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抵抗的渴望(6000+香喷喷肉肉)
苏瑾年感觉冰手帕稍稍缓解了她的燥热,可只是一会儿,体内的燥热又再来涌起,来得更加迅猛全文阅读。
撑着开口,“我想,单独跟你谈谈。”声音很低,带着压抑。
莫东廷勾唇,修长的手指在她颈侧游走,微凉的指尖,挑起一波一波浴火,她感觉全身都栗麻起来。
想要挪开点位置,离他远点,这样的距离太危险。
无奈他另一手已经牢牢掌住她腰肢,她动弹不得汊。
“单独?”他靠得愈发近了,“只有我床上的女人,才能单独跟我在一起。”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脸上,燎燃一片红。
苏瑾年手收紧,还是压着声音肯求,“我只想好好跟你谈谈,不会担误你太多时间,也不会给你造成困扰。”
她只是想见见儿子,仅此而已,不敢奢求太多朕。
莫东廷抬手,修手的手指移到她嘴边,“你的口红晕开了。”抚过她娇柔的唇瓣,蛊惑低沉的嗓音。
苏瑾年的心隐隐发紧。
知道,自己错过了一次,就没那么容易有第二次机会。
“你要怎么样才肯让我见……”
原本淡然勾唇的莫东廷听到她用这样质问的语气,狭长的眼眸危险地眯起,他蓦然掐紧苏瑾年腰肢,没等她做出反应,削薄的唇已经堵上她的。
温热的舌肆虐的进入她嘴里,一下一下撩拨她敏感的神经,体内好不容易压下的燥热猛烈袭来,顷刻间似电流过身的酥麻感已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她不可抑制地浑身颤栗。
苏瑾年气愣当场,他竟然……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吻她。
只是,那些人像没看见似的,继续玩自己的,好似丝毫不知他们这边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不是灯光昏暗,他们一定会看见苏瑾年脸上难堪的羞红,她揪紧莫东廷胸前的衣襟,却没有挣扎,任他越吻越深,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是在惩罚她。
她要冷静,一定要冷静。
莫东廷松开她,“终于学聪明了!”挑出一根烟低头含住,旋开火机潇洒地点燃。
“你到底要怎样,才让我见他?”苏瑾年尽量放缓语速,不能再惹恼他。
莫东廷吐出口里烟圈,嘴角含笑,目光却渐渐冰冷,眸光紧视着她,“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苏瑾年咬下唇瓣,更加压抑着嗓声,“东廷……我只想见一面,不会给你造成困扰……”
不可否认,她的这声‘东廷’让他听着很受用,敛了冰冷,狠吸了口烟。
“见到,你准备怎么样?不会造成困扰?可能吗?”
“那我就远远的看一眼,我保证不会让他发现!”苏瑾年竭力争取,看一眼也好。
莫东廷错开目光,幽深的眼眸仿若埋藏了海一样的忧伤,说到底,她还是不肯回来他身边,不管是谁,不管是什么事,都不能令她回心转意!
俯身执起酒杯灌了一大口白兰地,掺杂了忧伤的酒滑进喉咙,再次隐藏了悲伤。
他很想质问她,却觉得多么讽刺!
这些年沉浸在思念中的人唯有他一个,再次的重逢,他在她眼中看到还是一如既往的绝情和疏离。
“听说苏小姐歌唱得很好,挑一首曲子给她!”莫东廷放下酒杯,又恢复成那个冰冷入骨的男人,看着苏瑾年微笑地讥讽出声。
他一开口,其他人立马楞在原地。
他这不是把苏瑾年当陪唱的小姐!
李丙胜打破僵局,“那我们可有耳福了,苏小姐一曲怕是要上六位数了,我们这次可真是不虚此行,全沾了莫总的光啊!”这话圆的,不得罪莫东廷,又不贬低苏瑾年。
起身亲自到点歌台旁,“苏小姐要唱哪首?”
