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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众说纷纭话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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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南宫荷与慕容笑比赛画红嘴唇,误打误撞将走火入魔的慕容笑唤醒,王大夫的感激之情难以言表。读零零小说王大夫知道许多催眠的案例,像丈夫慕容笑这样自我催眠后的绘画天才真是少见。像他这样顺其自然地醒来的人也挺少。

催眠术,尽管它有几千年的历史了,尽管它已经被科学渐渐接受,尽管它神功奇效,尽管王大夫也是一名大夫……但是王大夫坚定地认为,它是一种黑暗的法术,不正派。它利用了人类自身心理的弱点,把人变成玩偶。

王大夫向大家讲了一个亲生经历的催眠故事:

有一次,我出差到一个小城市,给一个多年不联系的老同学打了个电话。那个老同学叫李梅,她听说我来了,立即邀请我到家里一聚。

李梅说了她家的住址,我去了。一进门,我就闻见厨房里有煎炒烹炸的香气,扑鼻就是热情和温馨。寒暄了一阵,李梅对厨房喊道:“黄立,你出来。”黄立就一边擦手一边走出来了。

李梅对我介绍:“这是我老公黄立!”黄立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着朝我点点头,又走进了厨房。

李梅是个浪漫多情的舞蹈演员,而黄立像个农村来的民工。而且,李梅三十多岁了,那个黄立一看就是刚刚二十出头……我怎么看都觉得两个人很不般配。

那天,李梅和我喝酒喝到很晚。我俩将学校的丑事趣闻温习了一遍,又谈起了阔别多年的有联系的一些同学的情况。

黄立很少说话,他一直坐在沙发上,拿一本厚厚的书,一页一页慢慢地翻,从前到后,再从后到前,好像在找一枚永远也找不到的书签……这情景深深刻在了我的脑海中。

几天后,我出差回来了。我和另一个老同学,也就是南宫荷的主治医生王八通电话,说起了李梅和她的丈夫黄立。

王八说:“你别开玩笑了。李梅的丈夫黄立出了车祸,一年前就死了!”

“可是,我千真万确看见他了呀!”我急切地说。

“那就是她又嫁了一个男人,他也叫黄立。”王八估摸着猜测道。

我觉得这个解释太牵强。开始回忆那个“黄立”的面孔和神态,越想越觉得这个男人很诡异。

我越想越担心,几天后,请假又一次去了那个小城市。当天就给李梅打了个电话:“李梅,我又来了。我想跟你谈个事,你必须把你丈夫支出去。”

我来到李梅家的时候,那个“黄立”果然不在。我坐在李梅面前,想了半天才开口:“李梅,那个黄立是谁?”

李梅毫不犹豫地答:“我老公呀。”

“你跟他结婚多长时间了?”我又问。

李梅不解地反问:“五年半了。到底怎么了?”

我很不安地朝门口看了看,低声说:“你老公一年前不是出车祸了吗?”

李梅一下就瞪大了眼!“李梅!”我叫她。

李梅使劲摇了摇头,似乎一下醒了过来,惊恐地说:“我好像想起那场车祸了!可是……这个跟我过日子的男人是谁呢?”

……原来,李梅被小区的保安催眠了。她把这个保安当成了黄立,一心一意和他过日子。催眠师保安对已经被催眠的李梅说:“你最爱的人来了。”被催眠的李梅接受了这个语言暗示,立即会做出亲吻、拥抱的举动。实际上,李梅所拥抱、亲吻的很可能是催眠师保安随手递给她的一个枕头或者一把椅子。

大家听得入了神,王大夫讲完故事后说:“你们评评这催眠术,它是不是一种黑暗的法术,不正派?我觉得它利用了人类自身心理的弱点,把人变成玩偶!”

“王大夫,你的说法有一定的道理。你用自己的亲身经历作为证据,论证了‘催眠术是一种黑暗的法术,不正派。’这样一个论点。很有说服力,但我不敢苟同。”南宫荷说完讲起了自己在神话世界中,亲眼目睹了慕容杰戏班的一个精彩节目。不过,为了讲述方便且不让奶奶担心自己胡说八道。南宫荷把这一精彩节目的时间、地点、人物改了一下,说成是在电视里看到的:

某大学做教学示范。一位普通的女生,平平地躺在床上。穿白大褂的催眠师出现了。

他俯在女生的耳边,嘀咕了一些什么,那女生的眼睑就慢慢地合上了,身体变得越来越硬,像一根棍子。

催眠师命令他的两个助手,将女生的头和脚架在两个椅子中间,她竟然悬空了。催眠师又让一个男生站在了女生身上,女生竟像一座桥,纹丝不动,而且面部的睡态很安详……这就是催眠产生奇特的生理效应。

