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赵胜江赵书记的故事
李莫堂看得真切,看得仔细,他看着李天喜那根又黑又长的黑棍子还没插进可爱小绵羊的屁股,小绵羊就“咩咩咩”叫着跑开了,这是一次失败的强暴,最多称得是是一次强暴未遂!
李天喜不甘心,他跳起来骑到小绵羊身上,渴望把那根黑色的棒挺进小绵羊的生殖系统中去。他狂燥地拾起羊鞭,他的鞭子就要打在可爱小绵羊的背上,可是又下不去手!
他最终将羊鞭抽在那头正在发青的公羊身上,公羊的那根红色的细长的棍子迅速收回,它昂起头向远处的草丛跑去!
李天喜无趣地拾起裤腰带系到身上,打开收音机,他调了一个频道。就仰面躺在草地上,望着那湛蓝的天空,神态甚是悠闲自得,毫无羞愧之感!
李莫堂看得莫名其妙,面红耳赤,好像强暴小绵羊的不是李天喜而是他强暴了小绵羊一样!
李莫堂带着不解的眼神,眼神之中带有几许鄙视、几许嘲弄、几许可怜一步一回头地看着躺在草丛中怡然自得的李天喜,他走出土丘,来到田间公路上。远处一台台联合收割机已经缓慢而有序地开来,它们笨重的身子朝着成熟的麦田挺进,它突突冒着黑烟,前面的镰刀无情地推倒麦苗,那巨大的麦子秸秆出口处荡起了如长龙般的灰尘,被风刮向远方,晴朗的天也显得晦暗了!
李莫堂回忆数年前,因政府对秸秆没有有效的处理办法,每天麦忙季节,人们为了耕种玉米方便,就私自点燃麦秸。熊熊大火伴着条条黑色的烟龙冲天而起,人们的双眼被烟熏得红肿,浊泪横流。
粉尘落到人的身上,吸入人的肺部,不仅使人外表难看,同时也侵害了人们的身体健康。
李莫堂看到南孙店乡的禁烧指挥车又放着禁烧讲话呼啸而来,他心中想这一定是张副山张副乡长带队。
李莫堂新换的白色衬衣一会儿功夫便变成了土黄色,他又穿过一条田间小道,企图绕道回家以避开联合收割机喷吐出来的粉尘。
李莫堂看到前面盛放着一片油菜地,他想这谁家的这么大片油菜而且种得够晚的,现在才开花。
他钻进油菜地里,鼻腔里就灌满了油菜花的芳香气味!
“小丽,你真美!你看你的咪咪生得如此高耸入云,让人看起来真想咬上两口呀!”
李莫堂猛然听到熟悉的声音,这他妈的不是赵胜江赵书记的声音吗?他在跟谁说话?李莫堂想着赵胜江平日里道貌岸然的神情,总是一幅严肃的样子,居然在野地里头情?难道不怕被乡亲们发现?
李莫堂心中存着疑虑,大气都不敢喘,他矮下身子像条野狗般在油菜地里爬行着,他藏在油菜地的一角,偷眼看到了身材发福的赵胜江,那个赵书记口中的小丽原来是乡宣传部长林天宇的老婆司马瑞丽。
李莫堂只见那司马瑞丽用一双会说话的美目对着赵胜江眨巴了一下,声音柔媚地说:“哟,赵书记,你现在才想起小妹呀!”
那司马瑞丽也在乡政府工作,是妇联副主任。平日里也不干什么事情,就收发个文件,三八节时给妇女们发些日常生活用品什么的,她虽然已经三十出头,但生得身材是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平日里打扮得花枝招展,特别是那对骄傲的胸膛她常常露出那深深的一道沟,引得乡大院一帮人总直沟沟地望着那道沟沟。
李莫堂看着司马瑞丽半祼的身子,老赵那双小白手像是在研究一件古董似的轻轻在司马瑞丽身上摆弄着。
司马瑞丽轻扬着头,那细长白晰的脖颈一览无余。弄得李莫堂的下身也忍不住充血不止。李莫堂想冲上去撕开她胸前的那片薄衫,看看那一对肉馒头是如何动人。
只见那赵胜江一改往日的严肃,脸上浮现着(浪)当的笑意,他的一只手抚弄着司马瑞丽的胸膛,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就摸向了司马瑞丽后翘的屁股上面。
李莫堂这几天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他与朱小慧在红薯地里翻滚的情景,他看到西门牙狂日大地的狂荡不羁,李天喜强暴可爱小绵羊的无所谓,他今天又看到乡党委书记与乡宣传部长司马瑞丽的见情。
这社会真他妈乱了,李莫堂在心头感叹着。
当老赵的手在司马瑞丽的屁股上按摩时,司马瑞丽竟然放了一个响亮的屁,那屁响亮悠长,连绵不绝!
“呵呵,宝贝,你的屁真香!”
“哈哈,哈哈,老色归,你还真是逗呀!但说实话,你比俺家老林的手段可真是强的太多了!”司马瑞丽浪笑着跟赵胜江调着情。
李莫堂心头的邪恶念头被司马瑞丽响亮的屁给嘣的飞到九霄云外去了,他突然觉得自己伟大许多,他要揭发领导的不正之风,但想想人家是自己的上级,捏死自己跟玩儿一样。他心里的正义与懦弱屈服做着斗争。
李莫堂心里交战的时刻,人家赵胜江与司马瑞丽可没有闲着,人家完全陶醉于这花香之中,在这天与地之间,在一片油菜花海之中,一个身居要位的领导干部,一个如花似玉的小俏少妇。他们搂抱在一起,他解开自己名贵的皮腰带,她帮着他。
他轻轻扯着她的小短裙,她由着他。这场景也他妈的太美了,李莫堂心中想着,我要给他们留点纪念品。他掏出手机“啪啪”按下了快门。
手机的响动了惊动了赵书记,他恢复了威严,他怒声问道:“是谁?”
