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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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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云轻要拉屎,你帮不帮?”云轻没忘记,木歌说他有洁癖,云轻更没忘记,他医者的道德让他必须帮云轻,还有他的烂好心。

“带你去茅房是吧?”他的脸平静的没有一丝惊讶,连眼神都不带闪一下的,严肃认真的看看云轻的手脚,敬业而冷静的回答,“你的手脚是不能去茅房的,不如用房里的马桶吧,坐着比较好,你是要云轻把你送进去还是拿马桶出来?”

没吓到?

看来是云轻低估了人家对事业的热爱,对病人的照顾,对工作的执着,在他眼中云轻只是个病人,不是个女人!

暗暗叹了口气,云轻摇摇头,“算了,云轻不想拉了。”

“那怎么行?”柳梦枫神色一凛,“如果硬憋这对身体很不好的,久了就会大便干燥,会排不出体外的,寻就会精神委靡不振、头晕乏力、食欲减退;你要是长期这样,会便秘、肛裂、痔疮,所以不能说你想不想,要养成良好的生活习惯,就必须要去。”

全身冰寒,从脚后跟窜到头顶,云轻的那个悔啊,云轻的那个怨啊,云轻什么人不好招惹,云轻惹他干什么?

“云轻带你进去。”他看着云轻,上下左右,前后中的打量,明显在算计着什么。

就他?

他抱云轻?

他不是有洁癖吗?

他看了半晌,突然从身后一翘椅子,把云轻翘了个四脚朝天,老骥伏枥般拖着椅子一路朝房间里拽去。

“喂,放下云轻,云轻不去......”

“柳梦枫,云轻不想去,放开,放开......”

“姓柳的,你耳聋了啊!!!”

云轻就翘手翘脚的这么惨惨的被颠着,偶尔压到个石头,屁股还跳了跳,脆弱的筋脉不敢运功,云轻深刻的体会到了虎落平阳被犬欺的痛苦滋味。

椅子一停,云轻回头望望,已经到了屋门前,高高的门槛显然椅子是拖不进去了。

云轻垂死挣扎着,可怜兮兮的乞求着,“云轻不要进去,你不要管云轻啊,你当没看见云轻行不行?”

他扫了眼门槛,眼神中还是那种关心,关爱,关切融为一体的神圣,坚定的摇头,“云轻是医者,云轻不能放任你随便的糟蹋自己的身体,所谓医者父母心,就是要把病人当成自己的儿女来看待,你是云轻的病人,云轻就一定要对你负责,决不能眼睁睁的看你胡来,人要趁着年轻养身,你知道养生之道吗?”

云轻知道你妈个头!

云轻心头的火焰一点点的燃烧,越来越旺,憋着心头的气,云轻低沉的开口,“喂,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是想抱云轻进去吧?”

他转到云轻的面前,双手架上云轻坐着的椅子,看样子是想连人带椅子一起端,试了试分量,他眨眨眼,想了想,“男女确实授受不亲,但是云轻是医者,在救治人的时候是不分男女的,云轻还帮妇人看过胸腹的伤,治过花柳病,如果云轻讲求男女授受不亲,岂不是耽误了人命?你是云轻的病人,在云轻眼中就没有性别之分,如果不是,云轻当然不会碰你,这是云轻的原则!”

头好疼,好晕,好火,好想打人啊啊啊啊!

可惜,云轻再恼火,也改变不了眼前的事实,他已经连椅子带人抱了起来,直接跨过门槛。

他的人,就在云轻的面前,他的身体,也在云轻的面前。

脚不能用,但是膝盖可以!

云轻两腿一弯,准准的撞上他的胳膊肘上的穴道,顺势踢上他的小腹。

“啊!”他整个人被云轻踢的向后倒去,挺尸般摔倒在地。

所谓固执,所谓食古不化,这样的人必然有他绝对的坚持,此刻的柳梦枫,任由自己向后摔倒,也死不撒手抱着的椅子,不过他忘记了,椅子在上人在下,那么椅子上的云轻,自然就被倒了出来,面朝下,也就是——他!

云轻趴在他的胸口,四肢大张,两粒包子似乎已经压回了胸腔里面从背后突出来了,艰难的抬起头,让空气填充云轻的肺。

“云轻说了你是云轻的患者,云轻就必须处处对你负责,云轻知道你会武功,但是昨天云轻已经告诫过你了,筋脉刚刚接好,你不能随意的乱动,膝盖连着脚踝,你动膝盖也会伤到脚踝的......唔!”

