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兽性
秦风静静的坐在了地上,用真气调动着迅速跳动的脉搏,想使它平静下来。
此刻他流失了大量的血液,他的呼吸也变得有些困难了,心脏跳动的很快。
她静静的坐在了她的旁边,然后撕下了裙角一块雪白的布,静静的为他包扎着依旧不停流血的手腕。
秦风不知道此刻为何笑了。
“好喝吗?”他转过头轻声问道。
千结摇了摇头。
秦风有些失望。
“不是甜的。”她很认真的回答道。
“血怎么可能是甜的?”秦风反问道。
“你若是喜欢,给你买十串糖葫芦去。”
只是他敢说完,眼神便迅速的暗淡了下去。是的,他再一次想起了飘雪了。
“好吃吗?”她雪白的脸颊,微笑着问道。
“下次我带你去尝尝。”
“好啊。”她此刻的笑容真的很甜美。
说着她从腰间拿出了一个小铃铛。
“给你。”她伸着手递给秦风。
“这,这是什么?”秦风问道。
“你若是想见我的时候,你可以摇下这个铃铛,不管多远,我会有所感应,我会听见的。”
“好。”秦风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他也是很开心。
“不过,你这个铃铛白天不许摇。”她低着头有些害羞了此刻。
“为什么啊?”秦风很机械的问道。
“白天我困啊,我要睡觉啊。”秦风第一次看见了她尽然脸红了。
“好的,答应你啦。”
“嗯嗯。”
“我还有事,我想走了。”秦风艰难的站起来说道。
“你是去找那位阮姑娘吗?”
“是啊。”秦风很爽快的回答道。
“哦。”她脸脸上浮现出了失望之色。
“我又没去找她干嘛,我找她有事。”秦风说道
“嗯。”她还是点点头。此刻却有点像小姑娘了。
她的一个师兄弟想要杀我,我只有通过她才能找到那个想杀我的人啊。
“要不要我帮你?”她开口说道。
秦风摇头。
“谢谢你,好姑娘。”说着秦风不自觉的刮了下她的鼻子。
而她也故意翘高了鼻子让秦风刮。
“再见。”
“嗯,再见。”
说着秦风便一脚踏出去消失在了夜空中。
只是下一刻,他又飞了回来。一脚踩在了一边房子的屋瓦上,差点摔下来。
“嘻嘻。”她看着秦风回来,不禁用手遮住脸,不断的在原地嬉笑。
“喂。”秦风喊道。
“千结。你刚才告诉我那阮柳姑娘家的方位到底正不正确的。”
“啊。”她站那呆了一会。
然后幽幽的吐出了几个字:“我骗你的。”
秦风一听,当时就感觉脚下一滑,然后摔了下来。还好他手支撑着地,以至于没有摔得太狼狈。
“好吧。”我自己去找。
“你不要生气,我可以帮你问问。”
“不用 ,我自己去把。”
“没事,我可以的。”
“对了,你叫什么?”
“秦风。”
“哦。”她点点头。
下一刻,她便推重重的推开了旁边一家的门,然后就像幽幽的鬼魅漂浮着进去了。
“是谁啊,半夜还这么吵,乱敲门。真tmd找抽。要吃饭天亮了再来”
这是从屋内传来一个大汉的声音。
不过当他下一刻看到眼前这漂浮着空中穿着白衣的女子的时候,他就惊呆了。
“大姐,大小姐,我错了,我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你不要杀我。”说着那大汉一个劲的给她磕头。
“噗哧。”她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站在门外的秦风。
“老不死的,你在外面干嘛呢。”
这是一个妇人的声音。
而那大汉此时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我说你在干嘛呢?”不一会从屋内走出一个老妇女。
“我说,老不死你半夜不睡觉,你跪着干嘛呢?”
