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天真
顾夜白趁着他生气的空档,抬脚便往他胯下撞去,誓要他断子绝孙。
男人反应极快,一把就控制住她刁钻得腿,手顺势钻入她的裙摆,沿着大腿跟处开始摸。
那手燥热得不可思议,染着薄茧的手带来一阵熟悉的感触,顾夜白已经颇懂某事的妙处,登时轻颤不已,她觉得那指头像是过了电,瞬间就把她电麻了……
这种熟悉感,简直就是灾难。
男人把她的腿上上下下摸了一遍,只觉得触手光滑细腻,没半点疤痕:“都好了!”
“是啊!不然怎么敢出来睡男人!”
睡男人……
这三个字瞬间就戳中了陆崇明的G点,他好不容易止住的怒火又重新燃起,那手也带了点邪气,罪恶地往某处钻。
顾夜白真是服了他,今天订婚,晚上就敢和她乱来。
她从未想过,陆崇明是这样的人。
亏她还觉得这人人品不差。
“喂,你疯了!你欲求不满不会去找你未婚妻,来这做什么!”
“来这除了做你还能做谁!”
男人看到她眼中明晃晃的失望,只觉得一颗心都给那失望绞碎,他瞬间发了疯,半点也不想看她此刻或沉静或微笑或不屑的表情……
这样的女人,完全不属于自己。
“喂……啊……”
顾夜白不满地抱怨,却怎么也制止不了男人的动作。
“这么紧,他没上你吗?”
“你有病啊!”
“是的,我有病,你有药嘛!”
“神经病!”
“你能治嘛!”
“我操!”
顾夜白破口大骂,这老掉牙的梗,一点也不好笑好不好!
男人却不管那么多,拉下裤门, 抬起她的一条腿,便悍然地挤了进去。
因为是礼服,为了好看,为了没有印记,里边只配了个丁字裤,这倒是给某个混蛋大开方便之门,他非常轻松地往里边挤……
顾夜白哪里肯遭受这样的侵犯,下意识地将他挤出去,男人却飘飘欲…仙,低低地在她耳边呢喃:“你要我疯掉……对吧!”
顾夜白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下意识地放松,男人便全根没入。
她身心俱颤,只觉得这牵扯不明不白,想推开他,手却被扣住,她真想一口咬死他:“陆崇明,我们已经分开了。”
男人却恍若未闻,引领着她的手往下摸去,低低地在她耳边笑道:“我们明明结合在一起。”
顾夜白又羞又囧,恨不得杀了他。
男人抬起她另一条腿,夹住他的腰,提醒了一句“抱紧”,就握住她的腿转移阵地,顾夜白想打他,可突然悬空,她怕摔,只能抱紧他的脖子……
男人微微一笑,斐然潋滟的眸子开心地眯着,似乎很愉悦。
他边走边动,折腾得顾夜白抖了又抖,最后来到阳台,推开窗户,就把她往窗子上放。
外面冰天雪地,冻得很,华伦天奴的裙子是纱质的,又透又仙,飘逸得很,但冷风一吹,顾夜白冷得浑身发抖,下意识地往热源凑……
顾夜白看着钻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笑着揶揄:“我有的是法子治你!”
在床上,顾夜白真没赢过!
更何况,现在她因为腿伤刚好,根本不是这男人的对手。
她有些气,偏偏身体非常有感觉,男人却嫌她不够难受,那手便去掐那点珍珠,牙齿却咬着她的樱果,身下的动作也愈发的有力,顾夜白只觉得自己的小腹都给顶了起来……
她的身体完全被他操控了,她觉得又痛又愉悦,她承受不住,几乎休克在他怀里。
男人又抱着她离开,阖上窗户,隔绝了外面的风雪。
他将她丢上床,狠狠的几个动作,轰然爆发在她体内。
她早已经被他玩弄得找不着北,而释放了一遍的他,显得极其愉快,好整以暇地撕着那件天价的华伦天奴高订,把那件纱衣用来绑她的双手,又用枕头垫在她的腰,他俯身吻她,低低地品味着她的唇舌。
“你喝酒了!”
顾夜白早已经给这个来势汹汹的男人折腾成了小绵羊,想聚起点力气挣脱开手上的束缚都不成,只能任由他将她的腿摆成漂亮的M字。
男人看着那边剩了一半的红酒,脸上的表情带着点恐怖:“我好像警告过你,不准你当着除了我之外的男人的面喝酒!既然你不听从劝告,那我就好好陪你喝一次好了!”
