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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贵在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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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云脸又一红,低头一笑,一步跨进屋。

公上提着背篼跑进屋:“我们的颜如玉装着黄金屋回来啰。”说完把背篼放在地上。

凤云羞答答地站在大娘面前,张光明笑眯眯的,看一眼公上,又看一眼凤云,嘴里吸着叶子烟,站起来说:“我是多余的啰,眼不见,心不烦,我出去啰。”

大娘骂了一声“老怪物。”起身往侧屋里去了。

凤云见大娘也走了,头一甩,将背后的辫子甩在胸前,双手抓住长辨,甩头说了句:“不理你。”便跑到她闺房里去了。

就在凤云甩头抓辫的一刹那间,凤云会说话的双眼,开心灿烂的笑容和全身优美的曲线,令公上心醉如泥,不能自已。他跟着进去,顺手关门。

凤云坐在床上,默默无话,仍低头,双手在玩着她的长辫。

公上在离她三尺远之时,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她的脸和手,五脏六腑快要爆炸似的。他一步一步地走到凤云面前,左手伸向前握着凤云的右手。

两人像触了电一样,心里产生巨大震动。

公上又将右手捏住凤云的左手。她慢慢地抬起头来,两双炽烈的眼睛交织在一起,多少语言,多少期望,多少信任,多少爱意,多少鞭策完全在两人的眼神中表露无遗。

两颗心在同时跳动,两颗心在撞击,两颗心在呼唤,来吧,来吧,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的生命,我的一切。公上一双含情的眼睛看着凤云一双清沏的眼晴,脸慢慢向凤云的脸上移去。

他放开她的手,双手抱着她的脸,嘴在凤云厚厚的小嘴唇上吻了一下。随之两个如胶似漆的,相互狂吻。

凤云紧紧抱住公上的腰,泪水在眼角上奔流,流在脸上、公上的身上。多么幸福的时刻,多么怡人的爱情。

公上将脸贴着凤云的脸额,双手紧紧地抱着她,给她信心,给她勇气,给她力量。凤云依偎在公上怀里,尽情地任他抚摸,任他摆布。

两人心酥肉麻,一对金童玉女,沉浸在男欢女爱,情意交织的爱河之中。他们忘了天、忘了地,尽情的享受这人生最欢快的时刻。

公上将她往床上移,她顺势倒在床上,泪水仍在不断地流。她双眼紧闭,忘乎所以。公上见她躺在床上的神情更加明媚动人,侧身躺在床上,腕抱着凤云的头,右手抱着她的腰。

凤云睁开双眼,两眼深情相对。

公上说:“我爱你。”说完,双手用力紧抱着凤云。

凤云点点头,开心、幸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公上去亲吻她,凤云紧紧地抱住公上,依偎在公上怀里。

**一刻,公上说:“老头子和妈可能在外面,我们出去耍。”

两人心心相印,同时起身下地。公上左手牵着凤云的右手,右手为凤云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

凤云松开公上的手,左手拿着一个圆镜,右手拿一把木梳子,梳了一下头上的秀发。镜中照着两人的脸,公上又做了个鬼脸。放下梳镜,两人手牵着手走向堂屋。

张光明和大娘各自坐在一只独凳上,大娘戴着一副老光眼镜在做针线,老头儿左手托着烟杆,架着二郎脚,含着烟嘴。

两老见公上和凤云在屋里手牵手地出来,大娘噜了一下嘴,又埋头做针线。张光明两眼斜着看着他们两个,内心欢喜,脸上却故意做作不高兴的样子:“有好多话说不完,还不在土里去扯点菜回来做饭。”

公上双脚一靠,做了个立正姿式,说一声“遵命。”故意把凤云往怀中一抱,给张光明做了个鬼脸。张大明用烟杆在空中扬了两下,装做要打人的样子:“在老子面前做怪相,看老子敲你两下?”

公上也装着怕挨打的样子,牵着凤云就往外跑。

张光明看着他们走出地坝,自言自语:“小颜这小子真怪,前天两个一见面,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就贴在一起了,走时还依依不舍。在路上他又说他要报杀父之仇,说他不配凤云,今天一见凤云就又扯不开了,真怪。”

大娘停下针线:“啥子啊?他不想干,我还不想干呢!都是你这个老怪物,凤云才十七岁,就怕嫁不出去了。”说完又做针钱。

张光明放下二郎腿,把烟杆放在凳子上:“妇人之见,你懂得倒个屁?我在外面跑了几十年,还没见过小颜这小子这样的人。”

大娘顶了一句:“哪,宝贝。”

“是不是宝贝今后才晓得,这小子虚怀若谷,海纳百川,气宇轩昂,卓而不群。他一双眼睛又大又有神,只要你看到他的眼睛,好像就在给你说话,而且说的什么,你好像都晓得。一个人善不善良,犴不犴滑,能不能干,全看一双眼睛。”

他抬头看着大娘,“你看他的鼻子没有,他的鼻子又长,又大,又直,鼻梁又长得高,书上说的鼻如玉柱,必为栋梁之材,就是他这个样子。他的嘴巴虽不大,男子嘴大吃四方,但他嘴皮长得厚,表明他忠厚老实,一辈子不整人,害人。”

大娘讥讽地说:“哦哟,长得这么好,今后怕要当皇帝?”

“不能说当不当皇帝,起码说是个难得找的人才。那天在凤仙家里喝酒,我有意逗着他说话,谁知他滔滔不绝,口若悬河。他心高志远,恩怨分明,将来必有一番造化。不管是城里吃国家粮的工人还是农村的小青年,除了想结婚、种地、生孩子,哪里像他这么有志向?”