那大汉指了指另一边的千结。
“怎么,一个穿白衣的女子也能把你吓成这样啊?亏你还学了点小法术。”
那大汉又指了指千结的双脚。
她的脚悬空着。
“啊。”一声尖叫刺耳的声音响起。
“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不杀你们。”幽幽的声音在这房间响起来,很是冰冷。
“你说,你说,你问什么我们知道的都回答你。”他一边磕着头一边回答道。身体还是一个劲的不断在颤抖。
“秦风,你想问什么?”她回过头来对着秦风问道。
“嗯?”大汉心里有些狐疑。
“阮柳认识吗?这峰的主人的女儿。”秦风很直接。
“你耍我?”那大汉怀疑被骗了,一把站起来,向着千结一拳打去。
只是下一刻,她手一挥。她的衣袖便瞬间便长了,起来形成了一道屏障把那大汉围了起来。
然后迅速的向中间蹦去。那大汉就被裹成了像粽子一样,轰隆倒地了。
“老实了吗?”她幽幽的说道。
“问你呢,刚才的问题回答我。”
此时的大汉不能再有所动作了,秦风问什么答什么。
问了大汉这么多,秦风基本知道了,这阮柳住哪里。
秦风谢过了她,便一脚踏着飞剑飞走了。
秦风离开了这座小镇,这阮柳不住在这,而是在这小镇不远处的一座小山峰上。
秦风大概飞行了十几分钟,终于看到了一座很高大的建筑。
秦风一脚踏上了虚空,便直接从几米高的墙壁上飞跃了进去。
秦风刚一落地,便踩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汪汪。”接着是一声狗叫。
“我草。”他当时就在心里骂了一句。
他可是没有多余的血去喂狗了。
他随手摘了墙角的一根草然后向着那狗的头上砸去。
顿时那稻草便变成了一直猫,直接伸开了爪子向着那狗的眼睛抓去。
他趁着这一刻,便一溜烟的跑开了。
秦风已经得知了,这里只有阮柳在这。他的父亲没有和她住一起。
秦风可以很大胆的去找她。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秦风潜进了一个房间。
“谁?”屋内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秦风一听,应该是白天那女子没错。
下一刻他便闪到了他的身后。
“告诉我,那穿着白衣的男子是谁?”
“你说什么,什么说什么?”
秦风伸手一挥动。不远处桌上的蜡烛顿时点亮了。
而此时他也变了模样,变成了一个大汉的样子。
“告诉我,那白衣男子是谁?”
“你是谁?”她开口问道。
而她的手也慢慢的移动到了枕头底下,拿出了一枚大约五厘米的针。
“告诉我,白天和你在一起的男子叫什么?”
“你找他作什么?”
秦风编了一个很假的谎言。
“他偷了我老婆,我要杀了他。”
“你可知道我是谁,你可知道他是谁?”
“我知道你叫阮柳,却不知道他,所以故意找你来,然后找他。”
“我不会和你说的。”说着她低下头。
瞬间拿着那一枚绣花针向着秦风刺去。
“一枚绣花针而已,也想杀我?”
他想要直接伸手夺过,只是那绣花针直接穿过了他的手掌。
秦风没有在意。直接拔出了那针,仍在了地上。然后运着真气治疗了起来。
只是过了很久,他手上的血,,已经没有停止的迹象。
他才发现了此中的异样。
“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秦风一把按住她的双手,鲜血直接染红了她的手臂,还有床单。
“你很快会流血死去。”
“你在逼我吗?笨女人。”
“你说谁是笨女人?”她怒眉吼道。
“这房间里面除了你一个女人外,还有谁?”
“我一来这里面,我已经被你下了禁制。你不可能使用出半点发力。”
“你修道多少年了,怎么这点手段?”
“告诉我,怎么解?”压在阮柳抬着一只手说道。
“你等着流血而死把。”她还是那句话,然后把头转向了一边。
“阮姑娘,你这是在逼我吗?”秦风把手放到了她脸的上方,他的血便一滴滴的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啊。”
“你这是在干什么?”
“你想知道我干什么?”
