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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公上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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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失去和不需要是非对错的时代,杨茂中说:“好了,好了,刚才小颜已经意识道他说的过火了,大家都是同事,都是年青人,过去的事就不再计较了。”

公上听到杨茂中的话后,气得又砸了一只苹果。

杨茂中和王美灿劝了一会儿王华月,便来到门市上,王华月却在公上的铺上睡觉。

公上命带桃花,一身被女人搅得心烦意乱。公上本以为此事过了就算了,大家在一起的时候,虽然没有从前那么自然随便,便总算过去了。公上认为她自己行为不轨,不可能跟何平进讲这事,杨茂中和王美灿也不可能多事,把这事给何平近说,那知公上失算了。

过了几天,何平进来了。当天还高高兴兴,和公上有说有笑。

第二天早上,因何平进来了,公上要挣表现,不能睡懒觉,一早便开门上班。

八点多,何平进和王华月、王美灿来到门市上,王华月和王美灿踏进门市,何平进站在门市外不怒不喜:“公上,你过来一下。”

公上和何平进走进公上睡觉的门市里,何平进坐在板凳上,翘起二郎腿,公上坐在床上。

何平进问:“公上,最近几天出了啥事没有?”

公上望着他:“你是问我和王华月的事?”

何平进见公上直言不讳,开门见山,也直截了当:“既然你都说穿了,那我也就直说,人家一个姑娘,你怎么能够调戏人家呢?”

“什么,我调戏她,她是这样跟你说的?”

“难道不是吗,你不是还挨了她两耳光吗?”

公上仰天叫道:“天啊,我长这么大,今天才晓得啥子叫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恶人先告状。”

何平进惊奇地问:“怎么,不是这么回事吗?”

公上抽了一支烟点燃:“调戏她、调戏她,你居然信了,好在当时王美灿在场,哎呀,我说不出口,如果是你觉得有必要弄清楚,你去向王美灿,杨茂中他们了解就是了。”

何平进说:“不管咋个说,你都不应该乱说嘛。”

公上点点头:“那是我无心之错,但都是为了你好。因当时心比较急,无意间不小心,加上又有点气,所以就说出来了。总之我没做亏心事,一万个对得起你何经理。”

何平进认为事有蹊跷,难以置评,见公上又不愿说出真象,感到十分为难,便说:“这事就到此为止,谁是谁非也用不着追究,从现在起,任何人不准向外泄露,就当没发生的一样。”

公上说:“我本来也是这么想了,大家都是年青人嘛,过去了的事就让他过去,没想到她还反咬一口,倒打一耙,居然还敢跟你说,现在成了这个样子,我留在这里十分难处,我干脆回成都算了。”

何平进说:“你留下,我把她调走,你也别在意,别和女人一般见识,听你说了过后,我认为你做得对,今后该怎么做还怎么做,你去吧。”

公上回到门市上,面无表情,一个人坐在最里面,做出一副若无其事,优闲自得的样子。

何平进在门口指着王华月,王美灿说:“你们两个过来一下。”

二王起身过去。

杨茂中见公上仍坐在里面,便招呼:“公上,你坐在里面干啥,她们走了,快出来坐。”说完抽出一支烟递给公上。

公上接过烟,坐到了前面王美灿的位置上,杨茂中抽了一口烟:“何平进叫你去干啥子?怎么你不高兴呢?”

“没啥事,心情不太好。”

“是不是问那天的事?”

公上点了点头。

杨茂中又问:“是不是月华给他说了”。

“可能是吧。”

“那他现在又把美灿和月华喊过去干啥?”

“可能是核实嘛。”

杨茂中关切地说:“你要小心哦,王美灿是何平进的干女儿,恐怕她说的对你极为不利哦?”

“什么,王美灿是何平进的干女儿,怎么以前没听说过呢?”

“这事只有我才知道,你当然没听说过啰。”

“是干女又怎么样,她要打胡乱说我也没办法。我身正不怕影邪,脚正不怕鞋歪,大不了走人,不过我看王美灿不是那种人。”

杨茂中说:“何平进这辈子要栽在女人上。”

他正待说下文,来了一个买苹果的,两人便认真应付买主。

买主刚走,何平进、王华月、王美灿回来了。王美灿看了公上一眼,便坐在王华月的座位上。

何平进站在门口:“公上,我们回成都去了,这里就你们三个人足够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我们走了。”

三人都答应了一声,目送二人走了。

何平进走远后,杨茂中问王美灿:“刚才何平进喊你们过去干啥子?”

王美灿看了一眼公上,笑着说:“干啥子,还不是理麻公上调戏月华的事。”

杨茂中笑了一声:“哦,那你怎么说的呢?”

王美灿说:“怎么说,当着月华的面,我能怎么说,不过昨天晚上何经理就问过我了,刚才他还狠狠的说了月华两句。”

公上好像事关不己,一个人拿着装钱纸盒,放在膝上,来回的数盒内的130多元钱,对王美灿说的话,好像没兴趣。

杨茂中说:“他还敢说月华,月华受得了吗,怎么说的?”

