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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太监血泪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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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鸣还是看到张羽第一次在这样的场合说话,就说:“张羽,正好跟大家说说嘛……好玩的事。”

“要得,”张羽说了起来,“有一年……我还是在读大三的时候吧,一天班上一个女同学过生日,她觉得一个人不热闹,就叫我们都去了,她在餐馆里摆了一大桌,还买了一个也有这么大的一个生日蛋糕,”张羽说着指了下这装擀粑的大盆子,“那蛋糕做得很漂亮,有好几层,最上面还插着几根小小的红腊烛,并用红色的糖浆写有生日快乐几个字。”

陆如蓝听了说:“张羽,你这说的不好笑啊!”

“莫急,精彩的在后面,”张羽接着说,“大家先吃蛋糕,那个女同学先是双手合十,在心里默默地许了一个美好的愿,就用刀将大蛋糕切成了好几份,大家就拿着吃,也许是巧,我拿的那块上面有一个日字,那女同学的一块上恰好是一个生字,开始同学们还不觉得,这时一个男生看了,就笑,你们两个配得多好哇,我还不明白,她也弄不清楚,那同学就说,你是日,她是生,这含意不同寻常啊,明白吧,我说我不明白,他说,你的运气真好,你们这是一家人啊!他这一说,大家都笑起来,而那个女同学,脸红得如红太阳似的……”

李总说:“这可有意思,张主任,你可有艳福……”

黄若莺也说:“我们在大学时,一有同学过生日,就被请去大家一块儿吃,也是切蛋糕,但我还没发现有这样的巧事。”

陆如蓝说:“黄会计,那是你们没张羽说的那个男同学细心。”

“这也是无巧不成书嘛……”李总说,“我们还是来大吃擀粑好了。”

大家又把注意力集中到吃的上面来,又是各种野味菜,又是喝酒,大个个吃得满面红光的,纷纷将外边的羽绒衣脱了下来,一个姑娘连忙将一件件衣服拿到一边的挂衣架上挂好。

赵一鸣说:“说句玩笑话,因为几个有关日的笑话,大家很开心,可是……”他的脸色一下变得很沉重起来。

“又是什么事啊,赵经理?”李总咬着擀粑,问。

“我知道了,就是那些那个东西有毛病的人或残缺不全的人。”

“很可能,”孙经理说了一句。

“对,大家都很敏感,就是那些太,太监……”赵一鸣说,“事情都有两面性,咱们先是说这样的事,可是那个太监的事咱们就知道得很少吧?”

“我知道的就是这两个字,”陆如蓝喝着野兔肉粥说。

“哎,赵经理,这也是一个很沉重又很有趣的话题啊,跟我们说一下吧,也能长见识啊,”张老板说……

赵一鸣说:“现在没有这个事了,可是历史摆在那儿的……这个词对男人们来说,有着深深的的畏惧感和忌讳的,有史料记载,当年著名学者黄侃曾在中央大学课堂上公开调侃胡适,他说:昔日谢灵运为秘书监,今日胡适可谓着作监矣,有的学生不理解,问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黄老先生说:“监者,也就是太监了,所谓太监者,就是男人的那个东西没有了,可见他对胡适的鄙视和看不起。”

“这个老先生说人家可真是一针见血啊,”李总说,“那东西也就是针都没有了,还叫男人?”

“就是啊,”赵一鸣又接着说,“太监也叫宦官,就是皇帝为了对那些伺候他和家人的男人放心,以免与皇妃发生或明或暗的男女之事,就将他们的外生殖器给阉割掉,这很残酷啊,又很残忍哇……据记载,中国先秦和西汉时期的宦官并非全是阉人,自东汉开始才全部用阉人的,就以清代为例,据说当时做阉割手术的地方叫厂子,负责动手术的叫刀子匠,他们可以收每位阉割者手术费每人六两纹银。”

陆如蓝不解,问:“还要交银子?”

“当然,就像现在去医院一样,要交费的,那有白白给你做手术的事呢?”赵一鸣说,“做这钟手术很吓人的,说起来就和我们昨天打野猪差不多,血糊淋拉的,你们几个女士怕不怕,说起来很恐怖的,”他侧脸看了看常巧芸和桂小姐。

“很刺激,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桂小姐说。

常巧芸虽说胆小,但她对这类事情很有兴趣的,越是自己不能够亲身经历的事她就越好奇,她对赵一鸣说:“赵经理,这事是老典故了,说给我们听听吧。”

黄若莺倒没做声,她觉得这事很有传奇性,听一听能长一些见识,不存在怕不怕的问题,她只笑着对赵一鸣点点头。

李总也很喜欢听这些老掉牙的东西,这事说起来是闻未所闻的奇闻啊!他就说:“赵经理,正好,谈谈吧,给大家长一点知识。”