不用怀疑,他不会那么好心的自动闭嘴,是云轻使用了外力。

手脚不能动,云轻还有——嘴。

看见两张嫩红,就在自己不到一寸的面前上下翻飞,吐出犹如大音魔咒一般的声音,是谁,都会想堵住那可怕的来源,所以云轻不假思索的直接落下唇,舍生忘死的赌了上去。

不过别说,这嘴感真的不错,柔软又有韧劲,饱含着汁水甜美,透着尘世来不及侵蚀的笨拙,一股药香从唇中透了出来,久久徘徊在舌尖。

他正保持着说话的姿势,没想到云轻突然的袭击,嘴巴张着,与云轻傻傻的贴合。

云轻没想占便宜,但是,但是......

以云轻久经情场的习惯而言,亲到了唇,下面的行为已经成了习惯而不受理智的控制,于是云轻伸出舌头,细细的描绘了下他的唇形。

形状很完美,至少对云轻来说,是很适合的感觉,咬一咬,嫩的让人想要重重的吮上两口,又怕给吮破了。

他的唇保持着说话的姿态,微启着,直接对云轻敞开了大门,云轻滑入唇齿间,药香四溢,勾上他的舌,他动了动,舌尖如游蛇般,细滑......

妈的,说多了话吧,这么灵活。

亲归亲,在对上他那认死理的脸带着关切的眼神时,云轻终于醒了过来,努力的把脑袋从他的脸上挪开,药香钻入鼻孔,让云轻的话语也多少少了点底气,“别再跟老娘罗嗦,不然云轻还赌上你的嘴。”

很好,他真的闭嘴了,连白被云轻啃了口都没追究,只是默默的扶起椅子,然后直接抱起了云轻。

不过,云轻的心刚刚乐出一点小花花,就发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固执的特色,会以各种形式出现,比如说,这个医者父母心的柳梦枫,他认为不能憋屎憋尿,今天就一定要云轻放出来不可。

把云轻往马桶上一放,说是马桶,就是个大号的没把水桶,屁股功修炼的不到位能整个坐进去。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云轻,秉承了云轻刚才那句话的宗旨,惜字如金,愣是一个字都没说。

看样子,是想活活的看云轻拉出来啊!

有天理没天理啊,这个世界有强抢的,有强奸的,哪有强迫人拉屎的?

更何况,云轻裤子都没脱,难道拉裤子上?

“喂,没脱裤子。”云轻淡定的看着他,“你不在乎男女授受不亲云轻在意,你要是看了不该看的地方,说不定云轻就要娶你过门了,如果不想嫁给云轻,你还是趁早走了吧,该救谁救谁去,别来打扰云轻。”

他的唇抿了抿,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

灰色的人影出了门外,很快的失去了踪迹,云轻喘了口气,木然的坐在马桶上发呆。

他是走了,但是木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可怜的云轻,难道就要一直坐在马桶上?

木歌,云轻的好搭档啊,快回来救云轻啊......

脚步声近,云轻的脑袋都懒得提起来,看都没看,语气充满不耐烦,“你又回来干什么?”

寒光一闪,云轻的眼下意识的眯了起来,抬起头,看着柳梦枫的手指尖薄细的刀片如蝉翼一般。

他看了一眼,没有回答云轻的话,直接走向了云轻的身后。

别问云轻为什么就让他这样靠近,还拿着凶器靠近云轻没有防范能力的身后,很简单的一个答案,没有杀意。

虽然云轻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感觉不到杀意,他自然不会是想取云轻性命,这神神叨叨的人,还不由了他去。

“嘶......”布帛开裂的声音,半晌以后云轻才感觉到屁股上凉飕飕的,好像,好像,亵裤破了,被人从中间极快的一手划开,成了小孩的开裆裤。

后脊梁慢慢的发麻,一路爬升到云轻的头顶。

这家伙,居然用刀片,直接划开云轻的亵裤?而且是站着下手,根本不看,不摸,不碰,一刀完成了任务。

他也不怕手抖了,划歪了,切偏了,刀重了会发生什么后果?

云轻该说他医术精湛,神仙在世吗?

这别说云轻本来没想法,就是有想法,也要活活的给憋回去在肚子忍成一块石头,想想呀,就在刚才,一块刀片,在云轻全身最隐秘最脆弱的部位,轻轻的,轻轻的,掠过......

