了。你同我说这班子的奥妙,这时辰也差不多了,说完咱就散场,如何?”

见十六王爷在荣烈耳畔低声,荣俊端杯垂眸噙笑。

荣烈遂在十六王爷耳畔低低说了数句,十六王爷听得双目睁大,不时亮光点头。最后。他望向台上那一盆芍药同那盘仙桃低问,“那两玩意儿只怕也不轻吧,那屋子轻飘飘的。怎受得起?”

荣烈挑眉,“这季节哪里来桃子?那桃子定是蜡制的。至于那盆花,搬动时花叶无动,也不过是逼真的假花罢了。花盆中应是空心。哪里能有多重?”

十六王爷恍然大悟,“原来竟然这般!”遂抚掌大笑。“妙!实在是妙!”

荣烈但笑不语。

“那美人儿也甚是有趣……”十六王爷解了好奇心,色心又起,一双眼望着那正跟着班主在女眷那边谢赏的红衣女子恨是兴味。

“你若有断袖分桃的兴趣就尽管去——”荣烈懒洋洋饮了一口酒,瞟向十六王爷,“能练缩骨功者必同练童子功,此人还兼得传声口技之术。少不得有二十年以上的功力。这等江湖异人,若无几分自保的仗持又岂敢行走天下?”

断袖分桃?

十六王爷噎住!望着那红衣女子婀娜多姿的背影,唇掀动又无语闭上。说不出话来。

十六王爷终究还是守了信。

待那仙人问路班的班主带着那“红衣女子”同那红裳童子过来男客这边谢了赏后,他便起身道尽兴言散。

其他众人也猜到他同荣烈定是私下有所了结,故而也不再提起围猎那日荣烈应了的那话,纷纷笑起只说今日盛情尽兴。一阵寒暄后,各家便携家带口告辞离去。

最后只剩荣烈陪着荣俊回了青竹偏院续盏。而明思则同荣眉回主院小坐。明珠则在右柱国遣来的嬷嬷催促下不情不愿的告辞回府。

明思同荣眉回到主院,如玉莲花奉茶退下。

明思起身取出一个包裹交给荣眉。荣眉诧异。

明思笑了笑,“我不大方便,你帮我交给路统领。”

荣眉一愣,“哦”了一声,不知该说什么。

明思笑了笑,将包裹打开。只见上面是一双男式的黑色云靴,上绣银色绣纹。云靴下却是一件做工精美的银灰色缎地长袍。

“这世上他已无亲人,”明思看着荣眉,叹气轻声,“而我如今并不好同他往来。他想必也是因此顾虑才远着我。新年本是合家团圆的喜庆,你帮我带给他,他自会明白我的意思。”

荣眉是早就察觉明思同那位路统领之间似有些与旁人不同的默契亲近。最初她也疑心替荣烈担忧过,但同明思相处下来,她却肯定明思绝非那种三心两意之人。

而此际明思也并未将此事避忌于她,她便明了这两人间或许有些他人不见的旧情渊源,但也应是坦荡无垢的。

可荣眉还是有些好奇,那位面冷寡言的路统领同明思之间究竟……

荣眉眨着眼,几许促狭,明思哪里还不知这小丫头在想什么。这丫头,好奇着呢。

不过她同路十三之间的事涉及太多的隐秘却是不可说的,想起那些过去,明思最后轻轻笑了笑,“不是我不同你说,而是不能说。你只消知道,他于我,是世上最可信任的至亲。即便如今不便相近,但也彼此惟愿安好。”

明思虽未言明,但语中的诚挚,眼中的坦荡,皆是明晰。

荣眉顿时了然意会,遂干脆应下,“好,此事交给我就是。”

荣眉目光四下一扫,笑着叹气,很是感慨,“十七皇兄真是变了。原先他脸上笑着的时候,眼里是无笑的。而如今他即便脸上不笑的时候,眼里也是能看出笑的。思思姐姐,你们真好。”

明思拉起她的手,原本是想打趣的,可一想到纳兰笙,打趣的话儿也说不出口了。只拍拍她的手背,柔声道,“我家眉儿这样好的女子,定会有个值得的男子来珍惜的。”

荣眉偏首一笑。毫不羞涩的点了点头,神情甚是娇俏,“思思姐姐,我一定要像你同十七皇兄一样快活。我喜欢的那个人,定会是值得我全心相待的好男子。”

明思听得一愣,愣了一瞬后,微笑道,“那眉儿说给我听听,你会喜欢什么样的?”

