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沉醉的李莫堂
李白醉酒诗百篇,莫堂醉泪涟涟!
李莫堂喝酒喝得烂醉如泥,王大海把李莫堂用电动三轮车带回家。
李莫堂醉眼朦胧,处于无意识状态。
良久过后,他感到了一阵牙疼,剧烈的牙疼令李莫堂百感交集,使他想起了多年前一个庸医把他的牙生生钻穿骨头,令他疼痛数月,使他食不甘味,夜不成寐!痛苦非常,他曾经砸掉庸医的招牌,庸医许他不干了,并赔他两千块钱且签了合同。但现在庸医仍在行医,可见天道虽在,人的无耻行径仍在,并不会因为一时错误导致别人终生痛苦而停止恶劣行径!
李莫堂时常用舌头舔着他缺失的牙齿,他感到非常的愤恨,并且他有一次去赵国市三院检查时,一位牙医的话令他感到莫名的愤恨,那名牙医说:“钻穿骨头的事儿经常发生,你也不必发怒!”
靠!当时,李莫常就觉得震惊无比,什么叫钻穿骨头的事经常发生,什么叫不必发怒,难道我的好好的牙让庸医钻穿就是应该的吗?难道就是为了他们练习的牺牲品吗?我靠!当时,李莫堂就想扇那个实习庸医的脸!但却生生忍住了,但他却没有忍住拔牙时的痛苦,那医生把他的一颗好牙生生用小锤子敲碎,然后用镊子一块块镊出来,李莫堂忍不住就流满了眼泪,他流着泪哭着,他感到无比地痛苦,他想到老人们说的那句话:“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
他曾经要揍那位钻穿他牙齿的庸医,但一位鹅城县医院的医生却说:“有很多家伙没有生病却赖上了医生!”
我靠,李莫堂听到这类的话就火大,他踢翻庸医的招牌,对着鹅城县医院的医生叫道:“钻穿牙齿的人不是你家里人,也不是你自己,不是你儿子,不是你女儿,靠,你他妈的当然觉不到痛苦,你有脸在这装正经,老子跟你说了,跟你没关系,再他妈的装,老子连你一块打!”
那个鹅城县医院的庸医就讪讪地不说话了,他还强调着有很多病人找医生麻烦的事例,李莫堂恼怒地看着他说:“你他妈的再唧唧歪歪,老子连你一块剁!”那个鹅城的庸医才不敢说话了!
牙疼,牙疼,剧烈的牙疼,它折磨着瘦弱的李莫堂像老鼠磨牙般用一块石头磨着牙齿,他记起了去年跟一个打工回来的哥们喝酒喝的烂醉时的情景,南孙店村一个家伙也喝得醉马倒枪,他指着自己说:“你妈逼!”
你坐在一个哥们的电动车上,你脑子一热,回了一句:“你妈逼!”
那家伙就要揪住你的领子把你一顿暴揍,你在醉酒状态下不知做了什么,也不知哥们做了什么,但你事后听哥们说:“人家根本他妈的不尿你,人家尿你是个蛋!”
好牙疼,好开疼,李莫堂痛苦地叫着,他娘抱着他,他搂着他娘,朱小慧也守在李莫堂的身边,她的樱唇张开就吐出了几声动听的话语:“堂,你喝了多少酒呀?”
“是呀,我喝了他妈的多少酒呀,为什么在王大海的棉田里就不醒人事儿?”李莫堂躺在chuang上望着天花板吐着白沫子自己问着自己!
他看到娘亲敲碎了醒酒的药液,把药液尽数倒进了碗里,娘亲仔细地看着碗里有没有玻璃渣子,她看仔细了然后把药液尽数倒进莫堂的嘴里,莫堂觉得一股透心凉的药水倒进了胃里,他想呕,又呕不出来,幸好没呕出来,因为那是梦醒酒的药液,他渐渐觉得清醒,他觉得以后应该戒酒了,酒,李莫堂认为真是他妈的王八蛋,真是他妈的王八羔子,喝多了,真难受呀!一百万,一百万,一百万算个球,喝多了宁愿不要一百万,宁愿去死,真是难受呀,难受的感觉,有谁能懂,难受的感觉有谁会明白?去你妈的一百万,去你妈的喝酒,老子不喝,老子不要一百万,老子要的是自由!
王大芳把一瓶子绿茶灌进李莫堂的肚子里,李莫堂半吐半咽着绿茶,他觉得什么他妈的乡长,什么他妈的前途,依偎在娘亲的怀抱最他妈的舒坦了,娘亲,我想永远在你的怀里,他喊叫着!
王大芳脸上一阵红晕,她当着众位乡亲的面,有些不好意思,她数说着:“堂,你看你伯,你叔,你大爷,你婶,你大娘,你奶,你爷,众位父老乡亲们都来看你了,你老大的人了,怎么说出这种话呀?”
“呵呵,呵呵,娘亲呀,我要不是他妈的乡长,谁他妈的来看我,我要还是李云鹏的儿子,谁他妈的看我,不是我李莫堂不感激父老乡亲们的恩情,我说的是他妈的实话,我只有他妈的喝醉了才讲实话呀,我的亲娘呀!“
“我的傻儿子呀,乡亲们来看你,是你的造化,你个二憨蛋说出这样的话,多伤乡亲们的心,你个小王八蛋!”
娘亲的巴掌说轻不轻,说重不重地落在了李莫堂的身上,李莫堂迷醉地双眼望着众位父老乡亲,他嚎叫着:“多谢父老乡亲们的厚爱,不介意李莫堂的胡言乱语,莫堂在这里给大家磕头了!”
他挣扎着起来要给乡亲们磕头,被乡亲们按在了chuang上,他“嗷嗷”地叫着,发泄着心头的怒火,他把今天取出来的二十万块钱从chuang下拿出来,他扔着钱喊着:“今天,想着我李莫堂的人,人人有份,人人有钱!”那钱像雪花般从空中飘落下来,乡亲们并没有捡钱,脸上带着失望看着李莫堂,村里德高望重的李青房李老太爷严肃地说:“李莫堂,你身为人民群众的父母官,你才当几天官,你哪里来的这许多钱,你要明白既然当官就不要想着发财的决心才能为人民群众服务,你这么多钱是那里来的?”
李莫堂笑着,李莫堂哈哈叫着,李莫堂扔完了钱,李莫堂躺在了闯上,像一具艺术家雕刻而成的石头一动不动,乡亲们没有拾钱,乡亲们摇着头走出了李莫堂的家!
李莫堂的头昏昏又沉沉,他终于沉入梦乡!
那一张张的钱散落一地,王大芳也失望地离开李莫堂的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