“柳大爷,你放过云轻吧,云轻真的拉不出来了,明天,明天你再盯着行吗?”服软吧,面前这个人,不知道还会干出什么。

他眉头动了下,那眼神不是挑衅,不是得意,不是骄傲,是实打实的关心,仁心仁术的关切,药救天下的慈悲。

干净的,没有一点色欲,也没有一点与人争斗的情绪,只是关切。

他再一次转身匆匆而回,而可怜的云轻,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怀念木歌的出现。

香甜的气味,有些腻人。

从他转回来手中捧着的碗里传来,是蜂蜜的味道。

手中,还有一根手指粗的大葱,雪白的葱头上还透着新鲜的脉络,长长的绿叶,水嘟嘟的。

他该不是要云轻坐在马桶上啃大葱喝蜂蜜吧?

那这个味,真是一绝了。

他拿起大葱,在蜂蜜中蘸了蘸,朝云轻的方向走了过来。

云轻皱着眉,抿起了嘴,“云轻不吃大葱。”

就算他说这是药,云轻也不吃,就算他用无数罗嗦的话洗脑云轻,云轻也不吃!

走到云轻面前,他停了停,就在云轻以为他要将大葱送到云轻嘴巴边上的时候,他的人影突然从云轻的眼前消失了,而那清淡的药香味从身后传来。

一样不软不硬的东西,在云轻没任何思想准备的情况下,以迅猛的却绝对不刚烈的力道捅开了云轻的菊花,深深的插了进去,不给云轻任务反应和喘息的机会,立即****了起来。

“嗷!”云轻一声怪叫,身体已经被人按住,而深入在菊花中的冰冷物体更加飞快的旋转,更加深入,进出着。

红色的衣裙飞舞翩跹而入,精灵的娇媚停留在云轻的面前,云轻几乎如同孩子一般伸出云轻两只可怜的包子爪,围上他的腰,痛苦的嘶喊着,“木歌,救命!”

很多年后,据某人回忆,那时的云轻,以义无反顾的姿态扑进了他的怀里,活像被鬼吓过的孩子,雪白的屁股高高的翘着,上面还有一根大葱如插旗般高高的竖着,大葱叶子垂下,四面开花一般,绽放在云轻的屁股间。

而那柳梦枫,还是那副悲天悯人的脸色,诚恳的开了口,“大葱蘸蜂蜜是治疗便秘的好方法,是药三分毒,能不吃药就不要吃药,一般通过之后,很快就好了,严重的,每天一次,连续七八天,蜂蜜在厨房就有,大葱在后院的地里,你们随便拔。

趴在床上,云轻的脑袋整个埋进了枕头里,恨不能闷死自己得到。

这要传出去,叫云轻以后怎么见人?

不,云轻现在就没脸对着木歌了。

沉闷的笑声从身边传来,是木歌独特的魅惑嗓音,明日刻意压制的笑声比狂笑还要让人尴尬。

“小心你的下巴脱臼。”云轻没好气的从枕头里闷出一句,“再笑面具都裂开了。”

他的手指,顺着云轻的腰滑下,点在云轻的屁股上,“有你裂的严重吗?”

“去你的!”一个包子拳挥了过去,被他轻轻的握在手中,云轻狠狠的抬头瞪着他,“还不给老娘弄出来?”

“啧啧,不要这么凶残么?”他的手,“碰了碰大葱叶子,清晰可爱的儿歌声飘了出来,“小种子,快发芽,长出绿叶开红花......”

云轻咬着牙,脸都快气歪了,“你想开红花是吧?脸上开怎么样?”

“脸上开没有你这开的漂亮。”淘气的再次戳戳云轻的屁股,木歌孩子般的动作让云轻气不打一处来。

用力的撑起上半身,云轻的怒吼毫不遮掩,穿出窗外,在寂静的小山脚下飘荡,“你到底拔不拔?”

“扑!”那样不属于云轻身体某部分的组织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离休而去,云轻一起轻啊,两腿下意识的一蹬。

“喂,偷袭啊。”木歌手中晃着大葱,笑声极其欠扁,闪身躲过云轻的飞踢。

“不想等云轻扯掉你的小鸟,插烂你的菊花,就给云轻闭上你的嘴,老娘要睡觉了。”云轻扭动着,试图钻进被子里,还没来得及钻进去,木歌的手已经伸了过来。

带着轻松的笑意,“日啊,你不洗洗吗?蜂蜜会粘上被子的。”

云轻的身子一僵,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没错,可是......

