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松实玄大战桂言叶
松实玄在自家书房中奋笔疾书,写完“麻将·玄学篇·导论”。用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深感麻将玄学也是博大精深。若要深入讨论,须得专门再写一部书才好。而现在重要的是通过短期培训班方式,迅速培养一批雀战士。所以玄学篇写个导论,让学生们在未来自己摸索过程中,有一个大概方向就可以了。
写完,等纸上的墨迹干了,装进纸袋中。明天交付誊写员抄写、修正。
松了松筋骨,走出书房,正打算出门走走。忽然听见了动人的歌声:
“刚擒住了几个妖!
“又降住了几个魔!
“魑魅魍魉怎么他就这么多?”
正所谓:松实推门将欲行,忽闻窗边唱歌声。
听得这等婉转动听的音乐,松实玄忍不住走向唱歌的房间,推门而入,大吼一声:“嘿↘嘿↗吃俺老孙一棒!”
推门一看,唱歌的果然是桂言叶。桂言叶听松实玄接了一句“吃俺老孙一棒”,继续往下唱:
“杀你个魂也丢来魄也落!
“神也发抖,鬼也哆嗦,
“打得那狼虫虎豹无处躲!”
唱完这句,才向松实玄一拜:“让您见笑了。”
松实玄问说:“唱得很好嘛。不过,言叶姑娘今日怎么有兴致歌唱?”
桂言叶道:“我原本梦想成为大汉第一的偶像,练习过不少歌舞,没想到竟然沦落至今。”
松实玄道:“哦?你如何想要成为偶像?说出你的故事。”
桂言叶道:“在十年之前,我还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女,家住在钜鹿的城边,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谁知父亲突然遭了病,卧床三月魂归天。谁知二叔他蛮横不留情,勾结官府目无天,占我大屋夺我田。他还将我母女逐出了家园,为求吃饱只好街边卖唱又卖跳。谁知二叔他实在太阴险,知道此情形竟派人来暗算,将我母女狂殴在市前。小人姐妹身壮健,残命得留存。可怜老母他魂归天,此恨更难填。我三姐妹一面练歌一面练舞发誓成为偶像手刃仇人意志坚。”
松实玄问:“后来呢?后来你们当上偶像向二叔复仇了?”
桂言叶回答说:“后来我们三姐妹终于如愿以偿成为偶像聚拢了大量粉丝。但是事情越闹越大,与官府的冲突愈演愈烈,事态逐渐不受我们掌控。迫不得已之下,终于喊出了‘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口号。正式与朝廷开战。最后的结果你也看到了,很快就被官兵剿灭镇压。如今我孤单一人,连两个妹妹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松实玄突然也想到了自己那不知在何处的姐姐,对桂言叶说:“我会帮你找妹妹的。”
桂言叶道:“多谢夫君。”
松实玄:“都说了……我不是你的夫君。”
桂言叶:“不管如何,我愿一生追随您。”
松实玄:“唉……算了。你说你以偶像起家,不如给我唱个歌吧。唱个你们张三姐妹擅长的。”
桂言叶点头,开腔唱道:
“我要带你到处去飞翔,
“走遍世界各地去观赏。
“没有烦恼没有那悲伤,
“自由自在身心多开朗。”
松实玄一听,唱的原来是“张三的歌”。感觉有哪里不对,又好像没有什么不对。
等桂言叶唱完了,对松实玄说:“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否?”
