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收拾局面 恢复平淡
飞机员的心情很不好，自己是为了钱才和助理参与这次行动的，可惜这个助手没有了机会享受那多出的十万元了，这四个人加上自己的体重使得这架本来就不是很好性能的直升机的控制上挑战不小。不过这个时候他必须全力的操控飞机越过边境线，只有到了那边落了地他的冒险回报才能实现。
柳云的监控中那架飞机已经完成了救援，边上站着两个人被风吹着艰难的在低空飞行，距离边境线越来越近。
“目标已经进入有效射程，请求开火。”负责发射的是韩东，赵荣在边上协助，他们两个人距离大队有不小的距离而且还是处于一个相对比较好的视野的位置。这是为了安全，这款标枪单兵反坦克导弹平射就是反坦克，抬高射击口就是反直升机的利器，不过因为采取的是热发射，喷口后面的发射火焰很厉害，在其后方一旦被热炎扫到非死即伤。
“不急，等他们即将越过边境线的时候才开火，那个时候他们的心里警惕最小，你们射击的把握更大一些，只有一次机会，不管能不能打中都与我们无关。”的确“打飞机”这个伙不是他们应该负责的，这一次纯属意外。
其他的并没有因为没有任务就放松警惕，一个个都很规矩的在做自己的事情，有一个前提就是都很隐蔽，不能暴露出自己的位置，下面一些不小心造成灾难性后果。
“前面就是边境线了，最多三分钟降落后就安全了。”飞行员这么说是希望缓和一下紧张气氛，因为那把顶着他腰的手枪已经转移到了他脖子后面而且还能看出来是朝上的，一旦开枪就是从脖子后面打入从天灵盖穿出来。
“不好，有导弹，转向、、、”
“快、、、有导弹，转向啊。”坐在左边的两个人发现了导弹发射的火光，虽然只是一个小黑点，但是看动静就能判断出来这是什么。他们现在能做的除了大声示警外根本没有其他办法好想。
“****，不要乱晃，想没被导弹击中自己摔下去嘛！”汉森出声制止了两个人无意义的喊叫和因为恐惧而采取的动作，这个时候飞行员已经在极力控制飞行姿态了，刚才一番剧烈变化造成不小的动作，操控上出现了不小的问题。
“有没有办法躲开？”汉森虽然听声音很沉着冷静，给人一种凌危不乱的镇定，但是心里的紧张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在地面就算遭遇到再可怕的事件他也不会如此，因为他脚踏着大地，现在身处半空完全生命在别人掌控中，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我在努力，我之前驾驶的是大型武装直升机，这个小家伙有点难弄，不过我想问题不大，给我时间。”飞行员已经满头大汗了，手忙脚乱在控制面板上尝试加速或者转向，但是警报器的声音一直在响。
“我没有办法了。”就在眼睛可以看到的时候大胡子飞行员像被抽掉了一口气似的往椅背上一靠放弃了努力。
飞机上的其他几个人都傻眼了，他们对于眼前的局面完全无能为力了，突然这个大胡子一纵身从驾驶位置跃了下去，他刚才放弃的动作是为了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好打开安全带的保险扣。他们这个时候也想起来跳机，可是时间上已经晚了，一团火光在二十米的空中爆炸，各式零件飞起，这帮人都是看着飞机爆炸的，不过让他们奇怪的是就在飞机爆炸的前一秒柳云居然开了一枪，然后一团火光就盖住了视线的注意力，他们不知道柳云为什么开枪。
当然柳云也不会告诉他们自己为了灭口把跳出机舱的大胡子飞行员送上西天的事情，等到这帮人被发现的时候估计也不太容易辨认出是因为柳云的一枪造成的死亡，因为飞行员跳出机舱的时机已经晚了。就算柳云不开枪也会被爆炸的碎片击中，他之所以开枪是为了保险。
回去的路不是很好走，山路崎岖不是一个形容词而是一个动词，他们回到出发地的时候是两天之后，这还是不间断行驶的结果呢，这帮少爷轮流休息，轮流开车这个才是真正的技术开车，比开标准赛道圈速1分半还难，过不去的地方就下车推，好在车子皮厚结实耐用翻了几次也没有伤到人坚持到了最后，他们最佩服柳云多带了油料这一点，不然靠着他们两条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达目的地呢。
“李哥，给安排一下，大澡堂子就行，乱七八糟的服务就算了，搓背修脚的多找几个，吃的多准备，喝的就算了。”回到了有人烟的地方他们很激动不过没有柳云的命令他们都真的不敢轻举妄动，已经下意识的服从了。
“行。”
“把家伙都收起来，这些东西怎么保留是你们的事情，现在都交到仓库里面去，每个人检查清楚，走的时候记得清点，一旦流出去追究到你们身上的。”
