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失去“初吻”
不过,莫生为什么要提醒她?难道说……
她摇了摇头,没有道理这么快就被发现吧。她觉得自己的演技还是满不错的,至少太女就没有发觉。既然她和苍华那么亲密都没有发现她不是苍华,莫生和苍华的关系并不亲密,应该不会这么快发觉。
可是,既然没有被发现,那为什么他要提醒自己那位胡姑娘的名字?她还在纠结,却突然发现身体被人凌空抱起,然后放在了马车。她一抬头就撞倒了苍凤的下巴,苍凤揉了揉被她撞疼的地方,委屈的哭诉道:“小妻主,你这是做什么?你撞疼凤儿了。”
“别把我当物件提,下次就不止是下巴疼了。”每次看到他骚包的模样,她就有种想要废了他的冲动。男人没事长那么妖孽干嘛,还让不让女人活了。
她才不会承认她嫉妒了。
谁知苍凤并不在意她的威胁,反倒是挑眉笑看着坐进马车的人,“莫生,你不是一向不喜坐马车吗?怎么今个不用轻功直接回王府?”
江梦看向莫生,眼中充满崇敬。果然,莫生肯定就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不仅会传音入密,轻功也是一绝。
因为家庭原因,江梦拜读过很多大作。对于小说中形容的武林高手,有种对英雄的憧憬和崇拜。
江梦丝毫不觉自己的眼神弄得莫生动作一僵,“好啦好啦,小妻主你这么看莫生,凤儿可要吃醋了哦。”
她已经放弃和这个妖孽沟通了。她不看他,反倒掀起窗帘去看窗外景色。
一片温热贴上她的脸颊,她被惊的一回头。哪想到这一回头更是糟糕,她的嘴唇堪堪擦过他的。她捂住嘴巴,几乎要吓得跳起来。
“你!你!你!”
“谁叫小妻主不理凤儿。而且,凤儿只想亲小妻主的脸,谁知道小妻主你会这样。这可不能怨凤儿。不过想到凤儿是第一个亲妻主的,凤儿就不追究小妻主轻薄我的责任了。”
该死的!肖锦栎不放过那里的她,苍凤不放过这边的她。她真怀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他们的。
这下子,连苍华的初吻都被她弄丢了。
“对不起,苍华。”她只能在心里默默道歉。
莫生脸黑的像锅底,还好车内的另外两人思绪在别的地方,并没有察觉到车内的低气压。
一回到府中,就看到大厅外等候的人。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都出现了?
“月轩见过王爷。”
“免……免礼吧。”看到他,她就像做错事的小孩见到父母,不敢直视他。
“月轩虽是侧夫,却也有身负辅佐王爷的责任,还请王爷少去那烟花之地,若此事若传出去,有辱王府门风。”
一回来就被人指着鼻子说不该出去花天酒地,换了谁都不会欢喜。
苍凤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出好戏,纵使她再欢喜穆月轩,这下子也会觉得难堪和失望吧。可惜穆月轩就是这么一板一眼的人,倒是糟蹋了这副好模样。不过即使她不喜他了,他也有把握把她攥在手里。无论她是谁,趟了这趟混水,都休想全身而退。虽然可能会对不起这无辜的人儿,但他要做的事情谁都别想阻止。
“知道了,以后不去了。”所有听到这话的人都惊到下巴都掉到了地上。以往穆侧夫这么说的时候,王爷只会大发雷霆,下令禁穆侧夫的足。莫不是王爷生辰过后,人成熟了转了性子?
可是看过以往的明王爷,谁都不会有这种想法。
穆月轩一直平静的眸子有了波动,“王爷说的可算话?”
“我不会骗你。”跟穆月轩说话连“本王”都不用了吗?
“时辰不早了,昆儿,去看看膳房准备得怎么样了?”
“是,少爷。”穆月轩身边的小厮应了一声,“王爷,凤侍君,莫生侍君,小的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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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说,是不是王爷知道你的好了,所以这次和颜悦色的应了下来,不再禁你的足了?”
刚刚用完膳,穆月轩和昆儿走在回裁月阁的路上。
“昆儿,不许浑说!”穆月轩皱了皱眉,打断昆儿的话。
“昆儿这才不是浑说呢,少爷您啊,就是对王爷太冷漠了。你看那凤侍君千娇百媚的,莫生侍君又每日陪伴王爷身侧,近水楼台。您若再不出手,小心侧夫的位子被他们夺去了。本这王府的规矩就足够委屈您了,放眼天下,哪有未成亲就住在妻主家里的规矩。若这侧夫的位子都不能保住,尚书府还指不定被人如何非议呢……”
昆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
“还不住嘴!昆儿,以后不许再提这话。”穆月轩声言厉色,昆儿第一次见他家少爷这般神色,只得颤颤的收了声。
“这小小奴才,心性倒是不小。”苍凤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穆月轩不为所动,只让昆儿向后来人赔礼,“昆儿无心之失,还请凤侍君宽宏大量饶恕这奴才。”
“小妻主,你说我要不要饶恕他呢。”苍凤拽出缩在他身后的人,那不是江梦又是谁。
江梦刚想回澜苑结果就被苍凤妖孽拽着走。谁知道他会选择这条路,又刚好听到穆月轩的仆从那一番话。可是原来穆月轩和苍华竟然还未成亲,什么规矩能让未婚男子在这个时代住进女方家中,还早早地定了名分。
她表示很不解。
“小妻主,你不为凤儿和莫生主持公道吗?凤儿和莫生何时觊觎过穆侧夫的位子,这奴才简直血口喷人。”说罢,他还留下几滴“鳄鱼的眼泪”。
一闭眼,眼前却出现一段模糊的影像,“来人,这刁奴竟敢在背后妄议主子,拖出去乱棍打死。”
“妻主,还请宽恕昆儿。”那人苍白着脸色,跪在女子脚下。
“拖出去!”一声接一声的惨叫蚕食着她的神经,但渐渐地,那叫声弱了下去。跪在地上的人听到外面再也没有了声响,吐血不止。那人再也受不住倒在了地上,连那袭白衣也沾上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