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我老公(6000+甜腻肉肉,莫少又傲骄了)
苏瑾年慢慢平复下来,简思却是越哭越伤心全文阅读。
她握着苏瑾年的手,“你为什么不声不响一走就是四年,这四年,莫东廷也是闭口不谈你们的事,你们……”
“是姐妹就不要问了。”苏瑾年微低着头。
“是不是莫家的人欺负你,莫老夫人?”
苏瑾年摇头,“思思,别问了,求你别问!汊”
“苏苏……”
“你……好吗?你和郁夜臣……?”苏瑾年把话题转到她身上。
简思秀眉一点一点蹙起,眼底有挣扎,有迷茫朕。
他和她……究竟是怎么样的?
“思思?”苏瑾年喊她。
“嗯。”她抬眼。
“郁夜臣他……对你好吗?”苏瑾年问得小心翼翼。
好吗?简思问自己!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将她囚、禁在身边,总是强、逼她承受他的占有,强、逼着她承认她是他独有的所有物!
可是,为什么他每次强迫她,吻她的时候,她能感觉到他淡淡的忧伤,好似,她是这世界上他唯一想的珍宝,却也是这世界他唯一得不到的。因为她始终不肯完全对他敞开心扉。
这种错觉让简思对郁夜臣的感觉一直很混乱,她看不清他的心,更看不清自己的!
每每这种混乱总会惹怒他,然后,不顾她的哀求强占她,两人的关系就愈加混乱。
可她又隐约觉得他对她是好的,甚至可以说是宠着她,溺着她。他从来不会说甜言蜜语,也从不会送她奢华珠宝首饰,可他却送了她一座‘思园’。那是她童年唯一美好的回忆,简家破产后,那里就被变卖拆掉了。
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怎么办到的,那里的一草一木,跟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她不明白他,他明明只是怕她破坏他宝贝妹妹的婚姻被他强取豪夺来的玩偶,他从来不会尊重她,不会理会她的意愿,全凭他高兴,强迫她,占着她!
这样想着,眼泪又流下来。
“思思,是不是郁夜臣……又虐、待你……”苏瑾年慌乱着抽纸巾沾她脸上的泪珠。
“不是……”简思声音哽咽,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委屈?还是自己渐渐迷失的心?
简思平复了一下,淡淡抬眸看着苏瑾年,“我怀孕了。”
苏瑾年微惊,“他知道吗?”
她点头。
“那你……?”
简思抚上小腹,“我要这个孩子,可……”
苏瑾年明白她的心情,母子连心,谁会不想要,不爱自己的孩子?
“他是什么态度?”
“他要结婚……”
“那你……?”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办,我不想从玩偶变成‘生子工具’!”她有些激动。
苏瑾年轻轻抱着她,“不会,不会……”安慰出声,“郁夜臣是什么人,如果他不爱这个孩子,怎么可能让你生下来……你有没有想过,他爱这个孩子,他爱你!”
简思身子微僵,她想过很多,唯独没有想过……他会爱她!
苏瑾年扳正她肩膀,很认真看着她。
“你想想,如果他不爱你,为什么要用尽手段将你留在身边这么多年?”心有苦涩,她想到莫东廷,这般执著,就算只有恨,也要将她留在身边。
门口,默默守候的两人,不约而同的抽了烟出来,却谁也没有点燃,只在指尖把玩。
“这次有没有把握抱得美人归?”郁夜臣调侃着开口,看着莫东廷。
莫东廷眸色深邃,好看的眉峰蹙着,“你还是先担心自己吧!看看,我特地带人来陪你老婆,你怎么谢我!”
郁夜臣很想对他说一个字‘滚——’,他明明是想让简思帮着调节一下他和苏瑾年现在僵硬的关系。有时候小姐妹一句话,比他们做一百件事都要来得快。
“我谢谢你!什么时候,再把你儿子借给我用一下,就圆满了!”
“滚——”
郁夜臣挑眉,“你少得意,等我老婆生个姑娘,把你儿子吃得死死的!”
两人一大把年纪了,还像毛头小子似的互掐,因为心里太苦太涩,越苦越要笑,这就是闷男的痛苦!
莫东廷给了个销、魂的白眼:喂,谁闷了!
