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小子，姑奶奶看你不错
时间过得不是很快但是对于柳云来说并不慢，他现在已经上了初中了，不过现在他已经不再是那么冰冷了。Du00.coM李瑞真的呆在了清水衙门早九晚五规规矩矩的开始上班像一个正常的公务员一样，也没有抱怨但是也绝不加班。整个一个老实孩子，搞得周围的人都不敢相信了，周末的活动也没有安排最多就是出去钓钓鱼、钻钻山健康的一塌糊涂。
“老大，你也在这个学校。”柳云骑着一辆山地车很是帅气的出现在学校里面，这是他的小跟班耗子周成龙，他居然也考到了这个重点初中，其实柳云能到这里已经出乎不少人的意外了，但是只有柳风和柳笑才知道这个家伙考试的时候就是玩，平时更是过分，作业不写，书也不带回家，能拿个本子回家算是天大的面子了。原小学校长家的小胖儿子，黄强发挥了自己老爸的优势搞了赞助生的名额，居然跟自己分到了一个班，所以在第一次以民主名义进行的班干部选举中，柳云以五票当选班长，除了耗子和小胖以外剩下的三票更多的是看在他的外貌上了，如果她们直到柳云在小学时候的样子估计这三个小姑娘肯定会重新考虑眼前的阳光男孩可是号称“冰山死神”的怪人。
这也是程度的教导有关，再加上这些年自己的领悟，全世界不是都欠你的，更何况自己才十几岁没必要搞得苦大仇深的未老先衰，阳光活力才是真正的少年。
“今天是第一次开班会，既然你们选出了班长你就需要配合好他的工作，这可能是你们进入初中学会的第一件事，人需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这个班主任还算有点意思，个子不高但是看起来有点威仪，这样不同于以前的谈话方式一下子就让这群稚气未退的男孩女孩感到了不同，心里大呼看来为了考学受的罪也不怨，只是这样的对待方式就值回票价了。
接下来的班会没有什么重要的，但是下面的这些家伙倒是兴趣不小，对新的学习计划纷纷献计献策，柳云很是迅速的通过表格综合了各项意见，这一手一下子赢得了所有人好感，毕竟刚才讨论很是热闹甚至杂乱但是柳云不仅有序而且重点也分得很好，连本来还有一点不是很看好柳云的钱德宝改变了看法。
“柳云你还有什么意见？”钱德宝挥了一下手上的表格对着柳云示意了一下，刚才通过汇总又进行了补充这份学年计划形成了，统一由学校改订就成为正式的课表基础下发了。
“没有了，大家的意见还是很全面的。”柳云知道这是钱德宝给他一个机会帮他树立威信。
“那好，一事不烦二主，你就班会结束好跟其他班委把这份计划完善，然后直接交到教务处给陈主任就行了。”
“老大需要我们帮忙嘛？”耗子和小胖都在下课后等着，要说对柳云的了解，他们算是较为深入的两人了。
“你们就别添乱了，早点回去吧。”柳云对于这两位还是有认识的，再说自己今天不希望他们留下是因为不想其他人和班主任对自己留下拉帮结派的印象。
“今天我们晚上不回家吃饭去参加一个兴趣小组的活动，老弟你呢？”柳风是隔壁班的团委书记，柳笑只是一个语文课代表，不过也算是精英了，自从去过京里之后三个人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有一种默契，就是大家相互鼓励着努力，成长很快。
“随你们。”柳云不打算回去，他也骑上车甩了甩头。他这两年的坚持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每天早上四点半起床，五分钟后出发开始沿着小区到山上的路跑起来，上山基本匀速，在山上打坐四十五分钟，跑步下山速度是冲刺的速度，这个对于身体反应力、协调能力都有着更高的要求，等着一切都结束了跟其他人一样上学，但是就是从来不带书，上什么课基本上和别人一起合用，不过随着课业成绩的考核，基本上各科老师在跟他沟通后无视了他这种严重挑衅行为，至于其中有什么交换就不是外人所了解的了，反正他做到了，属于那种超然的地位，但是班级的事务却有条不紊的进行。这也是得力于他提出了值日班长轮换制和小组负责制，整个班级分成小组又加上值日班长相互穿插，这一来使得八班不管是纪律还是成绩都是学校先进，搞得钱德宝也变得一天到晚笑眯眯的，谁叫自己班级争气呢，纪律好效率高，也没有什么大矛盾实在是太省心了。