松实玄:“请讲。”
桂言叶道:“我过去就听说过您的大名。听说您会一种叫做‘扶她下去’的特殊雀战法,可现在却很少使用,不知是否有幸一件。”
“这……”松实玄沉吟道。“扶她下去”这个特殊能力,是她在葛尾木村从嚴神那里学来的,通过嚴神徽章发动。这个能力发动之后,可以将自己打出去的所有麻将牌盖起来。使对手不知道自己究竟打出了什么样的牌,可谓神技。
然而,发动这个能力,却有副作用。男人发动之后会变成伪娘,女人发动之后会变成扶她。与此同时,**高涨,甚至于丧失理性。
松实玄最近基本不使用这样的能力。即便是现在与张辽、吕布对决,也不曾使用。一来是自己的开局爆杠神功已臻化境,另一方面也是担忧过度使用能力后欲壑难填,需要忍受欲火焚身的痛苦。
她并不想用这样的能力,但是面对桂言叶期待的眼神,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好。我便让你见识见识嚴神徽章的力量。”
说罢,与桂言叶一齐进入雀室中。
桂言叶与松实玄的雀力这时候相互克制。桂言叶没能用出天和绝技,松实玄也没能用出开局爆杠和四杠子的神技。但也因此,桂言叶可算是真真正正见识到了松实玄的“扶她下去”能力。
完全没有办法看到她究竟打了什么牌出去。不仅干扰对她个人的判断,也严重干扰对整个局势的判断。某张牌究竟出过几张?会不会已经绝张了?推测准确度大大下降。
最终,这场麻将以桂言叶败下阵来告终。
“我输得心服口服。”桂言叶道。却见松实玄脸色有些发青,双腿交叉,身体微微前倾,十分难受的样子。
她担忧地问:“夫君,您不舒服吗?”
她哪里知道,这是使用嚴神徽章的副作用。发动能力之后,不仅仅只是身体变成扶她而已,新长出来的丁丁还会大量充血。所以这个能力在麻将桌上也会使自己大脑缺血无法正常思考。
她见松实玄表情如此痛苦,想要看看。却没想右脚踢了左脚跟,一把摔在松实玄身上。
两个人摔倒在地,桂言叶忽然在松实玄下体摸到一条手臂粗细滚滚发烫的神秘物体。
桂言叶惊奇道:“夫君,你的手臂怎么这么烫?”
松实玄反问:“你仔细摸摸,那是手么?”
桂言叶顺着摸下去,发现构造果然和手臂不一样。
桂言叶:“夫君……你是男人?”
松实玄一个翻身,将桂言叶压在下面,伸手将她的上衣拔了下来。
松实玄炙热的鼻息不断在桂言叶脖颈、胸口之间游走。她说:“我也不想这样,是你自己要刺激我。我已经无法思考了。”
桂言叶脸颊通红,双臂环抱着松实玄,却又担心那么粗大的物什会不会有问题。
而松实玄,的确是已经无法思考了。
第二天早上,夏侯恩忽然找到松实玄,问她说:“师父,我昨天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情,想听您分解分解。”
松实玄问说:“什么奇怪的事情?说吧。”
夏侯恩说:“我昨天傍晚,路过您家,听见了您和师娘的声音。”
松实玄一听,脸红了,问说:“你都听到了些什么?”
夏侯恩说:“我听见您的喘息声……还有师娘的奇怪叫声……”
松实玄急忙解释道:“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昨天在教言叶一门特殊的术法,这个术法教起来很辛苦,所以我才会一边教一边喘。言叶会叫,也是因为修炼这门功法会带来痛苦,所以忍不住叫出声。”
夏侯恩又问:“那啪啪啪的声音呢?”
松实玄回答说:“那是我在帮她拍身上的穴位,打通任督二脉。”
夏侯恩又问:“那我后面……”
松实玄黑着脸问:“你小子到底听了多久?你闲得没事干吗?”
夏侯恩说:“我最后再问一个……我最后听到师娘喊什么‘要去了’、‘要去了’……这是什么意思?师娘要去哪里?”
松实玄:“最后一个问题?你保证?”
夏侯恩:“我保证,最后一个问题了。其实我最好奇的就是这个。到底要去哪儿呀?”
松实玄道:“‘要去了’……这句话是敢死队冲锋时候喊的台词。在我大商朝的时候,士兵们冲锋时嘴里都是喊着‘要去了’、‘要去了’,非常能激发士气。所以我让言叶练习喊这句话。”
夏侯恩:“哦。那我明白了。”
这一天傍晚,西城城根下,就看到夏侯恩带着一群精壮的汉子在操练。这群精壮的汉子,一边操练,一边跟着夏侯恩喊:“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
成为县城里一道靓丽的风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