司马瑞丽也惊慌失措,她用一片可怜的衣襟遮挡着自己高耸的双峰,欲遮还露,真是引人入胜呀!
李莫堂也想不到竟然手机的声音如此的响,竟然惊动了赵胜江,他感到很害怕,他就要爬着走开,他心中想着我要掉头跑走吗?
赵胜江系好名贵的腰带,拨拉开油菜花,便看到一张略显稚嫩的脸。他有些恼怒地说:“李副乡长,你在这里干什么?”
李莫堂心头也火大了,心想你身为党委书记,公然跟下属妻子在野地里头情,竟然还敢训我,他大声抗议说:“赵胜江同志,你在干什么,这是一片油菜地,兴你赵书记在此与司马瑞丽同志约会,不许我李莫堂在此照相留念吗?”
赵胜江嘴里说着:“你,你……”他没有说话就想到自己现在不再是他妈的赵书记了,现在就是一个与别人老婆头情的野汉子时声调立马下降了N个高度,他低声下气地说:“李副乡长,您可以在这里拍照,但能不能把照片让我看一下呢?”
李莫堂对着赵胜江说:“赵书记,今天早上你还对我们进行了再教育,特别是严厉批评了赵长顺同志的作风问题,但我想赵长顺同志也很期待这些照片哟!”
赵胜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的光,李莫堂知道那是一种杀人的光芒。赵胜江的心里骂着:“你个小王八蛋,你要学历没学历,要能力没能力,你就他妈的一个小流忙,你仗着玩了市长的千金在我手下混个副乡长,我弄死你还不是他妈的像捏死个臭虫一样!但这时有这样的把柄在他手里,我以后还怎么混呀!”
李莫堂心中也存着很大的惊惧,他虽然流忙,但必竟是个小流忙,跟这些大流忙相比,其实还是嫩的狠呀!他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说:“赵书记,你是个有妻室的人,司马瑞丽同志,你老公也是我们乡里的干部,你们这样觉得对得起党,对得起人民群众的信任吗?你们简直就是畜类,与牲口有什么不同吗?青天大白日的,朗朗乾坤,我来田里欣赏油菜花的心情都被你们搞坏了!你还有理了?是不是呢?”
赵胜江心头惊惧无比,这家伙这事儿传出来,乌纱帽不保事儿小,他妈的恐怕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想想如果被自己个的老婆知道这样的事情还不撕破自己的老脸!
赵胜江满脸堆着笑容对李莫堂说:“李副乡长,你误会了,我们司马瑞丽同志在地里研究一下油菜花的生长情况,对了咱明年准备大规模种植新型油菜花品种,形成以种、产、销一条龙式的生产线,到油菜花盛开的季节,我们还可以大力宣传,组织乡村游活动,给我们南孙店乡带来创收嘛!”
李莫堂看着他吹牛皮不打草稿的滔滔演讲,突然打断赵胜江的话:“我呸,赵书记,你当我三岁小儿,不懂得男女之间的那点破事儿吗?你少拿人民群众的利益说事儿!我听得都恶心,你来南孙店乡多少年了,你给人民群众办了什么样的实际事儿?你自己摸着你自己的良心说说你算什么玩意?你还恬着个脸拿人民群众来说事儿?”
赵胜江见唬不住李莫堂,继尔双膝跪倒在地,他痛哭流涕,他表演得很投入,很逼真,很入戏,那个人间尤物司马瑞丽也跟着跪了下来,那胸前的两坨肉随着她的假哭不停地颤动着,每一下颤动都打击着李莫堂弱小的心灵。
赵胜江说:“莫堂兄弟呀,老哥哥我也是一时糊涂呀,都怪自己太随便了,忘记了党和政府多年的培养教育,我真的不是个人呀,我是个畜类,可怜我上有八十高堂,下有十几岁小女,我后悔呀,兄弟,我的莫堂兄弟呀,你要原谅哥的无耻呀!”他哭着抱着李莫堂的腿脚,像极了一条咬着主人裤腿撒娇的野狗。
李莫堂不为所动,他打量着司马瑞丽胸前的那两颗肉弹,赵胜江心领神会,他用眼色暗示司马瑞丽上场。
赵胜江习惯性地用手触动了一下裤裆里的(老二,他对着李莫堂说:“兄弟,让瑞丽给你说说。”
司马瑞丽迈着她的小碎步,像日本娘们似的,并且浪当地给李莫堂抛去了一个媚眼。
还没等司马瑞丽说话,李莫堂一个巴掌就拍向了赵胜江的老脸:“你他妈的还给我上糖衣肉弹了?你自己党性原则尽失还想把我拉下水?你给我记住,老赵同志,以后请你自己自觉,在单位,你依然是我上级,我依然是你下级,但今天你给我用甜言蜜语,给我上美~色肉弹,我告诉你,我李莫堂虽然流忙,但是个有气节有骨气的人,我要玩女人我自己找,不要你给我送,明白?”
赵胜江看着眼前这个小个子少年,看着他阴狠的表情突然觉得他不再年轻,不是像看起来的那样单纯,他点着头哈着腰说道:“你哥哥我明白,我明白!”
“明白就滚吧,我要在油菜地里屙泡屎,你们先滚出去吧,看到你们的嘴脸我都想吐,滚一边去!速度!”李莫堂对着那对狗男女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