荣眉抿唇一笑,粉颊上浮起一抹淡淡红晕。大大圆圆的双眸却清亮无比,“我不需他有何种身份,也不需他有财有势。只需他有情有义。不会因我是公主而喜欢我,也不会因我是公主而不喜欢我。”

不会因她是公主而喜欢,也不会因她是公主而不喜欢?

明思心底微怔,荣眉这前面几句似乎说的是纳兰笙,可这最后一句好像又不是……纳兰笙不就是因为她的身份而不接受的吗?

明思有些糊涂了。

荣眉却似无觉。娇美的脸上笑容明媚,看不出半分心事的模样。

明思只得轻轻叹息。罢了,个人自有个人缘法。荣眉也不过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虽是早慧,但毕竟未曾接触过太多男女情事,也是有些懵懂的向往吧。

两人又说了一阵话,门外传来如玉的通禀。荣烈同荣俊那边也续盏散场。荣俊告辞,顺便送荣眉回宫。

荣眉将东西收拾好,明思送她出院门。荣烈同荣俊正在院门外等候。

见明思出来。荣烈让她回院,自己送荣俊荣眉二人出府。

明思明白荣烈是怕她出来吹了寒风骤暖骤冷对身体不好,故而也不强求。同荣俊含笑颔首致意后,又替荣眉整理了披风,嘱咐两句后。目送三人离去。

明思遂回房先去沐浴。

今日也算累了一日,明思将全身浸在暖暖的池水中。双臂叠放池边的打磨光滑的暖玉石上,头靠上,懒懒闭目惬意。

水雾缭绕氤氲间,清亮的池水水面缓缓轻荡着,徐徐平缓下来,将白玉般袅娜的身子包裹其中。

墨染般的青丝顺着雪白的脖颈柔顺贴服而下,入水而浮,随着水波宛若上好的黑丝缎飘起摇曳轻颤。

荣烈打开净房后,便是见到这样一幅让人心醉的美人慵懒出浴图。

水汽熏染了明思瓷玉般的脸颊,带出一层淡淡柔媚粉色,纤长的睫毛根根黑亮浓密卷翘。形状美好的水润粉唇边噙着一朵甜美恬静的笑意。

墨缎般的发,雪白的肌肤,黑与白的交映让那墨色雪色都更鲜明纯粹。映入眼帘,只觉美好,无比的纯净安然。

不自觉眸光便柔软下来,荣烈轻轻将衣衫解开,一件件丢落在地。除去一切身体的束缚后,他**着精壮而欣长的身体,轻步缓缓走近,从明思身后下了水。

一步步靠近,到了近前,轻轻拂开水面飘荡的发丝后,才伸臂将这个心中千爱万宠只嫌不够的女子从背后拥入怀。肌肤相贴那一瞬,心里最后一丝空隙也被填满,心房满满快活满足欣慰。

明思并未睡着,也听到了荣烈进来的声音,不过是闭着眼浸泡在这池水中太过舒服惬意,懒懒不想睁眼罢了。

待荣烈环抱住在她耳边发出似叹似满足的叹息时,她唇角弯起,也未睁开眼,轻笑柔声,“你用什么法子让十六王爷改了主意?”

“老十六想知晓那仙人班子的奥妙,自然不能白白说给他听。”荣烈将下颌轻抵明思左侧肩胛,只觉明思肌肤滑嫩不可思议,忍不住又低头唇瓣轻蹭摩挲,断续低语带笑,“他是个耐不住的性子……想着他日还有机会讹我……而这仙人班子这段时日定会红火,他如何忍得住少了这卖弄的机会?”

真真是个会算计的!又算计了十六王爷一回!

明思失笑,又好奇,“那班子的奥妙是什么?”

今晚她们一般女眷也猜了一晚上,都没看出究竟。她是主人家,自是清楚那台子并无机关。可那个女子同那仙桃芍药又是从何变出?那屋子那般小,且材质明显极轻,故而一拆便零散,那人和东西又是藏在何处?还有那半空中的少爷和仙人声音?

