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宝缘爱情故事
(哎,怎么都写不出猫神那种意境,咋办呢~~
嗯……仅以此章感谢宝缘主任一直以来的支持,并希望他能顺利渡过难关,找到一份满意的工作。)
宝缘主任最近的日子不太好过,原因是他在外面养小四,结果被小三发现了,然后小三威胁宝缘要是不给20万青春补偿加封口费,就去告诉小二,好吧……小二应该就是原配夫人,那小一又是谁?这个问题让作者很是费解啊。
说起来二十万对宝缘主任来说不算一个大数目,可问题是他听说冯家的遮天巨手正在伸向总局,特别是足协,近2个月来大批冯家嫡系子弟被长辈们一窝一窝地往里面塞。
其实塞就塞了,这种事情在宦海沉浮了多年的宝缘主任早就见惯不怪了。可他妹的这帮子嫡系子弟一多半是刚大学毕业或者才毕业2、3年的新兵蛋子,见到给他们送钱的肥羊一个个跟看见杀父仇人似的,连打带骂地把人轰出大门,一点余地都没留。
如果只是他们自己不收宝缘主任也不会多说什么,作为过来人他非常理解新兵蛋子们的热血激昂,嫉恶如仇。他当年也热血过,刚分配工作那会为了个俏寡妇不惜跟街道办主任摔起了杯子,结果1个星期以后就被发配到环卫所,扫了好长一段厕所才托以前的导师把人事关系转到了北京农大。
谁想到那年春节宝缘主任回家过年,跟亲戚朋友喝到酩酊大醉,第二天早上死撑着一晃就疼的脑袋蹲大门口刷牙的时候,刚好看见街道办主任心满意足地从对门俏寡妇家出来,临走前还不忘把手伸进俏寡妇领口里掏了一把。
见到瘪三一样蹲着刷牙的宝缘,街道办主任猛地咳出一口浓痰,啐到了离宝缘不远处的地上,恶心得宝缘差点没把昨天的年夜饭给吐了出来。见宝缘一脸膈应的样子,街道办主任笑着说了声“傻/逼”就跨上自己的摩托车,留下一堆废气绝尘而去。
俏寡妇眼神复杂地看了看宝缘,轻声说了一句:“你是个好人。”就“砰”地一声关上了大门。
宝缘含着牙刷蹲在大年初一的寒风中半天没动静,直到嘴里的牙膏泡沫都被他化成口水咽了下去,才若无其事地回屋子收拾被褥,接着梳妆打扮完了以后,被他老/娘拖到亲戚家装孙子去了。
当天谁都没看出宝缘有什么不对,他自己也感觉一切正常,除了晚上在亲戚家又喝到酩酊大醉。
第二天早上,宝缘依然跟个没事人一样嘻嘻哈哈,和大伙聚在一起吃饭包饺子,可是那天晚上宝缘在一口气闷完小半杯亲戚从边远地区带回来的青稞酒以后,玻璃杯还没来得及放下人就钻桌底下去了,等再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蹄子上正插着针管在打点滴。
时间已经快凌晨了,宝缘好说歹说费了老鼻子劲才把父母劝回了家,让他们天亮了记得带好吃的过来。
大过年的输液室里一个人都没有,膀大腰粗的护士长正躺在休息室里呼声震天,宝缘隔着门都能清楚听到起伏的节奏。
“呵呵,好人么……”
外面烟花爆竹留下的硝烟味透过怎么也关不紧的窗子不停往里面钻,宝缘主任一把扯过衣服盖在了脸上。终于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宝缘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掩盖着脑袋的衣服下面断断续续地传来极力压抑的呜咽声……
延迟了3天的眼泪像开闸的水库一样,一下子全涌了出来,没多久覆盖在眼睛上的袖口就被浸湿了。
可再悲伤的眼泪也有流干的一天,当外面开始蒙蒙亮的时候,抵挡不住睡意的侵袭宝缘主任就那么盖着衣服睡了过去。
下午出院回家,开春的冷风混着明媚的阳光洒在脸上,让人感受不到一丝凉意。一家人坐上了出租车,宝缘看了看身边的老父母,长大后头一次放下了矜持,把脑袋靠在老父亲的肩膀上,默默在心里发誓。
他发誓这辈子再不当好人,再也不要任何人给他发好人卡,去他/娘的正人君子、嫉恶如仇,再高洁的人品也比不上让家人过上好日子来得实在。
于是从那天开始,我们原本的好少年宝缘就把自己卖给了权钱二字,当初那颗金子一般的心已经被铜臭一点点地腐蚀光了,而所谓的良知也早被他拿去喂狗了。
在官场起起伏伏了快30年,任尔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秉持着利字当头的至高原则,当初的好骚年宝缘逐渐演变成了现在的宝缘主任。
好吧,跑题了,回到宝缘主任被小三勒索这件事情上来。
那些个嫡系子弟自己不收宝缘主任也不会多说什么,可这群热血激昂的新兵蛋子不光自己不收,他们还不让别人收,谁敢收黑心钱他们一旦发现就去举报,仗着自己后台强,背景硬,偌大一个足协没几天就被搞得“乌烟瘴气”、怨声载道。
跟几位老同志一起喝酒的时候大家伙全在抱怨,说最近小金库瘦了不少,喂不饱的小三小四小五小六一个个都开始有上房揭瓦的趋势。感同身受的宝缘主任举起杯子,仰头就把里面的茅台喝了个底朝天,红着脸憋了半天才吐出一口浊气道:“在外面养小的真特么麻烦,一点不懂我们男人每天在单位办事辛苦。脱了衣服睡觉就是了,谁有功夫跟她们聊什么人生理想,要聊人生理想劳资不会找自家黄脸婆去聊?怎么说也是北师大毕业的,思想不比她们吃青春饭的小丫头有深度?”
诸位老同志听到宝缘主任这么有内涵的酒后感慨,纷纷点头称是,举杯痛饮。
“哎,还是天上/人/间的姐儿好啊,不仅善解人意还善解人/衣,最是称心不过。来,过来给爷嘴一个~”说着,宝缘主任一把拉过了在身边陪酒的小姐。
北京五环外某公寓楼内,
一个二十才出头的姑娘向身旁的少妇问道:“姐,你说他会给钱么?”
少妇轻“哼”一声说道:“他敢不给!他不给老娘就去找他原配闹,大不了大家一拍两散,老娘得不到好处他也别想活得舒坦!”
闻言姑娘急了:“那我怎么办啊?”
少妇:“你?你当然继续跟在他身边,不把那死胖子的血都吸干了,怎么对得起我这几年损失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