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野蛮征服
“天舒……”白云朵嘴里轻轻地呼唤着然后睫毛抖动了一下眼睛慢慢地睁开了
她看见了他秀美的眉毛微微皱了一下有点嗔有点娇有点羞有点柔的样子
曾经有过好几个女孩子躺在他的身边却从來沒有谁用这么丰富的眼神看过他
刘春娜的眼神是直白的郑小敏的眼神是漂浮的冷雪的呢楚天舒不知道黑暗的山洞里什么都看不清楚
“我居然睡着了是吗”白云朵启动朱唇嘴角上翘似笑非笑
楚天舒砰然心动:原來她不想睡着只怪自己洗澡磨蹭的时间太长了
“嗯你一定是太累了”楚天舒伸手去抓床边的羽绒被轻轻的盖在了她的腰腹部“小心别着凉了”
“你不是睡沙发的吗怎么进來了”白云朵躺着一动沒动她定定地看着楚天舒
楚天舒不知不觉中坐在了床头脸上微微有点发烧似乎被看穿了心里的小秘密似的他很快找到了理由:“我想问问你你为什么会在酒吧里又怎么那样轻易地就看见了我”
白云朵依旧看着他低声说:“每次给你打电话你总是忙啊忙的我……以为你找到了大奶不要我这个二奶了我想看看你的大奶是不是比我漂亮还是比我温柔”
“所以你就每天晚上在酒吧里守着监视我对吧”楚天舒心里升起一股温暖他伸出手指在白云朵的脑袋瓜上点了一下笑道:“你呀真是个小傻瓜”
“我不是小傻瓜”白云朵的头歪了一下倔强地说:“你才是大傻瓜”
楚天舒笑了笑再次伸出手想将白云朵脑袋底下的手拿出來放进羽绒被里去
但是白云朵像是在和楚天舒作对脑袋不肯从手臂上抬起來眼睛依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楚天舒不得不用另一只手去挪动她的小脑袋
他的手指像一把肉质的梳子温柔地穿插进她的头发感觉着丝丝缕缕的秀发从指缝间滑落的柔软和舒服
但是白云朵故意把脑袋一偏仿佛执意要拒绝楚天舒的好意
这一次的躲闪完全出乎楚天舒的意料
这时白云朵似乎变成了一个淘气的孩子调皮地与关心她的人在周旋
楚天舒显得也很有耐心他再次伸开手指插入了她的头发
白云朵一连躲了两次却仍然盯着他
有意思的是她沒有再说话也沒有笑
楚天舒也感觉出來了她是对自己说她是个小傻瓜不满在故意赌气捣蛋
“乖小傻瓜听话别闹了”他轻轻地说像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白云朵并沒有因此而乖乖就范她的脑袋继续在与楚天舒的手捉迷藏
楚天舒似乎失去了耐心他将两只手撑在了白云朵的脑袋两边一点点地靠近她的耳垂限制了她脑袋的活动区域
白云朵的脑袋还在顽皮地摇摆企图突破楚天舒胳膊构筑的封锁线
可是力量太悬殊白云朵的脑袋怎么撼得动楚天舒的两条胳膊
她咬着嘴唇在轻轻地喘息
“嗯你呼出來的气息好香啊”他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着边说还边吸着鼻子“天啦怎么会这么香呢我好喜欢打心眼儿里的喜欢”
白云朵仍然沒有说话呼吸却更加的急促和粗重
那意思好像是在向楚天舒示威:你喜欢就让你闻个够吧
“你的眼睛为什么这么好看”楚天舒突然又转向了白云朵的眼睛说“明亮清澈如一泓秋水”
由于楚天舒的两只手限制了她脑袋的活动所以白云朵一直看着他表达着她的不妥协不投降
“还有你的鼻子”他低下头用自己的鼻头蹭了一下她的鼻头“这么小巧还这么挺拨告诉我你是怎么长出來的呀”
此时楚天舒说话的气息已经吹拂着她的脸了他们的脸庞仅仅只还留着一张纸的距离这样的距离足够让他们的汗毛互相亲密的拂逆
白云朵依旧一动不动也沒有说话
这大大出乎了楚天舒的意料他本以为白云朵会抗拒会嗔怒或者会迎合会激动
可是她愣是沒有任何的表示
离得那么近楚天舒感觉到了她的唇干舌燥他听到了她嗓子吞咽时的声音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动如脱兔静若处子吗
白云朵这种无声的抵抗极大地刺激了楚天舒征服的欲望
他好像按捺不住了
他加快了呼吸的速度
他凶巴巴地威胁说:“云朵你为什么不做声……那好你自己选择是开口说话还是让我把你的嘴巴封住”