张光明侧面看了大娘一眼:“你别看他现在穷,选女婿贵在选人,人选好了,凤云一辈子有依靠。人选不好,那怕他现在有金山、银山,还是一样败家,不要耗子眼睛看一寸远。”

大娘说:“他再能干,像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没有出息?”

张光明拿起烟袋果烟:“说了你也是不懂,跟你说不清,懒得跟你说。”

大娘不服气:“我还不想跟你说呢。”说完,大娘继续做针线,张光明就抽他的烟。

公上走出地坝,便将凤云的右手拖在自己的腰后,右手反过来握着凤云的右手,左手搭在凤云的肩上。凤云也用左手拉着公上的左手指,两人节奏一致,步履一致,快快乐乐,开开心心地朝前走。

农村的男、女青年耍朋友,要隔一丈多远,不能手挽手,肢体接触便是伤风败俗。一路上,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看见他们俩,大娘大婶看见,头一偏,眼一横,又继续干活。姑娘们看了,惊奇害羞,躲在暗处继续看。小伙子们看了,停下手中的活,立足观看。

公上的长相,穿着,打扮像城里人,人们见怪为怪。称奇、嫉妒、愤怒,千姿百态,形形色色。

到了一块长方形田边。田里种满了小白菜、窝笋、青菜、葱葱。凤云不走了,偎依在公上怀里,用左脚往田里一甩,说:“这就是我们的自留地。”

两人走到菜地上蹲下,仍然手牵手,扯了几窝青菜,小白菜,窝笋回家。回来的路上,公上右手提着菜,凤云手抚着公上的左腕慢慢地走。

人们仍然是看一眼、恨一眼、避开,再看,再避开。公上是谁看他们,他就笑着看谁,显得那么自信,友善。

回到家自然是择菜,洗菜,炒菜,上桌,无论做什么,公上和凤云都形影不离,亲昵无比。

张光明早早地就坐在上八位上。

公上端着腊肉,凤云拿着饭筷,放在桌上,公上说:“老头儿喝两杯哈。”

老头儿说:“你两个都差点把我气死了,不喝两杯解气,那不真把我气死?”

“要得,喝两杯给泰山大人解气。”公上拿了两个酒杯,倒满。在张光明左侧方坐下,凤云打了一碗饭也来挨着公上坐一方。

张光明指着下方的位置故意大声说:“一个人坐一方刚合适,你跑去挤啥子挤?”

凤云头往公上肩上一靠,筷子含在嘴里,笑而不语。公上左手抱着凤云,右手端起酒杯,看着凤云:“我们就是要挤,等老头儿干气!”回过头,“来,老头儿,我敬你一杯,消消气。”

老头儿端起酒杯:“我才不稀奇哪个敬呢,只要不气我就行。”说着便喝了一大口。

公上喝了一点,放下酒杯,马上给老头儿夹了两块半肥半瘦的腊肉:“给泰山大人敬菜。”

老头儿还是故意装着不高兴的样子。

公上知道张光明非常高兴,便又夹了两片腊肉说:“给岳母大人敬菜。”

大娘也故意把脸一沉,伸过碗来接下。

公上夹一片腊肉在右上方晃了两下:“给娘子敬菜。”

刚把腊肉放在凤云碗里,筷子还未离开碗,凤云说:“我不吃肥的。”

公上将肉夹起来,喂向凤云嘴里:“我们俩个吃一片,你吃瘦的,我吃肥的。”

凤云用小嘴咬了一口,剩下一大片,公上喂进自己的嘴里,说一声:“好香”。

张光明和大娘又好气,又好笑,一家人喜不自尽,其乐融融地吃了一顿开心的晚饭。

吃了饭,凤云和公上又在外面转了一圈,天黑后才回来,在堂屋里陪张光明和大娘坐了一回儿,张光明说:“今天我出去睡,凤云和你妈睡。”

大娘坐了一会,也到侧屋卧室里去了。公上和凤云也回到卧室,两人又一阵亲热,拥抱,谈情说爱一番,凤云到大娘房里睡觉去了。

次日早晨八点过,公上还在睡觉,凤云便来到他床前,看着公上甜甜的睡脸,她心里甜甜的笑。她故意咳了一声,公上“睡得正香”,没有反应。她准备让公上再睡一会,见公上的右手露在外面,便轻轻地将铺盖拉来给他盖上。

就在这时,公上突然起身抱住她,凤云方知上了当,一边用右手打着公上,一边说道:“你骗人,你好坏!”

公上抱着她,笑着说:“你一进门我就醒了,我故意诱你上当的。”

凤云假装生气,公上也假装安抚,两人又在房屋亲呢了半个小时方才出门。

公上走了几天,王大明家好像掉了什么东西似的,大华和毛涛感到不好玩,凤仙觉得没有生气。早上吃饭,凤仙说:“小颜不在不闹热,听说他和凤云俩个好得不得了,看来是扯不脱啰?”

王大明说:“****的小颜凶,把老子的姨妹儿都搞到手了。”

毛涛端着碗:“岂止是凶,我和大华在西昌只陪他耍了两天,只要上街,街上的年轻妹崽都要看他,不过他很笨,他不晓得有人看他,我和大华跟他在一起,简直是配盘!”

大华只顾吃饭和笑。

凤仙听后说:“那说明小颜很正经,不是那种勾三搭四的人。”

毛涛说:“正直肯定是个正直的人,他想的和做的事,从不乱来。”

王大明忽然想起:“当真,吃了饭你们两个去叫他回来,米易的工地要开工了,后天就要走。”

大华和毛涛显得十分高兴,大华说:“好,好,等了这么久了,也该走了,毛涛快点吃,吃了我们下去喊他。”

不知此间乐,公上会不会离开凤云去米易?篇幅所限,下章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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