大家都想知道,催眠师到底对那个女生说了什么,但是,催眠师守口如瓶。他的助手也不知道……

“你在电视上看到催眠案例并不能当成反驳王大夫的有力证据。它只能作为一个催眠的神奇性故事的存在。其实,我比较赞同王大夫的观点。尽管理智告诉我催眠术是一把双刃剑。催眠术本身并没有好坏之分,主要看催眠的人的人品的好坏。” 书生打断南宫荷的话说完,也讲了一则自己在国安局工作时听同事说起的与催眠术有关的事:

一个贪污犯,他的罪足够枪毙三次了。在潜逃一年之后,他终于受不了那份颠沛流离的艰苦,那种惊弓之鸟的恐慌,回到家中,看了最后一眼,然后畏罪自杀。

他是上吊死的。他的个子很高,躺着床上,长拖拖的,好像增长了一倍。警察来验尸,确定他已经气绝身亡,回去销了案。家里人为他注销了户口。这个人永远地消失了……

半年后,一个雨夜,这幢楼里一个女人有急事出门,下楼时,正巧看见有一个举伞的人上楼。他是个男人。他身上有一个特征让这个女人惊怵:他的个子太高了,很少见,只有半年前上吊死的那个邻居才有这么高。

女人害怕极了,愣在楼梯口,等他走上来。那个人一直用伞把脸挡得严严实实,慢慢从女人身旁走了过去。女人一直没看到他的脸。她越琢磨越觉得可疑,正想着打电话报警,突然听见上面的楼道传来乱糟糟的声音。接着,她看到三个便衣押着那个人走下来。

原来,这个贪污犯花钱请了个民间催眠师,通过催眠,使他进入了“人工假死”状态,呈现的却是一系列自然死亡的特征,比如呼吸中断,心搏停止……骗过警方之后,催眠师又把他唤醒了。

警方抓捕犯有包庇罪的催眠师时,发现他已经死在了他的住所里,呼吸已停,心跳已停,脉搏已停……

奶奶一边听一边琢磨,然后说:“根据你们刚刚讲述的有关催眠的故事,我对催眠有一定的了解。就说我们村吧,有一次来了两个能说会道的骗子,他们说能把冥币变成人民币。还当场做了实验。其实那就是一个障眼法,也就是人们所说的变魔术。古话说,‘魔术假,雷公会打!’既然是假的,我想,只要不贪小便宜就不会吃大亏。反正村里好多老人都被骗了不少钱,我不贪所以没被骗。令我想不明白的是,这障眼法也就是一时的时间,最终依然会被人识破。那个王大夫的同学李梅,书生讲的罪犯,怎么能拖那么长的时间,以假乱真呢?”

王大夫的老公慕容笑说:“我怀疑我先被人催眠过,然后才自我催眠,最后一不小心走火入魔。我总觉得我与南宫荷之间一定存在什么联系!为什么糊里糊涂的南宫荷居然能将我唤醒?一切只是巧合,还是冥冥中自有注定?我总感觉南宫荷很亲切,好像是自己很早就认识的老朋友。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我画的古代仕女就像南宫荷一样呢?我们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

书生说:“我也有这样的感觉,仿佛南宫荷是我很亲近的亲人。”

“你们三个人确实有许多相同之处。比如:你们三个刚刚来到这里时都说过同样的一句话‘这个地方,我曾来过!’;慕容笑和书生都觉得南宫荷很熟悉很亲近,南宫荷想必也有同感,要不也不会陪书生去看日出,愿意和慕容笑比赛画红嘴唇;还有一点,你们都被我的同学王八医治过。我怀疑,你们都曾经被他催眠过。所以脑海里有了一些不可思议的回忆。这回忆里,你中有我,我中有他。你们好像有一个看不见的被人操纵者要去完成的目的。”王大夫将藏在心里很久的话说了出来。

南宫荷很想将自己脑海中的故事托盘而出,然而,这个匪夷所思的故事中少不了鼠王这个重要的角色。鼠王又嘱咐过自己不可以将他的事告诉别人,就是奶奶也不可以告诉。所以说,自己只能以静制动。静观其变。如果自己贸然说书生可能是自己神话世界里死去的公公,画家慕容笑有可能是慕容杰的后人,估计奶奶又会担心的不得了。算了,还是等到和小老鼠商量后再说。

书生和慕容笑对王大夫的分析很赞同。那个王八医生总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尽管他医术高超,爱岗敬业。但因为他精通催眠术,给人的感觉就是担心害怕自己会有什么小辫子小把柄被他抓在手里。他随时都有可能要你的命。

王大夫在森林公园旁开了一家心理诊所,本意是更好地照料走火入魔的丈夫,没想到解除了很多人的心理甚至生理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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