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隐!
当下平凡付了房钱与丁月影驾了遁光径往昆仑而去三日之后二人越过天山群峰昆仑山已然在望平凡远远望见昆仑不由得思潮如涌数百年來的经历走马灯般在眼前急掠而过丁月影见他止步不前忙问:“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么”平凡摇了摇头回头一笑道:“不只是想起一些往事罢了”丁月影道:“什么往事”平凡笑笑不答丁月影哼了一声道了声“好稀罕么”当先抢上前去平凡随后跟上
看看到了昆仑山角一阵兵刃相交之声远远传了过來平、丁二人四目交投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疑虑之色平凡回过神來低声道:“丁姑娘看來我们昆仑山有敌人來啦你去不去瞧瞧”丁月影道:“去干嘛不去”说话之间早已化为一道淡金色的流光抢先冲了上去平凡见状一笑把足一顿只一瞬便抢到了丁月影身旁
二人停住脚步只见昆仑山角数千人早已乱哄哄的斗成一团各种法术、法器的光芒四下飞散将地面炸得千疮百孔平凡眉头一皱眼见守方尽是一色藏青道服分明便是本派弟子攻方却是奇形怪状各色人等均有一看便知來路不善平凡上前一步喝道:“你们是谁竟敢上我昆仑闹事”
话音一落双方同时住手数千道目光不约而同的向他投了过來攻方一人大步抢出更不答话抡起手中大棒当头打來平凡见他如此无礼眉头一皱袍袖一拂那人早如断线风筝一般也不知飞到哪里去了攻方众人一见尽皆变色
过了良久才见一名头目打扮的人物越众而出向平凡抱了抱拳问道:“在下血河宗弟子秦良玉不知道友怎生称呼”平凡一听到“血河宗”这个名字不由得眉头一皱问道:“血河宗你可是血河道人的门下”
“不错”
秦良玉点了点头傲然道:“血河老祖乃是本派掌教一身法力通天彻地我看道友一身修行不易可莫要误了自家前程”平凡闻言一笑说道:“原來阁下是魔门弟子那么与阁下同來的诸位想必也是魔门同道咯”秦良玉道:“正是”
“既然如此你们都不要走了罢”
平凡一言出口也不再跟他啰嗦袖口一张登时变了不知几千百倍只一兜便将魔门数千弟子一举装了进去往昆仑方向一摔众人装入袖中均觉一阵天旋地转不辨东西这时再被他轻轻一掼尽皆失了神智“噗通”、“噗通”跌翻一地平凡淡淡一笑对昆仑一干弟子喝道:“还愣着做什么”众弟子一听这才回过神來口中“哦”、“哦”连声将敌人纷纷抓了起來
过不多时场中魔门弟子皆已去尽一名昆仑弟子走上前來稽首道:“不知道友尊姓大名援手之德贫道感激不尽”平凡还了一礼道:“我叫平凡”那弟子闻言一呆随即扑翻在地恭恭敬敬的道:“原來是太师叔祖驾到弟子有有眼无珠不知太师叔祖金面委实该死之极”平凡袍袖一拂将他身子托了起來道:“不知者不罪小朋友不知你上下怎生称呼”那弟子忙道:“烦劳太师叔祖下问弟子俗家姓李如今入了道门师父赐弟子道号钟隐太师叔祖叫我钟隐便是”平凡点了点头问道:“钟隐我才去几日我们昆仑山怎么來了这多魔门弟子掌教师尊他们呢”
钟隐一听忙道:“弟子不敢隐瞒掌教师尊并诸位前辈如今都在北极阁议事共商应对魔门之策太师叔祖你不知道自从你走后魔门便陆续有人上山试探这一次他们眼见各位前辈正在闭关这才大举攻山听说这一次來的还只是先头部队真正的高手还在后面呢”平凡道:“原來如此”顿了一顿又道:“钟隐此番魔门大举來袭你怕不怕”钟隐道:“弟子不怕”平凡咦了一声奇道:“为什么”
钟隐握了握拳正色道:“太师叔祖弟子自从入门以來时时刻刻都想学好本事为我们昆仑尽一份力就算弟子战死昆仑也决不能让那些妖魔踏上昆仑一步”平凡微微一笑道:“你倒是有信心的很我问你你说这一次我们能不能赢”钟隐大声答道:“昆仑必胜正道必胜”平凡闻言一笑便不言语了
说话之间三人已然穿过厅堂來到后院之中钟隐将二人让入厢房道:“太师叔祖太祖奶奶今晚委屈二位再在此暂住一宿明儿一早弟子再來请安”丁月影一听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來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咦你叫我什么”钟隐道:“您不是我太师叔祖的媳妇儿么不叫您太祖奶奶又叫您什么”丁月影登时哈哈大笑
平凡向丁月影瞪了一眼扭头对钟隐说道:“钟隐休得胡说这位姑娘是道门前辈可不是我的媳妇儿”钟隐挠了挠头一脸不解的道:“咦她不是和您一起來的么怎么不是你的媳妇儿”平凡脸色一沉喝道:“小孩子家家的胡说八道什么你再给我安排一间房间我搬过去睡”钟隐被他训斥不由得伸了伸舌头双手一摊道:“太师叔祖您这可为难死我啦你不知道这几日咱们昆仑來了多少客人所有房间都住满了就算弟子现找只怕也沒地儿给您腾出來”平凡双眼一瞪喝道:“那我睡柴房总可以了罢”钟隐呵呵一笑说道:“启禀太师叔祖掌教师尊要知道您回來了谁柴房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弟子可不敢擅作主张”平凡哼了一声这才不说话了钟隐又向他请了个安这才带上房门轻手轻脚的去了
钟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