被柳梦枫的大葱捅过就算了,清洗,难道让木歌......?

云轻彻底的瘫软在床上了,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云轻被木歌抱过了洗过了,这一次,还要深入的了解下么?

怕什么呀,光屁股的还怕摸的?

绵软的布,带着温热的湿,轻轻的拭上云轻的身体,房间里的温度仿佛也被这温水升腾了,变的炽热起来。

“日,其实他人不错,只是不太通人情事故,这样的人放在尘世中,若不是这高超的医术让人敬畏,只怕早被人拐卖了。”

云轻沉吟了下,笑了,“听到他的名字,江湖中人不敢乱来,别忘了柳梦枫成名,不止是医术,还有毒术和蛊术,即使感觉他纯良,也有些忌惮,毕竟动了他,可能会遭到其他人的追杀,看他这烂好人的德行,应该赚了不少高手的人情吧?”

“他很俊美哟,说不定还勾搭了无数人的痴心一片呢。”木歌的话语,充满的暧昧,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云轻能不懂么?

脑袋架在胳膊上,云轻的头发散乱一床,半眯着眼想了想,“云轻不喜欢太笨的男人,云轻老了,懒得动脑子,更喜欢一个眼神就明白云轻心里想什么的,不费事。”

“那可是绝色啊,你真没一点想法?”

云轻呵呵冷笑,“谁说没有,云轻有揪下他鸟,塞他菊花里的想法。”

温柔的擦拭让云轻身体慢慢的放松,瞌睡爬上了脑门,舒服的闭上了眼,即将沉入梦乡中。

一根清凉的手指顺着云轻后臀的缝隙,挤入云轻的菊花中,云轻一抬头,凄厉的叫声划破长空,“啊!!!”

“有这么疼么?”不屑的嗤笑,“还是云轻换个东西,那个大葱扒两层,还能用!”

“不用了。”憋着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丝声音,云轻忍受着比那大葱更古怪的感觉,硬撑着。

明明比那大葱细,明明力道比柳梦枫更轻柔,云轻就是紧张,因为对象是木歌吗?

越是紧张,越是收缩,于是房间里再一次回荡着暧昧的对话。

“日,你能放松点吗?你好紧。”

“你这东西太粗了还怪云轻紧?”

“云轻这不是怕弄伤你吗?”

“你他妈的快点,老在里面捣鼓啥?”

如此被人彻底深入身体,拓跋溟钺不曾有过,月栖不曾有过,千洛也不曾有过,只有他,木歌!

说陌生,已经没有人比他更亲密。

说亲密,云轻根本连木歌的长相都没见过。

这到底算什么?

“嗯......”一声抑制不住的低吟溢出,云轻惊愕。

体内的手指一顿,又极快的恢复了清理的速度。

云轻咬着唇,不敢再让自己走神,云轻怕再发出那样的声音,短短的时间,云轻的额头上已经沁了汗珠。

好不容易等到他的工程完成,云轻吐出一口气,又一次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日,你要淋浴吗?”木歌的嗓音在耳边徘徊。

云轻摇摇头,“不用了,今天没动弹,汗都没有,让云轻偷个懒吧。”

淋浴?

还让他那修长白皙的手指在云轻身上抹过吗?

还让自己几乎快控制不住的思想延伸期待吗?

云轻不敢,云轻不能。

木歌是云轻最好的搭档,最值得信任的人,云轻不想失去他,一旦做不成情人,也会做不成朋友的。

被子盖上云轻的身体,他轻手轻脚的放下床帐。

昨天是相拥着入眠的,今天的他没有上床,让云轻有些说不出的失落,更多的是恐惧。

难道以木歌的敏锐,发现了云轻心里的小骚动?

云轻已经尽量的放开了,难道还瞒不过他?

