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都是成精了的
“我看这哪里是我聪明,分明是这个做皇帝的聪明。讀蕶蕶尐說網一下子将我们全部都算计进去了。”封乐乐端着酸甜的果汁喝了一口。
云清流倒了上好的酒递到她的面前:“你不是喝酒的吗?怎么换了口味了?”
封乐乐看了那酒,再看了一眼他一眼:“干嘛?想要把我灌醉,然后将那天的事情重新来一次?”
“小疯子,你怎么就不知道,我若是想要将那天的事情重新来一次的话,不管你喝醉不喝醉都是没有用的。”他替她倒了酒,他的手伸到她的面前,袖口上有繁复的彩云出岫的图案。
封乐乐默。这个男人现在是在威胁她么?
就放在自己的面前。
很香啊。
这个当皇帝的就是大方,这一壶酒,民间普通人家的一年的开支了。
她到底忍不住伸手将那酒端起来喝了。
皇甫战坐在一个角落里面,观察者封乐乐和云清流之间的互动,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
这云清流就像是一个猎人一样算计着封乐乐。
看来,这一次在赐婚这件事情完了之后,得赶紧带着乐乐离开才行。
睿智,灵力还不低!这个对手,很有意思。
……
封乐乐端起酒红色的葡萄汁喝了一口,百无聊奈的说道:“真是让人等得心里发慌。怎么到了现在还不表态啊?我再吃下去,可就把肚子都得撑破了。”
云清流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急什么?快了。你等着看吧!”
“哦?你就这样肯定?”封乐乐好整以暇的问道。
云清流扇子一开:“你不相信?”
相信啊!我自然是相信啊,都已经听了关于你老人家这么多的传说了,再加上亲手见识过你的手段之后,我怎么可能不相信呢?
“清流,我瞅着你面前摆的那个鱼看起来还不错,就是觉得刺太多了,你将刺挑了给我成不?”封乐乐问道。
云清流放下手中的扇子,银色的筷子夹起那刺极多的鱼,小心翼翼的替她挑起刺来。
格外的认真。
他完全可以用灵力,在眨眼之间剔除,可是,他乐于替她做这样的事情。
“这鱼这样做来还不算是最好吃的。你要是喜欢,下一次我亲自给你做。”云清流带着淡淡海棠花香味的袖子掠过封乐乐的鼻尖。一块已经挑好刺的鱼就已经放在了她的碗里面。
封乐乐不以为意的夹起来就吃:“可能没有机会呢?”
“三天之后,你就是我的妻,我们有比一辈子更长久的时间来相守,时间夺得是。”云清流笑着说道。
封乐乐忙闭嘴!刚刚一时之间太过的忘形,居然险些将自己的正在精心准备的计划泄露,酿成大祸。
鱼肉鲜美,当真是上佳的极品。封乐乐吃得有滋有味。
远处,一双冰冷的眼眸落在了封乐乐和云清流的身上。
红衣的男子隐藏在暗处,丹凤的眼睛如同旋窝一样,让人不受控制的就让人沉迷下去:“可看见了!你穷其一生想要得到的东西,在她的眼里,竟是这样的随手可得。”
他的药物,必然要将她的愤怒,怨气,全部都挑拨至最高点,用起来才有意思。
书青青心里早就已经被心火烤焦。原来,一个外表温润如玉,实则冰冷无情的男人的疼爱,会这么的惊心动魄。好令人羡慕。好生让人想要撕碎。
“国师,请你一定要帮我。”
书青青。
一国的公主,早就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气焰,取而代之的是卑微!她为了仇恨再卑微。
“越是丑陋的灵魂,越能够练成致命的毒药。为了能够让你成为本国师最有用的药材,本国师自然要无所不用其极。”妖无情带了护甲的手,覆上了艳红如血的嘴唇,笑得格外的妖孽。
听到这样讥讽的话,书青青心里也没有丝毫反感。
从她将女孩最珍贵的用交易的行事给了这个看起来漂亮的恶魔,然后在被这个恶魔丢给他的下属之后,她就已经变得很丑陋了,是的,很丑陋。
可是,她会拉着一个陪葬的!
这个人就是封乐乐!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
“哎呀!好烦!我就等不及了。”封乐乐皱了皱鼻头,撅了撅小嘴。什么谋划师?什么神算?
就是个屁!
怎么还不见那个太子起来表态呢?
上方,苍离皇向着如火使了个眼色。
如火端起酒杯向着天启走了过去:“天启太子,可还记得我?”
天启站了起来:“公主天姿国色,令人见之不忘,天启自然还记得。就怕公主已经不记得我了。”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腰间,落在那一块玉佩之上。
封乐乐见两个正主终于交锋上了,靠在椅子上,悠闲的看起戏来。
云清流递了一把已经剥好的瓜子递到她的手里:“慢慢看!可能一会还要你来我往的说上好一阵子,你吃点瓜子打发时间。”
封乐乐笑嘻嘻的接了过来:“我想了想,其实像你这样的娶回家应该还不错。”
“是我娶你你!”
“就是腹黑了一点。”封乐乐不悦的说道。
“何为腹黑?”
“就是肚子里面是黑的!”
“……”
……
那方,你来我往之间,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封乐乐倒是没有多在意。就只是在听到那天启太子说:“苍离皇帝,我见如火公主便为之心动,不知道可否请皇上赐婚,以结两国之好?”
封乐乐摸了摸袖口的寻龙玉。
说个屁!无非就是看中了那寻龙玉吧!今日这般说,倒是情意绵绵了。
皇帝要的无非是这个结果。当即说道:“朕见公主对天启太子也是一见钟情。如此,朕就做一会月下老人,将如火公主嫁给天启太子,还望太子好好待我的妹子。”
“这个自然。”
“如此,那就将婚期定在三日之后吧!”皇帝说道。
封乐乐手中的瓜子已经吃完,伸手到了云清流的面前,意思是我还要。
云清流果不其然又在她手心中放了一把:“这皇帝竟是将他们的婚期,和咱们的婚期定在了一天。”
“这样才有好戏看嘛。”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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