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5章 豆腐渣工程之小木屋
时光就如抓在手心里的细沙,总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着。
一晃四天的时间便过去了,这四天里,徐晓宇的生活都很充沛,很有规律。
早晨赶早去市区早市上出售各种空间蔬菜,上午在空间地里播种浇灌,中午回来给两位老人充当免费的厨师,同时教安琳娜厨艺,下午和老约翰一道修建小木屋,晚上吃过饭后,陪二老聊天,再回房研读《饕餮魔厨》,疲乏了便修炼《修心神诀》。
到第五天日落之时,小木屋在摸摸索索、磕磕碰碰之中,总算是大功告成了。
小木屋的面积比空间木屋要大一半,但形状却是长方形的,就徐晓宇这水平,就算是拿把枪逼着他,他也造不出水滴形的小木屋不是?那难度真的太大了。
长方形小木屋的高度三米多一点,四个角落各一根立柱,四面是木墙,屋顶是木板上覆盖着茅草。
说到小木屋的艺术性,倒是和空间木屋有得一拼——空间水滴形小木屋是精致无比,而这长方形小木屋,却是丑陋粗糙得很,实在是叫人不忍目睹——正所谓,丑也是一种艺术,丑到极点更是一种美嘛!
至于长方形小木屋的坚固度,这个,这个,这个老约翰试着用身子撞了撞其中的一根立柱,顿时,整栋小木屋便如遇到地震了般,居然摇晃起来。
“徐,这木屋能住吗?”
老约翰再次使劲撞了下立柱,看着轻微抖动的屋身,再看着丑陋的整栋木屋子,担忧的同时,心里又实在是哭笑不得。
想我约翰自打成年以来,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没有一件不是做得扎扎实实、漂漂亮亮、让人满意的,没想到,到老年来竟然建了幢这么糟糕的木屋,真是晚节不保,晚节不保啊!
都是徐这小子给害的,没那份能耐,你猪鼻子插什么大葱,装什么相(象)啊!亏他在建筑的过程中,还不断地思考,嘀嘀咕咕地还说什么琢磨是为了把木屋建筑得更加的美观牢固!大言不惭的家伙,真是服了他了!
“当然能住!”徐晓宇信心十足地说道,额头上却是涮涮的无数道黑线,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建木屋的技艺会退化到如此一个程度,由自己一手主导的杰作,会是这么一个豆腐渣工程?会是如此的不堪!
如果不是半途而废非自己素来的处事准则,如果不是半途而废会惹老约翰跟安琳娜笑话,在第一个下午动手时,徐晓宇就撤了!
老约翰目光从木屋上移开,疑惑地看着徐晓宇道:“会不会哪天突然就倒塌了呢?”
“肯定不会。”
对于这个问题,心里虽然没有底,但事到如今,徐晓宇也只能厚着脸皮强撑了,话说,万一哪天这木屋真的塌了,也不怕,木屋只有这么高,材质几乎又全是木,屋顶更是茅草居多,自己皮糙肉厚的,砸到身上也扛得住!就当练抗击打嘛!平时练格斗时,不也经常练嘛!
老约翰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担忧之心淡了不少,给了徐晓宇一个白眼,说道:“随你吧,反正哪天要是木屋塌掉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怎么会呢。”徐晓宇有些勉强地一笑,摊了摊手,开始收拾工具。
这时安琳娜骑着马从那边走了过来,欣赏着两人的大作,这里摸摸,那里看看,也试着用力碰碰撞撞脚踢踢,‘咯咯’直笑,直对两人竖大拇指。
晚饭的时候,她还举着倒满红酒的杯子,调侃地向两人道贺:“新房子峻工了,恭喜你们。”
听到妻子的调侃,老约翰有些埋怨地给了徐晓宇一个白眼,仿佛在说:老头我一世英名,全被你小子给祸害了。
徐晓宇则是有些不好意思地举杯,跟两人相碰。
饭间,安琳娜劝说徐晓宇住进别墅里来,徐晓宇坚持要住到小木屋里去,安琳娜几番口舌后,没能说服他,只得作罢。
翌日上午卖完菜,把空间里的空地种上后,徐晓宇便去退了租住于大学附近的公寓,把所有属于自己的东西,搬进了小木屋里——以后这小木屋子,就是他在米国的家了。
老约翰和安琳娜帮他布置着新家,老约翰开玩笑道:“徐,我们听宁说过,在中国乔迁新居,都是要大摆酒席,晏请亲朋好友的。你今天晚上,是不是要好好地宴请我们?”
“哦,约翰你说的没错,我们中国确实有这么一个习俗。”徐晓宇嘴角噙着几抹坏笑道:“今晚上我一定好好地宴请你和安琳娜。”
“那你打算煮些什么好吃的呢?”老约翰和安琳娜都咂吧了几下嘴,现在两人吃徐晓宇做的菜,是吃上瘾了,甚至连吃他们自己做的菜,都已经不习惯了,没办法,徐晓宇的厨艺就像股市里的大红牛,天天看涨!做得太好吃了。
“做什么好吃的先别急。”徐晓宇笑道:“约翰安琳娜你们是不是忘记了,我们中国乔迁之喜还有另外一个习俗?”
“另外一个习俗?”两位老人不解地问。
“亲朋友好友来道贺,来喝酒,是要给红包的。”徐晓宇大笑道:“你们打算给我个多大的红包呢?哦,还需要提醒你们一下,关系越好、越有钱的亲朋好友,给的红包就必须越大,否则主人家是会不高兴的。”
老约翰和安琳娜翻了翻白眼,老约翰甚至老顽童般地给了徐晓宇个中指:“财迷!”
迁新居跟红包的玩笑开过后,安琳娜‘霸道’地道:“徐,以后你的一日三餐,必须到别墅里来吃,知道吗?”
“谢谢你安琳娜,和你们在一起吃饭,很有家的温馨感觉,我非常喜欢,如果没有外出,我会来的。”徐晓宇没有拒绝,同时他说的这些话,也是肺腑之言。
“那就太好了。”安琳娜和老约翰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事实上徐晓宇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已经越过了那个宁,变得不可或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