这些少爷很久没有泡澡堂子了，越是长大越是不习惯在人前显露，不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下来，不熟的变熟了，熟悉的更熟了，热气腾腾的水，柳云也围着一个白色大毛巾进来了，相比较于赵荣身上带着伤的结实肌肉柳云的肌肉显得很紧没有那么大块，但是给人的感觉是很有美感，是那种东方的含蓄美感。这一群人里面周武稍微差一点，这也是因为他正处于发育期还没开始形成大块肌肉，但是看得出来很有力量。看到这三位的身材，这些家伙相互看了看纷纷受了打击，他们也是自诩美男子的，结果去掉了那层衣服，下面的差距依然这么大。
不过这份失落在浸入澡堂子后就消失了，那烫人的水，泡着，雾气蒙蒙，积累下这段时间的疲劳，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了下来，有点昏昏欲睡。这个时候李瑞安排的搓背按摩师就发挥作用了，两个人上前架起一个人，放到条凳上擦干水，开始一套的炮制，舒筋活骨，享受的只哼哼。把几位师傅累得不轻才把这些大爷们搞定，都盖上薄毯子就睡在了澡堂子的休息间了，醒来的时候边上已经准备好了吃食，不算精美却也可口。
第二天的时候再一次出发，这是去当地的机场，准备回去，在机场那边还有还有几个前期受伤送回来来安置的人员。今天他们穿着的是之前被换掉的自己衣服，手表和各种装饰、电子产品都拿了回来，不过他们却感觉前几天感觉超级不舒服的那一身迷彩似乎穿着比较舒服，不过没有人第一个做出举动，也就这样，不过有一个几乎一致的动作就是打包的时候偷偷把迷彩也打包到了行李里面。
在机场的时候他们见到了前期的几个人，战友见面当然有些激动尤其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都恢复的不错。他们不知道在他们的身影进入机场的时候一群中年人甚至老年人在航站楼他看不到的地方观察着他们，这些人身上都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势。就是这些少爷嚣张的资本，疼爱甚至溺爱他们的叔叔，父亲或者爷爷。
“看上去这些孩子还不错，之前的一些张狂好了很多，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看上去精神很不错。”这位的话很是中肯，就算是那位一直不喜欢柳云做事方式的那一位也没有说什么。
“他们身上有一股煞气和血腥味，难道他们动过手？”这个时候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说道，他是一名老军人，大小战斗不下百场对于那股煞气和血腥比他身边的这群人有着深刻的理解。
“在这边的时候有过交战的记录，估计就是那个时候沾上的吧？”这是一个疑问句，发生在国境线那边的时候暂时没有人知道，昨天晚上的时候他们都跟家里人联系过了也有谈及这几天的生活和其他方面的情况但是有一点非常默契，他们都没有提到越过过境线之后参与枪决的事情。或许在不远的将来会被有心人翻出来不过暂时没有人打算主动披露这事。
“我们就这样看着他们，不去见一见？”
“他们都很好，全须全尾的活着就行了。他们自己的路需要他们自己走。回到家的时间多得是，不如继续交给柳云，让他做完最后一道工序。”
其他人也表示了同意，没有打扰他们。
“列队，敬礼！”郑文突然大喝一声，这帮少爷很快排成一列纵队，在柳云的面前，所有人举着手很是认真的给柳云、赵荣和周武一个在他看来很标准和正规的军礼。
“稍息，欢迎你们归队，登机吧。”柳云的军礼比他们潇洒多了，因为他自己对着镜子练习过很多次。
在空中，柳云的小会议室里面这十几个人在里面有些挤，但是他们根本没有觉得，因为柳云给他们的教材吸引着他们，有些人已经神情激动，眼睛红润，手上青筋暴起，呼吸粗促，这些资料就是原来柳云预备在巡山的时候资料，上面记录的都是一些地方官员因为各种原因欺压百姓，结果造成悲剧，官员贪腐，官商勾结，官场黑暗等等实例，一篇篇一件件，让这些少爷们感触良多。他们与这个社会的底层或者说真实情况有些脱节，在他们有意或者无意中生活在了一个虚拟的美好投影中，黑暗面对于他们是不存在的，不公平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不存在的，欺压都是小事不涉及身家性命，因为他们本身就在享受不公平，本身不把欺压当回事，他们从不过来不会思考，在他们的世界中消失的人也不会在乎。这些人的心并不是麻木的，只是他们没有机会接触和观察这些。周围有人在给他们制造这样的虚拟，他们或许也不愿意相信黑暗，这就是一种悲哀，柳云把最黑暗最让人激动的丑陋一面撕掉伪装放在他们面前。
“这些都是真的？为了几百万逼死一家四口！”这位有些难以置信，在他的概念中几百万或许只是一场赌博或许几次饭局，不至于弄出人命。
