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老妈的老家(
张玉心想这个山区确实是不好办啊，就算是舅舅家的这个李家村修通了到国道线的小公路，可是无论是向上到山城还是向下到外省都是麻烦事，同样要花许多的时间，河运，还是算了，那是国家管理的东西，私人近几年不用想，可是村上还没有条件干河运这件事，八六年集体的事情还是好办的，当地山里面的各种山野菜后世还能卖几个钱，现在……有了，现在国外已经开始追求绿色环保食品了，咱们从英国、美国和小日本开始，这个主意不错，村子里有了电，那么食品的加工处理就好办多了，真空和保鲜包装自己就能提供，这样就可以节省大量的资金了，可是万一村民们看见山野菜能够赚钱，采取破坏性收集，那么第二年怎么办，自己只能保证李家村的村民们听自己的，其他村子的人凭什么听自己的，大山上的野菜是全体山民的，不是一村一姓的，张玉只能摇头了。
外婆一直看着张玉，见他一会儿高兴一会儿情绪低落，最后还是摇了头急忙问题原因，张玉把自己刚才想到的问题全部告诉外婆他们几人，老书记吸着张玉发的香烟想了一下开口问张玉：“你说的那个能够保证山野菜不会变质的机器你能够解决？如果你真的能够解决这个全部问题，我忽出去这张老脸不要了，周围十几个村子我上门去和他们商量，还有县里面县长是我们李家村出去的当地人，应该没有问题。”
看着张玉满脸的疑问外婆解释：“现在的县长是从我们李家村走出去，高中生有文化，高中毕业一直在县里面工作当了几年县长了，对村子里还是比较照顾的，村子里的国家补助从来没有耽搁过，他想了很多办法要改变县里的状况，可是没有钱什么都是空话，比如去年他提出的县运输公司买货船的事情，县里面没有钱，向上打了报告没有批下来，黄了。”
张玉听着外婆的介绍，开始回忆这个县的这几任县长，忧闷的发现自己记忆里面没有这个县长，张玉终于明白了，这是一个相同的平行世界，大方向和主要事件可能没有变，但是其他的人物变化就大了，不够现在的这个县长还是真的感想啊，自己这个县还格着一个县才是大江他还想买货船胆子真的不小，还有那个邻县的县长和书记又如何，想到这里张玉问外婆：“邻县的书记和县长是谁？”
外婆回答的名字：“刘什么和赵什么的不清楚。都是外面来的，据说都是知识分子，不像我们县，只有书记是外面调来的。”
张玉心想果然如此，邻县的书记和县长根本没有这两个姓的，就是将来一样没有，八六年那里根本没有知识分子的书记和县长都是当地人。
不过张玉发现和自己有交集的人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大的改变，唯一的改变就是外婆现在要北方认亲，不过现在母亲的老家在自己的干预下可能要放生变化了。
张玉考虑了一下对老书记说：“四爷，这样您老跑一趟县城，找到县长告诉他，我在首都的朋友和一个大的跨国公司关系非常的好，当然这个跨国公司主要是投资我的朋友，和我的朋友一起建厂，这次我去读书可以联系他们过来看看情况，看能不能投资，如果可以的话，最迟今年十月份他们就会到山里面来考察，毕竟关系到明年春天来了以后山野菜的采集、清洗、包装、运输等等问题当然最关键的是他们的利润，县里面主要的工作就是统一全县的山野菜采集、清洗、包装、运输等等，以免村民各自为政，降低销售价钱，要知道这些我们这里不值钱的东西，在发达国家可是非常值钱的，一毛钱一大捆的蕨菜，通过采集、清洗、消毒、包装运到国外，以小日本为例最少一斤就值日元五六千，换成美元就是二三十美元左右，换成人民币就是一百多元，当然我们不可能卖这么贵，每斤我们只要卖个五六元人民币就行了，成本就是大家的劳动力和机器的费用、电费，我们不包运输，县里面运输公司可以赚运输费，大头肯定是别人赚了，据我知道每年村子里做的山野菜腌菜差不多就是每家每户要采集几百斤够大家吃半年，按照四百斤算算就要值两千元，有了钱大家到外面去卖大米吃，山上的土地大家种蔬菜和山野菜，这样大伙的生活条件就改变了，四爷怎么样，动不动心？”。
李老书记：“娃子，你能肯定外国的这个投资公司要来我们这里投资建山野菜加工厂？每斤五六元是不是太贵了，在县城一毛钱一大捆还没有多少人买的东西外国人会喜欢吃？据我知道就是大城市里面的人买山野菜也是尝尝新鲜，外国人尝新鲜也不会买这么贵的不值钱的东西，难道外国人的脑袋不清醒？”
