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折磨
第八十章 折磨
短暂的沉默,在如今的气氛之下,就像是几年一样的漫长。
终于,江祁沅还是回过了头,沈南禾赤身坐在床边,长发散下来,遮挡住她的身体。
江祁沅只是一眨不眨的看着沈南禾精致的侧脸,薄唇轻启,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沈南禾,我真他妈想抽你!”
沈南禾侧头看向江祁沅,她泪眼朦胧,这一刻,许是喝多了,许是破釜沉舟了,她哽咽着道,“如果不爱我,你就走,我是好是坏,是烂是贱,跟谁上床,都再跟你没有关系!”
江祁沅盯着沈南禾,像是要把她的脸上盯出几个窟窿来似的。
沈南禾抿着红唇,视线虽然模糊,但还是固执的看着江祁沅的方向。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祁沅猛地转过身,大步往外走去。
沈南禾轻轻闭上眼睛,一大滴眼泪流下来。
客厅中传来了一声动静,但却不是开门的声音,沈南禾有些诧异的睁开眼睛,只看到江祁沅拿着几罐啤酒,大步从外面走进来。
沈南禾不明所以,直到江祁沅站在沈南禾面前,把几罐啤酒都一一打开,然后仰头大口的灌下去。
啤酒溅到了江祁沅的衬衫,他却浑然无意。
连着喝了三四罐的啤酒,江祁沅将啤酒罐扔在一边,然后看着沈南禾,伸手拉扯着自己的衬衫。
沈南禾眸子一瞪,七分迷茫,三分无助。
江祁沅将自己墨绿色的衬衫拉扯开,敞露着胸膛,迈步来到床边,沈南禾还没弄明白江祁沅要做什么的时候,已经被他推倒在大床之上。
身上忽然多了一个重量,沈南禾咻的瞪大眼睛,张开的唇瓣被嘴堵住,江祁沅疯狂的吻着沈南禾。
沈南禾感觉到了浓浓的啤酒味道,她下意识的伸手想要去推身上的人,但江祁沅却扣着她的双臂,按在床上。
江祁沅的吻,几乎不能称作为吻,那是愤怒和压抑之下的报复,是啃噬,是折磨。
他的吻顺着沈南禾的脸部线条,来到了她的脖颈处,然后一路向下,沈南禾莫名的害怕,不由得出声道,“不要……”
江祁沅含住了她胸前的饱满,用舌尖去打转,沈南禾难耐的蹙起眉头,咬紧牙关,强忍着随时都要呼喊出的**。
逗弄了半晌之后,江祁沅忽然牙尖一压,沈南禾尖叫了一声,胸前传来的刺痛让她头皮都发麻了。
扭动着身子,沈南禾迫切的想要逃离。
江祁沅黑色的发丝垂在额间,挡住了他一双如兽般的锐利黑眸。
将自己的衬衫全部脱下来,扔在一边,江祁沅按着沈南禾,强吻着她的唇瓣。
沈南禾想要呼喊,但却喊不出声来,他吸吮着她的舌,不允许她的逃离,闭着眼睛,因为他害怕看到她眼中的惊恐。
沈南禾的唇瓣被江祁沅啃噬的红肿,想要动弹,但是双手被他死死地按在床上。
软玉温香在怀,沈南禾随意的一个扭动,都可能加速江祁沅的欲望。
不多时,江祁沅本来不是很高的体温,就变得有些灼人。
沈南禾赤身被江祁沅压在身下,两人的皮肤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异样的滑腻。
江祁沅身下的欲望早已经濒临灭顶,但他却强忍着,咬着沈南禾的耳朵,听着她恐惧的抽气声,他出声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嘛……”
沈南禾拼命地摇头,她好害怕,她不想这样的。
她越是这样,江祁沅心中的报复感就越强。
微微抬高身子,江祁沅伸手下去拉自己的裤链,沈南禾几乎是下意识的按住了江祁沅的手。
江祁沅微顿,随即残忍的拉着沈南禾的手,覆在了自己早已坚挺的欲望之上。
沈南禾害怕极了,本能的缩起手指。
江祁沅沉声道,“那,这就是男人!你不是爱勾引人嘛,我现在就让你勾引个够!”
说罢,江祁沅松开沈南禾的手,沈南禾立马把手伸到了自己的身体之后,逃避。
江祁沅拉开自己的裤链,然后扯下裤腰带。
沈南禾跟江祁沅挣扎,哭声道,“不要……小舅,不要这样……”
江祁沅红了眼,他沉声道,“别他妈叫我小舅!在床上我就是个男人!”
沈南禾怎么是江祁沅的对手,无论她怎么拼命地阻拦,江祁沅还是退掉了自己最后的一层束缚。
两人终是坦诚相见,江祁沅伸手去掰沈南禾的腿,沈南禾死死地并拢。
江祁沅也不着急,他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意的游弋,点火。
沈南禾之前跟江祁沅在一起的时候,是第一次,虽然那次他们做了很久,但她身上有药,几乎是机械的在做,她根本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女人,怎么经得起江祁沅这种老手的挑逗。
不需多时,她浑身就如水一般瘫软下来,双手也是无力的推着江祁沅的手臂。
江祁沅浑身燥热,黑色的发丝之下,是晶莹的汗珠,他早就忍不了了。
大手顺着她的腰际,一路向下,滑到她的大腿内侧,没费多大的力气,江祁沅就置身在沈南禾的双腿之间了。
欲望早已决堤,江祁沅愤怒的将自己送进沈南禾体内。
沈南禾难耐的**一声,本能的收紧双腿。
她的身体还宛如处子一般美好,江祁沅浑身一震,想到之前的那一次,他的血液就冲到了头顶。
按着沈南禾,江祁沅拼命地在她身上运动。
沈南禾好疼,她抓着江祁沅的胳膊,出声道,“哼……小……我疼……”
江祁沅就是要沈南禾疼,他要她清楚的记住这种感觉,这就是她要的,他要让她知道,她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的,不是美好,而是一份极致的肮脏与疼痛!
沈南禾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一般,那样的疼,几乎被第一次还要疼,她使劲儿的推着江祁沅,让他滚开,但江祁沅不会。
他在用报复的手段,却宣泄他体内不得释放的欲望。
汗如雨下,泪如泉涌,身体在摩擦之下,变得滚烫难耐,沈南禾的求饶声,越来越小,终是被蚀骨的软绵声所代替,这一场不知道究竟是对谁的折磨,永无休止的继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