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 这跟年龄无关
“他们这速度也太快了吧!”夜铭惊讶的看向远处消失的两人,继续说道,“才一天的时间,你们家的惜画就将我们的无情给拐走了。”
“这是我家惜画的超然魅力,懂不?”慕秋雪自豪的看着夜铭,继续说道,“这叫一见钟情,说了你也不懂,没有一点眼色。”
“什么叫我不懂啊,别说得你好像很懂一样,你比我还小耶!”夜铭瞥了一眼慕秋雪,嗤笑的说道。
“这跟年龄无关,ok?”慕秋雪瞪了一眼夜铭,道,如果与年龄有关,姐姐我比你们都大,在现代姐姐我可是二十五的女子了,什么没见过,吃的米比你们吃的盐都多。
“欧克?什么意思?”夜铭疑惑的看着慕秋雪。
“没什么,感叹声而已。”慕秋雪干笑着说道。
“好了,不扯这些了,尘弟,这个野鸡怎么办?”夜箫指着夜铭手中的东西,对着慕秋雪说道。
“这小意思。”慕秋雪摆了摆手,将夜铭手中的野鸡夺了过来,放在小火上烤着,看着上面冒烟了,才将它移开,然后将油淋了一些上去,将肉上的孜然粉去掉后,慕秋雪从新在上面抹上一层蜂蜜,放到火上面烤着,再撒上辣椒粉、孜然粉、花椒粉,不一会儿,香味就出来了。
“哇,好香,尘弟,我太佩服你了。”夜铭拍了一下慕秋雪的肩膀,兴奋的叫道。
“嘶。”慕秋雪轻轻嗯了一声,这夜铭本就是男人,而且还是习武之人,这力气忒大了,她这小身板还真的承受不住啊!这拍也不提前说一声,她好用内力顶一下啊!
“那个...呵呵...我太激动了...”夜铭干笑几声,道。
“没事。”慕秋雪淡笑着摆了摆手,看来她必须得学会武功啊,光有轻功和内功不行啊。
看着一旁双手都拿着树枝的惜画和无情,慕秋雪淡笑着道,“快过来,烤好了。”
“哇,公子烤的就是香,很远就闻到香味了。”惜画将干树枝扔在地上,拍了拍手,坐到慕秋雪的身旁,接过她给的一个鸡腿,乐滋滋的吃着。
“尘弟,既然你的手艺这么好,要不我们合作吧!”夜箫吃着手中的鸡肉,淡笑着道。
“合作?”慕秋雪疑惑的看着夜箫,道,“怎么个合作法?”
“你看,你这手艺这么好,不展示出来太浪费了,要不,你将这手艺教给我酒楼里的厨师,让他们学会,然后酒楼赚的钱我们五五分成,怎么样?你有银子赚,我生意也更好,这样不是一箭双雕吗?”夜箫笑着说道。
“公子,这个好耶,那样我们就有很多很多钱了。”惜画在一旁拍手叫好。
慕秋雪在心中细想了一下,这样是不错,银子来得更快,还不用她超心,每月只需收银子就好了,笑道,“这个合作是不错,这样,我将我的手艺教给你酒楼里的厨师,赚了银子后,我们六四分成怎样?你六我四,我只教手艺,酒楼我不管,无论赔还是赚,我们都六四。”
“这样尘弟不是有点儿亏吗?毕竟这手艺才是最重要的。”夜箫淡淡的说道。
“不亏。”慕秋雪摆了摆手,道,“你看嘛,酒楼是你的,装修是你的,也是你管理的,我就凑个份子而已,我无尘虽然喜欢钱,但也不是贪小便宜的人,如果觉得六四不行,就七三吧。”
“好,就六四吧,看来我夜箫没白交你这个朋友,这点就可以看出,你是个重义气的人,来,喝酒。”夜箫将一旁的酒壶拿出来,喝了一口后,递给慕秋雪。
“好。”慕秋雪笑着接过酒壶,喝了一口,道,“好酒。”
“我也要喝。”夜铭一把夺过酒壶,一口喝下。
草原上顿时响起一阵笑声。
慕秋雪看了看天空,叹道,今日过得真快都戌时了,微微一笑道,“这时间过得真快,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是啊。”夜箫叹道。
“走吧,我们回去吧,我知道你们还有要事需要处理。”慕秋雪淡淡的说道。
“尘弟?”夜箫诧异的看着慕秋雪。
“走吧,我明白的,我也一起吧,万一那人向你们施蛊毒或者是其他的毒药,我也好帮你们。”
“尘弟,多谢。”
“谢什么,我们可是朋友,不是吗?”慕秋雪笑着说道,站起身看向一旁的三匹马,眉头却皱了起来,这五个人怎么走呢!
“我们不骑马了,直接从捷径下去吧。”夜箫看出慕秋雪的心思,淡笑着说道。
“也好。”慕秋雪点了点头。
夜箫三人牵着马,惜画将东西收拾了一下后,就跟着慕秋雪一起走在夜箫的身后,夜铭和无情在后面跟着。
五人不一会儿就到了后山的紫竹林,夜箫三人将马绳绑在竹林里,带着慕秋雪和惜画往一旁的捷径走去。
碧落山庄,弄玉小筑内
一道人影借着夜色走向了夜家三小姐夜嫣的房间,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来人将油灯点上,房中慢慢出现一个女子的身影。
一身丫鬟服饰的如儿借着灯光向着内室走去,看了一会儿床上夜嫣,缓缓转过身,走至桌前,将油灯放在桌上,从怀中拿出一支香放在桌上,然后走到窗前,将香炉拿到桌上,将香放在灯上点燃,插到香炉里。
半响,当香的烟雾铺满整个房间,如儿慢慢的转身看着床上的夜嫣,嘴唇慢慢的开开合合,不知在念叨什么。
不一会儿,床上的夜嫣慢慢的睁开眼睛坐起身来。
房间内,一角的房梁上,一个男子目瞪着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景象,用手紧紧的捂住嘴,深怕弄出一丝声音而被下方的人发现。
夜嫣转过身看向对面的如儿,目光涣散,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一样。
如儿看了夜嫣一眼,口中并没有停下,继续念叨着。
夜嫣慢慢的将双脚挪下床,走至柜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件外袍穿上,然后走到床前,将床底下的一双鞋子拿了出来,穿在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