“你们手上所看到的资料都是真实的，有一切你需要查证的线索，你可以一个个自己去查，最好自己去查或许还有更多发现，不过如果你假手于人或许被别人发现你在查证这些事还会发生一些你们意想不到的事情。”柳云的解释很让他们玩味。
“你给我看这些有什么意思？我们不是法官不能裁定某人有罪！也不是纪委可以对某些人采取措施！”
“你们既然知道可这些事情的真伪，也知道这样事情发生似乎是一种不可避免，有没有考虑过原因，或者解决的办法。”柳云根本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不要说这样的事情不是该你们考虑的。义务和权利的对等的，你们在享受了很多别人没有享受到的权利，你就不该尽义务嘛？”
“我们该怎么做？我们这些衙内、官二代成立一个开封府到处去接受群众举报，代天巡视？”
“这不失为一个有创意的思路！”柳云居然肯定可这位荒诞的说法，这个在他们看来根本就是一个笑话。开封府？还狗头铡呢，小说看多了吧。
“你们就没有更多的想一想，比如由你们从底层做起，不需要趋迎上意，只要对得起所有百姓的利益就行，通过你们的实践解决真正的问题，不只是为了面子和好看，而是实实在在的做事。刚才你们说的监督也是一个方面，在现有的上下沟通渠道方面可以增加新的投诉、举报等平台，或者互联网会替代****这样的形式。当制度大于人情的时候会不会更好一些？你们都是聪明人，我不想给你们上课，讲大道理，最简单的一个理由，你家人是不是也希望你就这样游手好闲、一事无成就这样荒废下去？”柳云转身准备离开，“不需要你们马上做出什么，但是一旦决定去做了就该努力坚持下去，今天的努力就是为了对得起当年吹过的牛。”
柳云回到自己的沙发上拿起一本书在看，马上就看进去了，很入迷，不时翻动书页边上杯子里的水也忘记喝。柳云这一次的尝试是实验的，他自己也在犹豫，到底是一步步走上来的基层人员靠得住还是韩东他们这些吃喝不愁的官二代。各有优劣，一个具备基层经验，深知民间疾苦，一个具有先天的大局面优势，见过大风浪不容易被腐蚀，很难取舍的。
柳云相信自己的这些话肯定会被传到决策层去，他不指望一定能影响到什么，最起码他在利用自己的优势改变一些不利的元素。
首都机场的贵宾通道，这群人很快通过，分别上了一辆辆车，柳云也上了管家派来的车离开了机场，这几天的生活离开了社会都有些不是很适应了。
“这一次的收获不小，英国那边吃了这么大一个亏，有什么后续情况嘛？”在车上柳云已经跟管家开始了视频会议。
“他们有点吃痛了，更换了两个副局长，相关负责人都受到了牵连，看来是打算暂时消停一阵子了，不过这一次给我们的警告不小，内部问题依然不小。”
“这个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这些年迈的步子有些大了，算是扯着蛋了，不过现在能开始反思就代表还赶得上，时间上不算晚。”
“你真的打算这么干？我说的是那个网站的事情！要知道这样可能带来一系列的结果，可能结果都不会很好，甚至你自身还需要付出一些风险。”管家的意见的确中肯，“这个与我们的长期计划可能会产生矛盾。”
“这个也是计划的一部分？至于后果，我还真是不在乎。如果缺乏正义，我可不介意扮演一下正义的英雄，不管是蜘蛛侠还是蝙蝠侠亦或者超人，那只是一种外表，我们直接玩有内涵的。”对于柳云这样带着热观的自信，管家也不会打击的。
柳云回到了学校又一次恢复了正常的学校生活，不过宿舍里面的几个人看着柳云回来的时候眼神怪怪的，搞得柳云一头雾水。
“老二，最近交了什么桃花运！在哪个庙里面求的？”问的问题有些莫名其妙。
“是啊，你请假的这几天每天都有一个小姑娘过来找你，长得那叫一个有范。赶紧从实招来。”
“找我？还是女的？”柳云的第一反应就是万芳，不过很快就被自己排除，她找自己倒是有可能，不过天天这次情况肯定不会发生，她日理万机的也没有那么个耐心。自己的妹妹估计可能也不大，真的有事的话她该知道去“狼穴”或许找万芳转达。不得不说柳笑跟万芳之间关系已经不能用一个好字来形容，简直是太好了。
“没有说她叫什么名字？找我什么事情？”这个就奇怪了。
“没说，不过每天差不多这个时候就会出现的，等一下来了之后你小子自己不喜欢的可想着点哥几个，我们这三条狼可都单着呢。”
“就你们？就不要陷害良家了吧！”
“兄弟，老二口气很不和善啊，为了兄弟们的幸福一起扁他。”这句话倒是很有号召性，就这样宿舍里四个人闹了起来。
“你好，柳云同学在嘛？”没想到这个时候一个还算好听的女声传来打断了他们之间的打闹。
“找你的，就是他。”这三个家伙马上开始恢复人模狗样的，甚至还乘机弄乱了柳云的发型。
“我是柳云。你是？”这是一个小女生，个子不高笑得甜甜的，不过柳云想了想确定自己真的不认识这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