王美灿说:“有啥受不了的,自己不对,还想懒公上,何经理怕公上有情绪,叫我来劝劝你,他还表扬你做得对,叫你别多想。”

公上把钱盒丢在地上,递了一支烟给杨茂中,自己点了一支烟:“何平进如是真的能这样对待,那我就谢主龙恩哦。只怕在他心目中,还是偏信哪个臭婆娘的话。”

王美灿说:“不一定,昨晚上他来问我的时候,当时是很生气,然后我跟他说了过后,他只说没想到月华是这种人,没想到公上这么会处事。”

杨茂中说:“看来何平进还没有到色令智昏的程度。”

公上站起来:“清茂,坐在这里闷得很,这里等小王在这里,我们到桂湖去耍一转。”

二人去转了大约一个小时回来,王美灿说她要回旅馆睡觉,店内就只有公上和杨茂中。

两人无事,公上又把钱纸盒放在膝盖上数,开始他不经意,因是把钱拿在手里玩耍,数着数着,他忽然觉得不对头,刚才走的时候,纸盒里都有130多元,怎么现在只有一百一十多元了呢?就打算刚才一分钱都没有卖,也不应该少啊?他面不改色,又假装无意的数了一遍,仍然只有110多元。

他醒悟了:王美灿面带猪像,心中嘹亮,看似老实,其实不老实。她忽然想到:这里的管理极为混乱,既没有负责的,也没有管钱、管帐的,货来多少不知道,买了多少不知道,完全是天文数字,而且是大家都在管钱,只是下午下班,大家清理一下当天卖了多少钱,王美灿收了就是了,根本没有个数。

为了试探杨茂中,第二天公上不露声色,吃了午饭后,纸盒内有二百一十多元钱。他假装说要睡午觉,叫杨茂中一个人守一会儿店子,他便在隔壁去睡觉去了。

两点多,他佯装睡了午觉起床,王美灿还没有来,又和杨茂中坐在门市,不一会,杨茂中出去解手。公上便把钱数了一遍,除刚才卖的外,纸盒里只有170多元。公上想到:一个更比一个凶,男的更比女的凶。

杨茂中回来后,公上仍不露声色,拿着一张旧四川日报翻来覆去的看。

三点多,王美灿来了,公上又借故离开,一个人到了桂湖公园。他本想回成都给何平进汇报一下这个情况。但仔细一想:不妥,第一,因王华月的事,何平进虽然弄清了是非曲直,但心里不管咋说,对自己有介蒂。

第二,王美灿、杨茂中必定是他的亲信,自己是外人,给他汇报了之后,会不会使他感到自己是喊贼捉贼。

第三,自己又没有证据,况且这种事自己没有必要去查取证据,这样做纯属狗咬耗子——多管闲事,既得罪了人,又讨不到好。

现在怎么办,自己深陷泥潭,是出污泥而不染,还是同流合污。不行,根本无法出污泥而不染,谁会相信自己的清白?何平进已色令智昏,自己留这么大的空子给人钻。

公上不懂因果定律,根本不懂真正的正道——凡是自已不该得的,都不应该心生邪念,据为已有。只知杨、王二人都偷在,自已不偷也说不清楚,认为自已偷点也天经地义。他打定主意,回到店内,当天下午关门,他留意了一下当天的营业收入是二百九十八元。

以后三天,他都仔细观察了一下,王美灿每天私吞二十元,杨茂中每天私吞四十元。他初步算了一下,两人几天的收入就相当于两人半年的工资。

此时苹果已经所剩无几,公上试探着问杨茂中:“桂花会快要结束了,苹果也快卖完了,何经理有啥安排没有。”

杨茂中说:“桂花会还有七八天才完,这车苹果好卖,恐怕何平进还要喊我去拖一车回来卖。你不提醒,我还忘了,这里最多只能卖三天了。我马上去给他打个电话。走,我俩一起去,看他怎么说。”

两人了到了邮电局,先挂了号,然后摇新都邮电局总机转成都,成都总机又转铁路招待所的电话,铁路招待所又去叫何平进。

通过一阵折腾,电话终于接通了。

何平进叫杨茂中立即回成都,找汽车再到茂文去拉一车苹果到新都来卖。杨茂中高兴的回到店里,换了一件衣服,匆匆的走了。

第三天,店来只剩下一百多斤苹果了,而且又小又泛黄,有的已经烂了,很少有人买。恰好杨茂中中午又拖了一车苹果来,叫搬运工人下车。人们爱吃新鲜苹果,生意又非常好。

当天下午,公上趁杨茂中和王美灿外出,一个人在店里时,纸箱内有四百多元现金,他拿了二十元装在裤袋里。

以后每天上午二十元,下午二十元,这一车苹果卖完,他私吞了三百陆拾元。他虽然觉得有点不地道,对何平进有一种内疚感,但他想到:三车苹果,王美灿和杨茂中最少拿了五百无。如果何平进晓得了,他同样背污。如果他发觉不了,自己也该拿。不拿白不拿,而且人家拿得比自己还多。

桂花会结束,何平进一个人来到新都,叫把剩下的二百多斤苹果削价处理,杨茂中回成都,叫公上和王美灿两人将新都没有卖完的衣服,拿到温江去参加展销会。

令公上惊奇的是:新都的漏洞这么大,何平进居然不察。

公上和王美灿搭公共汽车把货运到温江,写了两间房间,把货堆在王美灿的房间里。

不知公上怎么失真?篇幅所限,下章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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