“那好,这事说起很心酸,心里就不舒服,在清代去做太监的大多是贫苦家里的人或他们的孩子,先说成来年的人,这男人做手术我还是从有关资料上看到的,先是用白布或绷带把被阉割者的下腹部和大腿上部紧紧绑牢,然后用辣椒水洗涤将要手术的部位,阉割用的手术刀是一种类似镰刀的弯刀,刀锋很锋利,刀子匠会一手捏紧做手术人,另一只手用刀猛然从根部切下……好可怕哟,是吧?”赵一鸣说到这儿,特地看了看大家一眼。

“我很同情他们,”李总说,“这也是生活所迫啊,要是能够有钱过日子,我想是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去做这样的事的。”

张羽问:“赵经理,这是不是现在说的变性手术啊?”

“还真有几分相似,”孙经理说,“不过这是专门给男人做的。”

“对,”刘长仁说,“这也是血泪斑斑啊!令人心酸……”

“这也是我们今天说的讨生活的一种不得已的方式吧……”赵一鸣又说,“这一刀下去,标志男人的宝物就与被阉人的肉体分离了……”

“就再也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子汉了,接下来,那刀匠就用一根白蜡针插入这个所谓尿道里,然后再用绳子拴紧,伤口处用一种浸过冷水的纸覆盖,然后小心地包扎好,这种手术的过程就结束了。”

张老板说:“赵经理说的,的确是今古传奇啊,让我开眼界了,来,喝酒!咱们是真正的男人,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我再敬各位一杯——”他大喝一口,一杯酒马上就没了,全流进胃里去了,他又拿起筷子,夹起一大块野猪肉吃起来,说,“那太监是太痛苦了,可是有的太监很会作威作福啊!我就听说过慈僖身边的那个……叫李莲英的大太监,可厉害了!”

“是有这么回事,”李总说,“这个家伙小时家里也很穷的,他家里的人就将他送去给阉割,进入宫中……”

李总吃了几块野兔肉,又说,“他……就当当了一个小小的太监,不过他这小子很灵珑乖巧,见风使舵的,又阴险毒辣,善于迎奉阿谀,不断攀龙附凤的,一步步爬了上去。”

“做太监并不是个个能成功的,就拿这种手术来说,”赵一鸣喝下一杯酒,满脸红光起来,又说道,“首先要过手术成功这一关,不然人还活不过来,这人做了手术后,还不能马上卧床,必须由人搀扶着在屋子里走上两三个小时才能卧床,手术后三天,必须滴水不进,三天过后,拔掉白蜡针,尿喷涌而出,即阉割成功,要不……那就白做了,如此的三天,应是相当于到鬼门关走了一遭,命大的人,捡得一条活命;要是命不大,也就这么着去见了阎王爷了吧,看来就是想做太监,你也不一定做得成啊。”

刘长仁笑:“看来这也是命,还是这粥好喝,嗯,再来一碗,”他说着就要动手舀盆里的野兔肉片糯米粥喝。

桂小姐拿起勺子:“刘经理,我给你舀,”她给刘长仁舀了一碗,又问,“还有谁要?”

赵一鸣说:“我的嘴巴也说干了,来一碗,谢谢你,桂小姐。”

司机在大口地吃擀粑,他感到这玩意还是头一回吃到,如果这次不跟赵一鸣包车下来转,一定吃不上这好的特产,又听了刚才赵一鸣刚才说的太监的事,认为跟这些人在一起,值!吃得又好,又听到以前从来不知道的传闻,饱口福还饱耳福,他不好多插嘴问,但用耳朵听总是可以的,于是他一边吃着,一边很专心地听赵一鸣讲。

李总又说:“赵经理,你还说小孩做太监的事……”

“这就更惨了……”赵一鸣缓缓地说道,“我从一本杂志上看到一位研究这方面的专家的一篇文章,他写道啊,如果是孩子被阉割的时候,四肢要固定,同时,把生殖器拴起来,拴到房梁上吊起来,然后用冷水用激,激到一种程度以后刀就突然用弯刀给它割下来……”

赵一鸣说:“从相关资料上看到,古代还有所谓的绳系法与揉捏法,不能整个挖掉的,绳系法是在男童幼小时,用一根麻绳从生殖器根部系死,既不影响溺尿,却阻碍了生殖器的正常发育,久而久之,男童的生殖器便会失去功能,这是用慢刀子杀人啊……皇帝可以随心所欲地日,而那些在内宫的男人们就苦了。”

陆如蓝很好奇地说:“那割下来的东西,也,是……鞭啊!就像昨晚我们喝的什么鞭泡的酒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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