在明思跟前,荣烈当然不会卖关子,笑着同明思细细解释,“那女子实是一个练了缩骨功的男子。一开始,他便用了轻身之法,锁骨才藏在屋顶。自然让人看不见。而那盆花同仙桃也是预先藏在屋顶死角,桃子同花皆是假的,桃子乃是蜡制,花也应是用质地极轻之物所造,故而可以藏于高处却不会让屋倾塌。那男子应是练了一种特异的口技传声功夫,可以学出不同人声且能将声音传于高处,让人错觉声音是从半空传出。”

明思听得惊愕,睁眼愕然半晌后也不禁惊叹。“竟然是个男子……这也太……”

那般千娇百媚的一个女子原来是男子扮成,实在让人难以想象。只看形容说话,真是半分错漏都无。

“练锁骨功者必练童子功。只能是男子。”荣烈笑道。

原来如此,明思只能感概。天下之大,果然无奇不有。这人一身本事却甘心这般江湖卖艺,也不知是心甘情愿还是另有遭遇。

不过那童子功,听着总觉着有些不大人道似的。

荣烈右手顺着明思小腹而上。到了胸前轻轻揉弄把玩,将明思注意力带回,微带两分醋意地附耳轻声,“不许想不相干的人……”

扮相再像女人,也是实打实的男人。

明思偏首嗔怪,这人——这醋吃得好没道理!

荣烈唇角勾起。抬手一勾明思下颌,俯首吻下轻叹,“思思。你只能有我……我也只有你……”

明思霎时心房酥软,心中低叹一声却似蜜水满溢,遂闭眼迎合,唇齿甜蜜相依交缠。

半晌后分开,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眉眼间皆有些雾气迷蒙的莹然晶亮。

荣烈将明思身体拉转面对,揽入怀中。手自明思背部游移而下,到了下方水中,抚弄那挺翘圆润的翘臀。双眸渐渐**氤氲却星亮无比,凝视着明思沙哑低沉,“思思,咱们……好些日子没在水里了……”

明思忙双手抵在他胸前,“我有事同你说。”

荣烈一怔,将欲动之势停下,一笑,“你说。”

“我让眉儿给路夜白送了一双靴子一件衣裳。”明思头微低,抬眼看了荣烈一眼,“算是新年礼物。”

荣烈唇边笑容凝结了一瞬,须臾,垂下眼睑,“丫鬟们做的?”

听荣烈这语气,明思心底只无奈叹气。就知这人心里会计较,所以,她才先斩后奏的……

“不是。”明思低声。

“靴子衣裳都不是?”荣烈似问得随意,“她们都没帮手么?”

明思心底又无奈叹了口气,“靴子是我做的,衣裳也是我做的。他如今并不缺衣少食,也不少一件衣裳一双鞋。送礼不过重的是一份心意,若是假手他人,那同在街上随意买的又有何区别?”

心意?

自己也只穿过衣裳,原来还会做靴子?

心底蓦地生出些不舒服,荣烈唇边笑意滞住,“哦”了一声后,语声似故作的平静,“既然他也不缺衣少食,那也不少一双鞋子一件衣裳吧?你怎不早同我说?”

明思一听他的语气哪里还不知他心里怎么想的。可她心里也清楚,路十三许久未曾出现,一是知晓了她同荣烈的事,不愿打扰。而其二,只怕是荣烈在他面前说过些什么。

荣烈的性子她最了解不过。这人对自己自然是千好万好,可对旁人却是不会有什么好话留什么情面的。

路十三遭遇坎坷,内心却是骄傲干净。

遇上荣烈这种不顾及脸面的人,恐怕也是受了些刺激挤兑最后却不得不忍下。

可路十三不是旁人,明思不能只当他是人生途中的一段旅友。

即便不能还报相等的情意,但他永远是明思心中最值得信任彼此托付的人之一。

去元国前是因自己身边诸事未定,不愿让他牵扯。而回来后的这两月,她同荣烈才算是真正开始交心。荣烈这方面小气,在彼此感情还未全然稳定信任的时候,明思也不愿让荣烈有所误会。

万一荣烈又在路十三面前说什么不合宜的话,那反倒是弄巧成拙。

可明思没想到的是,她自认为到了而今,她和荣烈对彼此的感情都应该有足够的信心时,荣烈竟然还会有这样的反应。

她还挑了一个自以为气氛良好的时候开口……

“我这不是同你说了么?”明思看了他一眼,决定还是将话说清楚,“若真想瞒你。我又何必同你说?他没有亲人,如今在你皇兄身边,他也不爱同其他人亲近。他是南边人。在他家乡过新年时,家中亲人都会给家中的儿子准备一件新衣一双新鞋,以示来年平安身体康健之意。我只无意间帮过他一回,可他却救了我几回命。就连上回闯宫救祖父爹爹,我也是靠了他的提点才敢行事。荣烈,我做不到只当他是等闲之友。”

说完后,明思垂下眸子。

荣烈唇边笑意慢慢消散,沉默了片刻后。他忽地开口,“你帮过他?怎么帮的?”

