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番外一
这是我最爱的一本诗集,那旧封皮上的名字代表着年代已经久远。读零零小说威廉.布莱克,那是个有趣而且浪漫的诗人。
有时候,我一直在思考自己究竟放弃了多少,或者说改变了多少。那种状态让我想起以利亚,那对我无限宽容又让我不得不爱戴之极又厌恶之极的哥哥,他总是劝导我该静下心来读读书,以利亚称读书是可以陶冶心灵的。可我却认为那只会显得太装腔作势。
相比之下我更喜欢画画,用一切美好的颜色勾勒出美好的事物,虽然这想法没让我少挨打。
很小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那可怕的,所谓的“父亲”的真的是我的父亲吗?我一点都不像他,迈克尔.迈克尔森那缺少浪漫主义满是暴力的干涩脑细胞足以证实为何当初我的母亲会红杏出墙。
可现在,我居然有些慌乱。因为静不下心来面对曾经最爱的消遣。
一切都发生的偶然又必然,我认为我应该更有灵感才是,毕竟她是那么喜欢我的画。丝黛拉,这女孩似是有魔力的……不不不,打住。我可不是那种沉溺在儿女情长中不能自拔的傻瓜。
可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很奇妙,我不否认。但我从不会缺少,对于身心与肉体对我而言往往是垂手可得而且轻而易举的。对于情感,那只是游戏,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一次,当我感觉到空虚或被无意间被某个聪明又漂亮的女人说中心事的时候。
但那并不是我急迫需要的,我不需要那些没用的东西,她们只可能是累赘。想想安娜塔西雅就是最好的例子。为了艾格伯特的自由,可以卑微到连命都不要,可那个胆小鬼为她做过什么呢?他只懂得理所当然的接受。这女人就是个傻瓜!
丝黛拉……还是别去想她了,她没什么特别,身材也只是一般,比不上安娜塔西雅火辣,也没有西尔维亚那般妩媚动人。她还有什么,除了神经质的冲我吼叫。多可爱,是不是?就像她认准我不会做些什么似的,这个愚蠢的女人。
唔……如果一定要说出在她身上的优点,我发现相当的难,身体很柔软?而且温暖?还是这小女人在睡梦中会嘟着嘴呓语?她甚至在睡梦中可以把腿自然而然的架到我的身上,千姿百态的睡姿。
可看看她的脸吧,那张与西尔维亚相似的五官让我退无可退,我甚至认为她来自地狱!我真可笑!
算了吧,这些都不重要,任何人都不能占据我的大脑。
尼克劳斯.迈克尔森不可能需要情感。
尼克劳斯.迈克尔森不能输也输不起。
尼克劳斯.迈克尔森不能有任何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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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Poison Tree
I was angry with my friend:
I told my wrath, my wrath did end。
I was angry with my foe:
I told it not, my wrath did grow。
and I watered it in fears,
Night and morning with my tears;
and I sunned it with smiles,
and with soft deceitful wiles。
and it grew both day and night,
Till it bore an apple bright。
and my foe beheld it shine,
and he knew that it was mine。
and into my garden stole
when the night had veiled the pole;
In the morning glad I see
my foe outstretched beneath the tree。
一棵毒树
我对朋友充满愤怒,
说出了愤怒,便戛然而止;
我对敌人充满愤怒,
未曾表述,愤怒却越甚。
日夜以我的泪水,
在恐惧中灌溉愤怒;
用微笑和温柔虚伪的诡计,
照耀着愤怒。
愤怒日夜生长,
直到结出一个闪亮的苹果;
我的敌人将见到它的光芒,
他知道那属于我。
当夜幕笼罩花园之时,
他悄然而来试图偷走。
清晨我高兴的发现:
我的敌人横尸树下。
威廉·布莱克(william Blake,1757-1827年),英国诗人、画家和雕刻家。
作者有话要说:JJ大抽,赠送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