“陈哥，今天你找来的几个人不会又是糊弄我吧？”柳云这个时候出现在了陈国办的一个武馆后院正在换上宽松的运动装。陈国现在已经完全不管柳云公司的事情了，利用这些年赚的钱开了一个武馆同时兼顾保安和押运，也算做回了自己最喜欢的工作，而且还能摸到枪，生意做得很好，既可以照顾到退伍的战友又符合自己性格更是迎合了政策和市场需求，在这个城市已经是一块牌子了。柳云也算一个股东，他出了钱和主意但是根本没有想参与的意思，但是基本上过一段时间就会到这边来练练拳脚。南来北往的也算是见识了不少所谓的高手，其实这些人花架子据多，但是与这些人交手也积累了不少的对敌经验，每人学到一个优点在融入自己的体系内，反正在圈内基本上知道“国大武馆”一个神秘高手的事。柳云不好太过张扬，都是画完妆再出手的，所以就成了一个传说。关于这一点还是得到了师傅程度的肯定的，老爷子是真正的忙，柳云一年也见不着几面，不过老爷子很是关心自己的成长，几乎每天都要汇报自己的言行，还相互验证和讨论一些问题，这也是智能现在看到柳云上山都有点想转身跑路的想法。这位小师弟的存在就是为了打击别人的，自己算是被狠狠打击了。在那次事件之后这位师弟就像一个好学娃娃一样不断的跟自己切磋，一开始的时候完全就是单方面的虐，自己可以很牛气的说让你一只手，只是自己的师叔看过两人对练的影像画面的时候跟自己提过让自己注意一下柳云的动作和眼神。这一看自己也吓了一跳，他的眼神中一直都是平稳，就算是被自己击中面门的时候眼神也没有出现躲闪，而且动作怪异，每次都是在无用功，自己已经打到了，他的防守才做出来。越看越心惊，他把所有的记录都翻了出来一个画面一个画面的看，终于知道了这是怎么回事了，可以说出现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一就是本身功夫未练到家，做出的反应跟不上过程，还有就是可能他已经超出自己太多只是在通过跟自己交手来验证一些东西。
“师叔，小云师弟在你看来可能是哪种？看他的动作不像是敷衍但是做出的应对措施都对只是效率上跟不上而已。”智能实在忍不住还是问了师叔，其实这样的问题询问其他的师叔应该也能得到答案，但是他知道自己这位师叔对待这位小徒弟还是很注意的，甚至刻意低调。
“就像一个满腹理论的科学家上了实验台，反应都对但是实际效果却差得太多，但是他坚毅而平稳的眼神是一个很大的疑问。”程度既然对智能已经放下而且智能对待自己的这个徒弟也算是尽心尽力他的语气才会像现在这样的，“按照他年纪被你一直压着打，可以说完全没有还手之力，肯定会压不住愤怒甚至已经魔怔了，但是从始至终他都这幅样子如果他不是傻子就是完全有把握扛得住你的手段。”
“师叔，你说起来我也感觉到了不一样，虽然他处处被动，但是往往无法取得心理上的优势，有的时候我自己倒是有点上火。”智能不是傻子，他也知道柳云不是傻子，所以这件是绝对有内情。
“你有没有感觉到他的进步？或则最近有什么大的变化或则说不正常的地方。”
“进步也算正常，每次都能坚持一个小时不到的样子，不过看起来稍微有点轻松。要说不正常有过几次他快到晚上的时候找我拿了一些处理外伤的药物。”
“难道他在外面跟别人交手了？但是为什么一点痕迹看不出来。”
“师叔，会不会…。。”智能想到了，但是自己不敢肯定也不敢相信。
“你是想说他已经完全预料到你的程度，只是在应付你的手段，没有完全暴露出来自己的全部实力吧。”程度不愧是老江湖，这一点就通的。
“有这可能。”
“这小子的性格还真是，谁也不敢相信，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师叔要不要我下次考校的时候加点压力，逼他使出全力。”智能的建议程度不是没有想过，但是自己作为师傅还真不太合适做这事。
“你帮着查查看他都跟什么人交过手，其他的就照旧吧，如果有什么特殊情况及时跟我说。”程度也不想过多的干预这个出色的徒弟，想到那样的性格和手法不禁有点摇头。
柳云并不知道他们正在讨论他，因为没有心思考虑他全部心思都在擂台上这个人身上，这是一个泰拳高手而且参加过不少地区组织的交流赛，出手刁钻狠辣，一个不留神就会挨上一个膝撞或者肘击，前面已经有几个陈国邀请来的“高手”被放倒了，有一个直接一招KO晕了过。
“还有谁？”这位泰拳高手倒是低调，但是他的翻译却很嚣张，这句话的口气大有冯小刚《功夫》中那位帮主的气势。叫察猜的眼神巡弋着擂台下的众人，下面的一群人有点胆怯了，这里更多的只是一个博击术的交流平台，激烈程度不要说实战比了，连一些地下黑市拳击都比这血腥和激烈。
“我来吧。”说话的是一个大个子，他是武警退役的浑身腱子肉简直就是一个移动肉盾但是身体灵活，柳云跟他交过手学到不少东西。