明思一滞!

荣烈定定看着她,见明思不说话。勾起唇角,挑了挑一侧眉梢,“也不能说么?”

明思心底第三度叹气,只无奈荣烈的问题太过敏锐。

而这样的情形下,她若不说。荣烈只怕更要多想,说不定转头就会去查旧事。可若让她说谎骗人,尤其这个人还是荣烈——她也断断做不到。

轻轻叹息一声后,明思轻声道,“四年前,我男装去了百花楼。本是生意上事儿。后来遇上了他被京兆尹府兵追杀。他受了伤,我帮他处理了伤口,后来又帮他做戏。躲过了京兆尹的搜查。”

“哦——”荣烈扬声似笑,再挑眉,“怎么做戏的?京兆尹那般好骗么?”

伸头一刀,锁头一刀,明思咬了咬唇。干脆一口气,“我们躲在帐中扮做寻欢的客人同楼中的花娘。京兆尹的人进来转了一圈后就走了。”

扮作寻欢的客人和花娘?

能骗过京兆尹,不消说,那自然是……

荣烈脑中霎时浮现出一副红帐摇曳的旖旎画面,俊容瞬间冷凝下来!

下一瞬,他起身出了浴池,抓起一旁柜上的衣物三两下穿好便大步朝外。

明思怔了一刹,也赶紧起身,扯过棉巾将身体一裹,快步而出。果然,荣烈穿好了衣裳正大步朝门外而行。

“你去哪里?”明思蹙眉出声。

荣烈脚步倏地停在门前,转首语声淡淡,“我不喜欢旁的男人穿自己女人做的东西!”

他果真是要让人去追回东西!

明思皱起眉头,心里也生出几分气恼,“荣烈!我也有交朋友的自由!没有人是过去一片空白的,我同他之间并无不可见人处,你能不能不要这样霸道?你也顾及下别人的感受好不好?”

荣烈的眸光猝然一凝,眉心缓缓蹙起,望着明思轻声笑了笑,“你对他一片坦荡,可你也能保证他对你也是同样心思?”明思一愣,荣烈复抬眉而笑,笑意中一分冷意三分轻嘲,“你若真对他无特别之意,又怎会避忌我等到将东西送出才同我说?本殿王妃的东西,他一个侍卫统领还消受不起!”

说到此处,荣烈又想起明思曾说过,两年前离京,她曾开口让路夜白同她一道离开……心口霎时再添三分堵。又怕自己控制不住吓到她,遂垂下眼帘,将心中恼意酸味强抑下。

可明思听得荣烈这般说话却只觉他有些不讲理。她之所以一直未说也不过是想寻给合适的时机,而她原本也是没想今日就将东西让荣眉带去的。恰好是荣俊同荣烈续盏,荣俊又让荣眉稍候,她才临时起意把东西交托给荣眉。

但她又的的确确有怕荣烈不快的考虑,所以早前也一直未曾提起。可是考虑却同其他无干,纯粹是对荣烈太过了解。

当初请杨木坎多和明欢他们来那回,青石不过是多看了自己两眼,他就闹得明宛摔了马。明思只想寻个合适的时候开口,但今日正好碰着同荣眉单独相处,才“先斩后奏”了一回。

不曾想,竟是愈解释反倒愈弄愈拧。

可她心里哪里是荣烈说的那意思?

见明思蹙眉不言,又见明思眼底那一丝恼意,荣烈眸光又冷一分,只觉满心都不痛快。

77的话:谢谢洁曦亲爱的送的和氏璧!

后面的情节会越来好看的,大家请耐心。

下个月77要回四川参加弟弟的婚礼,所以现在趁劲头不错也争取多存些稿。万一下月有耽误,也能保证一时之需。

皆知今天发稿,现在还欠18更。今天起,暂时每天两更。如果有能力和情绪来了,也会爆发的。

谢谢,爱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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