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被剥的一丝不挂
彥麦怀着忐忑的心情在等待着沈焰烈的到來。就如同是在接受着凌迟一般。
宇文斯想來想去。还是沒能找到答案。于是便主动上前到彥麦的跟前坐下。“我说。你能不能告诉我。烈他怎么比我们还晚來一步。之前你们不都还腻在一起么。”
而且。那腻腻歪歪的样子看的人真的是……哎哟喂。简直就真的是一副限制级的画面呐。可是怎么这一会儿。两个人却又一前一后。行动都到达不了一致。
彥麦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宇文斯一定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所以。他一定会來向她寻问的。而且。她也已经想好了。她决定卖弄神秘。只有这样他才会更好奇。才会抱着有重大新闻发生的样子去试探沈焰烈。当宇文斯愈是这样。那沈焰烈就愈是不会告诉他。一直到事情的结果成为不了了之。
“磨蹭什么啊。快点告诉我。”宇文斯已经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再三强调的问道。
“嗯……”彥麦右手食指指尖轻触着下嘴唇。作思考的样子。宇文斯期待的目光在注视着彥麦。等她的作答。
“那个……这是个…秘密。所以……我不能告诉你。”彥麦断断续续的说完。最后嘿嘿的傻笑着。跟个天真的傻妞似的。转过了身。离的宇文斯尽量远远的。
宇文斯的神情一定是难看到了极点。而且是來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他等着她卖弄完神秘。就连最初他带着笑的嘴角他都感觉有些僵硬了。可是他听到的答案却与他相像之中大大不相符。真的是。坑爹啊……
黑霸命人准备了饭菜。说是沈焰烈马上到來。彥麦听后长舒了一口气。却还是不能够完全的平定下來。哎哟哟。要死啦。沈焰烈一定会杀了她的。丫的。她本來以为以自己的气场以及气势。黑霸他们一定会带着她來墨西哥的。这下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了。沈焰烈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弄死她的。她还是……先逃好了……
“那个。我不太饿。你们先吃哈。我出去转一圈去。”彥麦客气的对黑霸说道。黑霸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还并未说话宇文斯却先开了口。“你去哪里。我跟你一起吧。。”
宇文斯说行动。那便就是真的行动了。用着那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地就到了彥麦的身侧。
靠。她沒说还要找个人作伴啊。宇文斯你充什么烂好人啊。丫丫的。她这是想开溜好么。可是有你宇文斯在。她还溜个什么啊。
汗呐。彥麦那个无语透顶。但是说话绝对不会嘴软。“嗯。是要出去。不过。既然你要出去。那你帮我带回來好了。我就不去了~”
“带东西。什么。”宇文斯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什么东西在酒店里不可以一个电话叫上來啊。而且。她好像非常不乐意跟他一起哦。他有这么招人嫌弃么。看來是他行情不好……或者是出门忘记看黄历了……
“嗯……”彥麦拖长了尾音。“卫生棉……”
“呃……”宇文斯顿时无语到了极点。“那个。着急用的话还是你自己去吧。我忽然想起來我好像有点饿了。我先去拿些吃的垫底。”
宇文斯强装无所谓的伸出手指了指身后黑霸刚叫人送上來的饭菜。压下了那股子的窘迫。什么啊。他一个大老爷们去给她买这种玩意儿。开玩笑的吧啊。被人知道他是会被笑死的吧哈。不要说是他自己一个人去买了。就算是跟麦姑娘一起他也是感觉很尴尬很窘迫很丢人的吧。
所以。坚决不去。打死也不去。哪怕他是真的很想知道她在另打算些什么。但如果她万一來真的。真的是去附近的超级市场买卫生棉。那他岂不是太囧。
“那你不去我就自己去了哈。”彥麦表情仍旧一如最初。波澜不惊。只看到宇文斯离去的背影。朝她挥了挥手。于是。她便也毫不留恋的扭头就走。
既然好不容易趁着沈焰烈被她敲昏睡着的时候她趁机拿了自己的护照以及其它证件。现在她这是不走白不走。所以。她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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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焰烈來势汹汹。平静的如一潭湖水的表面。让人忍俊不禁的察觉到他随身而來的危险。他这不是被人触了豹子须。而是被人拔了老虎须。而且。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真的会这么对他。你看着他会怎么收拾她。
沈焰烈刚进了酒店就有人上前來迎接他了。帮他提过他手中的旅行包。沈焰烈就大步流星的电梯口走去。
而正在这时。沈焰烈前脚踏入电梯口。在电梯快要闭合时。彥麦从电梯的另一个出口走出來。在沈焰烈微抬起眼帘的那一刻。在他的视线里一扫而过。
麦夕君。。
沈焰烈一个警惕。糟了。这个小女人这是要逃走了。沈焰烈伸出手就去挡电梯。但是电梯已经完全闭合。
PIAPIAPIA。沈焰烈把电梯开关按的啪啪响。最后还是最为明智的选择摁下了二楼。电梯在二楼停下。沈焰烈一个健步就飞奔了出去。直奔着安全走道。两步跨作一大步的朝楼下跑去。
这个小女人。她再一次的触碰了他的底限。他要将她绳之以法。
彥麦才刚一走出酒店。她就已经忍不住的敞开了双臂。从现在开始起。她恢复自由身了。自由万岁。单身万岁。
感受着墨西哥的这片朗朗乾坤。彥麦心情忍不住的大好。这天公简直就是作美。她刚下飞机到墨西哥的那会儿还在下着朦胧小雨呢。说晴就晴了。而且还是万里晴空啊。她就说了。这是上天助她彥麦也~
看吧。虽然承认自己是爱上了他。可是。只要自己一有那个闲空。她就还是想要跑……
沈焰烈快速地掠过大庭。此时的他已经搜捕到了那女人的身影。他仍旧的从容优雅。虽然步子略微显得匆忙。但是被他捕捉到的。他就一定会如愿以偿。他从來不担心这个。
只是。如果眼睛里也能长出手來。彥麦此时此刻恐怕已经被他剥得一丝不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