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幕后指使
“哦,哦,饶恕我,饶恕我,我是随口说说的,没有用头脑去想过,你听了千万别给我供出去,到时给我带来那么大的灾祸啊!”小蝌蚪突然慌起来,忙对李香菜说道。
李香菜听他这样说,就点了点头,道:“小蝌蚪,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给供出去的,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好,有你这句话儿我就放心了。”小蝌蚪松了一口气儿,然后再问她,“小娘子,你告诉我,既然想谋杀皇上的那几个刺客的幕后主使跟泰安公主没有么子关系,怎么皇上追凶,又要追到她身上去呢?”
“就象你刚才所猜想的那样,别人一猜,就往泰安公主身上猜嘛。因为那个主使是她以前的一个亲信,跟她有过关系呀。还有,以前跟泰安公主有过仇隙的人,看见自己得到了置泰安公主于死地的机会,也赶快向皇上进谄言,说她如何如何仇恨皇上,如何如何也想仿效前女皇武则天,想要再做大唐朝的第二个女皇,所以就想叫人杀了当今皇上去自立了。”
“会有那种事情吗?”小蝌蚪将信将疑。
“没有,绝对不会有,泰安公主可不是那种想当女王的人。”李香菜语气肯定地回答。
“你怎么知道呢?”
“因为我是泰安公主的身边人,侍候她已经有了好几年时间了,她对我很信任,经常把她的心里话儿跟我说,叫我了解她的为人啊。”
“她以前没有跟你说过她想当女皇么?”
“没有说过。”
“也许她怕你嘴巴不紧,不敢乱告诉你呢?人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相信她那个人。”
“你自己相信她那个人没有用啊,她想杀了皇上然后取而代之让自己做皇上,在事情没有成功之前,她肯定会做得很周密,不让你这样的人知道的,哪怕你是泰安公主的身边人,侍候她已经有了好几年时间了,她对你很信任,经常把她的心里话儿跟你说,她也肯定会防着你的。”
“虽然你说的话儿是没有错,但我自己有眼睛会看,有头脑会想。如果泰安公主真的是如你所说的那样,是一个想杀了皇上然后取而代之让自己做皇上的人,她会做出一些让我这样的她的身边人,在平时看着有一点儿异常的事情出来,比如她找人到她身边去谈事情啊,特别是找她的那个以前的亲信去她身边时不时谈事情啊。还有准备谋杀工具,准备其他事情啊,肯定都会让我看出一点儿特别的苗头来的。而且你自己也好好想想吧,象她那样的人,站在她的角度去想,如果真的想杀了皇上然后取而代之让自己做皇上,她也得不停的收兵买马,拉拢越来越多的亲信到她身边去才对啊。在那样的情况下,她决不会把这样的事情瞒着象我这样的她的身边人的,而是时不时会向我透露一点儿她的计划,让我也能够参与进去帮她,使她有更多的帮手,叫事情更容易成功。可她没有,从来也没有,所以到现在为止,我都决不会相信她有指使人去杀皇上的心。”
李香菜说的话儿当然是很有道理的。
象泰安公主那种情况的女人,应该不会去偷偷找人谋杀自己的皇上父亲。可现在她却因为自己的前亲信带人想谋杀皇上父亲,而受到连累,被怀疑为幕后指使者,现在不知是不是给抓起来甚至给杀害了——如果是的话,那可真是非常倒霉啊。
当然更倒霉的可能还算是李香菜,她因为是泰安公主的身边人,虽然跟那个事件原本并没有么子关系的,但由于现在泰安公主出了事,她也一起给追杀了。
小蝌蚪听完了李香菜说的话儿之后,脸上不能不露出一点儿同情和怜惜的神情,问她:“你现在怎么办呢?”
“我不知道。现在整个长安城到处都给封锁起来了,进出都要验脸,把守非常严,我想出城也出不了,想躲又没地方躲,所以现在就只好跑到你这儿来了。”李香菜一脸伤感,显得很无奈地道。
“你不怕连累我吗?”小蝌蚪微皱起一点儿眉头道,觉得在这么恐怖、这么危险的时候给她跑到自己这儿来,那可是在把大灾难带给自己啊!
李香菜听他这样说,马上就连声对他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大哥,我不该来敲你的门!”
“你向我说一声对不起就够了吗?”小蝌蚪更皱起了眉头问。
“那你想要我说么子话儿呢?”李香菜好象迟疑起来。
“么子话儿都不用说!”小蝌蚪生硬地道。
这时她仿佛想起了么子事情,声音突然吞吞吐吐地再问他:“你是不是想,想……”
“想么子?”小蝌蚪一时没有理解她的话儿。
她猝然脸红起来,将身子转过一边去,一副非常忸怩害羞的样儿。
见她这个样儿,小蝌蚪虽然跟女人还从来没有过么子亲热的事情发生,但他也想到了么子。不过他并不是一个对那方面的事情很爱好的人,所以就想把话儿岔开去道:“小娘子你想哪儿去了,我哪儿是那种意思啊。”
“我不管你是么子意思,既然我现在跑到你这儿来敲开了你的门,给你带来了危险和不幸,那我就要先把自己献给你,以弥补自己对不起你的地方!”李香菜竟然象豁出去了一样,一边说着,她一边就开始在他面前宽衣服解带起来。
小蝌蚪见她这个样儿,自己的心中倒慌起来了:他可没有她所想的那种意思啊!她在他面前这样做,如果他接受的话,那可是趁人之危,虽然他是一个做盗墓贼,做其他贼的人,他也觉得是非常不齿于人的,于是忙制止她道:“小娘子你别这样!千万别这样!我可没有你想的意思,如果你那样做,那可会叫我更生气的!”
“那你想让我怎么向你道歉呢?”李香菜似乎茫然起来,带不解地瞧着他,没有再继续给自己宽衣解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