白云朵只静静地看着他
那意思好像在说你來呀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真是奇怪啊
那天就在外面的沙发上白云朵躺在他的怀里几乎是在期待着楚天舒嘴唇的來袭但是今天晚上楚天舒主动提出了要求却遭到了她的拒绝和反抗
她的手被压着脑袋也几乎不能动弹她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拚命地摇着头以躲避他的嘴唇对嘴唇的侵略
楚天舒并沒有采取更强硬的进攻他选择要在心理上彻底征服这个不听话的小傻瓜
噢噢噢噢……他抬起头停止了嘴唇的侵略发出坏小子在球场边喝倒彩的单音节貌似在为她的摇头晃脑加油打气实质上更像是在起哄
这使得她的反抗与挣扎变成了一种玩笑和被观赏的意味
她一定意识到了这种意味中含有的挑逗和戏谑
所以她屏住呼吸用足了浑身的力气趁着楚天舒一分神的功夫猛地挣脱了他双手的控制翻了一下身侧身对着墙壁了
这么一來刚刚盖上的羽绒被从她的身上掉了下來床上也空出了好大的一块
哼哼
楚天舒终于听到了白云朵从鼻子里发出的声音
他可以肯定她的心里是得意的一定在想:怎么样失败了吧看你怎么封住我的嘴唇
可是你为什么不逃避不抵抗还给我腾出了这么一大块的地方
楚天舒偷偷地无声地笑了
他顺势躺了下來紧紧地贴着她曲身躺着然后伸出手从她的脑袋与床之间插了过去但是并沒有做搂抱的动作他像是一个胆小的入侵者在试探着被入侵者的反应
他听着她的喘息非常善解人意地沒有继续采取行动
她身体的香味扑面而來像封存了多年的醇酒刚刚启封又像是成熟的麦子刚刚脱穗
这几乎就是一个鼓励
楚天舒开始实施他新一轮的征服之旅采取的战术是迂回骚扰
他将自己的嘴唇紧紧地贴住她的后颈窝
白云朵大概是有点痒痒了脖子一点点地扭动起來
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的舌头在后颈窝的开阔地上自由地游走
这种边境的骚扰沒有遭遇抵制和抗议于是楚天舒变本加厉他的另一只手悄然穿过睡衣贴近了她的腰
他想起了一句话男人的头女人的腰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摸
那儿真的非常柔软有一种暖玉的温度
白云朵动了一下还反手拨了一下他的手但力量与楚天舒的执着比起來几乎就是轻描淡写她这个举动只具有象征意义或者只是一个女人下意识的动作
因此楚天舒的手继续蠢蠢欲动在凝脂一般的皮肤上摸索着前进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在滑过腰际时如行云流水大踏步地前进等到抵达山峰的脚下时便像手持探雷器的工兵一样小心翼翼似乎害怕触碰到雷区
所幸楚天舒沒有等到地雷爆炸的声响
最后他悍然从山脚发动了对两座山峰的进攻
但是他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麻烦不是敌人的反攻而是遇到了复杂的地形
睡衣是一个天然的屏障因此他无法直接攻占制高点
由于白云朵侧身躺着这道天然屏障无法得到清除
白云朵的无动于衷无异于是一个挑衅
于是楚天舒改变了攻击的方向不再从山脚往山上冲而换成了神兵天降从睡衣的领口处实施强行突破
不知道是因为胸衣包裹得太紧还是山峰本身的挺拔高耸反正他的强攻演变成了践踏与蹂躏
但是白云朵面对这种野蛮的侵略依然沒有出声也沒有反抗
这让野蛮的侵略者良心发现楚天舒不忍心继续强*暴的进攻非常不情愿地决定从山头上慢慢撤出來但撤出來之前还是要以占领者的姿态进行局部的安抚
也就是在安抚的过程中他的手充当了侦查兵的角色发现了一个暗道机关
白云朵乳罩的褡扣居然在正前方而且巧妙地掩藏在两个山头的沟缝之中
楚天舒沒有清除这种暗道机关的经验他的手笨拙而又紧张试探了几次都无功而返令他非常的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