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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写生奇遇,邂逅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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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重大发现,令肖遥喜出望外,他迅速地跑过去看个究竟。Du00.coM果然,在肖遥的审问下,夏汇烁同学交待了偷钱的整个过程,并说如果用不完,又会偷偷地送过来。

肖遥愕然了,他知道自己在教学上取得了一些成绩,可在育人上,是一个失败者。看来教育教育,既要教,更要育呀!

暑假开始了,肖遥回到了古阳老家。尽管暑期烈日炎炎,酷暑难耐,可与父母,还有妹妹肖琴在一起,弥补了他许久所没有的快乐。

妺妺肖琴正值豆蔻年华,禀承了妈妈的丽质,出落得婷婷玉立。白皙无瑕的俏脸上透出淡淡粉红,长长的睫毛下有一双清澈明亮的瞳孔,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今年,妺妺正好初中毕业,往日里紧张而繁忙的学习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如今,统统可以抱之于脑后了。每当夜幕降临,肖遥弹着他的破木吉它,妺妺就不由自主地随着吉它的和弦伴奏唱起那无人问津的歌谣。

妺妺肖琴学东西入门快,除了学习好,还有一身的艺术细胞。唱歌、画画是学什么象什么,正如高尔基在他的自传里所说的:“有许多天才的萌芽!”肖遥弹着吉它,听着妺妺甜美清脆的歌声,感觉生活真的是快乐逍遥。

白天,肖遥闲着没事,常去外面写生。他爬东山,趟小河,看荷听雨,捕捉大自然的灵性,把它们溶进画里,放飞着他对艺术执着追求的梦。

一日下午,太阳渐渐地增加了它的威力,给埠阳水乡袭上了令人烦燥的空气。荷塘边,柳树荫下,卧着一位青年,他眸子里映着天空灰淡的颜色,握着画笔的手无力地垂在草丛里,画夹带子在头上方飘挪着,而左手捻着一根青草,时不时地在他嘴上噏动,算是唯一的见生机了。

这副充满稚气与深沉,思考与悠闲的矛盾载体的《夏荷卧游图》,丝毫没有注意到从西边天空上飘来的不速之客——乌云。

一点冰冷的雨珠嬉戏在肖遥的身上,他动了一下,但很快地又静了下来。

也许这傲态把桀骜不驯的乌云激怒了,雨珠子劈头盖脸地向他劈来。他赶紧拎起了画夹,一反刚才的绵软,象一头雄狮,在无边的旷野里,伴随着电闪雷鸣疾驰起来。

好不容易看到一个村庄,肖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了就近一户人家。他全身透湿,身上不停地冒着水珠,滴在人家堂前地板上。一阵狂风卷来,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蜷缩在人家堂前的角落里。

“哈哧,哈哧……”肖遥不时地打着喷嚏。不一会儿,就感到头晕脑胀起来。“不好,可能要感冒了!”他心里想着,不由得打量起这个屋子来。这屋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房门紧闭着。但堂前与房门的隔墙上有一个窗口,透过窗口,他看到了里面柜子上摆满了药品。他明白了,这就是家乡的医院——象岗卫生所。

也许是心理作用,肖遥觉得更难受了,用手一摸脑门,有点烫手。可能真是感冒了。他敲起药房门来,不多久,从里面走出了一位四十几岁的中年人,身子微微有些发福,白皙的脸,浓眉,一双有神的大眼。一看就是位有经验的医师。

肖遥知道这位医师姓古。只见古医师从窗口向外张望了一下,见一个全身湿淋淋的年青人凑在窗口,不由得惊了一下。古医师立即打开门,看了看肖遥说:“你怎么弄成这样,哪里不舒服?”

“我淋了一下雨,可能感冒了。”肖遥说。

“那你赶紧换一套衣服,不然的话病情会加重的!”古医师带点命令的口吻说。

可是那里有衣服换呢?肖遥正迟疑间,就听到古医师朝里面大声叫起来:“古颖,你拿一套我的衣服过来。”这时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唉”的应答声。不一会儿,从里面走出了一个姑娘来。肖遥只觉得眼前一亮,偷偷地打量了一下眼前叫古颖的姑娘。她也就在十七、八岁的样子,体态丰满,身材妸娜;粉里透红的圆脸,嵌着一双很大很圆的双皮眼,加上一张菱形的巧嘴,配合得是骨肉婷匀。脖颈肤白如雪,黛眉黑发,粉颊朱唇,简直就是雍容华贵的杨玉环再现。

她把一套宽大的夏衣交给了古医师,也不经意地瞟了肖遥一眼,就进里屋了。古医师领着肖遥到了一个更衣室,肖遥赶紧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了下来。这时,古医师递过来一根体温表,肖遥接过体温表,把它放在自己的腋下。

过了几分钟,古医师叫肖遥把体温表拿出来看看。嗬,体温表上显示39.8摄氏度。“高烧,要打点滴。”古医师说。

那就打吧,肖遥闭着眼睛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等着古医师来给他打点滴。

“把你的右手伸出来,我来给你打针。”一个甜甜的声音在肖遥的耳畔响起。肖遥睁开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是古颖来给他打针,她能行吗?肖遥紧张地把手伸出去。“你的手怎么跟木板一样?看把我的针头都弄弯了。你放松,别老鼓着劲。”古颖不住地埋厌起肖遥来。

肖遥尽力配合着她,她又认认真真地寻找他的另一处静脉,用手使劲地拍打着,直打得是青筋暴跌,然后她麻利地把针一挑,肖遥感觉到有一丝象蚂蚁咬时,就听到她说:“好了!”她象是第一次打针一样,兴奋不已,肖遥望着她兴奋的神情也笑了。此时,四目相对,她有些慌乱,眼神一碰就躲开了。

“笑什么,没看过打针?”她似嗔似含羞。

肖遥愣了一下,就默不作声。她就这样静静地在他身边守着,直到两瓶盐水都打完了,她才拔出针,收拾停当,消失在肖遥的视线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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