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一、寂寞老女人的巨额投资(三)
李莫堂穿上衣服,尚美丽慵懒地躺在会议室的闯上不愿意动弹,洁白的闯单上被尚美丽的泉水弄得斑斑点点。
尚美丽嘻笑着说:“堂,你要多少投资!”
李莫堂系好腰带说:“那要看美丽姐给我们投资多少了!”
尚美丽不说话,她伸出一根手指头!
李莫堂心中想:“难道是一千万,娘的,一炮换来一千万也值了!”
尚美丽见李莫堂不动声色,她笑着说:“怎么了,兄弟,嫌少?”
她的美丽的小手指头又伸出来一根,尚美丽对着李莫堂说:“先说好,你要是让我投两个数,你就得随叫随到!”
“两个数是多少?”李莫堂穿上了他笔挺的西装,用一双色眯眯的眼盯着尚美丽说。
“唉呀,我的小祖宗,两个亿了,不算太少了吧,都能买架飞机了!”
“我草,美丽姐呀,我的亲姐,你怎么不早说呢,我还以为你给我两千万呢?原来是两个亿,随叫随到,随叫随到,现在再弄一炮也行呀!”李莫堂兴奋地搂着尚美丽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尚美丽说:“哟,知道你以为我给两千万,我还不如给你几千万呢,哼!两个亿够你建几个村的新农村改造了!”
“嗯嗯,我的亲姐呀,这样我至少可以同时进行五个村子的新农村改造建设,然后把腾出来的土地用于工业开发或种上农作物,为国家的粮食高产打下坚实的基础嘛!”李莫堂搂着尚美丽美丽的肩膀说。
“呵呵,只要你令尚姐满足了,钱嘛,小意思!”尚美丽一幅视钱财如粪土的样子。
“姐,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钱!”李莫堂看着她说。
“一言难尽呀!我爸留给我一些,离婚分得几个亿,加起来也有一二十亿吧!”尚美丽似有无限伤怀地说道。
“不过一下子就给了你小子十分之一哪!你可得好好待我,不然的话,我可不放过你!”尚美丽在李莫堂的脸蛋上用手指弹了一下说。
李莫堂看着眼前的女人,突然有种被麻烦缠上了的感觉。
尚美丽让李莫堂帮着她穿上了衣服,李莫堂忍不住朝她圆润的屁股蛋子捏了一把,尚美丽一改方才的温柔,她表情严肃地说:“莫堂,下次请你注意!”
李莫堂笑着说:“怎么了,美丽姐!”
“什么怎么了,下次你注意点!”尚美丽面无表情地说着。
李莫堂本来还想在她的泉眼处一探究竟呢,弄得一个好大的没趣,他现在急需投资,只得低声说:“嗯,知道了,尚姐!”
“记住,我们的关系只是一种投资方与被投资方的关系,如果摒弃了男女之间那点事儿,我们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别指望着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如果我爱上你,就必须与你结婚,知道吗?”尚美丽冷冷地说着。
李莫堂听得心惊胆战,心想怪不得这女人有这么多钱呢,果然是冷酷无比呀!
尚美丽穿戴完毕,她根本不看李莫堂说着:“嗯,我好看吗?”
李莫堂心里把这个无情的女人骂了无数次,嘴里却甜甜地说:“嗯,美丽姐真是漂亮呀!看到你心里都痒痒的想把你搂在怀里!”
尚美丽按了手中的一下什么东西,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冲进来十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眼带墨镜的保镖。
他们簇拥着尚美丽从会议室出来,然后朝楼下走去!
李莫堂惊讶地看着那个走在楼下的女人,心头怒火不禁升腾起来:“这他妈的算怎么回事儿?我是一只随叫随到的鸭吗?”
但他仔细想想,能跟这样的女人在一起何尝不是一种福分呢?既愉悦了身心,又得到了投资,算了吧,人生在世,气大了伤身呀!
他在犹豫中伤怀,感觉自己好失败,竟然只是一种交换的筹码,但内心深处也充满了对尚美丽的感激之情,因为这投资实在太丰厚了!
他走到办公室,麻木地跟乡里工作人员们打着招呼,他朝着田地里走去。
每当心情低落,每当遇到难以解决的问题时,李莫堂总是走向田野,那一望无际的黄土地,那生机勃勃散发着浓重气息的庄稼,那人们在田间劳作的景象都深深打动李莫堂的心灵!
农民,这个日渐消失的群体,这个曾经支撑起国家建设的群体逐渐被机械化所代替,人们都涌向城市,人们都向往财富,人们不辞劳苦地争相赚那花花绿绿的钞票,在田间劳作的不是白发苍苍的老汉,就是留守在家的中年妇女,那个曾经以男人为主要劳动力在田间劳作的场景从此就要退出历史舞台!
年纪正当壮年的男人根本不屑于在田间劳动,他们甚至鄙夷在田间劳作的人们!
“老子在外面打工一天就等于一亩地一年的收入,种地,傻子才种地呢,缺心眼儿子才种地呢!”
李莫堂时常听到外出务工返乡的人嘴里叼着香烟,他们三五成群在街中或在牌桌上言语中带出对种地的不屑,对种地的鄙夷之情溢于言表!
李莫堂走在田野中,迎面拂来的春风凉爽中带着春天的气息,油菜花的香气,麦苗茁壮生长的气息,枝叶发芽的气息灌入他的鼻腔,他觉得人世间的纷纷扰扰一切都如过眼云烟,心中的不快也随着春风烟消云散了!
李莫堂在家中帮母亲王大芳种地十年,十年间的变化实在太大了,十年只是弹指一挥间,十年前的万元户还寥寥无几,十年后的今天别说万元户,就连十万元户、百万元户都成群结对,他们开着几十万元的汽车,他们脸上都洋溢着自信,他们出口就是钱钱钱!
他们携儿带女与老婆手拉着手在田地间游荡,他们不是去耕种田地,他们是回来基于内心深处的一种炫耀,一种呼吸惯了浓重霾气突然想换种清新空气的踏春之旅。
李莫堂就看到有几辆开着奥迪车的,他们头顶着草帽,坐在小河边悠哉游哉地抽着高级香烟钓着鱼。
一辆宝马车上下来一位中年男士,一眼看上去很像成功人士的派头,仔细看原来是北孙店以前的屠户梁二狗,十几年没见,原来在外面发了,不然怎么搂着一个比他女儿还小的漂亮女学生,他们勾肩搭背搂抱着在田地间爽朗地笑着。
梁二狗喝了一口矿泉水,他在那年轻女人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笑着说:“老子十年前,就在这里浇地,妈的,那时节连个电费也交不起,村长要给我停电,我说等我卖了麦子,马上给你们村委会和电工们结算电费,村长一脚把我踢倒在泥水里,我浑身冻得哆嗦,我当时就发誓,老子一定要有钱,今天谁他妈敢再招我一指头,我废了他!”
他讲得意气风发、豪气万丈,铁路上一列火车呼啸而来,带动的风刮起了年轻女人的裙子,露出了她苗条美丽的大腿,李莫堂看到她穿着一条形感的内一,让人看到不由地一阵冲动!
火车上的石子被风打在梁二狗的脸上,梁二狗的牙被打落一颗,他混合着鲜血吐出被打落的牙,愤恨地叫着:“你妈个逼!操~”
他不停地狂叫着,火车却“咣当、咣当”着一个劲儿地飞驶而过。
李莫堂心想有时也不要把话说得太满,谁招他一指头,他就要废了谁,火车上的石子打落了他的牙,他不也照样只是骂两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