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全身骨折
马风几乎是贴着峭壁往下爬行,除了树枝与杂草在也没有任何的保护措施。读零零小说虽然他心急如焚想要尽快找到新苏苏,可是这俗语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更何况他是在黑的不见五指,而且没有任何保护措施下贴着峭壁向下爬行,每走一步,马风都要万分小心,否则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马风想快,但根本快不起来。迫不得以,马风动用了自己的真气,他在丹田提出一口气,让自己变的轻盈,以跳跃的方式向下爬行,这需要相当大的臂力与耐力,而且马风还要必须提住这口气,此时最怕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捣乱,如果马风提不住这口真气,即使不摔个粉身碎骨,也会因为真气的乱涌而走火入魔,到时候会更加的危险。可是马风心里现在想要尽快找到新苏苏的想法,让他进入了一个近似于疯狂的状态,他也顾不得什么危险不危险的了,现在只要抓紧时间找到新苏苏就好。
终于在跳下最后一段峭壁后,马风的双脚终于踏实的踩在了地上,他长长的舒了一口长气,还好一切太平。马风一刻也没有耽搁,寻着着火蝙蝠王留下的痕迹,开始搜寻起新苏苏来。
这只蝙蝠王算完了,整个身体被天火烧成了焦炭,如果从来没见蝙蝠王的人,现在看到的则是一堆烧黑了的肉堆,在也没有什么蝙蝠王,也在没有什么蝙蝠脑白,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了。马风看着地上这一堆烧黑的了蝙蝠王深深的叹了口气,心想“可怜的蝙蝠王在渡劫的时候遇上了爱管闲事的新苏苏,这也怪你时运不济,可我担心的是如果新苏苏醒来,看到这一堆已经分不出头尾的蝙蝠王,取不到她想要的东西,新苏苏不知道又该如何难过了”
此时天劫已过,月全食也已经消失,天空又变的宁静与明亮。这山涧里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马风刚想离开,却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他在草丛里扒拉起来,他想找到蝙蝠王嘴里的那颗集承千年天地灵气的内丹。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难道是被天火烧化了吗。马风还是不死心,最后马风找来一根树枝在那堆烧烂的蝙蝠肉堆里扒翻着,忽然一颗明晃晃的珠子露了出来,马风也顾不得恶心不恶心了,一手就从烂肉里抓了起来。他找来一片树叶,把内丹擦示干净,这颗千年的内丹在月亮下闪着五彩的光芒,真是好看。马风小心的把这颗内丹藏在自己的鞋腰里,心里想着,有了这颗内丹也算给新苏苏一个交待。也希望她不要伤心才好。
马风在不敢耽搁时间,继续搜寻着新苏苏,好在月亮还是很亮的,眼前的路不用费什么力气都能看的一清二楚。终于在蝙蝠王坠落处不远,马风找到了已经昏迷的新苏苏。
此时的新苏苏背部的衣服已经都磨没了。落出满是擦痕的伤口,有些伤口皮肉都已经外翻,露出了里面的骨头,头上的伤口还在留着血,马风轻轻的翻过新苏苏,不敢轻易动她,估计新苏苏现在应该是全身骨折。马风为新苏苏搭了一下脉。脉息有些微弱,但还一息尚存,马风有些欣喜,这女人还没有死,只要有一口气在,他马风就算闯地狱也要把她救活。
可是现在马风有些束手无策。新苏苏全身骨折,要怎么把她弄到姑婆哪儿去呢。忽然马风看见远处有星星的火光,向这边走来,看这星星点点的,估计人是不少。马风猜测这一定是姑婆来找人的。他干脆也不躲,竟直向火光处喊了起来。马风不怕姑婆会对新苏苏怎么样,因为这药神的后人找来不易,姑婆会全力救她的。
那些火光听到有人在喊,忽然加快了向马风这边移动的速度,只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马风跟前,马风没有猜错,这正是姑婆派出的人,来找新苏苏与自己的。
“大少主”在姑婆近前侍奉的那个小丫头叫道,并点了一下头。
马风看到连这个小丫头都出山了,想来姑婆对新苏苏不是一般的看重,他的心里踏实了许多。“嗯,新姑娘受伤了,你们去找个担架来”马风摆出一副大少爷的神情对这个小丫头说。
“祖姑婆婆已经让我备下了,祖姑婆婆说,你们一定会用的上的,所以就让我一起带来了”小丫头一个手势,从一堆人里一下钻出四个人,他们抬着担架站到了最外面。
马风心想这个姑婆心还真细,她知道我们一定会儿跌下山崖,但是未必会想到我们去捅了千年蝙蝠王的老窝。不过这个老家伙为什么才准备一个担架,看来她是不想管自己了,这是要我准备爆尸荒野了吗。马风心里嘀咕着,并没理会儿这个小丫头,小丫头又说“祖姑婆婆还说,她只给新姑娘准备一个担架,没有给大少主准备,如果大少主也需要担架的话,那大少主就不是马家的人,就请大少主自便”
“好啊,这个姑婆,这就是对我救新苏苏的惩罚吗,简直是没有人性啊,这个老东西”当然这句话是在马风的心里转悠着,他可不敢挂在嘴上说,要不然被这小丫头片子回去告了叼状,那以后他马风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我能有事吗,快把新姑娘抬走吧,往担架上抬的时候要小心,她现在全身骨折”马风说道。
“是”众人应后,便小心的把新苏苏抬上了架,一群人忽忽啦啦的往村子里走去。
刚到村口,马风就看到姑婆点着灯笼,被人扶着站在院子的门口,她那刹白的脸面无表情,被灯笼里明暗交替的烛光映照着显的更加的恐怖与诡异。虽然马风早已经看习惯姑婆的那张脸了,但是在这大晚上的,马风的心里还是毛毛的。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点火把,灯笼,这老太婆”马风心里嘟囔着,他也就在心里承下英雄吧,当面他可什么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