各种滋味纠结在心头,云轻悄悄的转过头,想看看木歌的动向,这一看,云轻的眼神就再也挪不开了。

房间很小,小到对面的床上睡了千洛,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中间的一条走道,任何活动在这里都会被看的清清楚楚。

木歌背对着云轻,薄薄的纱帐根本遮掩不住他艳丽修长的身影,反而给他的身姿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晕光,在烛光下,幻化着妖异魅惑。

木歌的身子修长,比云轻还高出一个脑袋,也正是因为这样,让他穿着衣袍时别有一种玉树临风的姿态,配合着他本身狂放不羁的气质,与当下窝在闺阁中的男子差别太大了,那层层叠叠的红裙,在他身上更象是沼泽中的毒花,充满了蛊惑的凄绝美艳。

云轻不曾怀疑过他的性别,可能也是来自于此,单纯的以为,只有女子才有这般笑尽人间,冷艳无双的气度。

“唰!”丝绸的衣衫直直的坠落在脚边,快的不给云轻一点心理准备,云轻只看到由艳红到雪白的跳转,直直的切换了画面,纤长的手臂明明是柔滑细腻,却蕴含着强大的杀伤力,腰身紧实,让云轻的脑海中不断的重复着他与云轻并肩御敌时那揉身低腰时动作,与此刻眼前半裸的男子叠加着身影,云轻仿佛看到,这雪白的身子,轻转,下腰,弹腿......

他手指勾着女裙专用的长长丝带,亵裤早已经一溜的随裙子落了地,只剩下他手中的这条腰带,飘飘的,慢慢的,在手指间晃荡。

死妖精,他是故意的吧。

手指一抹,黑发如水波悸动,荡起涟漪片片。

就在这晃动间,窄臀紧窒,隐藏了万般美景,敛在细缝中。

修长的腿紧绷着,可以看出练武人锻炼出的完美肌肉线条,在沆瀣一气滑过时,云轻突然想起昨天木歌晚,他的腿为了防止云轻乱动,一直紧紧的压着云轻,隔着丝绸依然能感觉到他肌肤的细致。

云轻知道不该看,却不想放过这美景。

水珠滚下,一寸寸的滑落,多希望,那是云轻的手。

他知道云轻没睡,但是他不避讳,也许在他心中云轻真的不是个女人,而只是个搭档。

云轻闭上眼,默默调整着呼吸,让自己的气息绵长平静。

耳边,是细细的水声,脑中,是他妖精般的身子。

云轻克制着,克制着......

水雾香氛中,他的身体钻入了被子里,手小心的抄入云轻的颈项下让云轻枕着,而云轻顺势滚落他的怀抱,贴着他的胸膛,一只手架上了他的腰身,大腿弯着架上他的腿,一切自然的仿佛练习了千万遍。

清寒的气息,让人的身子有些冷,云轻诧异的抬了抬眼,“怎么是冷水淋浴?”

“练武之人,就是雪水也不怕啊。”笑声从面具后透了出来,他仰躺着,那份慵懒让人恨不得狠狠的咬上一口。

他的手臂被云轻枕着,手掌贴着云轻的肩头,“日,消息已经送达,三日后云梦起兵,直达青围城,你是一定要去的吧?”

“嗯!”三日,只有三日,云轻的筋脉之伤,柳梦枫说的是三日后拆纱布,云轻确认能赶去参战么?去了,能拿枪舞刀吗?

沙场之战,动的是长枪重刀,就云轻的筋脉,能承受?

“云轻替你算过了,大军到青围城路上最少四日,你不回云梦直接赶去青围城,快马加鞭,一木歌足矣,那么你还有六日的时间好好的休养生息,无论怎么样,云轻也会在六日内让你的筋脉恢复到最好,就算拿不动战刀,不是还有云轻吗”他的声音,让云轻的紧张一点点的平静,默默的点了点头。

云轻在他的胸口无意识的蹭了蹭,“木歌,打完这场仗,云轻立即回去辞了王爷的位置,云轻们去寒雪峰隐居。”

木歌没有说话,他的手,轻抚着云轻的发丝,一下,一下......

第一百二十二章 木歌古怪的行为

自从受伤以来,云轻被木歌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吃喝拉撒睡,几乎云轻眼神一动,他就知道云轻在想什么,被填进嘴巴里的药更是不计其数,柳梦枫看着药,心痛肉痛的说木歌浪费,原话是这样的。

“这个人,剁成肉馅估计才会死,你不要浪费药啊。”

“云轻能保证她的手几天后就能用力了,这些奇药太难寻了,留着济世救人啊。”

他的眼神,怜悯,同情,悲怆,对象--木歌手中的那些药。

济世救人?

