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无法轻易释怀
我叫吴美丽。我生活在一座繁荣的城市。有一份体面且收入稳定的工作。对于这样的生活状态。我很满足。
我从小的梦想是做一名教师。最初拥有这个梦想是因为觉得老师可以带领着一群孩子们发现更美的生活。可以给他们普及到更多的文化和知识。
后來。我依旧保持着这个梦想。那是因为我觉得做一名教师。这是一份相对來说更为稳定的职业。至少。在某些方面。我的生活可以如此下去。看着一批一批被自己带领出來的孩子们渐渐长大成人。这也算是一种很不错的生活态度。
只是。后來。大学毕业的时候。我选择进入了公司。并沒有真真正正的成为一名教师。那是因为。母亲数年的养育之恩。以及我当时的生活状态。我需要如此……
我的母亲与父亲很早便离了婚。母亲力争我的抚养权。最初父亲还会给我和母亲一些生活费。后來父亲再次成了家。也便顾不得我们了。所以。在这个世界上。无论我做了什么样的选择。第一个需要考虑的人便是我的母亲。
我需要让自己的母亲拥有一个好的生活环境。让她以我为骄傲。从此衣食无忧。不再辛勤劳累。
于是。当我选择了这一步。宇文传媒便成为了我这些年以來诸多回忆的累积地。
母亲一直希望我嫁得一个好人家。只有这样她的心里才会安慰许多。也是在那一次的机遇中。母亲让我与他才真正有了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当然。这个所谓的‘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指的是工作以外的事情。
只是。在那之后。我的世界我的生命里。又多了一个顾及。他叫宇文斯。是一个我特别想要守护的人。也是除了母亲之外。我特别想要爱护的人。
记得那一年。也许是工作需要。也许是因为他所在乎的麦姑娘。与我也曾相识。所以我被调去了他的身边。做他的贴身秘书。
我了解他的每一个喜好。他不喜欢的。喜欢的。我都清楚的了解。只所以会如此那是因为。最初。我并不想要得罪他。在外界的传言里。他并不是一个特别好相处的人。而且。他一向潇洒自由來去惯了。平时也不怎么在公司。即便我升职为他的秘书时我已经在公司呆了有半年之久。可却是我第三次在百米之内见到他本人。
我是那么深信不疑的。只是为了不要得罪他。只想要安着本分做好自己的工作。可是后來。不知道因为是我发现了最真实的他本就不是一个特别坏的人。还是介于麦夕君的关系。他对我似乎并不那么冷漠。也不如传言里他的狠毒。
于是。我第一次发现了他的好。
可是。很快的。我也发现他在深深的执着迷恋着一件事情。那几乎填满了他整个生命。就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在重要。唯有她一个人还活在他的世界里……
我第一次觉得痛。并不是因为他凶了我说了狠话。而是我发现。我竟然会这么的在乎他对我的感觉……
病房里。
我一直都在他的身后。而他。一直都陪伴在他所在乎的人。麦夕君的左右。在她的病床边寸步不离。
“她这是怎么了。。。”他咆哮。握紧了拳头。眼眶发红。
沒有人回答他。因为我也不知道事情的來龙去脉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操。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了。。。”他再次咆哮着。怒到几近抓狂。如果可以。如果他是一匹墨西哥的猎豹。如果跟前有他想要摔碎的猎物。那么现在。他一定会毫不犹豫。
我无能为力。在一旁窘迫到压抑。身边的护士也几次三番的想要上前。但宇文斯天生的王者气息。再加上他现在脾气的急躁和暴乱。护士都只敢欲言又止。因为。现在谁也不确定。如果谁敢说上一句要他安静的话。他会不会就直接扭头就将那人当小鸡一样的拎到窗口。直接从楼上扔出去丢掉。
当时。在场的。除去医院的人。还有一个男人。那人我也曾见过几次。他是麦夕君的朋友。是知名公司的老板。他叫年煜宸。
不管出于何原因。我都觉着自己有必要去提醒一下宇文斯。于是便小心翼翼的上前去扯了扯他的袖管。
“老板。这里是医院。”说这话时。虽然感觉到窘迫。也看的清楚现在宇文斯的暴怒情绪。但我还是大胆的提醒了他。
我如此做。便可能会想到后果。只是沒想到他当时便咻然的将矛头指向了她。那狠戾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她。好似要将她生生的撕裂。令她不禁的毛骨悚然。
“滚。”他出奇的平静。淡漠的神情。丝丝的冷峻。
我本以为他将矛头转向我时。会毒舌的说我有多么的恬不知耻分不清自己的身份。但最后。却只有淡淡的却带着浓厚火气的一个‘滚’字。奈何我的心被搅了个粉碎。竟然巴拉巴拉的掉了一地
我咬了咬牙。“而且。君君她还在病着。她需要清静。”
我并沒有动怒。而他却一个冷情将右手食指指向了门口。“我叫你滚。”
他冷酷无情的就像是一个撒旦。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戾气。逐客一般的命令已经落至。带着厌恶。蒙提我当时是不是早已经泪眼朦胧了。只记得憋了半天想要再说点什么。到最后却愣是一句话也沒有说出。
病房里这么多人都在看着。可他盯视着我目光的凶狠。丝毫不亚于豺狼虎豹撕碎猎物时的残忍。
我是个沒有自尊心的人吗。我那么的跟在他的身后。就只是因为我对他有着与对别人不一样的感情。所以我才会换得他再三的将我的自尊踩到了脚下。狠狠的蹂躏吗。
怎么可能。毕竟我还是一个女孩子啊。即便渺小。即便会被人看不起。但也不可能会让自己如此卑微。
人生中第一次。我觉得自己是这么的沒有气节。终于在自己感觉就快要崩溃掉的那一刻。她从人群中掩面哭着逃脱了出去。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数年。可是至今。我都还无法轻易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