“你。”她怒目的看着眼前的这位大叔。
“如果你觉得你被我糟蹋了,换我一命,我也是值得。”
“我把你先 奸后杀把。怎么样?”秦风说着便撕开了她的衣服。
顿时大片雪白的肉体,出现在了秦风的面前。而她的双 峰更是随着她不断颤抖的呼吸在起伏着。
“你敢。”她近乎嘶吼。
“不想我这样那就乖点。”秦风也是吼道。
“把解药拿出来。”
“不拿。”
“不拿是把?”秦风的兽性彻底开始爆发了。
他直接再一次撕开了她剩下的衣服。
“再问你一遍。”
“不拿。”她近乎哭了,眼泪还不停的流着,打湿了她的枕头。
秦风此刻虽然是窝火。可是他对这个女人没兴趣啊,本来是想吓唬吓唬她的,没想到这妞来真的。
“我再问你一次,拿不拿。”秦风平静了下心。
“呜呜呜,不拿,不拿。”
秦风此刻彻底是无语了。
他现在手上的血,还不停的留着呢,快死了,他觉得该哭的是自己吧。
“既然这样,那就不怪我了。”
秦风此刻早已经没有了多余的发力去维持他的面容。他从一个大叔又变回了一个清秀的少年。在烛火灯光的摇曳下,显得他显得格外的英俊。
“是你?”她终于认出来了。有些惊讶。
“我死了,你也给我去死。”
秦风就要开始最后风放纵。他心里憋了一肚子火,他需要发泄。
他这样想着,便一口朝着那阮柳雪白的脖子亲去。很软,很舒服,这是给他的感受。
“啊,不要啊。”她一边拍打着秦风一边反抗。
“你这个混蛋,给我住手啊。”
“给我住手啊。”
“呜呜呜。”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呜呜呜。”
只是秦风此刻早已经欲 火上身了。他没亲阮柳之前还好,本来想吓唬吓唬的。没想到这一亲,他就不想停了。
“你到底想干嘛?我说还不行吗?呜呜呜。”她的眼泪早已经打湿了她的枕头。
秦风又狠狠的亲了她一口,然后才坐起来,脸色有些苍白的说道:“你早说不就完了,还逼着我来这一出。”
“你。”她听到这话又是憋了一口气。
“别叫了,你不丑行了把?”
“快说。”秦风催促道。
只见她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个小瓶子。
“是这个?”秦风开口问道。
“好,我信你。”
秦风一把夺过那小瓶子然后从里面倒出了一粒,迅速的塞进了她的嘴里。
“你。”她眼睛里满是愕然。
“我什么,你给的东西有毒怎么办?”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笨啊?笨女人。”
“你才是笨男人。”
“你天下第一笨,我不想和你吵了。天下第一笨。”
“你是天下第一笨最笨的男人。”她脸上的流水还没有流干净,只不过嘴下依旧没有肯认输。
“笨女人,我和你没有仇,不过有些人想要杀我,我秦风不会坐以待毙。”
“告诉我,那白天和你一起的男的住哪里,叫什么?”
她偏了偏头,没有理会秦风。
“是不是还想来?”秦风问道。
说着他把解药一口吞了下去。
“吃了这解药我应该不会死了把。”
“你想玩,我陪你玩个够。”
“流氓色魔。”
“好,你说把,我都承认。”他摆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
“老实点,他叫什么名字。”
说着秦风两只手分别压着她的双手。
“张梦清。”
“好娘们啊。”秦风很不屑的吐槽了句。
“他算个什么东西?”
“他是幻影峰的大师兄。”她回答道。
“你,你这是在说笑话吗?”
秦风当时就笑了。
被自己一个巴掌拍在地上的人,也可以当作这峰的大师兄?他在心里很不屑的嘲笑道。
她知道他为何发笑。
“她是燕国张丞相之子,修道不过六七年。”
“哦?我修道也不过六年而已。”
“你在我父亲面前根本连一只蝼蚁都比不上?”
秦风不在意。
“那我在你面前,可以算作是什么?好男儿?”
“呸。不要脸。”
“我不要脸?”秦风假装不解。
“难道不是吗?”
“那你和不要脸的人这么亲密,你这算什么?”秦风反问。
“你。”她又被秦风惹了一肚子火。
奈何不是秦风的对手。
“我什么?我现在很好。”秦风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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