“老娘不是人啊!”云轻冷哼着,大口的喝下木歌送到嘴边的汤药,示威性的扬起下巴,看向柳梦枫。

春风化雨,柔满人间,如果是不愠不火也就算了,人家偏偏是满腹关爱,对着云轻的话居然摸着下巴思索了很久,一本正经的回答云轻的问题,似乎是在回答病人对病情的询问,“以经脉的奇异来说,你真的不象人,但是……”他的眼神,上扫扫,下溜溜,左瞄瞄,右看看,“你应该是人。”

“应该?”云轻挑了下眉头,说不上是坏笑,还是冷笑。

云轻和他的梁子,今天是彻底结下了。

前有拿大葱捅云轻之仇,后有骂云轻不是人之恨,哼哼。

“浪费啊,真浪费啊,你这个药不是这样吃的,这个药云轻认识啊,是吴飞星阿婆的‘回魂散’,主要作用是补血的,她吃没什么用,不要糟蹋药,换一个换一个。”扼腕叹息的人早就忘记了药的主人木歌,急的伸手直接抢,木歌手腕一翻,药丸就不见了踪迹。

“云轻,云轻拿调理筋脉的药和你换,和你换,你不要暴殄天物啊,药不对症没效果的,吴阿婆的药都是拿极其珍贵的药材制成的,成本太高了,云轻两个换你一个啊。”他追着木歌的脚步围着云轻坐的椅子打转,嘴巴里叽里呱啦的不停。

木歌的脚步不停,在柳梦枫刚刚要追上的时候轻巧的滑开身形,手上的动作更快,一把一把的药丸抓了出来,“日,吃了,不管有效没效,吃不死人。”

“不要啊!”人影扑了过去,夹杂着柳梦枫心疼的声音,“那个,那个是解毒丸啊,还,还有固本培元的药,你们根基好就不要浪费了,‘雪参丸’是给大虚的人补肾的,她肾没问题,不要吃那个,雪参很难得的啊;还有那个‘大还丹’啊,给人续命的啊,她这么活泼别吃啊,云轻和你换,云轻拿‘养筋续脉丸’和你换。”

木歌身影一顿,停下乱跑的脚步,“你居然有藏私?云轻以为身为医者对病人都是一视同仁的,为什么你开始没说过有‘养筋续脉丸’?”

眼睛盯着木歌手中的药丸,生怕眨下眼那些东西就没了,柳梦枫无奈的叹气,“她的身体根本不需要‘养筋续脉丸’,对她来说只要休息几天筋脉就能恢复大半功效,这种药不好做,村子里镇上百姓万一遇上什么事那怎么办?”

木歌托着药丸的手在柳梦枫眼前一转,带着那双瞳大眼跟着滴溜转,本就魅惑的嗓音更加的鼓动到了十足十,“四天,让她的筋脉和从前一样,云轻身上所有的药都给你拿去救人,怎么样?”

木歌在勾引他,希望能勾出柳梦枫最毫无保留的医术,为云轻的痊愈再添一道保障,为了云轻,木歌连自己数年搜刮的灵药全贡献出来了。

轻柔的双瞳眨了眨,柳氏啰嗦功夫再一次的上演,“你又没说要四日内复原,你早点说云轻一定会治的啊,你不给云轻药云轻也会治,不过你现在说也不晚,四天就四天,云轻保证她的手脚和之前一样,云轻本来不想你的药的,现在是你自己要给云轻,为了不让好药给你糟蹋了,为了村里……”

他住嘴了,因为此刻的他已经无暇说话了,木歌正拿着手中的药瓶摇了摇,突然对着他的方向抛了出去,柳梦枫顿时一个飞身扑了上去,也不管自己会不会摔疼,义无反顾的姿态让云轻好一阵咋舌。

摔,爬,滚,扭,跳,那动作要多灵敏有多灵敏,那接的叫一个准,拿的叫一个稳,他还是那副平和的脸,除了脸因为运动有些红晕飞上白玉颊,呼呼的喘着气,每接一样就赶紧揣入怀抱,而木歌,就象是逗猴一般,不紧不慢的抛着自己的药瓶,不时的发出轻笑。

云轻从来不阻止木歌任何行为,因为他比云轻的心思更九曲十八弯,但是看着他抛着药瓶,让柳梦枫紧张中又跑又摔的,云轻总觉得有点怪怪的滋味绕在心头。

有点,胜之不武的感觉。

毕竟以江湖中超一流高手的身手去逗弄一个没有半分武功的人,这让云轻感觉不舒服。

木歌知道柳梦枫宝贝药,就象武林高手宝贝武林秘籍一样,那些东西在他眼中比命都重,因为药能济世救人,那个纯净的只知道救人活命的家伙,拼上自己的小命都会抢,别说只是摔几个跟头。