郁夜臣更销、魂:亲妈才闷吧,亲妈全家都闷!
花花亲妈:好吧,我错了,惹不起两位大爷,悲催滴遁走!
郁夜臣顾着简思身子,在外面等了两个小时,还是忍不住硬闯进去。
看见简思红肿的眼睛,心疼得什么似的,脸却黑黑的。
莫东廷倒是淡淡的,抬腕看表,“吃点东西,我们要走了!”
“早准备好了!”郁夜臣声音不冷不热。
简思起身,苏瑾年也跟着起来,扶着她。
“我们是该好好吃顿饭,庆祝你回归!”简思勉强地扯出笑容,她虽然不知道苏苏和莫东廷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她每次看见天天想妈妈想得紧,就心痛,所以,她还是希望他们两好的!
苏瑾年也不好拒绝。
四对,对面而坐。
有莫东廷和郁夜臣在,苏瑾年和简思都不好随便开口,大家都不开口,气氛有些尴尬。
简思妊娠反应大,胃口很差,几乎吃什么吐什么,所以也只是随便喝了几口清淡的汤。
苏瑾年看着满桌的食物,更是如同嚼蜡。
郁夜臣脸色一直黑着,捡了一只虾剥好了沾了香醋递到简思嘴边。
她微微怔了一下,还是张嘴吃下。
郁夜臣又开始剥第二只。
苏瑾年看着,不禁唇边漾开笑容。
莫东廷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见过她这样发自内心的笑容了。
“苏小姐!”郁夜臣突然抬头。
“嗯?”苏瑾年微惊。
“这里的海鱼做得很好,尝尝!”
“她对海鲜过敏!”莫东廷极自然地接下话。
苏瑾年心微微动了一下。
原来,她的事,他也都记得!
莫东廷脸有愠色,薄唇抿紧。
郁夜臣看在眼里,心里早笑开了。
闷,迟早内伤不癒(亲妈还给他一个白眼,郁大爷,你才是最闷的一个吧!)
这顿别扭的饭总算是吃完了。
苏瑾年跟简思道了别。
郁夜臣从头到尾一直将简思护在怀里TXT下载。
苏瑾年看着眼里,心里是高兴的,她觉得简思不再抗拒郁夜臣,而且在慢慢地放下心墙,她想,简思是幸福的,虽然,开头并不美好。
一路上,莫东廷抿着薄唇,一句话也没有。
苏瑾年也不说话,车厢气氛倒比来的时候压抑多了。
车开进别墅。
莫东廷下车就开始扯领带,进屋,脱下西装,随手扔在地上。径直过去吧台,倒了杯冰水,一饮而尽,还是觉得胸口闷着慌。
苏瑾年感觉到他好像在生气,就是想不出他为什么生气,她不是都按照他的心意做事。
她今天也够累的,实没力气想太多,自己上楼回房间。
浴室里,她刚调好热水。
滑门开了,莫东廷直直进去。
苏瑾年蹙眉。
他也不看她,开始脱衣服。
苏瑾年有些结结巴巴开口,“我今天……很累,你……你别……”
莫东廷微微勾起唇,清冷的男人,邪佞笑起来,性感更加惑人。
潇洒扔下衬衫,逼近她,“别什么,嗯?我只是准备洗澡睡觉。”
苏瑾年脸一下全红了,急急要出去。
“那你洗,我先出去。”
他却不让,一把拉她到怀里,两人紧贴着,“谁让你出去了!”
苏瑾年僵在他怀里,瞪他,脸还是红的。
“帮我洗澡!”他开口,似乎还带着怒气。
苏瑾年恨不能一口咬死他,她真不知道又是哪里惹到他了。
“你自己……”
她话还没说出口,莫东廷已经打开花洒。
“啊——”她惊叫,水是热水,只是水淋湿了衣服,粘在身上极不舒服。
莫东廷强硬地抱她在怀里,不准她走。
两人湿了个彻底。
他开始扯她的衣服。
她死死按着,恼怒出声,“莫东廷,我说了很累,你别碰我!”
他微低头凑到她耳边,“衣服湿了当然要脱掉,不脱掉衣服,怎么洗澡?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苏瑾年气极,他不就是要折腾她,不就是洗个澡,她认了!
