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 对峙
陈雅歌说完就转身离开了。杜鹃忙追了过來。她拽着陈雅歌的手一脸的焦急。“雅歌姐姐。或许我并不知道你对白大哥的爱到底有多深。又或许就像我喜欢少哥哥那样。但是你现在出去的话王治国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先避一避吧。”
游欢突然走了过來。一掌打在了陈雅歌的后颈。又手疾眼快的接住了陈雅歌。“你的房间在哪。”
杜鹃沒想到游欢会把陈雅歌打晕。支支吾吾的指了指左边。游欢二话不说扛起了陈雅歌。杜鹃在前面带路。
“许二小姐。雅歌。就麻烦你先照顾着。我。我先出去看看。”一向助人为乐的游欢面对杜鹃结巴了起來。
杜鹃捂嘴笑道:“不要叫我许二小姐。听着老别捏。你既是大哥又是雅歌姐姐的朋友。那你就跟他们一样叫我杜鹃吧。”
“这不太好吧。”游欢有些不好意思。见杜鹃瞪了他一眼。他立马就说道:“杜鹃。那雅歌就麻烦你了。”
“去吧。去吧。随时告诉我情况。”杜鹃甜甜的笑着招了招手。游欢顿觉脸上一片火辣。他匆匆忙忙的出了屋子。
大厅里。被围得水泄不通。王治国带着大批人坐在贵妃椅上喝着茶。许圉师则在他的对面淡定的坐着。
“你我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我也就开门见山的直话直说。今天我來是为了昨夜闯我王府的盗贼。把她交给我吧。”王治国引了一口茶。语气颇深的说道。
许圉师显得也十分的悠闲。他笑着道:“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那是自然。”
“那我又是什么人。”
“你自然是襄阳城的太守。百姓的衣食父母官。”
“你知道就好。”许圉师很满意的笑着。“我既是这襄阳城的父母官就要为城里百姓的安危负责。昨夜有贼闯入你的宅院我自然要秉公处理。人我是不可能会交给你的。”
王治国一声冷哼。“好啊。这个小毛贼我可以不要。但是你要把杀我儿子那罪犯交给我处置。或者你依照大唐的律法处置。”
“陈雅歌不可能交给你。李白更不可能交给你。而且李白即将与小女成婚···”
“你什么意思。”王治国打断了许圉师的话。“你这是想要借此洗脱他的罪过吗。还是以为我怕你。所以拿你的身份來压我。别忘了我京城里我有人还怕你这个小官吗。”
“放肆。”许圉师怒道:“你这是辱骂朝廷命官。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抓起來。”
“那你抓啊。”王治国挑衅道:“今日你要不把李白交给我。要不就按律法处决。二选一。给个答案吧。”
“如果我什么都不选呢。”
许圉师脸色微怒。他冷笑道:“那你就看紧你头上这顶帽子。就算是告到京城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是吗。”许圉师顿了顿又道:“如果真闹到京城去你也好不到哪去。我会把你儿子这些年如何欺压百姓。**民女的事情通通上报朝廷。到时李白最多也就被流放。可是你能保证王府可以平安无事吗。”
“你。”王治国一声冷哼:“你以为老夫会怕你吗。”他一挥手。下人纷纷拔出了刀。
许圉师倒也淡定。许晋握紧了手中的剑。神色凌厉的看着王治国。
王治国的手下把许晋和许府的人围了起來。王治国笑道:“把人叫出來吧。我不想伤了彼此的和气。”
“胜负未定。不要高兴得太早了。”许圉师将手中的酒杯碰的摔在了地上。只听得一阵窸窣的声响。一大批身穿暗红色衣服的官兵从外面冲了进來。在前面的手中举着箭。“这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许圉师笑了笑道。
王治国看了看此时的场景。他的人全被包围了。而且许圉师的人远远多过他的人。现在如果硬拼的话他会损失惨重。就此放弃却咽不下去心中那口闷气。
“爹。”一声若出谷黄莺般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此时的紧张局面。杜鹃匆匆跑了过來。王庆天神色一凛只见他身影一闪竟已到了杜鹃的跟前。众人还沒反应过來。他就把刀搁在了杜鹃的脖子上。王庆天押着杜鹃一步步向许圉师靠近。
“放了她。”许圉师严声道。
“把李白交给我我就放了你女儿。否则大不了就鱼死网破。谁也捞不着好处。”王治国趾高气昂的说道。半带笑意的看着许圉师。许圉师被气得脸色铁青。
王治国又道:“听说你这个女儿刚回府不过几日。你也宝贵着。我数三声。倘若你不答应交人我就在她的脸上一刀一刀的划。直到你肯交人为止。”
“放了我妹妹。”许晋拔出了剑指着王治国。许圉师拉住了他。“晋儿不可鲁莽。小心伤了你妹妹。”
“爹。不要把雅歌姐姐交给他。求你不要。”杜鹃祈求的看着许圉师。她以为王治国要带陈雅歌走。殊不知他的目标是李白。
杜鹃使劲的挣扎着。王庆天喝道:“不要在动了。否则伤了哪里我可不管。”
杜鹃立马安静了下來。王治国捏着杜鹃的下颌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忽然笑了起來。道:“长得倒还有几分姿色。比你姐姐有过之无不及。要是贵儿沒死我便让他娶了你们两姐妹。”
“我呸。”杜鹃厌恶的瞪着王治国。谁知王治国一个耳光扇在了杜鹃的脸上。
“杜鹃。”游欢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但他深知自己的身份。此时他并沒有说话的权利。
“三。”王治国开始了数数。
“爹。不能答应他。否则他以后只会更加放肆。”许晋言肯意切的说道。
“难道就不管你妹妹的生死了吗。”
“二。”王治国拖长了声音。让人听着特别的刺耳。“你可要考虑清楚了。这一刀下去你女儿这辈子可就完了。”
“我放。”许圉师命令身后的人仆人。“去把李白带过來。”
“不用了。我已经來了。”许圉师话音刚落。李白着一袭白衣走了过來。他面容更加清癯。白衣飘飘两袖间仿若装满了风一样。看起來飘逸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