云轻的嘴巴张了张,眼神看着木歌那飘逸的身姿,话就在舌尖。

就在云轻犹豫着要不要喊他停手的时候,木歌的脸朝云轻的方向瞥了眼,只这一眼,彻底把云轻的话憋了回去。

那是一种抑郁混杂着沉闷的气势,从木歌的身上隐隐的透了出来,却又被强制压抑着,才有了压迫感极强的窒息气场,那是木歌想藏却没有藏住的心境。

他在恼怒什么?

认识他这么久以来,云轻自信自己是了解他的,他在生气,还不想让人知道他在生气!

木歌生气了,比夏天下雪,太阳打南边出来还稀奇。

一个万事如清风,慵懒到连眼皮都不愿意抬一下的人,居然有功夫去生气?

云轻心目中的木歌,犹如青山碧水一叶孤舟似的人物,竟然也动了想念?

木歌是什么人云轻想清楚,他永远不希望被人看穿,更不希望被人捕捉到他的想法,所以……

“好了没有?”云轻不耐烦的靠着椅背,有些烦躁,有些小郁闷,有些浅浅的撒娇,“木歌,云轻几天没碰酒了,难受死了,有酒没?”

几乎是一瞬间,那压抑的气势慢慢的沉了下去,沉淀,在几个呼吸间转为了不羁的随意,他飘到云轻的身边,双手一抄抱上云轻的身体,荡漾出了轻笑,“走,喝酒去。”

“不行!”

不识时务的声音坚决的响起,还有那习惯性的啰嗦,“你的筋脉刚好,不能碰酒,那会让你的心跳加速,血流变快,对筋脉的冲击也大,如果你想在几天内让伤势变好,就听云轻的。”

他说他的,身为普通人的他,根本感觉不到,木歌身上那种极度压抑着的气势,在一点一点的慢慢回归,连身边的空气,都出现了不寻常的波动。

木歌的生气,是因为柳梦枫?

云轻似乎不太敢下结论,因为没有任何理由让他们两个对上。

想不通,不想。

云轻索性把两只包子往他面前一伸,“不是说三天可以拆了这个东西的吗?那你给云轻拆了。”

他手指一动,银光从眼前晃过,手上一圈一圈的棉布就这么寸寸的落了地,困扰了云轻整整三天的包子,终于现出了它的本来面目。

十指纤纤,被包了三天后,倒更显得白皙了,在阳光下闪着半透明的润泽,云轻摊开掌,手指间道道伤痕已经长出了粉色的新肉,云轻动了动手指,还有些隐隐的痛,却已经不是太明显了。

三天,不过三天,纵然是云轻身体恢复比常人快,若不是柳梦枫的医术惊人,绝不可能三天就已经脱痂长出新肉。

“木歌,你看,你看。”云轻的话语中有掩饰不住的兴奋,“好了,真的全好了。”

“哇,你的恢复力果然惊人,云轻说的没错,没错,你压根就不是人……”

这声音来自于灰头土脸爬起来的柳梦枫,“居然连肉都长平了,云轻以为还要几天呢,不行,不行,云轻要好好的研究下。”

他抓着云轻的手左看右看,捧到眼前不住的打量,叽里咕噜的说着。

云轻随他抓着,眼神却一直停留在木歌的身上。

在刚才伸手的那瞬间,木歌的身体明显的一震,然后僵硬。

云轻以为,他是被柳梦枫的医术震惊了,从柳梦枫的手里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快乐的在木歌面前晃了晃,“快看啊,好了,好了。”

木歌抓着云轻的手,在双掌一触的片刻,云轻感觉到了他手心里的微凉汗意。

他在紧张什么?

摊开云轻的掌,他细细的打量,又抓过另外一只,慢慢的抚平,手指摸索着。

“怎么了?”似乎感觉出了什么不对,云轻眨眨眼,脑袋伸到他的面前,只可惜,黄金面具遮掩了一切。

他握了握云轻的手,一言不发。

云轻反握住他的手,不明白他掌心中那微颤是因为什么。

“腿上的筋脉比手上的要粗,长合起来也需要时间,你的腿脚还是不要乱动,再休息一日,明日再慢慢的下地比较好。”检查过云轻的伤处,柳梦枫下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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