说着,那细长的红酒瓶口,便挤入她下面的小嘴。
顾夜白给那凉意弄得一阵阵紧缩,男人却凶悍得入到底,很快地,她的耳边便只剩下“哐啷”“哐啷”的红酒碰在酒瓶上的声音……
顾夜白不经意地一瞄,便觉得太过**,她想逃跑,身体的感觉却诚实地传来,她一阵阵的颤抖,身体像是煮熟的虾,一片粉红……
她受不了,就开始哭,求陆崇明放过她,陆崇明看着她哭,玩得愈发得起劲,直把她弄得昏厥了过去……
顾夜白昏迷了十多分钟,便又醒转了过来,男人这才把瓶子扯出来,轻轻晃了晃。
他起身,西装革履衣衫完好的男人,优雅从容地就着高脚杯开始倒酒,那淡漠宁和的样子,半点也没有刚才办过坏事的迷离和旖旎,他很平静,平静而冰冷,虽然他西装裤下的帐篷泄露了他的真实感觉。
他倒了一杯酒,轻轻一抿,笑得华丽又潋滟:“这酒,味道不错。”
顾夜白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男人拿着酒瓶和酒杯走了过来,只要一想到那酒瓶刚才到过的地方,顾夜白就想掐死眼前的男人。
“不是喜欢喝酒吗?来,哥哥喂你!还是温的呢!”
说着,便含了一口,俯下头,将酒水往顾夜白口里渡了过去。
她想反抗,可他捏着她的下颌逼着他喝,一口又一口,顾夜白下巴都快脱臼了,被逼着喝了半瓶奇怪的液体。
顾夜白喝酒的时候绝对比在床上清醒,便恨恨地问道:“陆崇明,你到底想怎样?”
这男人,怎么可以如此凌…辱她。
她觉得痛心不已,只觉得一颗心死了又死,算是彻底看清了这男人了,伪装得一副绝世好男人模样,其实就是一恶魔。
最恨地还是她现在身体未曾好全,不是他的对手,只能任由他惟所欲为。
陆崇明微笑,指尖在顾夜白的身体划过,感受着这具年轻美好的身体。
他衣衫完好,她全身赤…裸,绝不是适合谈判的好时候,但他兴致不错,微笑着说:“我想做什么?唔,我想包养你!”
“不可能!”
顾夜白咬牙切齿,她绝不是那种会卖身的女人。
“别那么矫情啊!做一次也是做,做十次也是做!只要我想,什么时候不能上你!”
以他的武力,配上他的技术,顾夜白还不是由着他惟所欲为。
顾夜白只觉得今夜简直是毕生之耻,她发誓今晚之后一定要逃离这里,然后呆在顾英或者楚遗墨身边。
“可我不想上你!我上谁也不上你!”
“你不想,我偏要!”
“滚!”
“刚吃了酒瓶子,怎么,现在想换别!”
陆崇明冷冷威胁。
顾夜白知道,这男人就是个疯子,他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变态!”
她恨恨地骂他,昂过头,不理他。
这副恨恨的模样,叫陆崇明又厌烦又痛恨,于是他决定做,也就只有当她的身体被他主导的时候,他才会觉得,这女人是属于自己的……
于是,他缓慢又优雅地脱了衣裤,和她颠阴倒阳,被翻红浪。
一夜,混乱。
顾夜白被绑着、被压着、被摆成各种奇奇怪怪的姿势迎合着男人的怒火兼欲…火,禁…欲许久的男人简直就是一头饿久了的狼,差点把顾夜白的半条命都折腾没了。
隔音极好的房子,顾夜白求破了嗓子,都没等来任何援助,只激得男人兴致大增。
天蒙蒙亮的时候,陆崇明才从窗户里爬下了楼,离开。
自始至终,监控都没监控到这男人的到来。
陆崇明那从军队里练出来的潜伏技术,这时候倒是派上了大用场,他没惊动任何警报器,异常潇洒地在冰天雪地里离开。
顾夜白那是……根本起不来。
以前她身体好,恢复能力迅速,就算折腾个一夜,休息一晚,也好了大半。
现在她重伤未愈,又留了一身的青紫和红肿,一时半会儿玩去好不起来。
她疼得要命,连腿都合不拢,手上也没劲,连盖个被子都没力气,若不是陆崇明走得时候给她挡住了身体,她这时候估计会异常狼狈地暴露在空气里。
不是没恳求过,她眼睛都哭肿了,男人还是没放过她。
她以为那仇恨在他提出分开的刹那就已经烟消云散,原来……是她太天真了。
那男人居然是如此恶毒,想尽手段折磨她。
她知道决不能这样下去了,一定得找个人保护自己,而墨星月家里虽然有保镖,但绝不是陆崇明的对手,更何况,那些保镖的重点是墨星月。
等她好起来,一定得去找楚遗墨。
如此想了一番,便又继续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