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一十五章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当然这些容佑和许天赐等人也都是知道的,因为他们关系一直都是很好的,自然是对这些也都是很清楚的。
其实当时虽然说是那包厢是留给他们的,但是本来每次他们过来的时候,也都是沈家的几个孩子跟着一起的所以他们现在自己用也都觉得么啥。
还是因为彼此的关系好,再加上接触的时候真的是一直都是当朋友,而不是说当做来这里的客人的。
至少除了最开始的时候,七夕会开玩笑那时候倒是都收了钱的,后来关系越来越好了之后,来这里吃饭都是不收钱的。
而容佑许天赐他们也不会说非得要给那么几顿饭的钱,他们知道沈家三房是不会在意的,只要是生意红火,还有别的生意上头多赚一点儿,是没人会在意这些钱的。
当然这也是因为三房真的是赚得不少的,再加上朋友之间的关系是真的很好的,所以才会像是现在这样,要是有些别的酒楼的话,其实也是有特别有钱的专门把包厢给留下来,那个就真的是只能包下包厢的人自己用了。
而现在沈敬鸿和沈敬海,是知道那包厢是专门留出来的,要不然也不会说明儿个就直接他们自己过去了,等到客人多的时候,这酒楼里头是真的没有自己家里人坐着的位置的。
也是知道三房一家跟容佑他们的关系的,所以才可以随时都是自己过去,其实在哪里吃饭都是一样的东西,而且肯定都是七夕他们自己做出来的特别好的饭菜。
只是觉得在包厢里头吃还是挺有意思的,毕竟里头的布置也是跟外头有些不同的,甚至是每个包厢之间也都是不一样的。
再加上沈家三房当时装修的时候,真的是花了不少钱的一开始就是想到了很长远的,所以这酒楼里头的包厢,窗户都是放了透亮的玻璃的,当初就这些玻璃,都是让人觉得沈家这酒楼是花了大价钱的。
但是确实是值得的,因为夏天的时候还好说,可以一直都是开着窗户的这样不管是用的什么窗户,屋子里头都是亮堂的。
可是等到冬天的时候,若是还是用的从前的那种木头的窗户的话,只要外头一冷,就必须要关上窗户,到时候屋子里头一下子就安乐很多的。
而像是三房的酒楼这样用了玻璃的,却是跟别的酒楼比起来要亮堂太多了,再加上三房自己家里头是有暖房的。
既然是能够将那青菜之类的都弄出来,花自然也是不在话下的,而且不像是那些个大户人家,到了冬日里能够有几盆开着的就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七夕家里头开着的话着实是不少的。
这当然是因为沈家酒楼是特别暖和的,而最为重要的是,七夕养花的时候还加了别人没有的东西,所以他们家的花自然是比旁人更容易养得好的。
想一想外头冰天雪地的时候,别的酒楼里头会有些昏暗,甚至是白天都是需要点着好多的灯才可以的,而沈家三房的酒楼却是亮堂堂的。
再有屋子里头吃着热腾腾的火锅,外头下着雪,竟然还有那么多的花可以看,更是会让人看着就是心情特别好的。
加上这沈家三房的酒楼本来就是装修特别好的,厨子手艺好,伙计们也都是特别规矩,来这里吃饭真的对他们来说是一种享受的。
所以如果不是同意留出来个包厢的话,他们自己家人就像是想要去包厢里头体会一下,也是不一定能够找到的。
而这会儿沈敬鸿听到敬晟这样说,就跟着也笑了,点头道:“好,明儿个咱们也去包厢吃饭,等回去学堂他们问起来,我可要他们好好羡慕一下。”
沈敬鸿自然不是那等虚荣爱炫耀的孩子,这样说只是觉得有意思罢了,同窗们在一起休息的时候,总是会说起一些有趣的事儿。
而沈家三房的酒楼在县里头这样出名,自然是会提到的,包括这个沈家酒楼很是出名的包厢,用那些个同窗的话来说,不提前几天来定的话,都是没有机会坐进去的。
这个倒是真的,因为沈家的酒楼生意很是红火,来这里吃饭的人当真都是不差钱的了,所以除开在楼下大堂热热闹闹地吃,有的请客过来的,就会很想要去包厢吃饭。
但是就算是楼上的包厢不少,可是来吃饭的客人更多啊,你要是想要在当天饭口的时候过来,别说楼上的包厢了,就连楼下的座位都不一定是有的。
所以次数多了以后,大家伙儿就都是知道了,是以若是有人想要来这里的包厢吃饭的话,都是会提前几天定下来,所以这些个同窗家里头有在这里订过包厢的,才会都是这样说的。
而沈敬鸿显然也是记得大家伙儿一起说笑时候的话,这才笑着这样说的,他这样心性的孩子,根本就不用担心会有太多的虚荣心的。
他能够说出像是现在这样的话,其实是真的把三房一家当做亲近的人了,所以才会没有那么多的介意,像是自己家里人一样地开着玩笑。
而其实他就算是跟他爹娘等人,也都是没有这样说过话的,在沈家大房的时候,是真的没有什么人会在意他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沈敬鸿现在才会这样喜欢在三房的氛围,因为在三房这里,跟所有人相处,做过的所有事,都会让他觉得心里头很是温暖。
从前回家的时候,哪怕是他们家里人都在,可是没有人说话,说话也是他娘关心他哥,或者是在说别人的不好,从来都没有人会在意他,也没有人会听他的意见。
沈敬鸿要不是有自己的主见,在那样一个家里头长大,说不定就变成第二个沈敬博了,因为毕竟那家里头的人性子都是扭曲的。
好在他是真的有自己的想法的孩子,是从来都很有主意的,从来都没有跟家里人学着做出来那些个行为,而是一直都是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