已经是这样了,苏瑾年知道她拒绝不了,从容起身。
“随便,都可以。”
服务员赶紧双手奉上麦,宽大荧幕上出现歌名——《让梦冬眠》
天,不再是昨天
那缘,也不像前缘
双眼,藏两句誓言
还未说,就已改变
线,一人握一半
永远,消失在梦中的夜晚
一回头熟悉的容颜再看不见
今生的爱走远
来世的痛提前
风和雨说再见
心被雾深陷
今生的爱走远
让来世痛提前
谁丢失了时间
让梦冬眠
…………
她还记得,这首歌藏着一个悲伤的故事,男女主彼此互相深爱,却终不能相守,最后的结局是阴阳相隔……
也许是她唱得太投入了,有冰凉滴在指尖,她都没发现,泪珠泗零。
一曲完,她还停在原地,久久不能抽离。
“苏小姐——”恭敬的男声穿透她的悲伤,唤回她理智。
转眸,才发现,偌大的包厢,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侍应恭敬地接过她手上的麦。
“莫先生在房间等您。”
苏瑾年苦笑,凄冷无比。
她终究是逃不过!
侍应带她到豪华套房,替她刷了卡。
“苏小姐,请!”
她微微点了点头,推门进去,侍应轻轻带上了门,发出细微的“咔嚓”声,使得她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屋内灯光很暗,迷朦而暧昧TXT下载。
房间每个角落都摆着粉色百合,甘甜香味散漫了一室。暖气开得很大,好似又燃起她体内的燥热。
百合的确会使人的中枢神经兴奋,而后劲大,会一点一点在人体内挑起性、欲。
苏瑾年站在那里,有些发怔,才一会儿,口干舌燥。
房间里没有人。
她试着开口,“莫……”先生还没出口立即改成,“东廷?”
就在她试着往里走的时候,突然间一双手圈住了她的腰,她猛然回神,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被带入了浴室,整个人便被推进浴池之中。
苏瑾年全身湿透,身子还被人牢牢掐在怀里。
大手准确无误的覆盖在她胸前,或轻或浅的揉、捏。
“莫东廷,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羞辱加上惊吓,她也是有脾气的。
莫东廷薄唇吻上她敏感耳侧,低沉开口,“你说,我想怎么样?”
两人同时没入水中,衣衫尽湿粘在身上,很不舒服。
他从背后抱着她,两个人身体完美贴合,没有半点缝隙,她可以真切的感觉到他炙热的体温。
熟悉又陌生。
莫东廷把玩着她胸前两朵雪软,薄唇从她的耳垂滑移到她雪颈,慢慢的吸允轻咬。
他知道她的每一个敏、感、点在哪里。
他是在折磨她,何尝不是在折磨自己。
他恨她的绝情,也恨自己放不下,舍不弃,他要的,不过是她一句妥协。
苏瑾年的呼吸慢慢的变得急促起来,细微的挣扎,只是越挣扎,体内的燥热越盛。
她感觉到他的灼热抵着她柔软的翘臀,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他不似上次那样暴虐,苏瑾年身子还是无法自抑的剧烈颤抖起来。
莫东廷存了心要将逼到情浴深处,看她沉沦,看她是不是真的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唇缓缓地顺着她的脖颈上移到了她的面颊,微微翻身,便将她压下,含住她唇瓣。
他越吻越深,带着他独有的味道,浸染着苏瑾年所有的感官。
大手从她胸前,一跳下滑,平坦的小腹,修长洁白的大腿,然后缓缓地移到了她腿心,缓缓摩挲,一寸一寸,故意要她细细品味。
酥麻的感觉在她全身流窜,她抑制不住发出猫咪一样细细软软的声音。
单单只是这声音,莫东廷的浴望就直速高涨。
他有些按捺不住的伸手,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衫,娇美的身躯,一口便含住她雪软顶端珊瑚珠。
苏瑾年倒抽一口气,大脑迷乱起来,体温热烫得吓人,好似周围的空气也跟着升湿。
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扯开了她底、裤,修长的指尖悄悄的探了进去,摸索到了那一片柔软的湿润。
苏瑾年身子颤抖得愈发厉害了,身体里像点着了一把烈火,熊熊燃烧得难以克制。
苍白的小脸,渐渐晕染上暧昧胭脂色。