两个人都是实在人，一个相互致意后就开始了交锋，大块头本身就是走的刚猛这条路遇上崇尚进攻的泰拳，一时间擂台上拳拳到肉，膝盖、手肘、头全部开始进攻，就像俩列火车迎头撞上，这番较量很是激烈，双方也打得很是过瘾都开始大声呼喊发泄着激情，下面这些人也受到了感染，站起来为两人呐喊助威。察猜的身体相对于大块头要单薄但是抗打击能力并不差，柳云已经清楚的计算出察猜腹部被击中三拳，右脸也被击中两个摆拳，腿上相互交叉踢了十几脚。
“你是真正的对手，请问你的名字？”两人身体分离后并没有继续进攻，而是示意那个翻译把自己的话告诉大块头，而且自己双手合十表示敬意。
“不得不说你也算是一个硬碴子，我叫陈兵，或者叫我大水牛。”这个名字倒是贴切，瓮声瓮气的高防高攻的战士型。
“不管输赢，我请你喝酒，最烈的老白干。”陈兵说完双手握拳准备再次出击，“不过喝酒之前先把这场架打完。”
“好！我喜欢。”察猜也做好准备再次动手。
十五分钟后擂台上的两个人汗如雨下都受了不小的伤，身体开始出现脱水现象，但是动作上却一点没有放轻甚至有更加惨烈的趋势，两个人的实力相差不大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柳云学到的东西也比照自己看的书结合跟智能的交手他的收获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大。
“小云，你说谁会赢？”陈国坐在流云边上注意到他虽然眼神中也带着热切但是根本不是那种冲动的想上台一试身手的热切，更像是小偷看到了打开了门的宝库的热切。
“帮我安排一下，下周二我想跟察猜试试。”
“有点困难，他明天就要离开回国参加一个比赛，这边的安排是顺路而已。”陈国有点为难了。
“他明天肯定走不了。如果明天天黑之前他能自己起来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你是说陈兵会赢？”
“我可没这么说。你还是早点去安排两间房子吧。再找几个职业按摩师给他放松筋骨，当然最保险还是找几个急救医生住家候命吧。”柳云的猜测很快就得到了证实，察猜和陈兵又激烈交锋半个小时不到同时倒地晕迷，身体大量缺水而且内脏受伤精神虚弱，肌肉痉挛，陈国一看这个情况赶紧把那些准备好的人开始工作，整个一个跨系统联合工程。柳云等他们都走了自己也进入到隔壁一间专门的小房间，坐在里面的两个人都站了起来。
“云少。”
“帮我把刚才的实况录像接到隔壁房间去，并开启开全立体监控。”柳云说完就从这边进入另一个小房间里面，那两个安保人员很是熟练地把柳云吩咐的东西弄好，然后从外面关上门离开了监控室。
柳云坐在地毯上，四面的墙壁上都悬挂着高清晰度的画面，这些画面都是刚才陈兵和察猜交手的多角度监控视频，在连续播放。手上的遥控器不断地调节画面角度和前后顺序，同时也在思考甚至回放，他很多的经验是通过这样学习来的，当然他也会出手大部分的时候不得尽兴。那个陈兵就曾经交过手，但是那个时候可能受到了陈国的影响根本没有发挥出自己的全部实力，今天这下子算是露了底了，柳云后面的长期训练对象就是他了，这个时候昏迷着的陈兵打了一个寒颤。
就这样的不断回放、思考、有的时候还会跟着演示一下，时间过得很快，一个半小时就这样过去了，不过这个较量的全过程也基本看完了，有些内容还需要时间消化。柳云关掉了所有显示器走出了监控室，去了专门的一间演武室。这是专门留给柳云使用的一间，里面的设备很齐全，当然也是示范性质的标准演武室，柳云不在的时候作为展示用也会作为高级贵宾使用。按照道理今天是不会有安排的，但是今天好像里面有人在使用，呼喝之声很是有气势，既然这样柳云就打算走了，找陈国再安排一间就是了，有些感悟自己还是忍不住手痒的。
可是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有一个黑影从里面飞了过来直接打坏了门砸向了柳云。闪身而过，居然是一个人，还是一个中年人，一副宽松的打扮，被人看到自己的糗样有点手忙脚乱的想爬起来，但是好像受伤并不轻。
“没用的东西，还号称高手，真是废物。”里面传出的声音居然是一个女的，听起来还算悦耳，但是柳云对这个并不感兴趣，估计又是一个小姐在打手下的戏码自己没什么看热闹的心情，转身离开。
“小子，站住，姑奶奶没有人练手，看你一副打扮估计也能玩一阵子过来吧。打伤了医药费算我的。”没想到自己不打算惹事不代表别人也这么想。
“小子你还是进去吧，省得我们费事，断胳膊断腿的我们负责。”这又是一处恶奴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