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士
“轰隆!咔!”大雨疯狂的倾泄出一个夏季囤积的愤怒,车前雨雾迷离,雨点打得车玻璃上噼啪作响。Du00.coM车身颠簸着,就象航行在苍茫大海中的一条船
副驾驶位上的中年妇女已经睡着了,“呼噜呼噜”鼾声均匀、有节奏,站在她两腿间的小女儿也被她的呼声带着也进入了梦乡。
分别坐在两侧的一对男女此刻也眯缝着眼,一副昏昏欲睡的表情,他们的表情虽然朦胧,可是他们的手还是很紧张的握着拳头,车厢里有一点响动,女人就会警惕地睁开眼,目光如电。
中间坐着的那个萎靡男子倒是一脸坦然,他知道自己已经到了生命的最后关头,他不想反抗,他也无力反抗,他已经吃下了组织专用的那颗蓝色小药丸,让人伸头待宰的小药丸,不过就算没吃他也不会反抗,他的家人性命都在组织手上,随时可能取走。
早晚都是有这一天的!男子心里长叹了一声,他杀过太多的人,从加入组织的那一天他就已经准备好死亡,只是可惜,最后死在自己人手里。
“铁鹰,你还是处男吧?”门旁虎背熊腰的男子突然凑近萎靡男子耳边很小声的说。
萎靡男子名叫铁鹰,没错,他曾在子弹横飞的伊拉克街头执行过斩首任务,在阴靡潮湿毒蛇四处游走的中美洲迷林里抓过毒枭;他曾在各方势力交错的布拉格街头吹过口琴,也在繁华高楼林立的香港某个角落卖过猪肉;他杀过人,也救过人;他保护过衣冠楚楚随时可以决定万人生死的各国首脑,也单枪匹马深入敌后成功暗杀保卫严密的敌人头目……
有实力做到这一切的,只有组织里的三大杀手铁鹰,烈虎,花蝎。
铁鹰就是他,善于伪装,窃取,狙击,深入敌后,获得情报。
铁鹰身边虎背熊腰的烈虎则擅长搏击,爆破,操控重型武器,驾驶各种车辆飞行器,是搞伏击,突击,接应的最佳人选。
三人中唯一的女杀手花蝎则最擅长暗杀,隐匿,谁也不知道她的武器藏在哪里,总是能让对手眨眼间死于非命。她天生身材性感,暗杀男目标,从无失手。
没想到这三人,在这个夏秋交界的时刻都聚集在了中海市附近的这个小镇。
“呵呵。”铁鹰苦笑,是不是处男还有什么意义,生命马上就要划上句号,或许下辈子可以做一个风流情种吧。
烈虎抬手看了看腕表,车厢里有些黑暗,帝陀表面发出荧荧的绿光。
“你还有45分钟。”烈虎又靠近铁鹰的耳朵说了一句,然后面有深意的看看坐在铁鹰身上那娇小的女孩。
铁鹰闭上眼,假装没注意到,可是本来没注意到什么的他,被烈虎一提醒,心里突然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坐在他腿面上的女孩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校服,基本上已经被水淋透了,可以清楚的看见校服里没有罩罩,可能是一件很薄的小背心,被雨水淋湿的校服贴在那青涩的身体上,内中诱人隐隐可见。
少女本来是尽量往前坐着,双手扒拉着前座靠背,可是时间一久有些胳膊发酸,后边的大叔貌似也没有什么冒犯的打算,于是也放松了后背,慢慢的把软软的小脊背贴在了后边男人的胸口。
铁鹰是个正常的男人,这些年来,面对无数诱惑场面依然保持纯洁,那是因为他克制能力较强,更重要是他心头一直有一份无法割舍的真爱,虽然那份爱永远都有着无法逾越的障碍,但是他却发誓要坚守那份执著。
可是在这生命最后一刻,人的想法自然也会变化,他甚至止不住的有一种冲动的欲念。
幽暗中,铁鹰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痒痒的,他知道是少女淡淡发香的青丝,柔软、顺滑,让他忍不住想要用鼻子贴上去。
少女背后潮湿的衣服很快将铁鹰的衬衫也印湿了,这样他就更加清晰的感觉到少女那软软的背,传来丝丝的热气。
车行在雨中,有些颠簸,速度也很快,经常转弯时会有一个甩尾的动作,这让少女会有些坐不稳,铁鹰的手条件反射的去扶。
少女穿着女生的格子短裙,来回折腾一阵,裙子早就掀了起来,铁鹰去扶她,每次都可以触摸到少女的白嫩香滑的腿,柔软又极有弹性,带着少女特有的鲜嫩。
