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当初一切皆自找
龙午依旧挺身站在车前,朝萧瑾道:“我家夫人说了,男女有别!齐王还是在车前说吧,车里人也多,都是妇道人家,好人家的姑娘可比不得齐王妃!”
“放肆!”萧瑾怒起。
同僚只是背后指点,而岳五却当面直言,现在连一个车夫都能指桑骂槐,让身为皇室亲王的萧瑾如何忍受得住。
萧瑾以掌为刀,直劈龙午而来。
龙午见他起手,知道他也是下过功夫的,打了个呼哨,迎了上去。
“王爷!”行云带雨在远处见打了起来,忙上前助萧瑾。
“不要脸!三个打一个!”齐佳见行云带雨赶来,拍着车窗骂道。
曹淑容冷着脸,看着车前的打斗,行云带雨一入战局,萧瑾立刻抽身,直奔马车。
“放肆!”凤一早在车内准备好了,听得萧瑾刚才对龙午喝了一句,这位未来的准娘子,马上就回了礼。
车帘微起,凤一已经抽身站在车辕之上,手里一把软剑,直指萧瑾面门喝道:“齐王殿下请留步,我家夫人有令,请齐王殿下车前说话!”
萧瑾看着面前的剑,越过凤一的身子,看着里面的人影道:“如今你也会让人拿着剑对着我了吗?淑容!”
淑容---
曹淑容嘴角一片嘲讽,脆声道:“齐王怕是认错人了!这里没有淑容,这里只有食恶不做东家--曹娘子!”
“淑容!”萧瑾猛的低声喝道:“只要你重回齐王府,以前的事我们就算了!你依旧是齐王妃,齐王府你依旧是当家主母!若水的孩子我会让她过继给曹家,文乐侯府我也会重建!你不要再赌气了!”
“呵!”曹淑容闻言冷笑,齐王妃?
当年是她求来的,可笑得是刘若水的平妻之位也是她求来的!
心口猛的一痛,曹淑容眉一皱,手揪着月匈口。
齐佳听着曹淑容冷笑,脸色难看,忙将手放在她的脉门之上,跳动快且无律,当下忙道:“曹姐姐,深吸一口气!吸气!凤二,你去让他走,他这样会乱了曹姐姐的心脉!”
凤二点了点头,跃身出了马车,与凤一同站在车辕之上朝萧瑾道:“齐王殿下也听到了!我家夫人身子不适,还望殿下请回!”
萧瑾睁大眼,看着里面依旧坐得端庄的女子,朝凤二道:“她怎么了?”
“捡回一条命!你去问你的王妃吧!”齐佳在车内大声地喝道,从怀里掏出银针,扎了两针后,见曹淑容脸色变得稍稍好点。
忙走到车前,半掀开车帘对萧瑾道:“齐王殿下!你还是回府问一下你的王妃,到底出了什么事再来这里问曹姐姐怎么了!我都替你觉得不好意思,宠妾灭妻!而且那个妾还给你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
轰--
萧瑾只感觉绿云压顶!
背后说,他可以当没听到;岳五当暗示,他可以当听不懂;龙午指桑骂槐,他可以怒;可齐佳直言他还绿帽子,他当如何?
齐佳见萧瑾神色发愣,眼里露出嘲讽,朝远处与行云带雨斗成一团地龙午喊道:“你还打什么打!这种小猫小狗,打死一百,再来一千!白费力气,还不快过来驾车!”
龙午忙一个虚招,晃过两人,回到马车前站住。
“王爷!”行云带雨退回,见萧瑾脸绿得可以挤出水来,忙出声唤道。
萧瑾只是抬头看着马车内的女子,紧紧的握着拳头。
行云随萧瑾目光看去,见一女子端坐在内,连半分下车的意思都无。
龙午见行云目光,朝凤一使了个眼色。
凤一退后一步,身子挡住车帘,朝萧瑾道:“阿一代夫人谢谢过齐王殿下对食恶不做生意的照顾!”
“淑容!你就这么绝情吗?”萧瑾见连身影都见不到,放开嗓子,朝着马车大喊道:“当初若水进府,我只是让你给她一个名份,是你自已求皇兄让她成为平妻的!休书也是你自请下堂的,如今你要将这一切都归咎于我吗?”
“哈!哈!”曹淑容在车内猛的大笑,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嘴。
曹淑容,当年是你求我娶你的!
曹淑容是你自请下堂的!
曹淑容,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曹姐姐!”齐佳见曹淑容捂着嘴,传出来疯狂的笑声,可身子猛烈的颤抖,眼角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一般,快速滴落。
急得连摸脉门的时间都没有了,齐佳忙一针下去,想朝玉枕穴扎去。
“哈!哈!”曹淑容捂着嘴,见齐佳掏针,边笑边摇头。
“曹姐姐!”齐佳急得没招,只得将针放下,死死地抱住她。
“哈!齐佳!齐佳-!”曹淑容任齐佳抱住自己,嘴里依旧大笑,任由眼角的泪滑落。
车前,萧瑾听得车内,曹淑容大笑,死死的握着自己的手。
待听得笑声里夹着其他,复又咬着牙,抬眼看着凤一。
“曹姐姐!你不要再笑了!曹姐姐”齐佳见过病人无数,可像曹淑容这种,除了一针扎晕再说其他之外,她还没有想到其他的办法。
“不笑了!不笑了--”曹淑容重重的喘着气,慢慢的松开齐佳。
从凤一的身子旁边往外看,萧瑾依旧长身立于马车前。
曹淑容将脸上的面巾取下,颤抖的手接过齐佳小心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脸道:“我没事!”
“嗯!”齐佳应了一声,可手却朝她的脉门摸去。
曹淑容任齐佳把着脉,朝凤一道:“请齐王上车!”
“夫人?”凤一略为疑问的唤了一声。
“让他上车!”曹淑容眼睛通红,因为大笑,嗓子一片沙哑,一声大喝,带着丝丝的尖悦,让人闻之寒胆。
“是!”凤一对凤二一点头,将身子一侧,进了车内。
凤二朝萧瑾道:“齐王请吧!”
萧瑾只是看了一眼龙午,身子一晃,人已经到了车内。
“你?”尽管见过曹淑容脸上初被刮伤的样子,可萧瑾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眼前这样。
脸上纵横着无数的伤疤,一条最长的明显的是刀划过,却又经过后来的刮伤。一张脸,不能见到几块好点的地方,额头上是齐齐的刘海--
给读者的话:
离尘有时真的想不通,萧瑾怎么能这样!
真是过份!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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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尘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