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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0章 猥了个琐,懵了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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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07-30

邂逅宝马爷的第三天,风五娘开始魂不守舍,觉也开始睡不好。

宝马爷每天都准时出现在老地方,一边围观着女王陛下的皮鞭大会,一边抽空咂巴着菊花系列的干粮,一边还时不时地瞅向风五娘的那扇窗,期盼着能搞好兄弟的女人……的关系。可惜,它老人家的古道热肠却总是撞到一大块粗玻璃。这不禁让它有点小受伤。但它很快将那玻璃理解为女人的羞涩。

身为种马界的帝王,从来都是别的物种去讨好宝马爷,断无它反过来卑躬屈膝的事儿发生。这次为了兄弟,它老人家难得的低头,谦卑的主动,感人的妥协,谁知却换来一大块冷漠坚硬的玻璃。这简直天理难容。虽然它已将眼前的障碍诠释为女人的涵养,但它仍忍不住想扑到兄弟的怀中嚎啕大哭。

宝马爷冷峻陡峭的皮包骨之下,其实潜伏着千万种柔情,好看的小说:。

风五娘终于忍不住将窗外的邪恶事件,云淡风轻地告诉给风清歌听。忍而不射,易得内伤,这是养生至理。她实在是憋得难受。就算是把窗户关得死死的,她始终还是觉得后臀火辣辣的,那匹老色马的贼眼睛似乎总是挂在她的身后,火辣辣地简直能看光她的全身。她甚至觉得它随时都敢扑上来。

特别是到了夜晚睡觉之时,她一闭上眼睛就看见那匹老色马的贼笑,那两排雪花一样白的牙哟。她甚至还能看见它的第二条尾巴在晃呀晃,然后变成一条又粗又长的皮鞭,狠狠地抽在她的后臀上。她翻来覆去根本就睡不着,还惹得全身野火燎原,最后非得冲去浴室浇上一大桶冰水才能冷静下来。

她当然知道那匹老色马并没有两条尾巴。但她坚决认为那就是它的尾巴。只是之后,她却在睡眠过程开始出现了“鬼压床”的迹象,意识明明很清醒,但身体就是无法动弹,仿佛背后压着一头皮包骨的鬼,还不断对她一耸一耸的。她最终是意识到自己出现了心魔,从而导致了严重的幻听幻想。

有次午夜惊魂,她一身冷汗地醒了过来,再也睡不着。窗外的夜风吹着身上的冷汗,她冷得哆嗦,头脑却开始无比的清醒起来。她忽然意识到,最近自己的异常,看似是因那匹老色马而起,实则非也,根本的原因其实是因为春风大院的训练课程,蛇蝎女仆训练,激情实地观摩,这都点燃了心中的邪火。

江湖自古有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妖者骚。

周遭的环境俱足强大的传染力。身处在风情场所,每时每刻都耳闻目睹着一幕幕龌龊事儿,再淑女的人都会忍不住变得骚动起来。身边的人都是这样做,这样想,自己为何不能也这样做,这样想?风五娘意识到自己居然成了温水中的青蛙,心中已被春风大院种下了邪恶的种子,难怪内心骚动难耐。

理清了前因后果之后,风五娘的心魔去了一大半,但她还是忍不住觉得那匹老色马好邪恶好邪恶好邪恶……治心之道,宜疏不宜堵,所以她必须要把窗外的邪恶事件找个人倾吐出来。风清歌是她的唯一倾吐对象,所以她只能找他。事实上,她也担心风清歌心有妖种,甚至早已步入魔障,无法自拔。

每次睡觉之前,风清歌,哦不,风清新姑娘都会抱着一个大枕头,跑去跟风五娘唠嗑。这一是因为他无聊。这货本就是极其容易无聊的人。这二是因为他激动。不能不激动啊,每晚的实地观摩课程,都能高清无码,近距离,长时间地目睹专业人士真刀真枪的实干场面,试问身为一头处男怎能不激动?

这三是因为风清歌好奇。从第一次接触到风五娘开始,他便发现对方简直比自己还要神秘,所以他忍不住想通过唠嗑这种没有心防,轻松惬意的方式,浅浅挖掘一下她的秘密。所以风清歌每晚都坚持抱着一个大枕头跑去风五娘的闺房,主动唠嗑,顺便也不慎地,无意地,被动地欣赏一下她的春光。

必要的暖场过后,风五娘开始直奔主题,520小说道,“咱这后山最近出现了一匹马。”风清歌莫名其妙,“后山每天出现的马何止是一匹。”风五娘低眉欣赏着自己的指甲,“我说的是小楼后面窗外的山。”风清歌更加莫名其妙,“那山若是不出现在小楼后面的窗外,试问又何必叫后山呢?”

风五娘的玉指猛地一绷,艰难才松软,“我是说,附近山坡上,有匹马最近老盯着楼里看。”风清歌哦的一声表示明白,又不明白,“我怎么没发现?”风五娘答道,“那匹马总是出现在你很忙的时候。”风清歌伸出爪子挠了挠头,“我有很忙过吗?我一直都挺闲暇的,莫非它是晚上出现的?”