一次,又一次。终于有一次,铁鹰的手扶上去,就再也没有离开,而是跟着晃荡的汽车在来回磨蹭,悄悄的感受着少女圣洁的干净的从来无人享受过的腿。
车里依然是那样无声,除了哗哗的雨声就是少女的妈妈发出的均匀鼾声,司机眼睛目不斜视的看着路,两边花蝎和烈虎仿佛也睡着了,铁鹰觉得自己一下就不能控制身体某处的抬头。
几下颠簸以后,少女觉得座位下有什么疙着自己的腿,想要回头让这个叔叔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一回头,却发现,后边的叔叔呼吸急促,眼睛里发射着莫名的火焰。
少女象受惊的小鹿,赶紧转回头,突然明白了硌着自己的是什么,这一明白,顿时听见心跳砰砰地加快了好几倍,粉嫩的小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铁鹰发现少女已经发现了自己的秘密,更加难以忍受自己的冲动,他只觉得自己呼出来的气都是火一样的烫,压力锅里喷出的汽一样的热。可是他绝对会忍下去,他到死都不会背叛自己爱的人,更不会兽心大发,去强占一个可爱又如此单纯的高中女生。
“唉!你就是这么看不开。”烈虎突然开口说话了,他的语气带着惋惜和悲哀,他的话就象是规劝又象是责备,“你何必呢,原则就真的比命重要嘛?”
“呼!”坐在另一侧的花蝎也突然睁开了眼,重重的吐出了一口郁气,“铁鹰,看在你在北非救过我,我就帮帮你吧。”
花蝎动,就好像是变魔术一样出了一个小瓶,紫色的,很小,比唇膏要小几圈,花蝎用细白的小手扳开了瓶盖,发出一声清脆的“嘣”。
“不要!”铁鹰拒绝、躲闪、逃避着。那花蝎递来的紫色小瓶,他觉得就象看见恐怖的毒药一样,“花蝎,不要。”铁鹰已经是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了。
“叔叔不要,就别逼他了。”还不知道害怕的少女忍不住说了一句。
“哈哈,铁鹰你还真有魅力。”花蝎笑着把小瓶在铁鹰鼻子下只是一晃就收了回来,又甜甜地笑着对少女说:“小妹妹,这可不是毒药,这是可以让叔叔带着你快乐的好东西。”
少女的心里猛的一沉,立即想到了什么,回头看去,只见身后的叔叔已经象变了一个人,他的双目赤红,呼吸粗拙,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看见猎物一样的光芒。
“不要!”现在轮到少女说这句话了,可是被药物迷失本性的男人又怎么会听的进去。
铁鹰象发疯了一样,抱紧瑟瑟发抖的小女生单薄的身体,一边用火烫的嘴唇去亲啃少女的后颈,一边就在掀起少女的裙子;一边剥下少女那层全棉小短裤,一边就在解开自己的裤子,他的动作冲动而野蛮,他的力量无可抵挡,他的泪水却随之滑落。
“表妹…对不起……”。
少女无力的反抗着,抵挡着,可是她却不敢呼喊她的妈妈,因为她看见那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拿着一把尖刀,刀锋雪亮、又尖又长、刃窄而利,刀正抵着她妈妈的靠背后边。
少女不知道那是什么,开车的赵小毛却知道,那是军刺,还是一种很特殊的,可能是特工专用的军刺,而且同样也有一把抵着他的脖子……
雨越下越大,天也渐渐微亮了,少女早就放弃了抵抗,满脸流着泪水,任由背后的男人重复的动作,那一刻她就象死了,麻木了,灵魂被剥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铁鹰终于发泄完了,车也终于停了。
少女听见那个叫铁鹰的男人长喘了一口气说,“我最后一个请求,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三个魔鬼一样的人终于下车了,少女咬着嘴唇悲拗的流着泪水,赵小毛看着后边的少女长叹一声,无奈的摇摇头,车又一次启动了。
少女突然感觉到自己手里多了一样东西。
睁开泪眼,张开手,模糊的视线里,手心一条精雕细琢的项链发散着银白光,项链的下端,一个好像小怀表一样的精制小铜饼,按下机关,“镗”的一声,怀表面弹开了,露出一个很小巧的密码罗盘。
他留给我的到底是什么呢?