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真相大白，震惊众人

皇宫人多眼杂，光鲜背后本就蕴藏着太多黑暗。收买一个人或者害一个人都时有发生。

紫川煜陪了柳渺希一夜，直到天明她被安全带走。

众人来到太后跟前，苏醒的太后似乎大受惊吓，神志不十分清楚。

“闹鬼了，闹鬼了……”太后不断重复着，“畜生作孽啊！”

闹鬼？难道太后是被鬼害得不成？柳渺希心下一凉：“太后，你可看见是谁在背后偷袭我？”

“鬼啊鬼啊……”太后一听，情绪更加激动了。

到头来，太后提供的竟然是这样一套荒唐的说辞。这绝没有办法洗清柳渺希的嫌疑。

见到太后安然，皇上总算心平气和了些：“现在太后已经醒了，朕念你将功补过，积极救治太后。你若能提供重要线索，朕或许能从轻发落。”皇上终于不动不动把砍头挂在嘴边。

但此等大罪能从轻发落到哪里去？

柳渺希正准备组织语言翻供，大殿外柳成天忽然连爬带滚地进来，跪到皇帝面前便直磕头。

“皇上明鉴啊，孽女犯下如此大罪，理应千刀万剐，但微臣对此事毫不知情。孽女不驯，本就差点被造为人畜，变成了一副人不人，狗不狗的德性。微臣早就想将这畜生不如的小东西从柳氏宗谱除名，赶出柳府。”柳成天一把鼻涕，一把落泪，边说还止不住地咳嗽。明显被紫川煜气得病情不轻，醒来后听到如此晴天霹雳，他不得不拖着一身残躯硬来见驾。

柳成天是老臣了，这番可怜模样看着确实叫人心酸。接下来他再表表功绩，很难不让人动恻隐之心。先前，倒是柳渺希多虑了。有这么个惜命的父亲，柳家何愁不能保全？

柳渺希见多了柳成天卖女求荣的戏码，无心再看他表演下去。

“皇上，臣女冤枉。之前，迫于情势，臣女不得不担下罪名。但现在太后醒来，已经还臣女清白了。”

皇上不解：“太后明明什么都没说。你当真以为朕昏晕，如此大逆不道之行径，会容你轻易蒙混过去？”

“不，太后说了。”柳渺希嘴角扬起一抹胜利的笑容，“畜生作孽！”

“大胆柳渺希！难不成罪魁祸首是畜生？你若再这般故弄玄虚，不识好歹，别怪朕不客气！”皇上可不信鬼神之论。

柳渺希再无惧于圣怒，她已经想通了最重要的一环。

多亏了柳成天的提醒，她自己就曾差点被造为人畜。所谓人畜，动物的身躯，人类的思想。她一直忽略了寝宫里的那个第三者！

她早该想到的，第一次见到那条巨犬，明显感觉到比普通畜生通人性，只是她没在意；周侍郎闻到的药味，只有七七四十九天，将人骨浸泡为软骨，才会怎么去都去不彻底那股浓重的味道。

此刻的柳渺希同昨日唯唯诺诺，跪地求饶的柳渺希截然不同。她充满自信，像是一切都在她掌握之中。

“皇上可听过造畜术？”天圣国的历史上曾出现过一个出名的暴君，不爱美人，也不爱男人，只喜欢动物。就有人为了取悦君王发明此法，人畜经历剥皮之痛。可依然拥有思想，比普通的动物聪明百倍，君王喜爱非凡。

此法异常残忍，早被列为了禁术。

“臣女记得丞相府的高夫人便送了一条身形如半人高的犬，不知是何品种，能长大这个地步？”柳渺希冷笑，刚被造为不久的人畜完全有能力直立起来，从身后袭击她。

皇帝立刻命人将巨犬牵了上来，果然异常庞大。他左看看右看看，还是难以相信柳渺希的推测。

周侍郎也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人畜：“这身形的确差不多人高度的一半，人躬身便是这个效果。”忽然他像想到什么，猛然一惊，“难道？”

柳渺希点了点头，证实了周侍郎的想法。然后，她走到巨犬面前：“看，姐姐，连周侍郎都认出来了。你也可以选择一直不开口，这样我的猜测永远不能被证实。但你想要清楚，为了

害我，你甘愿一辈子为畜？”

巨犬只是哀嚎了一声，没有其他反应。

柳渺希继续道：“盈盈，我知道是高夫人逼你的。可这样存活，你受得了吗？我始终不明白你我从小到大一直互相扶持，互相依赖。我可曾有对不起你？生生剥皮，我不相信事到如今，你对高夫人的仇恨会比对我还深。”

柳渺希说完，巨犬竟然流下了眼泪。众人皆大惊，连连称奇。

皇帝这才半信半疑，面露恐惧：“这怪物真的是人？”

“我便是熬府大公子的侧夫人，柳盈盈。皇上将我交由熬府任意处置，这便是高夫人对我的处置。”巨犬忽然开口说话。

一语定音，柳渺希长长松了口气。

“岂有此理！此案竟然还涉及到惨绝人寰的禁术。”龙颜震怒。

天大的阴谋被划开了关键性的口子。高夫人，熬丞相，李姨娘，相关人员都被秘密押入宫，这应该是这么多年在皇宫内发生最轰动的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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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好孤单，好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