挣开他怀抱,低头解他裤带,不知为什么,她怎么也解不开,额头都不知是水还是汗了。
花洒还开着,淋在人身上暖暖的,渐渐痒痒麻麻的。
她长发散下来拢到一边,露出秀美雪颈,被热气染成粉红色。
他突然就想到,她高、潮时,如引颈高歌的天鹅,上半身绷紧,弯成一张弧度优美的满弓,眸底似有烟火璀璨绽发。
喉咙一阵干燥,小腹亦涌上一股燥热。
他有些烦燥拂开她在他腰间乱抓的小手,利落褪下裤子。
苏瑾年立即傻眼,慌乱着背过身,他居然就这样大喇喇一、丝、不、挂站在她面前!
莫东廷眉皱成川字,他有这么可怕吗!
“转过来!”命令出声。
苏瑾年贴着墙,不理他。
“转过来!你要想这样在浴室待一晚上,我不介意!”威胁意味浓重。
苏瑾年红着脸转过来。
他黑着脸,递来沐浴球和沐浴露,背对她。
苏瑾年恨恨看着他,还是妥协。
打开沐浴露倒在沐浴球上,搓起泡沫,揉在他身上。
他还算配合,也没有为难她,她稍稍松了口气。
只是,难题来了,这上面洗完,下面……
他突然转过身子,吓了她一惊,踉跄着后退,被他拉住手,就那样直直按在他那儿。
“你是真打算要洗一晚上吗!”
苏瑾年想起,他以前也是这样强迫拉着她小手替他……
脸红得要飚出血来,羞愤着要收回手。
“那儿,你自己洗!”怒吼。
“闭嘴,我就要你洗!”
“我不要!”
“你再说句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唔……”
娇唇被堵住,说不出一个字了。
他吻得凶猛,她小手胡乱推打着他,直觉,胸腔的空气都要被他吸光了。
大手剥掉她身上的湿衣服,他呼吸一点一点地加重,胸前雪软在他掌心变成各种靡的形状,滑腻,压抑,苏瑾年不适地喘息。
他揉弄了一会儿,手指滑到她腿间,湿意蔓延一片。
“还说不要?”他粗嘎着出声。
“你……下流!”苏瑾年实在是不会骂人,骂来骂去就那两句。
他勾唇,大手捞起她白嫩细腿儿盘在自己腰间,苏瑾年重心不稳,身子往后仰,双手害怕地搂住他颈脖,整个人就挂在他身上。
“抱紧我。”他在她耳边低语,身下却是不等她反应,猛地顶入。
“嗯……”她闷哼,哀哀地喘息,挣扎着,压抑着喉间婉转承欢的申呤。
他加重力道,硬是逼出她小嘴里破碎的泣音,纤纤双臂攀上他的肩背,粉色透明的指甲泛着白,陷进他的肌肉里。
他再加重,她终于无力隐忍,哭叫起来。
整个人似软成一滩春水,软成他最爱的柔顺样儿,被撞得晃来晃去,神智渐渐迷离,弱弱地哭泣。
他又心疼,不再放任自己的浴望,一下一下,深缓地爱着她。
她一直哭,声音却渐渐媚了起来,嘤嘤缀泣。
他俯身吻干她的眼泪,温柔出声,“疼吗?”
她不说话,只是哭,却抱紧他。
他笑着,深深一顶。
“啊——”
“喜欢?”含着她精致耳垂诱哄出声。
她咬紧唇瓣。
她越隐忍,他就越用力折腾她,每一下都撞得她浑身发颤。
他抱紧她,他在她身体里,满足地喟叹,这样血肉相连,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和心跳,甚至彼此身体里每一丝每一毫的微颤。
他将她抵在光洁墙面,进出得愈加凶猛。
她被冰冷的墙面刺激得皮肤上起了一层小颗粒,那里猛然缩紧,身子还不停往他怀里蹭。
“冷……好冷……”模糊低语。
他笑起来,抱起她,“那我去床上?”
苏瑾年已经是迷乱一片,根本就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是嗯嗯啊啊的应着。
他抱着她出浴室,那里还紧密连着,他每走一步,就慢慢深入一分。
这无疑对她来说是种折磨,她难受地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