风五娘表示无奈,简单利索,“它总是出现在你参加皮鞭大会的时候。”风清歌恍然大悟,莫名委屈,“可我真的不忙,我简直是与会人员中最闲暇的一位。”风五娘循例翻白眼,“总而言之,你很忙所以你没发现它,我也很忙可我忙中偷闲无意发现它了,因为它就趴在厨房窗外正对面的那坡上。”

风清歌终于表示茅房顿开,哦不,茅塞顿开,“所以……呢?”风五娘微蹙着细小弯长的柳眉,“所以,你不觉得很奇怪吗?”风清歌爪子一摊,“我一点也不觉得很奇怪,其他书友正在看:。”风五娘无法置信,“这怎么就不奇怪了?”风清歌也无法置信,“这怎么就奇怪了?”风五娘决绝了,“这肯定就很奇怪。”

风清歌无奈了,“能让你觉得很奇怪的东西肯定都很奇怪,那匹马莫非是长了两条尾巴?”这货居然真猜对了。风五娘低下头,狠狠将双颊一红,艰难反驳,“一匹马若是长了两条尾巴,那不叫奇怪,那叫妖怪。”风清歌仰头细想,他很快就想起来宝马爷,它貌似真有两条尾巴,它貌似真是妖怪。

风清歌马上点表示附议,“没错,普通的马怎可能会有两条尾巴呢,除非它是一匹绝世种马。”风五娘脸上的红潮刚刚褪去,却又不得不再次泛滥成灾,那匹老色马的第二条尾巴似乎又在她眼前摇呀晃,她只好狠狠地闭上双眸,咬牙切齿,“那匹马虽然没有两条尾巴,但长得比妖怪还要怪。”

风清歌好奇了,“那匹马究竟是什么模样,是跟大象一样肥,是跟长颈鹿一样高,还是跟巨蟒一样长,亦或是跟猩猩一样会站着走……难道,它四蹄踩着风火轮,额头上长角,背后还生着一对大翅膀,两对,三对,哇叉叉,难道是九翼天马,可是不对称呀……”风五娘目瞪口呆,“你的想象力真浩瀚。”

风清歌淑女地盘起长腿,以无尾熊地姿态抱住大枕头,得瑟地问,“那匹马究竟长成啥样?”风五娘简单利索,“猥琐,彻头彻尾的猥琐。”风清歌眼中一亮,赶紧追问,“能不能事无巨细地描述一下它的猥琐模样。”风五娘得意了,挥舞着修长的玉指,使劲比划,“它,它,它真的很猥琐。”

风清歌头顶鸟巢,默默地盯着她看。风五娘不好意思了,她很使劲又很紧张地回忆着宝马爷的帅相,“首先,它是一匹老马,很老很老的老马。其次,它还是一匹老马,它身上的毛几乎都掉光了,肉也掉光了,只剩下一个骨架子包着一层皮。但不容否认的是,它的牙齿完美到几乎可以去牙膏广告。”

风清歌赫然一惊,绝对的猥琐,绝对的皮包骨,绝对刺瞎狗眼的完美白牙,自己的种马爷不就是这幅模样了吗?他不敢相信,赶紧再问,“它家老二是否还在?”风五娘懵懵懂懂,“我,我好像没看见它家老二,但它身边确实有人陪着。”风清歌无奈极了,“我是问它的雄性特征还在不在?”

风五娘陡然一惊,伸手捂嘴,“你怎么知道它是公的……原来你早就发现它了是不是?”风清歌无辜的很,“你刚才不是说它猥琐吗?”风五娘很严肃地纠正,“我刚才说它是绝对的猥琐,绝对的。”风清歌默默地扯掉眼角边的蜘蛛网,“试问若是一头母马,你又怎会用猥琐,绝对的,去形容它?”

风五娘哦的一声,表示理解,“所以它肯定是一头公的了。”风清歌执着着,“那它的活儿到底还在不在?”风五娘狠狠地摇头,非常肯定,“不知道。”她很快又补充着,“我虽然没有近视,但双方距离确实就是很远,而且它还一直趴在地上,所以我不清楚它是公是母,总而言之它就是猥琐。”

风清歌无奈表示放弃,“算了,明天我还是亲自抽空去瞄它一眼吧。对了,刚才你说它旁边还有谁?”风五娘这次利索了,“它旁边还有一个人,彻头彻尾的人,他其实就是那个白总管事。”风清歌小脸一沉,“那货没事牵着老马跑到山上去偷窥你作甚?”风五娘生气了,“这我怎么知道。”

风清歌表示遗憾,表示理解,“所以,你情不自禁地觉得奇怪了?”风五娘狠狠点头,又狠狠摇头,她不奇怪白总管事的存在,她只是奇怪那匹老色马,“总而言之,我觉得有个天大的阴谋正埋伏在我们附近。”风清歌凝眉细想,“那货没必要偷窥呀,他想干那啥,完全可以大摇大摆地干那啥嘛。”

风五娘理智地住了嘴,今晚她的目的已经达到,至于其它的,她准备日后再讲。于是,她很快就对着喋喋不休的风清歌,嚣张地来了一大串呵欠,表示困得受不了。但风清歌还是不依不饶,“那货估计是去看风水……哦对了,你说今晚为何是那位姐姐在老汉推车那个客人呢……还有还有……”

ps:明儿月末,休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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