莫东廷满意的看着她的变化,舌尖纠缠在她胸前的柔软,吻着吮着。
修长的手指愈加深入,让她更加湿润,温热的液体,汩汩涌出,沾染了他一掌滑腻。
苏瑾年喘着气,在他撩、拨下,忍不住娇喘出声,落在他耳里,堵在胸口的怒气似乎消散了不少,动作愈发的温柔缠绵起来。
苏瑾年只是感觉温柔的水包裹着自己,浮浮沉沉,一片迷离。
身子软的像是一汪春水,平日里清澈的眸子,此时染了情浴,媚得能滴出水来,配上她绝色容颜,就是一幅诱人致命的画面,单单只是这般的看着,莫东廷觉得自己浴望再冲高几分,某处硬到微微发疼。
胡乱扯下自己已然湿透的衣服,吻上她意乱迷情的眸,一点一点的舔。
身子紧密贴合,滚烫的灼热抵在她已经湿润到极致的桃源口,偏偏就是不进去。
苏瑾年脑子已经一片迷乱,只受感观控制,也受着感观的折磨。
莫东廷知道她想要得很,也知道,那只是酒和花香的催、情作用。
可他就偏偏要听她‘心甘情愿’的声音,压着她的身体,浅浅蹭着她,“想吗?”抓起她的手,在她胸前慢慢的揉,时不时的勾着她的手指,挑着她的敏、感点,她愈发的受不住了,身体开始难受的扭动,却还是咬紧嘴唇,不肯开口求他。
他强压着自己的浴望,他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能倔强到什么地步,他就要逼着她发疯。
苏瑾年感觉自己全身像是要燃烧了一般,难受地哼哼。
“想要?”莫东廷的声音染了情浴格外勾人心魄,“求我,求我要你!”
苏瑾年红着脸,秀眉紧蹙,翦翦水眸,盯着他,黑色瞳仁里映出他的影像,眼里,心里,全是他。
莫东廷深入的手指,稍稍退出一点,撑开她的紧致。
她觉得体内原本存在的那股燥热愈发旺盛,整个人像是在六月的骄阳下炙烤一样。
她小手难受在他背上乱抓,留下来一道道红痕。
“不说?还是不要,嗯?”莫东廷蛊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不断诱或着。手指把她撑的愈发大,她全身瑟缩着,濡湿更胜从前。他逐渐的加快加重,快感如同排山倒海一般淹没她,却在接近顶点的时候,停下,撤出。
她像从云端跌落下来,体内空虚得抓狂。
他硬如铁杵的灼热浅浅地抵在桃源口,坏心研磨。
“宝贝,求我,嗯?求我我就给你!”
苏瑾年已经被他逗弄没有一丝意识,她再也忍受不住,已经顾不得所谓的羞耻了,只是顺从着他的话,“求你……”
“求我什么?”他却不放过她,坏心的追问,身下往里进了一分。
她体内愈发空虚得难受,好难受,她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好难受…唔…求你…要我……”
随着她话落,他已经狠狠顶入她最深处。
“嗯——”两人同时发出闷哼声。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柔软紧致。
他抱着她,像是抱全世界,一下一下耸弄,疼着她,爱着她!
她又是一阵急切的湿润,他怀念她体内噬、骨缠绕的感觉,深深埋在那里,细细的体会着,低头吻上她眼角的泪,无限深情。
薄唇动了动,无声,那唇形是‘我爱你!’
她听不到!
全世界都知道他爱她,只有她听不到。
悲伤漫延,爱她的动作愈发气势汹汹起来,只有这个时候,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他每一下都很深入,压抑了四年的浴望一旦爆发,做起来的力道和耐力,是极为吓人的。
她受不住,迷乱地求他,全身的肌肤因为他疼爱变成粉红色,浴室暖灯照射下,格外的迷人,看得他嗓子干哑,耸弄的动作愈发的无法控制了。
苏瑾年已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感觉全身都要散架了,嘴里的哀求变成令人听了脸红心跳的申呤。
最后,她干脆哭起来。
他知道她受不住,更何况四年没做过,一时怎么可能承受得了这样的折腾,可是他就是无法放开她。
甚至伴随着她一声一声哭泣,他的浴望越来越大,她害怕得缩着身体,他不肯让她逃,压着她,深深埋在她体内,只是克制着不动。
她哭着哭着,竟是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