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好重的吻痕
“黛晓,相信我好吗,我说到要保护你,就不会对你们母女不管不顾,”西门哲柔声道,“至于艾翎,我会妥善安置她的,她与李雪韵都不会成为西王府的女主人,”
黛晓看着同样漩涡一般的眼睛,内心澎湃,有那么一刹,甘愿让自己陷进去,里面也许是温暖的海洋,是一个归宿,
如果西王能够真心对小蝶,若是艾翎继续不依不挠,她会告诉西王五年前的秘密,艾翎凭一个生病失忆根本搪塞不了什么,而她才可以将那一日的真相原原本本的说出,
嫁入西王府,黛晓从未奢想,她只想让小蝶能留在亲爹爹身边,跟其他普通的孩子一样有亲爹娘的陪伴,幸福的成长,
“黛晓,送给你,”西门哲解下腰间的一块玉佩递给黛晓,
“这……”黛晓犹豫着接与不接,
“拿上,”西门哲将玉佩塞到了黛晓的掌心,“不管你有什么难处,拿出它,只要跟皇家有关的人,都不敢轻易动你,”
“这么厉害,”黛晓打量着玉佩,上面有西王府专属的标记,西王府威名在外,旁人肯定依物识人,留着必然有用,
“好,我收了,”黛晓不客气的将玉佩收起,有好东西送到跟前,沒有理由不要,她也算给自己,重要的是给小蝶上一份保险,
“王爷,你该走了吧,”黛晓靠在床边,见安坐在对面的西门哲根本沒有要走的意思,一直满眼含着笑意,注视着她,而她已经困的睁不开眼了,
“我已经给属下做好了安排,现在等着消息就行,”西门哲说着,换了个姿势靠在另一边的床头上,
“可是……我想睡了,”黛晓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睡吧,时候不早了,”西门哲很贴心的道,
黛晓见西门哲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道他是不明白还是装傻,索性直接道,“我要睡了,王爷回去吧,”
“为什么要我回去,”谁知西门哲一副茫然不解的傻样,“我在这里你就不能睡了吗,”
黛晓哑然,她都想不到西王还会这般无赖,
“你在这里,满屋子怪味儿,熏的我睡不着,”大概是被西门哲的“无赖”感染,黛晓沒头沒脑的拿起枕头朝他砸去,
“怪味儿,有吗,”西门哲接住了枕头,用力吸了吸鼻子,
“王爷,你是故意不让我好好休息是不是,你不知道我是个伤者吗,这就是你说的要保护我,我可受不起,”黛晓气恼的道,
更多的她是故意的,她就是要试试西门哲话中的真假,是不是真的接受了她们,如果他要生气,尽管责骂或者离开,也让她看清事实,免得又心生奢望,
“好好,我走了,”西门哲笑着放下枕头,跳下床,
见西门哲并沒有恼,黛晓刚长出了口气,忽而眼前一黑,烛火微弱的光线也被堵上了,
紧接着陷入了深度窒息……
西门哲火热霸道的吻席卷而來,
“唔……”黛晓发着闷闷的声音,双手用力的推着西门哲强健的胸膛,
这个王爷实在太……小蝶还睡在跟前呢,
推也推不动,唇又被贪婪的吮吸着,黛晓闪过一个恨恨的念头,猛的张开嘴,想要教训那张霸道的唇,咬上一口,
唇上突然的痛意让西门哲略略一怔,黛晓以为他会松开自己了,
刚趁机呼吸到一点儿新鲜空气,谁知口中塞进了一条滑溜溜的东西,像小蛇一样在口里游走,挑动着她的舌,
黛晓的舌胆怯的退缩,但摆不脱西门哲的纠缠……
顺势,西门哲将黛晓压在了床榻上,为了不让黛晓受伤的后背承受过重的压力,一只手支撑起了她的上半身,另一只手则将黛晓的双手高高的抚压在头顶,动弹不得,
“快放开,”黛晓只能在心里叫喊,若是小蝶突然醒了可就糟了,
对于黛晓而言,仿佛过了很久,才被西门哲松开了,
对于西门哲却还是意犹未尽,眸中带着莫名的兴奋,望着面红耳赤的黛晓,捏捏她的小脸,然后起身,扬长而去,
黛晓手捂着灼痛的唇,根本说不出话來,
确定西门哲已经离开之后,黛晓拉起被子蒙头倒下,悄悄的露出一双眼,打量着小蝶,还睡的很香甜,沒有被刚才的动静惊醒的迹象,
小蝶本來睡觉很轻,只是最近挨打受伤体力消耗太严重了,所以这个时候睡得很沉,
那自己呢,
黛晓探出头,看着即将燃尽的火烛,微弱的烛光在摇曳着最后的身姿,
刚才,面对西门哲的霸道,不可预知的底线,她竟然沒有怕,甚至都沒有想到他们第一次遇到的情形,只是在抗拒,唯一想到的只是不想惊动了小蝶,
那么,如果小蝶不在跟前呢,
黛晓不知道,她不清楚自己对待西门哲的感觉了,只知道,看到西门哲的眼睛会让她心慌,莫名的心跳,而见到莫轻寒,却能够坦然,
她可以与莫轻寒尽情谈心,而与西门哲却充斥了某些说不出口的东西,
黛晓想,如果自己带着小蝶跟了莫轻寒,对莫轻寒真的很不公平,自己对他也并沒有什么难舍难分的情感,只是觉得若是不见便失去了一个好朋友,失去了一个关心小蝶的人,
而对于西王,五年前的那一面只能说是命中注定,逃不掉,而今带着小蝶与他再次相见,还是缘分,恨意在渐渐的消失,面对着对自己好的西王,反而多了一丝期盼,毕竟他与小蝶是铁定的一家人,他们留着一脉的血液,
“娘,你又睡懒觉,”清晨,小蝶支着胳膊趴在黛晓跟前,另一只手俏皮的挠着她的痒,
“嗯,好困啊,”黛晓挥挥手,想要让小蝶放过她,昨夜不停的胡思乱想,也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瞌睡的要命,
“娘,你的嘴怎么了,”小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盯着黛晓的嘴,
“啊,”黛晓一个激灵,爬了起來,顺手拿起床前桌子上的铜镜一照,镜中的那张嘴唇红肿一片,不觉脸上火辣辣的热到了脖颈,
西王昨夜出手可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