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大梦觉醒
牛娃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满身的疲劳一扫而空，自觉精神饱满，有使不完的劲。小狐狸似乎改了性子，牛娃从小窗户往里望去，却见她睡在草堆上，嘴里喃喃念着什么。
“父亲，父亲，我好想你！”小狐狸叫着，翻过身继续睡去。
牛娃摇摇头，转身往外走去，该去准备早餐了。
“年少则气壮，年老则血衰，纳气入体，环脉而行，直达心府，再到四肢……”
牛娃迈出的脚步忍不住停了下来，这都是些什么，先记下来再说，直到小狐狸念完，牛娃才往外走去，浑不知道小狐狸面向墙壁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小狐狸乖乖地吃完早餐，又沉沉睡去。牛娃张张嘴又闭上。自己是犯贱吗，她不骂人，咱乐的清闲，要是问得她不舒服，再接着骂，谁受得了！
牛娃把玩着手中的金属日子实在太无聊了，脑海中突然浮现了小狐狸说过的话，好像是一篇心法，要不试试，好的话告诉长老。
想做就做，牛娃盘膝而坐，按照口诀修炼起来。灵气扑面而来，分成两部分进入身体，一半融入血液中，哗，血液顿时轰鸣起来，运转的速度加快了不少，慢慢地变成一个个循环。牛娃感到神清气爽，全身有使不完的劲。
突然，血液在过百个循环朝大脑冲去，游走两圈后，不快不慢地冲向堵塞的筋脉。嗷，牛娃一声惨叫，大脑好似突然要炸开一般，整个人从地上蹦了起来，汗水如下雨一般，身上的兽皮湿淋淋的，好似刚从河里爬上来一样。幸亏血液的速度不快，当时便收住了。
小娘们骗我，牛娃唔着发胀的脑袋愤怒地想道，却忘了是他偷听到的，关别人什么事。
过了好一会，大脑才慢慢平静下来，休息一会，牛娃发现身体的力量显著增大，灵魂特别的清醒和舒服。
是了，隐约听灵长老提过，好像自己小时候练功出了差错，经脉堵塞，忘了以前的事，为此感到很是可惜。莫非心法还有这种效果，可以打通经脉，恢复以前的记忆，那我暂时不告诉长老，以后给他一个惊喜。
从此，牛娃开始了固定的生活。练一会功疼一会儿，再休息一下，如此反复。小狐狸也很配合，从那以后便没烦过他，吃完饭就是睡觉或者呆呆发愣。
日子一天天过去，牛娃越来越烦躁，功力是更深厚了，疼痛却成倍增加。血液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发难以控制，好在牛娃的毅力非凡，暂时能忍受下来。只是每天晚上做着各种奇怪的梦，令牛娃无所适从，心生惶恐。
牛娃总是模模糊糊梦到自己在一群牛中间，一头小母牛围着他打转，一头壮年母牛目光深情地看着他。每当清晨醒来，牛娃的脸上总是泪水。
等经脉通了，一切都会清楚，
牛娃咬着嘴唇，鼻子用力呼吸着新鲜空气，疼痛越来越无法忍受了。梦中的画面更加清晰，经脉估计要通了。
昨天，蛇族传来消息，狐族交易会结束，灵长老正在回程的路上，大慨一个月左右便会回来。而牛娃每次给小狐狸送饭时，总感到小狐狸的眼神充满焦急和惶恐之色。
这一切都没有放在牛娃的心上，牛娃一心想在灵长老回来之前恢复记忆，好给灵长老一个惊喜。
牛娃抓住头发翻滚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吃饭的石桌已被摔得粉碎，灵魂仿佛被一把大锤反复敲打，牛强只想昏过去，或许才会舒服点。
呯，好像玻璃瓶打开盖子的声音，通了！牛娃还没有反映过来，血液象脱缰的野马，疯狂地旋转起来，外面的灵气全都向血液涌去，一百转，一千转，任牛娃想尽办法，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牛娃突然发现自己的脑袋象个气球一般，不断地胀大着，随时会炸裂开来。
眼睛里，鼻孔里，耳朵里，嘴里都往外流着鲜血。牛娃一声惨叫，总算昏了过去。
带着灵气的鲜血流到牛娃的身上，打湿了牛娃的衣服，流到刻着龙形的金属片上，金属片忽然发出柔和的光芒紧紧包住牛娃，牛娃的大脑中出现了一副经脉图，同时血液运转越来越慢，按照图形运转起来。
不知过去多久，牛娃睁开眼睛，发出一声****，只觉脑袋疼痛无比全身要散架一般，接着大脑出现了一幅幅画面。
美丽的撒那草原上，母亲笑看着自己和妹妹一起玩耍。
妹妹倒在血泊中，母亲冲进师群。
灵长老出现面前，叫自己做实验，才能有机会报仇，还有十五年的浴血拼搏一一在脑海中划过。
牛娃伏地大哭，嘴里只是不断地喃喃叫着母亲妹妹，突然起身向外跑去，他实在不想再等下去。
“站住。”小狐狸站住深海钢母做的门前叫道。
牛娃停下脚步，转头不解地看着小狐狸。
“首先恭喜你恢复了灵智，”小狐狸笑看着牛强，得意地道：“不要问我怎么知道这个傻问题，找盆水照照自己便知道了，你的眼神充满愤怒和仇恨，再说，这里面也有我的功劳。”
“那天你是故意背给我听的，我想你也不会有这么好的心肠。”牛娃沉声道。
“你很聪明，比牛谷的那些小牛强多了。”小狐狸摇着那条漂亮的尾巴，美丽的大眼眯成了月牙儿。
“不要浪费时间，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牛娃转身就走，他预感到只有沾上小狐狸，绝对是个天大的麻烦。
“带我一起出去。”小狐狸这次倒是很直接。
“不可能！”牛娃很是坚决，虽然蛇族对他是不怀好心，可牛娃下意识地不想做出对蛇族不利的事情来。
小狐狸的大眼睛睁得圆圆的，满脸的不可思议。牛族和狮族是宿命的仇人，和蛇族也天生厌恶，再加上牛娃的遭遇。恢复了记忆，理应对蛇族苦大仇深才是，敌人的敌人应该就是朋友啊！没有道理，不符合逻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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