张玉：“四爷，一、我肯定，而且最迟他们十月份就来考察，我的朋友肯定帮助我说话，同时毕竟外国人还是人，只要我好好地跟他们介绍这里的情况，我想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第二外国人现在讲究的是环保和自然，吃的东西最好的不过是绿色食品，而山野菜就是最好的绿色食品，尤其是我们这里漫山遍野的蕨菜营养价值非常的高，包括我们能够吃的各种野菜。”
老书记：“好，既然外国人要买我们的山野菜，我现在就进城找县长。”
张玉心想现在去县城四爷不是晚上要走夜路回家这可不行于是他急忙开口：“四爷，今天可能不行，我们家和学校的建设还需要你帮忙，明天一早去县城怎么样。”
老书记灭了手里面的香烟：“好，张玉娃子我听你的。山里面的山野菜从春天可以采集到秋天，这是个大好的事情我想县长应该不会拒绝，不过先有个准备还是好的，娃子你到了首都，这件事情一落实马上给我发一个电报怎么样？”
张玉：“好，四爷现在可以准备了，把采集到的各种山野菜晒干放好，别人过来时才有实物给人看。”
外婆赞赏的看着自己的外孙张玉，心想张家可是出了一个大人物了，自己这个张家人也跟着沾光，老书记兴奋的在门口打转转，那些做饭的大婶们也很激动，毕竟如果张玉办到了这件事，全村人的生活可是就要变样了，而且是大变样。
中午吃饭时全村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了，看着激动的村里人老书记发言了：“激动神马啊，就算是这件事落实了也是明年的事情了，现在大家抓紧时间建好主人家的房子和学校，然后冬天一定要建好水电站和工厂，不然明年别人来收购山野菜我们拿不出来，那才是丢人现眼的事情，丢人就丢在外国去了。”
听见老书记这么说大家都哈哈的大笑起来，没有出去的年轻人大声说道：“四爷放心，我们没什么本事，力气活我们还是能够完成的。”
全村人都开始憧憬着明年美好的生活了。
第二天张玉母子和舅舅终于安排好舅舅家和学校建设需要的各种材料和粮食的用量，粮食交给舅舅的储物戒指里面装着，当然菜油和肥猪肉同样不少，没办法现在大家只吃肥肉，而且是越肥越好。
下午老书记就赶了回来。
老书记一回来直接找到张玉：“张玉娃子，县长说了，只要你和那个外国公司说好了，给我们发一个电报过来，电报一到，他马上安就排接待和考察的工作，一旦我们这里谈好开始建设工厂，县里面运输公司的问题他负责立刻解决。”
张玉对县长的态度非常满意，这是个干事情的人，原来一直没有机会改变县里面贫穷的面貌，县长不好当啊，现在有机会了，不管怎么说县长都会抓住这个机会的，不过没有落实的事情还是不急，不搞拍脑袋主意，完全是负责的态度。
张玉晚上再次和老书记、会计和舅舅在一起，大家商量了今后的那些工作应该做起走了，最后张玉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告诉他们不管考察的人员来不来，小水电站的事情一定要落实，学校是无偿的给村里建的，可是小水电站要算自己投资，毕竟设计和设备都是自己解决的，这不是一个小数目，这个钱，村子里一定要还的，还有到县级公路的山村公路也要抓紧时间修建，不然到时候设备运不进来。
老书记三人同意张玉的观点，升米恩斗米仇大家都明白，别人凭什么无偿的帮助你不劳而获，公路确实是也非常重要。
第二天7月31日一早张玉母子和外公外婆四人一起坐公共汽车到了县城的水运码头。
张玉买了四张四等舱的船票，按照买票的工作人员的说法，这是过路的游船，他们只有上船以后到船上去买三或者二等舱的船票。
张玉他们没有等多久就上了到山城的游轮，上水船坐的人少，张玉换了两个二等舱，第二天一早到山城，开始了长途公共汽车的运动，外公、外婆一路上倒是有精神，毕竟他们从来没有到过张玉父亲的老家沿途的地方都没有见过。
晚上到了巴蜀酒城江阳大家休息一晚，第二天8月1日一早吃了早饭，上了到附近的县级公共汽车站，买票上车向着张玉老家驶去。
汽车很慢路很烂，公共汽车慢慢的开了三个小时一家四口在一个岔路口下车，等到大伯所在的小镇的班车，等了半个小时以后班车来了，四人继续坐公共汽车前进，下午一点过到了小镇地的车站，由于没有通知大伯家里，于是张玉他们四人在小镇是顺便吃了午饭，饭后大家向着大伯家里走去。
大伯退休后一家继续住在学校里面，当然房子是够挤得了，大表哥和表姐已经在县城里面工作了，可以说是子承父业，全部是老师。
四人一到校门，门卫是一个老大爷，问清楚张玉他们的目的以后放他们四人进了学校。
校门旁的筒子楼下，一个正在晾衣服的女孩看见四人进校门，仔细看了看大声喊道：“爸、妈，有客人来了。”
-- 作者有话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